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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竞技]无冕之王-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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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饱暖思淫|欲,这几个月彻夜不睡都是常有的事儿,能两点睡都难得,哪还有心思干那些?要不是感觉熬得太厉害,身体吃不消了,缪宇也不会放大假,一歇就歇半个多月。
    何况缪宇对钱对性都不热衷,让他快乐的是控制欲得到满足,否则以他的条件,也不至于认识肖白之前连个女朋友都没交过。
    不过以他们的关系,确实早就该更进一步了,只是今天是实在没有这想法,缪宇也不乐意打着排忧解闷的念头来第一次。
    他捏了捏肖白的手,跟两个交叠的勺子似的环抱着他,亲亲他的后脖颈,哄道:“乖,睡吧,等你过了25岁生日再说。”
    肖白嘟了嘟嘴,考虑到缪宇总是觉得他心理年龄还是个未成年人,倒是也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忍不住道:“那说好了啊?”距离他生日也就半个月时间了。
    ——嘤,其实他本来应该矜持一些的,无奈恋人被踹了屁股才肯往前挪一步,肖白也只好不要脸地上了。
    缪宇温柔道:“嗯。”为了安抚大半夜睡不着胡闹的小恋人,两人接了一个长长——长长——的吻。
    肖白还算心满意足,打了一个哈欠,被他来来回回胡啦脑袋弄得睡意上涌,嘟哝了几句,眼皮渐渐合上了。
    缪宇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把他往怀里搂了搂。有了这个小插曲,又或者是怀里抱着一个睡得呼呼的小家伙有了安全感,这次他满脑子的烦乱思绪倒是淡了不少。
    缪宇也实在是累了,听着肖白绵长的呼吸声,意识终于慢慢沉了下去。
    ——————————————————————————————————————
    阿比阿德留着长长的大胡子,带着自己的大夫人和孩子们在等着他们到来。
    倒不是说mx组织现在就已经值得这样的阵仗了,主要是阿比阿德过于明骚,有点机会就喜欢显摆自己孩子多。
    他不过四十出头,十多个孩子一溜排开,缪宇扫了一眼,只觉得十多个小萝卜头都长得没啥差别,最多就是大小型号不太一样。
    跟客户打交道一直是刘易斯的差使,何况他和阿比阿德也最熟,两人寒暄了几句,阿比阿德热情请他们进去。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有机会进入阿比阿德住所的中心位置,何况以往阿比阿德也不会跟见了亲儿子似的亲热。
    缪宇留意到曾经打过交道的他的保镖队长费萨尔一脸苦大仇深地站在一边,摆出一副“唉只能请大家多担待”的苦逼脸来。
    他脚步一顿,估摸着阿比阿德可能有要胡来,提出什么让人为难的要求了。
    从他们第一次跟阿比阿德打交道就能看出,这人是很喜欢玩恶作剧的,而且越是优秀的人,他越有戏耍的兴趣。
    ——不戏耍优秀的人,又怎么能得到优越感呢?砸几百万就为了爽一把,在阿比阿德看来非常值得。
    阿比阿德的大老婆带着一串孩子们退下了,阿比阿德请他们坐下,笑道:“咱们也是老相识了,尤其是刘易斯阁下,更是我难得的知己,有话我就直说了。”
    他跟有爵位的刘易斯最谈得来,但最欣赏的无疑是缪宇,阿比阿德从他的神态中,看出来这个年轻人似乎已经猜到了许多,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我本来还在担心,这个小委托请不动你们呢,诸位能来真是太好了。”
    缪宇对着他笑了笑。
    阿比阿德挺遗憾他没有轻易上当,面无殊色道:“我是要准备一场收藏展览,但又不想让它沦为一次普普通通的展览。”
    他是有钱,可沙特有钱的人遍地都是,阿比阿德自己的私人收藏也没到让人看了就能记一辈子的程度,但他颇有给大家一个惊喜的野心。
    “……”缪宇算是知道费萨尔□□一样的脸色怎么来的了,纳闷道,“您现在的身份是第一王储了,请来的宾客非富即贵,这些人要有个好歹,恐怕也会置您于很被动的境况吧?”
    有钱烧得也不是这个烧法,真要是宾客们有个好歹,搞不好都能出外交事件。
    阿比阿德正色道:“就因为他们非富即贵,一旦差一点怎么着,才会成为他们永生难忘的回忆啊?”顿了一顿,他又带着几分热切道,“何况要不是这问题难办,我也不用花大价钱请几位来啊?”
