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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反派难为-第40章

小说: 反派难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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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兰忽然想起个最不该想起的人,赶紧把他忘掉,伸手摸上萧敛风的侧脸,哑着嗓音诱惑他:“哥哥要不要吸一吸?咬一咬也可以的。等它红了胀了,说不定就有奶水了呢?哥哥啊,我的好哥哥……再也别走了,好好地留在我身、哈……身边,一根几把都别少。”
  这又是何形容?萧敛风低笑出声。
  泽兰还嫌不够,弯了身子,后穴贴紧了萧敛风的阳物,天真道:“哥哥有几根几把呀?让兰兰数一数:一根、两根、三根……”边数边往后顶,萧敛风当真是凭着多年修为在忍了。
  分开前泽兰曾扬言要把萧敛风弄死在床,如今色欲攻心,更想兑现诺言,和他灵肉痴缠。只恨这两条腿伤得不是时候,不能跪又不能站,不过正面架上阿风肩膊,应该是可以的,想着便脱去上身短衫,迫不及待道:“咱们打个酣畅淋漓的‘小别胜新婚’炮!”还给起了名字。
  萧敛风拿他没办法,“久未行房,手边也没有脂膏,你还敢乱来?”
  “你操了我多少次了,还不知道我有多骚?先用手指把我插出水来啊!”
  “此处不平,躺着不舒服。”
  “谁要你躺在地上,躺我身上。”
  “我是说你不舒服,兰兰。”
  “风哥要自信!你八块腹肌公狗腰,操得我可舒服了。”
  萧敛风何尝不想念泽兰的美妙,到底还是担心毫无准备会把他弄伤,“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泽兰却不耐烦了,“我说萧敛风你这人怎么回事,让你做攻还磨磨唧唧,要不然你趴下去,我做上面,保管你舒服。”
  说着还真扯下额饰,将浓密卷发一把抓起束好,一副要开干的模样,还想回首再刺激两句,却被萧敛风按住肩膀推开。
  他的呼吸陡然急促,粗重得不必细听。
  泽兰背对萧敛风,只觉一头雾水。萧敛风将他刚刚扎起的马尾拨开,死死盯着这光洁后背,喊了一声兰兰,还是爱称,却藏了从未有过的怒意:
  “这些吻痕是谁留的?!”
  ………
  首先感谢你的点评!好开心!
  (在读冗长paper,看到这句话突然想偷懒唠唠嗑哈哈哈
  我是先有故事走向再决定人设,在构思情节发展时一边细化人物。
  故事需要人物有这样的性格,而他的性格又决定了己身的命运。
  “温柔软弱”,在设计原珂时我先敲了这四个字。珂是玉,玉很漂亮,但容易碎。
  我虽然想写个没有坏人的故事,但也知道不是所有人物都讨喜。
  不过这也是好事,有读者喜欢的人设,有不喜欢的人设,说明故事里人物性格还挺多变的(有些自恋了,抱歉哈哈哈
  你说的很对,文字不同于电影,我把外貌吹得再美,也不及人物的言语行为有吸引力。
  谢谢你喜欢泽兰,我也很喜欢他,特别是他的热情,对生活、对人,这是我自己很难做到的。
  虽然他在我脑子里蹦了差不多一年,不过还是在下笔开始写之后,才觉得他好像活着。
  写他永远是最容易的,因为他自己能噼里啪啦说个不停。
  我真的好喜欢写故事呀!
  明晚一定更新!(握拳


第七十三章 
  完哈约这一路来动手动脚,泽兰不欲平添萧敛风郁结,本想相瞒,怎料这狗东西竟趁他不备,在他身上留了吻痕,想来是湖边纠缠挣扎时留的恶果,怎么就没毒死他呢?泽兰企图装傻糊弄,“吻痕?什么吻痕?夏天蚊子多,应该是被咬了吧?”方出口就后悔,萧敛风在他身上种过多少草莓,便是瞎了一只眼,还会看错么?素来真诚以待才能息人怒火,他这番遮遮掩掩的言语不止低劣,更显得欲盖弥彰。
  萧敛风果然更气了,方先才约好决不相瞒,目下他竟说起谎来,“六川剑尚治不了堂堂悬兰关主,是哪只不知死的蚊虫竟敢贪图觊觎?”
  字字意有所指。泽兰露出讨好笑意,“哥,我们不说这些,你难受,我心疼。”
  萧敛风冷冷看他,哼了一声,似足小孩,行止全没了平日的沉稳。泽兰本被情欲焚身,如今又被这么一萌,邪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倒在敛风腿上。仰头一看,当即在心里骂你大爷的,这人怎么能帅得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这高挺的鼻子!这杀人的睫毛!
