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为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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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你,但是你却牵个女朋友给他介绍,他被人赶出门被人打得进医院的时候你在哪里!
你在发脾气玩离家出走,你这个混蛋,要你那么幼稚的男人有什么用,要钱给不了,要爱也没有,我还宁愿阿一以后都跟着沈赞,至少沈赞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救了他!你就这样自生自灭吧。”
相云提着他的行李碰的一声摔门走了,留下陆允久久回不过神来。
“真是气死我了。”相云愤愤的上了车。
“宝贝,气什么呢。”男人又搂搂抱抱的摸上了相云,被相云拍开了那只咸猪手,“摸哪呢,今晚你要再碰我我就废了你老二。”
黎臻双手高举投降,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宝贝你说了算,嘿嘿。”
“快开车,我要回去睡觉。”
离开那几天里阿一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无怨无缘故的离开,陆允现在总算知道了个大概,他懊恼的捂着脸,太迟了,知道得太迟了,是他对不起阿一,他说过要保护阿一的,但是他做到了么?
如此言而无信,怪不得阿一不肯跟他回来了。
元宵后的第二天,阿一和沈赞把事情说开了,沈赞没有生气也没有责备,只是一言不发的听着阿一述说,阿一甚至都不敢看向沈赞的眼睛。
临走前沈赞抱了抱阿一,他说道,“一遥,我不后悔对你好,如果你之后没和那人在一起,就不要拒绝我,尝试着接受我,好吗?”
阿一重重的点头,目光诚挚,“沈赞你人很好,你会遇到适合你的人。”
两人分开了,淡淡的,不起波澜,没有争吵,没有挽留,就如树叶划开水面,不留痕迹。
或许理智成熟的男人,在对待离别上,就算痛心,也是有足够的理智。
阿一上的下午的班,自进了酒店之后就收到各种各样意味不明的目光,阿一打量了自己,并没有发现自己的着装或是什么有奇怪的地方,不明白为什么就招来那么多异样的目光。
在压抑的气氛里熬了一个下午晚上,终于下班了,但他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也许先应该回去把行李都取出来,就算老板娘在家她总不会连行李都不让拿的吧。
在楼下望上去,房间的灯没有开,阿一庆幸并没有人在家,同时为难的是他也进不去。
敲楼上房东太太的门问她拿钥匙,阿一怀揣着扑腾的心,像小偷儿那样偷偷摸摸的进屋,摸黑进房间收拾东西。
只是刚摸到自己床铺的位置,便感觉后背袭来一股气息,阿一心下一惊,反应过来时已然落入别人的怀抱。
闻着熟悉的气味,眼泪跟断了线的玉珠似的掉下来,扑簌簌的落在地板上。
夜是那么的静,似乎静得只听见小水珠撞在木地板上的轻微声响。
“阿一,你回来了。”耳边陆允的声音嘶哑着激动着,就像久旱甘霖得到救赎般。
阿一被声响惊起了回忆,扭动挣扎着,“放开我,放开。”
“如果我不放呢?”陆允抱得越发紧,“阿一,别离开我,我都知道了,你心里有我,别离开我。”下巴搁在阿一孱弱的肩上,此时的陆允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那样呜咽的哭泣起来。
“我知道我幼稚,也知道我没有用,可是阿一,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都喜欢你,只是我不知道,我怎么能什么都不知道,我真没用,你离开我的日子里,我过得很不好,一点都不好,我想你,每天每天的想。。。。。。。。。。”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感觉一放肉就涨收藏,是我的错觉吗?诸位都是肉食主义呀,哈哈。
第17章 可以选择不原谅
坦露心里的最真实的想法,如释重负,拨开云雾见青天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灯开了,小六他瘦了,别着头不让自己看他哭红的眼。阿一笑了,一直以来,小六都是小大人的角色,不管摔着碰着,受了委屈都绝对不掉一滴眼泪,今天有幸能见到符合正常年龄的行为,实属难忘。
“吃过东西了没有?”阿一为减少他的尴尬给他找台阶。
“没,我要吃葱油拌面。”
阿一去了厨房,陆允拿着衣服去了洗手间洗澡整理仪表。
今天真是糟糕透了,不仅让阿一看到邋遢的自己,还在他面前哭了老久,真是把他活了十几年的脸面都丢光了。
陆允吃光了那海碗拌面的时候阿一正好洗过澡从洗手间出来,两人的视线对上,阿一尴尬的移开了。
“阿一过来。”陆允对他招招手,待阿一在沙发上坐下就动手解他睡衣。
阿一心扑通乱跳,脸色也涨红,欲按住他的手,“小六,你别这样。”
“别怕,我就看看你背上的伤。”
白皙的背上依然没有之前斑驳的青紫,只是隐约可见的淡色痕迹,过去那么多天还没完全消下去,可见当时李梅枝打得有多厉害。
“疼么?”陆允的手拂过那些伤痕,心疼不已,如果当时自己在家,就算挨打也会被自己拦住的,他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意气用事离开家。
“不疼。”阿一眼睛发酸,他抹了一把脸,多日来的委屈在心头却像决堤般涌出,眼泪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对不起。”
陆允扳过他身子把他抱在怀里,低头吻上他的唇,陆允狂热而猛烈的吻让他脑袋缺氧了,再也无法思考。
一吻毕,阿一把头埋在小六怀里,不敢抬头,怕一抬头,这些美丽的泡沫就被碰碎,因为妄想太久,反而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陆允心疼的抚摸他后脑勺,“阿一,对不起,我太笨了,才让你受那么多苦。”
“小六,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对吗?”
