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大死者不拘小节-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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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娇气的肚子后,齐离无事可做,又坐回到电脑前码字,就差额头带上日更一万的头绳了。
这篇文再加把气今天就可以完结,新文《渣攻贱受互相伤害》已经放出了文案,预收居然也有几十个,还是比较。。。。。。值得安慰的。
曾经预收十万的某大佬自暴自弃得想。
新文《渣攻贱受互相伤害》是以顾均与罗大为原型。罗大特别喜欢别人写歪歪他的文,现实里也是贱受一词的形象代言人,齐离毫不客气得觉得,要是罗大看到他的文估计还会帮他推广。
这样想着,他就给罗宿发了个短站过去:文章链接,罗大罗大~新人求指教~~~嗯嘛嗯嘛【飞吻】
齐离翻着白眼发出了这句话。
这群单身老狗就喜欢这套,一看语气像个妹子,哪怕性取向不正也还是会巴巴凑过去。
完事后一看已经五点了,齐离这才慢吞吞站起来随便找了件衣服换上,不是他不想穿得体面些去见人,而是这穷小子就只有这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和两条牛仔裤,顶多能翻出件外套御寒。
粗略收拾了下,小猫也将定位发来了。
齐离寻着路线又是挤公交又是坐地铁,到那一看居然是个——GAY吧!
现在走人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小猫就等在门口,一看到他立刻张牙舞爪得挥手:“这里这里!你小子迟到二十分钟了!”
那是位面容清秀的少年,长得唇红齿白,腰跟水蛇似的细,一扭一扭的看得人臆想纷飞。
齐离哈哈干笑了两声:“我自罚一杯。”
小猫奇怪得看了他一眼:“你学会喝酒了?”
一开口就露馅?“呃……说着玩。”
笑话!他上辈子可是千杯不醉!
一打开酒吧门,嘈杂的金属音乐扑面而来,将他这句话盖过去了。
舞池里群魔乱舞,各种羞耻的姿势层出不穷,还有人毫无顾忌得当场热吻,昏暗暧昧的霓虹灯闪得人眼花缭乱。
一时被震得耳鸣,一时又眼冒金星,齐离难得体会了次眼瞎耳聋。
小猫也没在意他说什么,拉着他找了个吧台要了两瓶酒,附耳说:“这些人个个拉外面去都是业界精英,也只有在这里才毫无顾忌得展露兽性,你看中哪个直接去勾搭,我给你保密,绝对不出卖组织!”
清秀少年把四十多度的酒当水似得灌了口,一抹红得似血般的嘴唇,朝看过来的男人抛了个媚眼,那样子完全看不出他昨天才失恋哭得死去活来。
“小猫,我们去个清吧行么,我有好多话想吐槽。”
“喝,咱们今天不醉不归!”小猫没理他,豪迈得倒了一杯酒,推到他面前眼巴巴看着他:“不喝就不够意思了!”
齐离看了眼他给自己倒的酒,计上心来——要不把这小子灌醉,还怕他不老实交代嘛。
“我还是不太会喝,就意思意思一下吧。”
“行行,意思意思,我喝一杯,你喝一口,得了吧?”小猫扬了扬酒杯,将半杯酒一口灌到了底,朝他挑眉示意。
于是他假意推脱了两三下后。。。。。。
于是他就尝了口,真的只是一小口。
于是他就有些醉了。
这具身体的胃还没有久经百战,一杯就开始晕乎乎得。他晃了晃脑袋,一阵天旋地转,但好歹脑袋是清醒,故作坚强道: “不然我们来划拳,输了的喝成不。”
这少年一口一大杯,也经不起几次,齐离觉得自己能行。
“哈哈,你什么时候这么会玩了!行啊!来来来!”小猫兴奋得摩拳擦掌,打了个响指唤来酒侍,又叫了几瓶酒。
几轮下来,他发现了这个计策太特…么狗了,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怎么都没提前弄清楚双方的实力呢!
