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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欢脱]势不可挡-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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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他真是累了……宣大禹想,一天二十几场,连着十几天,能不累么?
  不过看王治水老老实实睡觉的小怂样儿,还真有几分可人疼。
  第二天一早,王治水醒过来,发现床头柜上撂着五沓钱。
  “我草,你给多了吧?”
  宣大禹说:“另外那两万,一万是压岁钱,一万是给你除疤的钱。”
  “大哥你怎么这么有钱呢?你家是干什么的?”
  “管得着么?”
  王治水说:“你可得想好了,我这人特没羞没臊,你给我钱我真要,而且不会报答你,说不定还背后骂你傻。”
  “随你便。”宣大禹冷着脸说,“你要还有那么点儿良心,别把这事到处说就成了。”
  “为什么?”
  宣大禹怒道:“我丢不起这个人!”
  王治水小心翼翼地将钱揣进棉袄的内兜,试探性地问:“你真不包养我?”
  “滚蛋!”
  宣大禹一巴掌将王治水抽出门外。
  王治水扭头朝宣大禹乐,还挥了挥手。
  宣大禹看着王治水远去的背影,心中暗道:这下人情都还了,心里也踏实了,从今往后就当不认识吧。

100 两个疯爷们儿

  上午九点多,袁茹自然醒,从枕头旁摸出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时间,禁不住一愣。平时七点不起床袁纵就来踹门了,今儿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动静?
  袁茹穿上衣服去隔壁房间敲门。
  “哥,你怎么还没起床?“
  其实袁纵和夏耀早就醒了,只是在被窝腻歪着不肯起。
  听到袁茹的敲门声,袁纵用大拇指在夏耀眉心的位置顶了一下,沉声说:“起床吧,人家大懒妞儿都起了,你好意思赖着么?”
  夏耀用慵懒惬意又享受的目光蛊惑着袁纵:我好意思,我特别好意思。
  好吧……十几年没睡过懒觉的袁纵被一个眼神忽悠得破戒了。
  大半个钟头过后,袁茹梳妆打扮完毕,又过来敲门了。
  “哥,都十点了,你还不起来做饭?”
  袁纵在夏耀屁股上揉了一把,又说:“起来把,一会儿有人来家里串门,到时候看你还赖在被窝,寒碜不?”
  “串门又不是来看我的,你把这屋门锁上不就成了么?”夏耀用膝盖在袁纵裤裆处顶了一下,“你自己起来呗,我又没拦着你。”
  袁纵嗓子眼冒火,他要能起来早就起来了。贴着让他魂牵梦绕的滑腻皮肤,终于明白为什么万人拥戴的君王会不早朝了,搁谁谁也起不来啊!
  于是,翻了个身,压倒了夏耀的身上。
  袁茹又在外面说:“哥,你不做饭我去三叔家吃了。下午我去镇上买点儿东西,晚上没准住在老姑家了。”
  说完,拍了一下门,气哼哼地走了。
  袁茹刚一走,被窝里迅速燃起一片火,两个人在里面扭缠啃咬,折腾得好不激烈。在袁纵几乎被夏耀逼到兽性大发的时候,夏耀居然一狠心打断了。
  “我得先去洗澡。”
  袁纵说:“甭洗了,这么冷擦擦算了。”
  “不行。”夏耀特别坚持,“我身上黏糊糊的,特别不舒服。”
  说完迅速起身穿衣服。
  袁纵拗不过他,只好跟着穿衣服起床,先给夏耀做一些饭,让他填饱肚子。夏耀吃得特别快,也不知道在着急什么。吃完一抹嘴,跟着袁纵出门了。
  路上,几乎谁见了袁纵都打招呼,顺便问一句。
  “这是谁啊?”
  夏耀胳膊肘往袁纵肩膀上一搭,说:“我是他在外面的朋友。”
  “哎呦喂,长得真帅!”
  每到这时,袁纵含笑的眸子就会定定地注视着夏耀,好像别人夸的是他们家孩子一样。
  到了澡堂子,夏耀才知道袁纵为什么不乐意他来洗澡,因为这里没有单间,只能喝别人一起洗。袁纵和夏耀公用一个喷头,有意地给他遮一遮。
  夏耀这些天憋得太狠了,在这种公共场合竟然都一柱擎天了,用意念逼了好几次都没逼退,最后还被袁纵笑话了。
  “瞧你那点儿出息。”
  夏耀冷哼一声,趁着别人不注意在袁纵腿间的“坠物”上拽了一把。
  “你也比我强不了哪去。”
  两个人闹得正欢,突然有人拍了袁纵的肩膀一下,好心提醒。
  “那边的两个喷头都是好的。”
  “我知道。”袁纵说,“我帮他搓搓澡。”
  说完把戴着搓澡巾的手伸到夏耀的背上,刚要示意性的搓两下,突然发现上面有两道淡淡的勒痕,不仔细看发现不了。
  “你这后背怎么弄的?”袁纵问。
  夏耀猛的一僵,完了,整天照镜子,忘了照照后背了。
  “我后背怎么了?”夏耀故意装傻。
  袁纵手抚着那两道勒痕说:“自个受伤了都不知道?”