“嗯,你不是在做梦。”
“小六,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不,我爱你。”
“那我做一件事你要原谅我。”
“嗯,我都原谅你,不管你做什么。”
阿一张开嘴狠狠的啃在他左肩上,那狠劲有多狠有多狠。
“啊……………………”陆允猝不及防的被咬一时没忍住叫了一声,那痛感传遍全身陆允就知道这只兔子是用尽吃奶的力气在咬他,果然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不用看都知道被咬出血了。
因为牙关咬疼了的阿一像土拔鼠那样从他怀里冒出来,脸颊带着泪痕,眯着红肿的眼睛,狡黠的嘿嘿一笑。
“呐,阿一,我要做一件事,你可以选择不原谅我。”说罢就把人横抱起来,阿一吓得叫了声,连忙攀住他脖子,陆允右脚踢上门大步往房间走去,笑得跟偷腥的猫一个样。
早上的天空出了暖阳,黄灿灿的太阳扫去了一连大半个月的灰白天空,小屋里相拥而眠的两人,显得那么温馨。
阿一是被痒醒的,大狗的舌头舔得他脖子痒痒的直想缩,睁开迷糊的眼,他看到了小六的大大的脸,看到他厚厚的脸皮,阿一都不好意思再看着他脸上食髓知味的神情了。
“阿一,阿一,阿一,。。。。。。。。。。。”昨晚某个终于成了男人的人食髓知味,笑着跟只哈巴狗旺旺叫似的一直重复他叫他名字,阿一被他叫得脸颊红到脖子根,泛着诱人的粉红色。
小六当即果断的又啃了几口,被点了笑穴似的笑嘻嘻,“阿一,感觉怎样?”
“饿。”
“哦,我再喂你。”低头又要再啃,被阿一恼羞成怒的推开了,“是这里。”黑着脸指着肚子,肚子很配合的发出几声咕咕叫的抗议。
“收到,我去做早餐,老婆大人你继续睡。”小六啄了阿一几口才欢脱的去做早餐,阿一继续迷迷糊糊的睡回去。
阿一早习惯了鸡鸣时分起床,那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但今天他赖床了,还美美的睡了个回笼觉,不是阿一懒了,只是某人昨晚太过性/奋了,基本上没睡几个小时。
小六做好早餐来报到,抱着阿一穿衣洗漱,折腾一番之后抱着人坐在沙发上开始进行投食活动,“啊。”阿一拗不过只好张嘴,吃了一口就得来一句夸奖,“阿一好乖,再来一口,啊。”
他只是腰酸而已,哥儿的身体比单纯的男人更适合承/欢,不那么容易受伤,对于小六这种照顾婴儿的方式阿一一点都不习惯,可是都被逼着受了,他记得在网上看过一句话,男人有家室之后生活不能自理,怎么感觉倒过来了?
