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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反派难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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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在他眼里,自己不单清正,还战无不胜。“兰兰,你到底是从哪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你别管,答不答应我?”不等他回答,又蛮横跋扈道,“不答应也得答应,这是关主的命令!”
  “关主之命,弟子何曾听从?”萧敛风与他额头相抵,“不过娘子之命,为夫哪敢不听。”
  “谁是娘子?你才说要给我生宝宝。”
  萧敛风便做作地喊他相公,“我不想生宝宝了。”
  泽兰挑起他的下巴,轻佻道:“为什么?”
  萧敛风摸到他的手,与他十指交叠相扣,捧到嘴边亲了亲。不知是有意还是刚好,亲的正是左手无名指,“因为我已经有个小宝宝了,对不对?宝宝?”


第三十六章 
  舒瑛留下书信向师叔们交代去向,一行人便启程前往宣州。萧泽二人沿路偷情,这恋爱谈得好不刺激,不仅要避开天机处资深工作人员的耳目,还要甩掉上蹿下跳的熊孩子。面上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夜深时躲在隐蔽处做狗男男。两具年轻的身躯交缠,尽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除却接吻以及最后一步,该做的一件没落下。
  在情事上萧敛风起初不及泽兰,他自幼学习伦常礼教,诵读孔孟之道,何曾接触过龙阳欢好之事。泽兰难得占一次上风,却是以自身做教材,领着他开发每一处敏感地带,最后单是抚摸都能起反应,才后知后觉他似乎把自己卖了,再不肯教那最后一步。倒不是怕疼,阿风对他很温柔,是怕两相结合象征着更深一层的关系,可阿风连他来自另一个世界都不知道。
  实则不用他教,欢爱是本能,更何况萧敛风聪明,向来不点自明。掐着他魂牵梦萦的腰,在泽兰腿间进出,看他细腰下陷臀部高抬,无意露出隐秘入口,便知该进去哪里。只是欲行鱼水之欢,先得契合,那里不是生来给男人用的,他怕他被弄哭。
  泽兰并拢双腿,趴在石上回身抱怨他皮都要被蹭破了。萧敛风安抚似地握着他才软下的前面,随着进出套弄。和阿风这等武林高手比持久,泽兰的下场只能是被不停地翻来覆去。阿风越来越会了,把他折腾得筋疲力尽,只想快点结束,拨开他讨好自己的手,根本不吃这一套,故意变了音调,喘叫声声酥软,“哥哥、哥哥……嗯哈,哥哥快给兰兰,兰兰想要……”
  那物却是更加兴奋,泽兰察觉到它肿胀,立马翻脸不认人,“你个老淫棍!手用了嘴用了现在连腿都借给你了!你是故意不出来对吧?”
  “兰兰好坏。”萧敛风趴在他身上,委屈道,“我从未做过这事,存得多了,一时半刻难出来啊。”
  “你骗鬼呢?!前晚才给你口过!还有说什么一时半刻?你按着我弄多久了?”
  萧敛风揉捏着他胸前早已挺立发硬的小兰花,转移话题道:“兰兰再叫一声哥哥,好不好?好不好?”
  泽兰偏和他对着干:“小老弟。”
  “叫、哥、哥。”竟用指甲抠他乳珠。泽兰呜咽一声,傲骨犹存。萧敛风复又掐住他的下面,一手玩弄拉扯他的乳头,手上动作激烈,嘴上却温声哄道:“兰兰乖,叫哥哥。”
  泽兰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心说他要是再让阿风碰他,他就是狗。不过那也是以后的事了,现在的他只能任人翻过身来,贴在一起磨蹭。阿风吮吸着他的乳头,还在胁迫他喊哥哥。这都什么恶趣味,怪也怪自己开口撩拨,泽兰咬着指节,在身下的高潮中哭泣,“哥……哥哥——嗯啊啊……好、好哥哥……”
  萧敛风终于射了,却不是因那几声哥哥,而是因他哭泣的面容。
  发红的眼角,剔透如露珠的泪水自花瓣滑落。他收藏了这么多面的泽兰,开心的、呆傻的、动情的……原来他最爱他哭时模样。万分脆弱,无比美丽。
  他以为他是害怕泽兰受伤,事实是在害怕自己成魔。
  六川剑法,要他淬砺心志,可他不见剑光,只念兰心。
  泽兰自高潮余韵回神,往脸上一摸,精液湿哒哒地挂在指尖,“看这颜色应该是你的吧?老处男?”说的仿佛自己身经百战。
  萧敛风笑着调戏他:“要不然尝尝看?是不是哥哥的味道?”