  都说吃醋中的男人没有理智,可泽兰未及撩拨自己倒先要失控了。萧敛风微微低首,对上他呆傻的目光,还是冷言冷语,“泽公子聪慧,竟看不出在下正等个详尽么?这是作甚?”
  “不舍得你在下,你在上。”
  泽兰上身本就不着一缕,如今连下面也不想穿了,缓缓解开衣结,抬一对媚眼,“哥,你的兰兰被别的男人抱了,被别的男人亲了,你快些弄干净他,干进他最深处,射他全身,让他身上全是你的气味。”
  萧敛风只追问:“抱了、亲了,还有?”
  还有个屁啊还有!泽兰快抓狂了。他都这样了!萧敛风竟然还无动于衷!莫非……莫非是那挨千刀的完哈约丧心病狂,把他家阿风打成个不举了?!
  泽兰不顾疼痛,空空曲起双腿,心里吓得要死,却还得捏一副娇滴滴的嗓音,“还有……还有什么?夫君来检查一下,这里——” 拉过萧敛风的手覆上后穴,张合着想把指头吞进,“有没有野男人的精水?”
  萧敛风却抽回了手。
  泽兰心如死灰,“你不会真的——”
  却是瞥见他覆上胯间,侧首看去,那玩意原来早翘得老高,布料都撑不住,还有小片的可疑水痕。泽兰心头大石落下,“幸好幸好,屌还在。”更加饥渴难耐,一把扯下他的裤子,翻身趴上前去,伸出艳红舌尖舔尝两口,骚得整个人要被马赛克掉,“好粗、好热……哥哥真棒……”整根含住,进出吮吸,萧敛风当即缩紧了腰肌。
  伏身做受是泽兰心甘情愿,原因之一是萧敛风伺候得他舒服至极,所以久别重逢,满脑都是邪念。下面开始嫉妒上面,泽兰想去摸,却被萧敛风制住,听低沉男声性感沙哑:“说了后面不可以。”
  泽兰还想抗议,可萧敛风抬腰在他嘴里四处顶撞,害他一个字都说不出,反被射了一嘴麝香味。泽兰仰首悉数咽下,可怜兮兮道:“多谢官爷开仓放粮,草民下头还有一处闹灾,官爷宅心仁厚,不如一道救济了吧?”
  萧敛风把人捞起,按进怀里,套弄他半硬的物什。泽兰虚推一下,道:“不是这,在后面,我不要你撸出来,我要你把我插射。”
  “会伤,不行。”
  “啊……哈……你温柔些就不会了……”
  “现在,”萧敛风道,“温柔不来。”
  他问他可否记得第一次,泽兰哪敢忘。
  与他做过许多回,回回都快活似升天。第一次却像被拽落炼狱,每次逃离都被萧敛风蛮横拉回,提剑在他体内开疆拓土,痛苦多于欢愉。泽兰还以为这是因两人未经人事,第一次总是不圆满的。时隔多月,才知原是因他心中生了许多疯魔念想。
  “怕你被人惦记上,被人压着做这些事。剑意反噬,而你是我的魔念。如今既知你已被人盯上,只怕我再克制不了。”萧敛风舔着泽兰耳轮,手中动作愈快,“宝贝,别勾引我了,乖。”
  “怎么、嗯啊!又、又叫起宝贝了?”
  “兰兰、宝贝、我的小公主、我的小猫……”萧敛风咬他耳骨,含他耳环,“我知你心中只有我,若真被逼着做了什么事,我也还是爱你的。”
  “没有……哈啊……这身子只给哥哥一个人操的……谁、谁敢进来?”
  “却还有人肖想,可是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火红烙铁落下时他问自己凭什么,半张面具遮不住戾气,似与他有不世之仇。目下……果真有不世之仇,萧敛风恨不得将这人千刀万剐。
  泽兰快要去了,更不愿在这时提完哈约,“天杀的!敢在老子身上……嗯啊啊啊!”