阿一是下午的班,看他腰酸背痛的陆允想给他请假,阿一没同意,他在酒店一年最忙的时候请了十几天的假已经让同事对他心生不满了,才刚上班一天又请假,大概会犯众怒。
阿一前脚走了没半个小时何依就来了,她提了菜过来,因为这些天陆允的情绪很差,也吃不好,这些日子几乎每天都过来看看,但陆允不一定给她开门。
今天等门铃没一分钟门竟然开了,站在她面前的陆允精神饱满,和前些日子天差地别,有些东西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何依几乎可以预见接下来陆允要说的话。
何依笑笑,提着手里的东西,“我买了你最喜欢的蟹黄小馄钝,你还没吃吧。”也不等他回答就侧身进屋了。
陆允拉住了她的手,其实他对何依是有愧疚的,当初答应和何依交往都是因为何依在表白的那刹那那充满希冀的眼里看到阿一的影子,那时候他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把对阿一的感情转移到了何依的身上。
“何依,不用忙了,我有话跟你说。。。。。。。”
何依恐慌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不会就这样认输的,“有什么迟点再谈吧,都那么晚了,你吃了没,我去给你弄吃的。”她急忙跑去厨房,阻止他继续把话题延伸下去,找了个碗想把一次性餐盒给换走。
陆允觉得有必要说清楚,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后脚跟何依进厨房,刚要开口结果何依手里拿着的碗滑落在地上,一地碎片,“抱歉。”伸手去捡被碎片割伤手,血珠从指头冒出来。
“别捡了,疼吗?”也许是太习惯了,陆允下意识的抓着她流血的手指头呼气,“我去给你包起来。”
他去拿药箱了,何依坐在沙发上泪眼朦胧,如此的他要自己如何放手,陆允只低头给他涂双氧水消毒,贴上OK邦,他真觉得自己是个混蛋,把何依逼到哭的地步,那句“我们分手吧”他还如何说得出口,处理了伤口何依拿着包要走,陆允也没有阻拦,只是一路送她上的士叮嘱她路上小心。
车上的何依一改刚才可怜楚楚的模样,满眼的狠厉,到底是谁,为什么事情的发展完全脱离她的控制,害得她在陆允面前措手不及只得借受伤暂时堵住他的话。“去给我查,陆允这两天去了哪些地方见了哪些人,一个都别给我漏。”
为什么?明明都到这个不可挽回的地步了,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发展,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何依拿到了资料才知道陆允年三十那天晚上去了gay吧遇上一个叫Ira的人,还一个晚上和他呆一起,不用想都能知道在里面干了什么,她就奇怪为什么陆允会那么快就想通了,原来是外来冲击。
何依把纸张抓皱了,泄愤般把化妆台上所有的化妆品推到在地,瓶瓶罐罐倒了一地,“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陆一遥,有客人想见你。”经理脸色不善的敲面点房的门,“跟我来。”
“阿一坐,我不打扰你工作吧。”何依苦涩的露出笑颜,脸色苍白,比之前见她的时候憔悴多了。
阿一没有任何一点心理准备见何依,在包厢里面对何依的时候,他心虚的捏紧了手心,脊背冒着虚汗。
“阿一,对不起,我知道自己不应该来找你,但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实在是。。。。。。。。。。。”说着说着就嘤嘤的哭起来,阿一心虚,他甚至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味给她递纸巾。
何依啜泣着说话,“阿一,允他要和我分手,好几天都不跟我联系,可是这之前我们都相处得很好,为什么突然间他就要和我分手,阿一你和他住一起,你知不知道允到底是怎么了,他在外面有人吗?是有别人介入我们之间吗?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那么坏,知道我们的关系,还要破坏我们。”
何依越是哭得伤心,阿一就越是觉得罪恶感深重,从头到尾,他只能在她对面静静的坐着,对上她的眼睛的视线都止不住的闪躲,如果不是极力保持脸上平静的神色,恐怕已经泄露了自己心底所有的情感。
阿一离开包厢之后,何依把阿一递给她的纸巾捏皱了一团丢在地下用高跟鞋尖狠狠的碾压,面容扭曲。
她本来只是想过来震慑一下,结果阿一对着自己畏畏缩缩,眼神闪躲,心虚到瞎子都看得出的地步,分明就是已经和陆允有了什么,她不允许,绝不允许。。。。。。。。。。。
第18章 死相
男人搂着Ira纤细的腰肢从360度正门出来,没走出多远就被几个拿着水管棍的彪形大汉团团围住,“谁是Ira?”一大汉左右夸张的扭脖子,颈椎关节骨被扭得啪啪响,小孩手臂粗的水管棍轻拍打在自己掌心中被虎口握住,威胁力十足,旁边的男人连忙举起双手澄清道,“我不是,他才是,大哥。这冤有头债有主主的,你看是不是不要涉及无辜比较好。”得到大汉示意之后男人跟火烧屁股似的跑走了。
Ira暗骂男人是纸老虎诅咒他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