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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恋爱至上-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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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时言的办公室在寸土寸金的外滩,而顾莘他们手头拮据,租在了老城区的一间公寓里。蒋时言经历了一路堵车,到了的时候已经夜色深沉,他已经饿过去劲儿,隐隐察觉出胃疼来。
顾莘围着大围巾等在路边,今天换了个军绿色的夹克,看上去更是学生气十足。他一上车先跟司机师傅打了招呼,才笑盈盈得看着蒋时言,一双大眼睛冲蒋时言笑,看得人心头发软。
“抱歉,今天太忙了,没顾得上回你微信。”蒋时言歉意道。
顾莘佯怒得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老跟我道歉啊,不用这么客气。”他凑近在蒋时言的耳边,轻声补了一句,“咱俩都什么关系了……”
角度正好,蒋时言一低头就亲了他一下。
顾莘赶忙看了眼前面的司机,坐直了问,“今天中午吃了什么?”
“三明治。”蒋时言道,心里补了一句,今天一天就吃了个三明治。
蒋时言不是一个会示弱的人,就算他现在胃都疼起来了,他也不愿意多说一句。更何况他并不想让顾莘担心。
不过幸好,顾小莘是个知道疼人的,“你这么大的个子,就吃个三明治能行?饿着不难受么?师傅,麻烦前面便利店停下车!”
顾莘等车停了跑去便利店,过了片刻,拿了一碗关东煮出来,还有一杯热热的牛奶。
“我发现你对自己的身体是真不在意。”顾莘把牛奶先递给蒋时言,“快喝两口,暖暖胃。”
蒋时言乖乖得喝了两口,他边喝边抬眼看顾莘,顾莘一直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瞪着他,看得他心里热乎乎的。
他忙起来的时候,饥一顿饱一顿是常有的事。胃疼了吃片胃药就能继续工作。这么多年来,身边连个知他冷热的人都没有。一直只有他一个人,在生病了自愈中反复挺过来。
“我知道你工作忙,但要好好吃饭,知道么。”顾莘把关东煮也递给他,“少吃两口,一会儿吃正饭了。”
便利店便宜的快餐,蒋时言喝得连汤都没剩。
“好吃么?”顾莘问。
蒋时言犹豫了一下,摇摇头,“不好吃。但是是你买的,不能浪费。”
晚上两人吃了本帮菜,蒋时言总是知道这种安静又昂贵的馆子,两人点了壶茶,闲闲得聊着。大部分时候都是顾莘在聊,蒋时言在听。
“你们公司最近有什么新项目么?”顾莘问道,他实际也不是好奇,就是想听蒋时言多说说话。
果然,一提起工作,蒋先生话就多了。他大概讲了讲最近跟进的几个项目,说些他觉得顾莘可能感兴趣的,比如又有一个做折扣电商的平台来找他们,想寻求A轮融资。
顾莘一听是竞争对手,坐得直了些,”你们答应了?”
“没有,”蒋时言微微皱着眉,“他们今天pitch的时候,对供货方的表述有些闪烁其词,让我不是很信任他们。”
“你怀疑他们卖假货?”顾莘小声道,小心翼翼的样子有些可爱。
蒋时言配合得凑近他,也小声道,“我怀疑每个pitch,每个方面的真实性。不只针对他们。”
“我知道。”顾莘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我可是深有体会。”
两人都想起初次见面那次,蒋时言几乎无力的态度,和刁钻的问题。
蒋时言笑了笑,说了实话,“实际我很少会对一个初创的财务展望提出问题。”
在顾莘疑问的目光中,蒋时言自负的回答让他看上去十分欠揍,“不值得怀疑,因为本来就全是错的。”
“你!”顾莘恼怒得瞪他,蒋时言把酒酿给他盛了一碗,安抚道,“个人观点,莘莘别生气。”
顾莘一口闷了半碗,愤愤道,“那既然全都是错的,干嘛还要为难我?”
蒋时言捏着调羹,没有回答。
果然是因为自己那时多看了他的腿一眼。顾莘心里想道,蒋先生这么小心眼……
“莘莘?”蒋时言看顾莘还有些生气,不知道怎么哄才好,说着就要把甜品单递了过去。
“算了。”顾莘佯怒地放下勺子,“不打不相识,我既往不咎了!”





第14章 第 14 章
顾莘最近迟到早退,连徐谦都看不过去了,说他消极怠工,不顾爱宠之家的上市大业。
“干嘛想着上市呢……”顾莘絮絮叨叨得打开自己的电脑,开始回复供货商的邮件,“又不缺钱……”
“你说啥?”李材男吓得停了手上的活,“你再说一遍?”