真怀疑这小子的胃是个无底洞。
他也由衷怀疑这具身体是不是个三杯倒……但他现在还不敢实验。
笑话,真要在这里醉了恐怕晚节不保。
见势不妙后,齐离果断投降,小猫也看出这样喝下去这人估计得走不动路,就让他在这呆着自己跑了。
齐离撑着脑袋,眼睁睁看着小猫扭着细腰去了舞池,攀上了一人的脖子,那手臂绕若无骨,手指暧昧得在那人胸前打着转,没一会,那两人就亲上了,彻底将他忘在了脑后。
做人当自强!他撑了撑桌面,没站起来,又撑了撑,差点摔倒,他真不明白自己作死的时候为什么不挑一下,干嘛来这作啊。
一双有力的臂膀接住了他,齐离含糊得道了声谢,想推开对方却没推动,一只手钻进了他的衣服里在他胸前抚…摸…揉…捏,齐离浑身止不住得颤栗,酒醒了一半,用力得推开了对方。
“草…你仙大人!你…爷我都敢碰!”齐离一时没站稳,后退两步撞到了桌沿上,疼得龇牙咧嘴。
“呵,这才多久不见呢,就不让碰了?当初是谁腆着脸爬我床…上来的?”
!!!
齐离一时惊得魂都快没了,魂穿的这小子菊…花被捅过了?!
他一抬头,撞进了一双似笑非笑的丹凤眼中,那双眼里恶毒的嘲讽明晃晃得摆了出来。
可齐离是谁?打碎牙合着血往肚里吞,他露出更嘲讽的笑:“是么?我可不记得有这事。”
这具身体他再清楚不过,绝对还是个雏。
但他到底单身二十几年,一时也有些拿捏不准。要是真破了,那他也要将眼前这人阉了以示清白!
“怎么?想不起来了?要不要我帮你重温一下?”那人笑得刻薄,昏暗的灯光下如蛰伏在暗的毒蛇,正要靠近时,一只拳头迎面打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反攻只在文文一念之间
现在回过头看这章发现
这个边缘试探真的太保守了。
第6章 总编夫人?
耳边传来阵阵惊呼,嘈杂喧嚣的音乐,保安的呼喝,齐离统统听不见了,他眼前天旋地转,只看得见突然出现的那人。
高大俊美,禁欲的气质让人自动止步在三尺外,哪怕周身再淫…乱,他也独立一方寂静天地,像个天神。
真烦,为什么总是在他最狼狈的时候以这种方式出现呢?
顾均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不认识那个被骚扰的少年,以他的性子也不会插手别人的事。
可他总是止不住看向他,在那人动手动脚的时候按捺不住将拳头挥了过去。
他就是想狠狠凑那人一顿,他怎么敢!
怒气冲昏头脑,两人扭打在一起,拳脚相击,他却没有痛觉,眼前只有打架一件事。
直到三四个保安围过来将两人拉开,他才像是从梦中惊醒,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孟宇口中仍在骂骂咧咧,不过是他先理亏,骂了几句后就悻悻得走了。
小猫挤开人群跑到齐离身边扶起他,一脸担忧:“齐离你没事吧,这是怎么了?孟宇当场捉奸?”
齐离摆了摆手,实在没精力再对付这小妖精,说了句我先回去了,硬是撑着发软的身体装得风轻云淡。
“要不还是我送你回去吧,你这样我不放心。”小猫有些懊恼,明知道齐离不善酒量,却和他斗酒,这不欺负人嘛。
“不用,我真没醉。”他两颊酡…红,脚步虚浮,说这句话实在没什么信服力。
正要离开,一双有力的手掌禁锢住了他的手腕,他回过头看到顾均正一脸审探得看着他:“我送他回去。”
小猫挑了挑眉,一脸暧昧得看了两人一眼,一副我懂的表情。
齐离懒得争论,气若游丝:“不。。。。。。”
用字还没出口,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连忙朝卫生间跑去,一进门就扶着墙吐得个昏天暗地。
吐过后虽然脑袋更疼了,但肚子好受了许多,他将冷水泼在脸上醒了醒神,踉踉跄跄得走出去。
顾均靠在墙上吞云吐雾,见他出来掐了烟主动扶着他。
出了这个乌烟瘴气的酒吧,齐离感觉自己像是从地狱重回人间一样,深深吸了口清新口气,又将浊气从肺里吐了出来。
他推了推扶住自己的手,没推开,暗暗翻了个白眼随他去了:“喂,你这是看上我了吗?干嘛管我的事。”
顾均的眉头始终紧锁着,只有在看到齐离的时候才会舒展些:“你。。。。。。叫齐离?”
