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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反派难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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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着他的手指,缓缓推进深处。
  泽兰这才感觉有异物,不自然地哼了一声,却止不住想让萧敛风对他做更多坏事,“哥哥摸摸里面,把药抹开了,等等进来能顺点。”
  “兰兰先把你的手指拿出来,你指甲长,里面这么嫩,别给刮伤了。”
  “我靠啊萧敛风!”泽兰秒切状态,“原来你剪指甲是有预谋的!”
  “兰兰想要哥哥,哥哥便不想要你吗?”萧敛风轻轻按着肠壁,“你这么诱人,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啊……”
  泽兰听着萧敛风愈发粗重的呼吸,满意道:“对啊,我自己都把持不住,可惜我没法上自己。萧敛风,我从未和别人做过这些事,以后也不会。所以你有这个责任形容给我听,这身子是何等美妙。”
  言下之意,要他多多夸他,多说骚话。萧敛风道:“那是自然。”
  便是床头挂着六川剑,萧敛风也大意不得,扩张极尽温柔耐心,泽兰这身体是容不得流半滴血的。他向来能忍,奈何泽兰不能。何况前戏开始未久,他就发现自己不小心闯了祸。他只挑最贵的脂膏买,却没问个清楚,这脂膏除却润滑,是不是还有些别的作用。
  甬道开始发痒,手指已不足够,可这才第二根。
  他忍了一会,瘙痒感益发明显,像有蚂蚁在里面爬行,不禁催促道:“阿风,别弄了,先进来。”
  不是哥哥,是阿风。萧敛风问:“怎么了?”
  “这玩意他娘的好像……好像掺了春药……”
  敛风又笑了,“你买它时不知道么?”
  “我只对你发骚,到外面我可没这个脸。买这东西已经很羞耻了,我还要详细盘问它成分作用?”
  萧敛风深明泽兰这妖孽的一面是只会给自己看的,手上安慰似的稍用些力,“兰兰太紧了,哥哥再打开一点就进去。”
  泽兰埋首臂弯,咬牙忍耐,没成功。明知萧敛风不是有意,可这按按揉揉的,却让他愈来愈难受,抬高臀哑声道:“不行了我真不行了,你快操进来!”
  萧敛风那处很大,泽兰才被开了一半,不能贸然进去。他温声哄了两句,泽兰被春药折磨全听不进耳,见求他没用,干脆使强,拨开他犹在后穴的手就扑了上来,扶着他肩膀往下坐。可那里还未全硬,硬了也吃不进,泽兰挂在眼角的泪珠立时落了下来,“萧敛风!你就不能做个被欲望冲昏头的男人……吗?”
  萧敛风神情变了,直直地盯着他一双泪眼。
  仅存的理智告诉泽兰:哭。
  给我狠狠地哭!
  “唔……哥哥!”泽兰哭得十分委屈,一边抚弄萧敛风很快笔直立起的下身,心想他的眼泪太值钱了,男主角根本就是被他死死操控着啊。“哥哥进来,射给兰兰……嗯啊……兰兰会夹紧,一滴、哈……一滴都不流出来的。
  阿风、阿风我爱你,我爱死你了,进来、进——嗯啊啊啊啊啊!”
  分明是深冬,何来这么浓烈的春意?浓烈到、整座六川都随之入了春。
  夜才刚开始。


第五十章 
  泽兰醒时身体酸痛非常,精神格外爽利,一看日上三竿,萧敛风这雷打不动按时早起的自律狂竟还在睡觉,恐怕世界末日即将来临,想捏他鼻子叫他快起,一动身子,发现他那物什还在体内。挪着腰想要它滑出,萧敛风忽而把他抱紧,又强硬地挤了进去,“再让我待一会儿。”
  昨夜那叫一个疯狂,各种想到想不到的姿势全做了个遍。萧敛风不愧是男主,明明是个老处男,做起来却像已然身经百战。泽兰被操得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个干净,满嘴的嗯嗯啊啊,只知道说不行不行,到底哪里不行,又说不上来。床上的萧敛风异常可怕,说要含紧他的东西,不过是玩笑话,他却当了真,捆了泽兰前面不让他交代。而他的后面被欺负到红肿大开,腿都并不拢,却只能努力收着穴,不让半点流出,哭着求哥哥放过他。
  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可他又甘愿为他罪孽深重。浑身都是被他蹂躏过的痕迹,虽然相较起来还是萧敛风更惨些,整个背都是抓痕,脖子也被咬破好几处。不过这些都是他做得太狠,自找的。
  他此生所有情感都投在泽兰一人身上,欢喜是他,生气是他,床上这些凶狠,也全都只给他一人。他愈来愈无法面对分离,一辈子都已太短,更何况再过两三年,等潜渊长老们安排妥当,他便得去与汪名灯同归于尽。
  不能同归于尽,他得修成六川剑法。不是怕死,是怕没有泽兰,留他孤零零在这人间。他这么惹人喜欢,若给别人惦记上,要是被别人压着做这些事……
  不可以。
  全因这些疯魔的念想,他才失了控,发了狠地抽插,次次命中要害,要他不准流出来,身里心里,满满都是他,只能有他。
  泽兰又累又饿,虚虚地用背推着萧敛风,“出去,给我找吃的。”
  萧敛风摸着他小腹,“没喂饱你吗?”