“为啥想要上市?”
“不不,后面一句!”
“……”顾莘无奈得看着他,叹了口气,“老徐你也来,我跟你俩说个事儿。”
顾莘这一个□□炸得一上午没人愿意好好上班。徐谦还算淡定,只翻来覆去得跟他确认了三次,“你和蒋时言真的在一起了?真的?你没喝多?”
李材男更夸张,他猛灌了一杯咖啡,哆嗦着问,“莘莘宝贝儿,你算是嫁入豪门了。苟富贵……”
“不算豪门了。”顾莘解释道,“他家境没你们想的那么好,当然也不差了。不过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都是靠自己的。你们不知道他每天要处理的事情有多少,我看着都要累死了。”
李材男摆摆手,示意他不想听这些,他比划了个数儿,“莘莘,你知道他家底儿么,能有这么多?”
顾莘哭笑不得,“我俩才谈恋爱,这我哪知道!”
顾莘不理他们了,转过身开始干活,用工作邮件给蒋时言发了一封,说已经把他俩的事儿告诉同事了。
蒋时言没有回复。但在午饭的时候,一家高居在米其林指南榜首的餐厅给顾莘他们送来了打包的餐食,从前菜到甜品,会议室的桌子差点放不下。
谁说蒋先生不懂浪漫了。顾莘心想。
礼尚往来,顾莘晚上的时候带着外卖去蒋时言的公司找他,是上次顾莘提到的那家,很鲜美的小馄饨。
蒋时言今晚安排了工作,不过腾出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跟顾莘谈一会儿恋爱。
顾莘到了的时候,蒋时言刚从一个会议室里出来,两个人穿过长长的走廊进到办公室里,蒋时言抬手握了握顾莘的手。
“怎么了?”顾莘疑问道。
蒋时言自然不能说因为看着你的手实在好看,他只好找了个理由,“看你穿得少。”
顾莘笑了笑,没有揭穿他。
顾莘中午吃的太多,晚上没什么胃口,蒋时言吃着馄饨,顾莘就趴在他的背上,弯着腰抱着他。
“弯着腰不难受么?”蒋时言喂了他一个馄饨,问道。
顾莘想了想,解释道,“想离你近一些。”
蒋时言放下了勺子,拉着顾莘让他转了一圈,然后按着他坐在自己腿上。
“我很重!”顾莘赶忙想站起来,蒋时言一手环着他的腰,抱得很紧,态度强硬得不容拒绝,“乖乖坐着。坐不坏。”
蒋时言是个很高大的人,顾莘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暖暖的很有安全感。可他残疾的双腿消瘦得硌人,顾莘坐得很不踏实,他悄悄得踮着脚尖,想分担一点重量。
蒋时言察觉到了,他伸手把顾莘的膝弯抬起来,让他坐得舒服。
“喂……”顾莘看着他吃完了,才犹豫得低声开口问,“你的腿,怎么回事儿啊。”
“车祸。”蒋时言回答道,他坦坦荡荡,面容平静,一如往常,“十年前的事情了。”他拉着顾莘的手,去触摸他末端的几节脊椎,“这里都断掉了,现在里面还是钢板在支撑。”
顾莘指尖轻轻得摸索着,隔着蒋时言薄薄的毛衫,能摸出他后背不同于正常人的凹凸不平。
“还疼么?”顾莘脸有些发白,他亲了亲蒋时言的脸颊,轻声问。
蒋时言摇头,他摸了摸顾莘雪白的面颊,安抚道,“不疼了,莘莘,都过去了。”
的确是都过去了,都这么多年了。
“现在不疼了,当时也是疼的吧……”顾莘呢喃道,他头靠在蒋时言的颈边,他安静了一会儿,然后细细凉凉的水滴落在蒋时言的颈窝里。
“莘莘……”蒋时言有些无措得摸摸他的头发,“莘莘不哭。”
顾莘像是个委屈的孩子,被人温柔得摸着头,反倒是完全绷不住了,他不出声,但眼泪一直不停。
“莘莘,没必要流眼泪。”蒋时言低声道,“为过去的事情掉眼泪是不值当的。我已经和那场噩梦和解,所以那已经不是我的噩梦了。”
顾莘摇摇头,“我听不懂你说话。”
”那我用经济学的角度讲,你是不是会明白一些?“蒋时言玩笑道。
顾莘飞快得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抬头看蒋时言,”你讲吧,虽然我不想听,但你上的课一定值不少钱。”
蒋时言看着顾莘,虽然脸色还是平淡的,但目光却温柔无比,他抱着刚哭过的小恋人,用他自己的逻辑和方法,温柔安慰道,“实际很简单的道理。给一个公司估价的时候,过去的亏损并不重要,就像是做自由现金流计算的时候,过去的数据都用不上,更重要的是未来五到十年的预计现金流量还有那个推算出来的最终价值……”