他刚刚听到他朋友是这样叫他的。
“是,怎么?这名字不合法?”
顾均深深得看着他,似乎想从他身上找到些归宿感,他帮了这人,这人却连一句谢谢都没有,不仅名字,就连性子也像极了那人。
“算了,就当你是为人民服务。”齐离避开他的眼神,被那道视线注视,他莫名感到心慌,好像自己亏欠了他什么似的。
说他板着一张脸像全宇宙欠他一百万还真不是冤枉他。
“你去哪?”平日里不近人情的总编大人此刻心绪不宁,只想离这名陌生的少年近一点,再近一点。
“去买药啊,你想毁容吗!”
顾均笑了,似冰雪初融,却看得齐离心里直发毛。
万年冰雕脸笑了?他是不是得去看看眼科了?
当然,现在这位穷得叮当响的货是绝不肯出钱给他买伤药的,在付钱的时候他顺手拿了服醒酒药,让顾均掏钱。
顾均很自然得买了单,还顺手给齐离买了瓶水。
他都快怀疑面前这位顾均是不是也被魂穿了?不然以前一毛不拔,现在眼都不眨一下?
满心疑惑和不自在,齐离吃了醒酒药,笨手笨脚得给他清理干净伤口,擦药时下手故意重了些,以报多次拒签之仇。
顾均突然抓…住他的手,正当齐离以为是不是自己报复得太明显了这人终于忍无可忍时,听到他说:“齐离,是你吗?”
万籁俱寂,风呼啸得从两人身边吹过,空气一时都凝固了。
当听到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齐离感觉自己整颗心都空了,就连呼吸都开始颤抖。
心头弥漫开苦涩的委屈,你才看出来吗!
他看进对方深邃的眼眸,里面倒映的是另一个人的影子。
药膏掉在地上,打破沉寂,他猛地抽回手,狠狠吸了口凉气,压低声音将里面的慌张盖了下去:“你自己擦吧,我先走了。”说完立马冲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落荒而逃。
到了车上他的心脏还在怦怦直跳,他有理由怀疑顾均要是知道他重生必然会上报国家研究院,将他当小白鼠送进去。
这样一想他种种诡异的行为都解释得通了,原来是把他当成了摇钱树!
可恶!
自认为触碰到真…相的福尔摩斯·离咬牙切齿,觉得以后有必要离这等危险人物越远越好。
回到莫潇的别墅,屋里依旧没人,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
齐离洗去一身酒味,舒服得窝在床…上抱着电脑,“身残志坚”得开启了每日的必备功课——码字。
码着码着他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在浩瀚无边的意识里,他的灵魂像是在大雾里穿梭,陌生的画面连番从他身边闪过,他却怎么也抓不着。
梦境里,他循着一团白光,终于破开迷雾,闯进了一个小庄园,一位小男孩从他身体穿过,手里拿着个纸做的风车,蹦蹦跳跳地一派天真烂漫。
那男孩跑到池塘边,脚一滑,滚进了池子里。
那时正是冬天,池水上还结了些碎冰,一掉进去便是刺骨的寒冷,男孩扑腾着直喊救命,庄园的仆人却并没听到。
男孩呛了几口水,手脚抽起筋,无力得向池底落去,正当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有一只手拉住了他,止住他掉进无边的黑暗里。
男孩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那样一张笑得过分灿烂的脸,在那笑容的感染下,好像也不是那么冷了。
迟来的仆人听到呼喊连忙赶了过来,手忙脚乱得将男孩送回了房里,大总管模样的人指着救人的那少年骂,将看护不利的罪状全扣在了少年头上。
齐离看到,那少年脸上没了灿烂如骄阳的笑,上面凝着寒冬腊月的阴冷。
“如果当时没有那抹笑,我恐怕也不会坠落得这么厉害。”一道声音从齐离身后传来,他转身一看,那是一道虚蒙的影子,隐约能认出是这具身体的模样。
“原主?”
影子轻笑了一下,笑声里没有笑意,满满全是苦涩:“抱歉,让你来接我这个烂摊子。”
齐离接受这句抱歉也不是,不接受也不是,一时没有发话。影子接着说:“我的记忆对于我来说太过痛苦了,我只得一点一点告诉你,你大约是不明白这种感受,以前的回忆越是甜蜜,清醒后再想起就越是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