    “您花的钱是让我们帮忙维护展览安保的,不是给宾客一个难忘终身却又不至于让他们翻脸的惊吓的。”缪宇面无表情说道,这一瞬间他很想把合同拍在阿比阿德脸上。
    阿比阿德哈哈笑道:“我的错我的错,双倍违约金是吧?”
    他说着满不在乎地就要掏支票夹,让缪宇先一步摁住了。费萨尔本来一脸惨不忍睹地站在角落里,此时第一时间冲了过来,让麦永志站起来拦住了。
    两个人彼此瞪视着对方,气氛难堪了一瞬,阿比阿德倒还是一副笑模样,对着头顶的监视器打了一个手势,示意正在看监控的保镖不用紧张。
    缪宇没有在意两位打手的剑拔弩张,正色道:“您有钱,怎么花也是您的自由,但接不接受这个委托,也是我们的自由,还请您见谅。”
    阿比阿德蒙他们来接受任务,还一点道歉的诚意都没有,这种跋扈行径在一部分富人身上很常见,但并不符合阿比阿德一向的人设。
    缪宇心中多少有些疑虑,当他抬眼跟阿比阿德对视后,立刻想到了一种可能,无奈道:“亲王又跟我们开玩笑了。”
    阿比阿德故意提了一个非常离谱的要求,就是为了看他们为难抓狂,此时颇为遗憾缪宇一眼就给看穿了,耸耸肩膀道:“很抱歉,请接收我最真诚的歉意。”
    他虽然一脸“没耍到人好可惜”的怨念,但态度比刚才“老子拿钱砸死你们”的吊儿郎当要端正许多,缪宇叹了一口气,坐回沙发上:“您重新说一下委托吧。”
    麦永志松开了被自己禁锢住的费萨尔,虽然这次短暂交锋看起来是他占了便宜,两人要真起了冲突,他未必是费萨尔的对手,单耐力一项,他就远不能跟费萨尔相提并论。
    在心中小小抱怨了一下年轻就是本钱,麦永志没有搭理还在瞪视着自己的费萨尔,重新坐了回去。

☆、156|01。21

缪宇轻轻拍了一下麦永志的肩膀,算是表示对他刚才迅速应变的赞赏。麦永志不骄不躁,但有些小激动地对着他笑了笑。
    阿比阿德权当没有看到他们之间的小官司,拉开抽屉重新拿出了一份材料,递给缪宇道:“这次是认真的了,请相信我的诚意。”
    胆敢在展览会上攻击与会嘉宾,简直就是在拿外交开玩笑,但阿比阿德仍然没有完全死心。既然来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打一个擦边球。
    缪宇把这份材料读完——当然不是正经的合同,白纸黑字把盘算都写出来,相当于阿比阿德把自己的把柄交上去,所以只是字里行间暗示一下——无奈道:“您的意思是,想要让我们在展览会开始前一天晚上,想办法偷一幅油画出来?”
    mx组织出道半年,接的委托也有不下二三十单了。秉承了缪宇一贯的行为风格,多是走伟光正路线,帮着有钱的苦主解决困难,唯独跟阿比阿德有关系的,就都见不得光了。
    阿比阿德特别期待地紧盯着他,眨巴眼睛道:“既然不能够在展览期间动手,我们只能退而求其次了。不过只要你们能够把偷窃过程弄得精彩一点,也足以让他们记住了。”
    “一般偷东西,都追求神不知鬼不觉,您还想声势浩大折腾一回?”缪宇一边说着,一边抬眼看肖白。
    偷东西不是他的老本行,还得问经验丰富的。肖白想了想:“如果能够得到主人的配合,我想不成问题。”
    他觉得倒是无所谓,避人耳目不容易,怎么响怎么折腾还不容易吗?尤其阿比阿德肯定会偷偷给他们提供帮助,开个后门什么的,真心没有太大难度。
    肖白是从技术层面考虑的,正在阴谋论的缪宇对他的回答同样很满意。因着这次委托比较特殊,不能明明白白地写出来签合同,在他看来总是不太保险。要哪天阿比阿德看他们不顺眼,转头把他们卖掉,那可没处说理去。
    最保险的方法就是把阿比阿德也拖下水,得让肖白想办法捏住一些阿比阿德在偷窃过程中给他们提供便利的把柄。阿比阿德要真的敢不厚道,看谁更倒霉。
    倒是旁边的刘易斯在气氛紧张时一直装自己不存在,此时看缪宇跟肖白和麦永志开始研究具体操作了,他对这方面不在行,为防雇主无聊,便跟阿比阿德聊天说笑,消磨时间。
    费萨尔提供了一份展览会上具体的安保流程图,他讲解道:“人员排布很严密,但并不构成太大威胁,就像最开始我们打交道时,麦先生能顺利从藏宝地点带着红宝石离开,就在于肖先生将一部分保安的手表调慢了。”