  泽兰便用指尖抹过含进唇瓣舔舐,“嗯……是谁的味道呢?”抬起双眸看他,故作娇羞地喊:“是哥哥的呀——啊啊不行!我不能再来了!”
  小妖精朝他伸手,要他抱他去洗澡,“射我全身也太过分了,连脸也不放过!”
  他还有更过分的,“我没看够。”
  泽兰嘲讽道:“要不要画下来收藏?”
  他却不假思索便否定,扶着泽兰的腰让他坐进怀里,看着他舔去唇瓣上的白渍,“画下来会被别人看到。你是我一个人的,兰兰……”
  竟忽然将他按进怀中,“不要离开我。”
  泽兰觉得好笑,抱着他宽厚的背,“风哥您这是发什么疯?我不好端端地在这吗?”
  他在发什么疯?为何会如此不安。六川神剑便在不远处,与他的兰花银铃放在一起。死物罢了,何来灵性。他向来能掌控一切,此后也是一样。他会带泽兰回潜渊,练好已有的六十四招六川剑,或许能再攻破一招,添一分胜算。北殷有金真皇子在手,少说也可稳住盛疆三郡几年,待他送泽兰回到金真,便去刺杀汪名灯 ,与他同归于尽。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还有几年时间与泽兰共处,他也心系自己,怎会离开。“是我说疯话,你的确在这,不会走。”
  话虽如此,泽兰能感觉到他心还是未定,揉了揉他的墨色长发,柔声耳语:“你这张脸我一辈子都看不腻,怎么会弃美色于不顾呢?”
  萧敛风闻着发情后香味稍淡的小兰花,再次问道:“要是有人比我更好看呢?”
  “我立刻移——”
  “兰兰!”
  泽兰笑着搂住他脖子,上身后倾与他对视,“移风易俗。为你把颜狗的毛病改掉,虽然我不觉得这是毛病,人人都爱美嘛。我要是丑八怪你还会喜欢我?”
  萧敛风微微蹙眉,似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我会。”
  泽兰并不信,“你要是丑八怪,我可就不喜欢你了。其实我觉得吧,我们两个挺对不住天下姑娘的。这么优良的基因不承传下去,竟然搞在一起!要是我们真能生……啧啧啧,你长得这么冷,我长得这么骚,生出来的哪是宝宝啊!那是生物武器!是颜值怪物!还是个混血的!哎我天我死了我死了……”
  “我真的会。”
  泽兰犹豫问:“……真的啊?”
  萧敛风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我喜欢你的活泼可爱,喜欢你的乐观、善良、正直,喜欢我们未说开时你的害羞、你的口是心非,也喜欢此时你不着一缕、坦荡热情。泽君,”他用了这个已许久未叫过的称呼,尊他敬他,所以称君。“你是我失去的另一半,你长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太甜了……太!甜!了!
  大家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你才是生物武器!!你才是人形怪物!!
  我糖尿病发!我心脏病发!我无法呼吸!我要缺氧了!ICU的灯快亮起来打call啊!
  “我知你亦然,在我未摘易容之前,你是否已有感觉?”
  谁容许你乱猜我的心思了?!把老子的意大利炮拿来!向他开炮!送他上天!!
  我身为颜狗是不会喜欢丑八怪的!这是一只颜狗的自我修养职业操守!!
  我泽兰就算一辈子单身,死外边,从这跳下去,也不会喜欢那个丑八怪阿风!!
  “有那么……一点点点感觉吧。”
  萧敛风与他碰着鼻尖,“让我亲你,求求你了,嗯?我的好兰兰,张嘴,让我亲亲。”
  “那你亲完,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萧敛风已扣上他的后脑勺,一副要强吻的架势,闻言一笑,“什么问题?”
  泽兰提起唇角,坏笑问他:“有没有毒?”
  有毒,当然有毒,他的兰兰毒到他生不如死,死不欲生。
  唇瓣交叠,舌头缠绵。他们在婆娑树影下肆无忌惮地拥吻,一方二人天地,尽是意乱情迷。因喘不过气而短暂分开,少顷又迫不及待地续上,银丝牵扯,红线缚身。恨不得这天,永不会亮。


第三十七章 
  “所以——”金昭玉面容严肃,两条小眉毛拧在一起,“到底去了哪里?”
  萧敛风解开水袋,侧身单膝跪地,听潺潺溪水流入袋中。泽兰随手折了矮枝,来回扫弄金昭玉的双颊,挠得他原地蹦起,张牙舞爪,哇哇大叫,“老子揍你!”