  “当然没了!”泽兰声音都喊哑了,哪会不饱,只是喜欢和阿风拌嘴罢了,“你这个攻太不尽责,第一次事后竟然是我这个受先起床!”
  “我许久未睡过一个沉觉了。”
  他习六川之剑,所谓休息,不过闭目而已。泽兰这才想起,这是萧敛风,他肩上有太多责任,认识以来,何曾睡过好觉,心一阵刺疼,扭身捂住他的眼睛,柔声道:“那你再睡会儿。”
  小宝贝喊饿,萧敛风怎么会去睡,闻着他的体香,缓缓退了出来,浊物便随之离开泽兰体内。他赶忙拉过阿风的手堵在穴口,佯装慌张,“要流出来了!”
  他亲他耳廓,“以后再给你。我昨日备了菜粥,待我去温一温。”
  泽兰饱后餍足,倚着床柱看萧敛风给他烧热水,被小心抱进浴桶时整个人甜得快要化掉,满身的疼全不算什么。“这浴桶也是你自己做的?”
  “你以为六川会有这些木器?”
  泽兰靠在他胸膛,双腿架着桶沿,让萧敛风清理残浊,“会做木工会做饭,床上能发狠床下能温柔,你这人也太苏了,我决定爬墙加入萧敛风全球粉丝后援团!”
  萧敛风还未及问这一番话是何意思,泽兰已摸索着抚上他的侧脸,低了声道:“我想和哥哥就这样浸着水做一次,哥哥每次进来,水也会被推进来。”
  萧敛风尚在后穴的手指刮过他敏感处,如愿以偿听到他失声媚叫。“还说这些话,要不要命了?”
  “死在你身下,我心甘情愿。”
  有那么一瞬,萧敛风真想如他所愿。泽兰既说他不是仙人,那必定是妖孽,是某山深处一株修成人形的兰花,要来吸食他的精魄阳气,而他也心甘情愿。
  “兰兰该履约了,从何而来、将去何处?”
  泽兰收起笑意,“你做好心理准备,我要颠覆你世界观了。”
  “什么?”
  “这世界原是一本书。”
  泽兰拿开萧敛风的手,转过身来,与他赤裸而对,四目相接,“而你是男主角。”
  萧敛风以为泽兰在胡言乱语,他说惯疯话了,可他神情偏又如此严肃。
  泽兰自他为报仇而亲手策划的又一起车祸说起,说他如何穿越到这武侠小说的世界,顿了片刻又改口:“这不是一本小说。”此间万物自有运转规律。他不过是在另一个世界,窥见了这个世界原来的发展,而他这外人的到来,又打乱了这发展。既已打乱,说给萧敛风听又何妨,他便大胆剧透原书剧情,将故事情节细细道来。盛赞萧敛风乃何等角色,品性端正,武功高强,修成六川剑法,半步都未走错,遑论走火入魔。仗剑江湖,锄强扶弱。无意救下伽泽祈兰,被他发现六川神剑能克毒神之血,自此展开一段孽缘,以及全书主线。
  萧敛风听得入神,不是因主角是他。他与泽兰想的一致,这几个世界各自独立,毫不相关,他所经历且将要经历的才是真实,只将泽兰说的事全当故事听。一个曲折的故事,尤其是萧敛风与伽泽祈兰的恩怨。
  “不是我说,芬兰这对人气是真的高,互引知己,奈何隔着家国,只得相杀。”泽兰感叹道,“太虐了太虐,老来偏爱傻白甜,我还是嗑我们这对芬兰,腹黑邪魅老流氓和……我这是什么属性?逗比颜控烂好人?”
  萧敛风却记起了别的什么,忽而酸道:“你先前酒后吐真言,说喜欢萧敛风,原是喜欢他,而不是我。”
  泽兰惊讶,“你这人疯起来连自己的醋也吃啊?”