顾莘看着他,他觉得蒋时言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的时候,性,感极了。他不需要一双能跑能跳的腿,也照样比所有人优秀。顾莘觉得,自己也需要跟蒋时言的残疾和解。这是组成蒋时言这个人的构成部分,所以也应该是顾莘爱的一部分。
蒋时言又说了一些,竟然开始说些详细的运算了,顾莘傻笑着看着他。
“你好像没有在听。”蒋时言无奈道。
顾莘承认得点点头,他又笑着说,“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莘莘很聪明。”蒋先生赞许得点点头,顾莘在他的目光里,被宠爱得不知道怎么打滚才好。
到了晚上,蒋时言让司机绕了个圈,先把顾莘送回了家。
已经是九点多种了,市中心依然道路拥挤,人头窜动。蒋时言和顾莘坐在后座,两人双手松松握着,顾莘趴在玻璃上看窗外的行人,而蒋时言疲惫得阖着眼睛养神。
他连着几天都在凌晨的时候接到美国总部的电话会议,没睡一个整觉,有些吃不消。
“哎……”顾莘握着蒋时言的手紧了紧,蒋时言挣了眼超顾莘目光所向的地方看去。是一辆明黄色的兰博基尼Aventador; 它流畅得停在了路边,车灯闪了两下像鹰的眼睛。很漂亮的跑车,街边的人流都为它侧目。然后车上走下来一个年轻又英俊的男人,他长腿一伸迈出车外,然后站在车边锁了车。这男的一出来,侧目的人就更多了。
蒋时言记性很好,那个车主就是当时和顾莘一起吃饭的人,好像叫李立。杨梅那天吃饭提了一句,说是一个业界做出点成绩的基金经理。
顾莘显然是认出来了,在车开过去之后,他下意识得扭着头又看了一眼。
蒋时言自然是看不上这种入门级的超跑,但他心里却不好受得泛着酸。因为即便他买的起更贵更限量的跑车,他也开不了。
因为这种车,放不下他的轮椅。
拥有双腿的蒋时言,不是像现在这样沉默。他也曾经年轻过,尝试过极限运动,和朋友在山腰的弯道上赛过车。而现在三十六岁的他,拥有了无数财富,却变得严肃又寡言,像是块枯朽的木头。
他曾经跟心理咨询师,沈袅袅说过这件事。沈袅袅是这么回答的,她说,一个人在平凡的生活中都会做出改变,何况你经历这样的事。
“蒋先生?”顾莘在身边轻轻唤他,“是累了么?闭着眼睛休息一会儿吧。”
蒋时言闭上了眼睛,握紧了顾莘的手。
蒋时言在这个周末飞去了西雅图,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青山的事宜,另一部分原因是他少为人知的私人投资。
西雅图有一家仿生科技相关的公司,在五年前拿到了天使轮的投资,并且在今年接受了VC的注资。因为不断突破的技术,多次登上相关的杂志和报刊。而很少人知道,蒋时言是其最大的股东。
这家公司的名字很有趣,叫做life…changing technology。专注的领域非常单一,他们在钻研一个神奇的芯片,也可以称为传导器,植入瘫痪病人受损的神经中枢,让病人重新实现痛觉感知,甚至站立行走。
在一周前,蒋时言收到了来自life…changing的邮件,说他们已经在瘫痪的志愿者身上进行了试验,实验结果是很好的,芯片没有植入体内,而是通过电极在控制其受损的神经系统。传过来的视频里,那个瘫痪的志愿者,松开了握着的栏杆,依靠着自己孱弱的双腿,朝前走了五步。
蒋时言把那个视频看了三遍。然后他决定,成为第二个试验者。
当时这家公司的CTO就打电话过来,保守得告诉他,说现在这个技术依然承载着风险,因为每个病人的情况都不一样,可能会出现差错。
蒋时言听笑了,反问道,能有什么差错,让我瘫痪么?
已经在谷底了,还能凿个洞出来么。
蒋时言到了西雅图之后,抽出一整天空闲,由杨梅陪同,去了life…changing的研发中心。那里已经有多名医生和技术人员等候在那里。
蒋时言换上了短袖和窄脚的运动裤,医生因为害怕他受伤,又在他膝盖和脚踝的地方绑上绷带。准备工作做好之后,蒋时言后背上缠满了电线和绷带,看上去十分可怕,杨梅在一边一直担心得皱着眉。
“一会儿你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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