    说起这个来他还有几分后怕,先前还以为自己的安保布置天衣无缝,几队人员分拨巡逻,一分钟走过两条走廊,确保前一队从走廊尾离开的同时,另一队就能踩着点出现在走廊头,确保没有死角存在。
    但越复杂的手段破解起来其实越容易,肖白把麦永志撤离道路上的几队的手表时间调整了,使整个安保巡逻网有了三分钟的空挡,麦永志轻松撤离,这给了费萨尔一个响亮的耳光。
    直到今天,他说起来还是心有戚戚焉,不由得看了一下阿比阿德,坐得更加笔直了。
    虽然经过上次事件,他已经调整了安保网络,但费萨尔还真不敢保证这帮人不会想法子突破安保网,说不定没自己的配合,他们偷走油画也不成问题。
    缪宇关注的不是保安分布,有被保护对象和安保队长跟他们一块作弊,还真不用发愁这个。
    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盯着阿比阿德指定要让他们偷的油画在看,迟疑道:“这幅画作者是达芬奇?”
    油画的名字是一长串的意大利文,缪宇反正是看不懂,但既然是达芬奇的画作,想必不会便宜。
    肖白先前倒是没有在意油画,此时闻言探头看了一眼,不由得愣了一下:“……《圣母玛利亚与亚恩温德》,这幅画原本收藏于苏格兰邓弗里斯郡的德拉姆兰里戈堡,是英国最富有家族巴克卢公爵的传家宝,在2003年,被一伙国际大盗给偷走了,自此下落成谜。”
    对油画古董有研究的,除了专家,就是贼了。肖白凭借自己的好脑袋,说起来如数家珍,情绪也颇为激动,左手在半空中挥来挥去。
    借助左手吸引大家的注意,肖白的右手在缪宇手心轻轻比划着:别信,这幅画是假的。
    肖白之所以笃定油画是假的,盖因当年下手偷窃的团伙就是冥王星。那时是加西亚加入冥王星做的第一笔单子,曾经私下里跟他吹嘘过。
    那幅画下落不明,也是主星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买家出手,后来加西亚身价丰厚后,出资把这幅对他来说很有纪念意义的油画买下,私人珍藏了。
    肖白在加西亚的安全屋中看到过那幅画,他非常笃定阿比阿德手中的不会是真品。
    缪宇面上不动声色,心中转着各种念头。他一下子脑补了他们偷了油画,送还跟阿比阿德,阿比阿德硬说还回来的油画是假的,让他们赔偿。
    阿比阿德不会讹诈他们的钱,再说这幅画也不是他们的身家能买得起的——肖白的私人存款倒是足够,但阿比阿德估计看不出来他有这个底蕴——更可能是想借此拿捏一二。
    让他们欠下一个大人情,日后他若是再有何差遣,缪宇可就不好推脱了。
    这样一想,他眸光一沉,隐隐联想到了什么。
    阿比阿德对肖白能对这幅画如数家珍似乎并不吃惊,虽然他特意挑了挑眉梢以示惊讶之情,说道:“我还以为肖先生只对电脑感兴趣,想不到还是油画收藏方面的专家?”
    肖白呵呵:“以前去苏格兰旅游时见到过关于这幅画的介绍。我这人就是脑袋太好使,旁人看过就算了,我还得刻在脑袋里,想忘都忘不掉。”
    他极少说话这样尖酸刻薄,肖白心头很不满意,他都想直接跟阿比阿德开撕了。
    似乎阿比阿德不怀好意,缪宇没有着急离开,耐心跟费萨尔讨论了一番,敲定了大体流程后,这才告辞离开。
    费萨尔送走客人,再回来后却看到阿比阿德端着红酒杯若有所思。他没有出声,轻手轻脚地到角落站好。
    半天后,阿比阿德才道:“你看那个麦永志如何?”
    费萨尔跟麦永志有些不对付,想了一想,客观道:“论战斗意识,我不如他,但真要打起来,他不是我的对手。”
    先前的冲突把他们两个人的优劣表现得非常明显,要是麦永志再年轻五岁,费萨尔撑不了五分钟。可惜岁月不饶人,体能下降了就是下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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