  舒瑛手捧书纸,濡笔默写,专心致志,并不理会二人喧闹。
  “哟呵,到底谁是老子?净问些不该问的。”
  “一行人,我半夜起来不见你们,还不能问吗?去哪里玩了?怎么不带我?”
  “我们去看星,你不懂天文,难道会有兴趣?”
  “我不懂可舒瑛懂啊!为什么不带她去?”
  “她睡着了。而且我们到了山上,云就聚起来了,没什么好看的。”
  萧敛风看热闹似的看这一大一小斗嘴,也不作解释,听泽兰糊弄小孩,拿些冠冕堂皇的说辞,掩盖奸夫淫夫的行径,末了还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们之间是纯洁的友谊!对吧,风哥?”
  萧敛风心想他虽不是好人,可总有些长处,怎么这小公主别的都不学,净学他坑蒙拐骗。递上水壶,借机摸过他的手背,“那是自然。”
  金昭玉没眼看这对狗男男,嘟囔说他才不信,回身爬上马背。
  此去路程已有三四日,他们尚在陵州境内。沿路遇过一拨小山匪,他拔剑上前打杀,眼角瞥见泽兰正拿着他们潜渊的九节鞭,当下倒戈相向。才要开口质问,就被萧敛风拽到一旁,要他保护舒瑛,暗里朝他皱眉摇头。
  潜渊九节素鞭,上工之作,光滑轻巧,易放易收,遇物即缠,宛若灵蛇。萧敛风是潜渊最出色的弟子,内定的掌门人选,他有此鞭金昭玉并不奇怪。可这兄弟当的,连祖传的宝物也能相送?
  萧敛风后来暗地再次叮嘱,要他小心谨慎,莫泄露身份。金昭玉扭头哼声,“你有了师嫂,既不带在身边,也不见你传书,倒和这个伽泽祈兰日日黏在一起!”
  萧敛风回得滴水不漏,“他是金真皇子,我自要保他平安。他不懂武功,我借他九节鞭防身,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这两人总眉来眼去,连马儿都亲昵并行。那只泽小喵不肯让他抱,却在阿风怀里撒娇。果真毫无私情?舒瑛装聋作哑,他可不会。倒非鄙弃断袖,实则北殷民风开放,否则女子何以为相。只是萧师叔是未来掌门、武林盟主,怎能和异族皇子欢好。虽然这伽泽祈兰汉化极深,且逗趣好笑,但做朋友可以,做师嫂,不行。
  已经成为他师嫂的泽兰勒马驻足,问这岔路该走哪边。诸人看舒瑛掌心托罗盘定向,忽听金昭玉说:“左边,右边有山匪。”
  萧敛风蹙眉,“你缘何知道?”
  他漫不经心,道他昨晚夜解,见萧泽二人消失,四围找寻,找到不远处五六山匪,“各个虎背熊腰,若不是在陵州,我都要怀疑他们是沙鹰帮的人了。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当然没吵醒他们。不过说来奇怪,”金昭玉似想起什么,“里面竟然有位纤细女子。其实看骨相不像是女的,我也说不清。真奇怪,没见过谁天黑还戴着面纱。”
  面纱。
  说不清是不是女子。
  金昭玉只见泽兰神色大变,旋即翻身下马,点地起跳。却及时被萧敛风锁住手腕,猛扯下地,“你做什么?!粹粹说很多山匪,听不到?”
  泽兰着急地掰他的手,“是神医!”
  “神医已被带回潜渊!”
  “戴着面纱,雌雄莫辨!这是他的标配!我无论如何得去看。”泽兰顿足,“你给我松手!别挡着我追星!”
  他挣扎得愈激烈,萧敛风便愈蛮横,竟是用上内力将其压制。心中一瞬百念,布局数日毁于一旦,只知万不可让泽兰见着那大夫,否则只得行强抢之事,折他心意,将人捆到潜渊。他是心悅泽兰,但也要称遂连家素志,护这江山社稷,不能放他回金真。却偏想两全其美,欺他骗他,瞒他身份,藏进潜渊,以为大局在握。
  说到底还是怕他离开。
  他第一次动怒,便是因他从江府逃出。
  泽兰说得不错,他控制欲太强,始终要人在目所能及之处才安心,要万事照着他的谋划。可世事诡变,谁想莫名其妙来这一出山贼劫医,还要给金昭玉这没脑子的撞上,当真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什么,他决不能放他走,放走了也得抓回来。
  执念已生,祸根已埋,只是那时他未发现,就像他未发现自己紧箍泽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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