  萧敛风压身下去,使泽兰也躬起身来,白精便沾满胸膛。萧敛风轻笑着抹过他乳头,将滴着浓稠奶白的指尖展示在他眼前,泽兰从高潮余韵回神,会意道:“不骗哥哥的,你看,兰兰真的有奶。”
  姑且做过一回,虽不算酣畅淋漓,但可暂且将色欲情爱放到一旁,认真商量以后的事。泽兰将诸事都交代个清楚,萧敛风听他主动献吻,虽知是为求脱身,不免还是醋瓶大翻,把泽兰狠狠吻住,听他喘气保证再不会有,才不情愿地将人放开。
  浓情蜜意永不消减,他们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爱侣,也真的想不顾一切,藏身六川,永不分离。可萧敛风犹豫再三,到底还是反了口,“连相遗志,二姐心愿,我不能……”
  “你可记得,去年中秋我们在重城灵水寺许愿。”
  篝火燃尽,暗中相拥,萧敛风以指节绕着泽兰卷发,呼吸起伏,交融宛若一体,“怎么会忘?与你的一切,我都记得。”
  “你缠着要看我写了什么。”
  萧敛风佯言委屈,“可兰兰不给。”
  “因我的愿望……与你有关。”
  泽兰牵起萧敛风的手,顺开五指,以指为笔。敛风素知他笔力遒劲,然而此刻做了他的书纸,才知纸墨远不够深刻。
  东风入律。
  每一道笔划都受过锤凿,蕴藏无限力量供他任意汲取。泽兰常道此心安处是吾乡,于萧敛风而言又何尝不是。得一知己,此生无憾。
  “东风入律,盛世太平。”泽兰反过萧敛风宽厚手掌,在手背无名指落下一吻,坚定无比:“阿风,你永远是我的盖世英雄。”


第七十四章 
  北殷撕约突袭,所用武器非比寻常,其声震耳欲聋,其力可将十数人掀飞在天、面骨俱碎。更怪的是,汉敌既佔下进可攻退可守之定南,却不借这破竹气势一路往金都攻去,反而按兵不动,似只要这缺掉的盛疆一郡。是战是和,金真朝野尚未议定,乍闻皇子回朝,上下更是大乱。
  不仅大乱,听这暴虐成性的皇子要亲往北殷议和,满朝文武,惊得血色全无。
  萧泽二人有此决定,自有一番考量。山穴那夜泽兰懵里懵懂,听萧敛风拿些他没印象的人名分析。盛疆地处边陲与敌国接壤,布防兵力雄厚,为御外敌又需有能者长驻,将领若有二心,大可拥兵自重。烜赫信任列一方,可烜珏却信不得这个列沄。他久戍边关年前却突然回京,还由正明道直入朝堂,风头无可比拟,已然功高震主。
  “安成、平西是他打回来的,如今连定南也由他收回。他已官至殿前大将军,封无可封、赏无可赏,此次恐怕是要逼烜珏封他为王。”萧敛风道。
  殷朝立国三十八年,三代以来从未有功臣将相以异姓封王,列沄的野心昭然若揭。泽兰问萧敛风打算,他道还有一处未能想通:明门在其中又是何角色?皇帝是汪名灯的傀儡,列沄若要逼宫,对明门权势有极大威胁,汪名灯不会坐以待毙。可惜自己到底身处异国,远离京师,不知明门举动。
  泽兰不喜弯弯绕绕,做起减法,道:“你的意思,是汪名灯如果死了,列沄更有机会当上皇帝。那么问题来了,你是要杀了汪老贼铲除明门,还是要保那烜珏的皇位?”
  “这昏君诛杀我连氏一族,我为何要保他?”
  “上位者勾心斗角,改朝换代,受苦的总是黎民百姓。”
  萧敛风暗里一笑,“泽君还说自己心中没有天下苍生。”
  怀中人没了声音,萧敛风不再追问。“烜珏体弱无子,又为明门操控,早已失却君威,要他退位让贤,或等他死后立个旁系代为摄政,列沄多的是兵不血刃的篡位之法。至于百姓,要的不过一顿饱饭。待得海晏河清,列沄再以谶纬自立。史书或记他一笔奸臣贼子,但他在世时,到底是个受人敬仰的皇帝。”
  “海晏河清。”泽兰重复一遍,问:“他是个打仗的,有这个能力吗?”
  萧敛风眼前浮现幼时记忆,二姐前来抽查功课,案上一本观平政要,她问他历朝明君何以缔造盛世,连风稚音未换,细数汉帝唐皇。连缦瑞鲜少夸人,只是满意点头,道一以贯之,“虚怀纳谏。”而后提笔濡墨,字迹疏狂,书就一个“臣”字。
  “阿风,臣字正中一张口,为人臣者,若不敢开口进谏,要其何用?”
  萧敛风与泽兰说起此事,又道:“太祖烜赫便是武将,向来以碗盛酒而非杯盏,是个实打实的粗人。可他从不妒贤嫉能,知人善任,二姐身为女子,亦能得他起用,所以北殷初年政治清明,颇有些四海升平的迹象。”
  想起天辰八年连缦瑞火烧丞相府,泽兰不禁叹气,“一朝天子一朝臣。”
  “烜珏乖僻,不听二姐劝诫,反而宠幸妖妃王妍,又大力提拔汪名灯,如今受制于明门,是他咎由自取。而列沄打掉你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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