  “何为自己?他不是我,我也不是他。”
  “也对,那萧敛风最后为正派所逼,一剑穿了伽泽祈兰的心。”泽兰笑着搂抱上去,“你疼我爱我还来不及,就算与世界为敌,也不会杀我的。”
  话出口,才觉得这像在立Flag,刚要挽救,萧敛风已低头与他交换深吻。一吻缠绵间,泽兰晕晕乎乎,忘却本要说些什么。
  实则他此言极是,便是与世人为敌,萧敛风也不会伤他半分。
  可他不曾去想,自己又能否忍心,看世人与萧敛风为敌。


第五十一章 
  两人又在六川过了几日,做尽了快活事。眼看时日流逝,不能再为私情所缠,明明早前已做好决定,事到临头,泽兰还是心存顾虑,担心去了潜渊就不能离开。萧敛风说顾朝宣派遣众多弟子四寻伽泽祈兰,或已惊动明门以及各大门派,他能离开汉境回到金真的机会微乎及微,不如先藏身潜渊,反而安全。
  “我看藏在六川,也很安全。”泽兰窝在萧敛风怀里,与他一道暖着手炉,一边怼他,“你还是想拿我做个筹码。”
  “盛疆三郡自古便是汉地,奉运年间为金真所占,后来列沄攻回安成、平西,金真只剩定南负隅顽抗,两族矛盾不断。泽君是心存天下之人,怎舍得看定南百姓受异族压迫。”
  言下之意,是默认了。泽兰心里难受,正要发作,萧敛风又道:“朝廷派人与金真交涉,也需两三年,你便安心与我待在潜渊。伽泽祈兰是金真正室独子,相当受宠,金真想必愿以定南交换,如此朝廷便可收回盛疆。”
  “然后呢?”泽兰问,“你怎么办?”
  “我会亲自送你回金真,然后……”
  泽兰冷声道:“和汪名灯拼个你死我活,若活着,就来找我,若死了,就留我一人。”
  “兰兰……”
  “我说过,汪名灯由我来杀。”
  萧敛风沉声道:“不准闹,此人诡计多端,你哪够他算计。”
  “原书就是这样写的,我灭了明门,你灭了我。”
  “那是另一处的事,与我何干?我不想知伽泽祈兰能否杀他,我只要我的泽兰平安。兰兰,”萧敛风听他要争,当机立断捂他嘴巴,“你先听我说完,好不好?此去潜渊,还有一个原因。你说原珂本叫王可,是王妍的弟弟,朝廷传言,这汪名灯之所以能得到王贵妃扶持,是因他的模样有几分像她弟弟。”
  汪名灯,不知何许人也,也不知其原本名姓,只知他起先不过是宦者令汪护的养子,时来运转,被盛宠不衰的王贵妃看中,要到了桑微宫。
  泽兰拨开他的手,讶异问:“这是什么发展?”
  前朝宦官密报禁中布防有功,元正帝烜赫兵不血刃废了君上,登基后宦官又助其铲除异己。百官议定新朝政制,烜赫点明要宦官掌管刑狱天牢,自此埋下祸端。其实煊赫当年所想,牢狱乃刑部之从属,只是一处关人的地方,并无实权,阉人何以干政。他没料到多年以后殷京皇宫会出现南陈旧臣之女,长得美若天仙,却有一副蛇蝎心肠,狐媚惑主,玩弄圣意,借玉林台行刺一案,改天牢为明镜门,将汪名灯推上位,掌复审之权。
  萧敛风说他的侄子,即如今的天辰帝烜珏,是个痴儿。“不是识不来字的那种痴,虽则也不聪明。二姐从不做徒劳无用的事,教不会他,便不教了,将所有事往身上揽。大姐身子向来虚弱,生烜珏时出了很多血,尽管母子平安,但我疑心烜珏因此害了什么病,自小不爱看人眼睛,甚少言语,淡薄人情,钟情音律,而王妍极擅音律。”
  这皇帝怕不是有自闭倾向,剧情走向越来越迷了,泽兰叹了口气,“当年王妍化名不知什么……”
  “醉懿。”
  泽兰乐呵,“这些边角八卦,我们萧大男主也有兴趣打听?”
  “她化名醉懿,在阳京揽月楼谱曲吟唱,名气之大,一时无两。”萧敛风道,“我闭关六川与世隔绝已久,原不知道这些。这五年来天机处一直在查牵骨始末,回渊以后掌门大人与我细说了。”
  “所以牵骨始末,还是不是原书那版?连晴变法过激权力过大,皇帝和朝官都不喜欢她,正巧王妍和汪名灯也看她不爽,就搞到她私下与金真议和的文件,又诬陷她在奏折里掺了牵骨散要置皇帝于死地。”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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