  夏耀含糊其辞,“那个……没准是那天摔的时候不小心刮了一下。”
  虽然看起来更像是绳子勒的,可袁纵还是没多问,单纯地警告夏耀:“以后你再这么不注意,老是往身上挂点儿小彩,我就让你挂个大彩。”
  夏耀为了糊弄过去,没敢再多说什么。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的脚步都在下意识地加快。
  袁纵的步伐本来就大,即使调快节奏也显不出有多急促。夏耀平时闲散散走惯了,这一加快脚步,简直就像脚踩一个风火轮,将他骚动不安的一颗心彻彻底底出卖了。
  以至于后来两个人比着赛走,你快我一步我超你两步。距离袁纵家还有五百米的时候,夏耀完全收不住了,大笑一声,风驰电掣地狂奔起来。
  袁纵意识里一片荒芜,只有夏耀在雪地里迷人的背影。感觉身后就像是有一团火在追赶着他,如果不加快脚步,整个人就会被烧得尸骨无存。
  院门,隔间的门,卧室的门全部封死。
  玻璃上厚厚一层冰凌隔绝了外面的阳光,乱堆着被子的热炕头,厚实又迫不及待要解开的旧棉衣……两个人就像偷情的野汉子,放掉一切顾忌和束缚,释放着最原始、纯粹、放荡的激情。
  夏耀从未听过袁纵这样粗乱的喘息声,唇齿厮磨时动作霸道粗鲁,舌头顶到他的喉咙深处,几乎吞掉了他所有的呼吸。
  心里有一根捻儿,瞬间被引爆了。
  外面零下四十几度的低温,屋内的夏耀和袁纵却将对方的衣服撕扯一空。亲吻、爱抚、厮磨、啃咬……急促又疯乱地在对方赤裸的身体上发泄想念,热浪一拨一拨袭来,烧得两个人几乎丧失了理智。
  夏耀骑在袁纵的腿上,性感的臀部摆动着磨蹭袁纵暴胀的巨物。紧致的腰身被袁纵大手掐住,胸前硬挺的小豆被袁纵叼住狠狠蹂躏,爽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啊啊……好舒服……嘬嘬……”
  袁纵咬着夏耀的乳尖使劲扯拽,爽得夏耀直薅袁纵的头发,动力十足的腰身在袁纵胯下挺动摇摆。臀缝磨蹭毛发,痒得臀瓣颤栗,顶在袁纵小腹上的硬物“泪如泉涌”。
  “想多久了?”袁纵粗声问。
  夏耀说:“打你走就开始想……啊……”
  袁纵用手猛的在夏耀两个臀瓣上拍了一下,抖动的臀瓣肉将他的手都电麻了。直想将这个浪货的腿劈开,猛的捅进去,干他个哭爹喊娘。
  夏耀急切心情丝毫不输他几分,一把将袁纵推倒,直接骑到了袁纵的脖子上。将嗷嗷待哺的大白萝卜塞进袁纵的嘴里,肆无忌惮地抽送起来。
  袁纵的眼珠子都给逼红了,手薅住散在嘴旁的毛发,揪得夏耀发出阵阵哭腔。
  夏耀软头上的小孔被袁纵厚实有力的舌头肆意顶弄,凶悍的电流将他的意志力击溃。胀痛的硬物拔出,肉蛋在袁纵的唇舌间亵玩一阵,再往上一滑,臀缝内若隐若现的密口蹭到了袁纵硬朗的薄唇,当即发出陡直高亢的呻吟声。
  “啊啊……”
  袁纵蛊惑性的将舌头伸出,夏耀急不可耐地摆胯甩臀,频频用私密的穴口去磨蹭袁纵濡湿的舌头。两只手揪扯着床单,痛苦又难耐地哭叫着。
  “不行……太爽了……唔……”
  放在半年前,夏耀根本无法想像他能做出这种淫荡的举动。
  袁纵的视线上方是夏耀放荡不羁的面孔,火辣野性的动作,比袁纵臆想过的场景更让他欲罢不能。好像不狠狠搞他一次,永远不知道“神魂颠倒”四个字怎么写。
  急速窜来的电流让夏耀臀瓣狂肆抖动,从尾椎骨一路钻到脑瓜仁,口中爆出一阵爽到极致的低吼声,白花花的液体全部喷洒在了袁纵的脸上。
  剧烈的喘息过后,夏耀看到自个的屁股还贴在袁纵的脸上。瞬间耳根爆红,还未来得及躲,就被袁纵狠狠按在腿上。
  袁纵用手指撸一把脸上的白浊,撬开夏耀的臀瓣长驱而入。
  “啊啊……疼……”夏耀扬起脖颈呻吟呼叫。
  袁纵早已被夏耀撩拨得兽性爆棚,将夏耀两条手臂反剪到背后,腿屈起托住夏耀的腰身,将他的屁股顶起一个翘挺浑圆的弧度。
  手指在夏耀紧致的甬道里费力的抽送,由慢到快,由浅入深,由轻到重,再到啪啪啪粗暴的搅动。
  夏耀刚松懈的神经来不及缓冲便又达到一个巅峰值,袁纵那单独可以完成俯卧撑的粗粝手指,对于夏耀嫩处的碾压简直是“惨无人道”。比跳蛋更加直接的手指侵犯也让夏耀羞愧难当,快感对他而言既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折磨。
  “啊啊啊……”夏耀挣扎扭动,浓重的哭腔将求饶声扭曲成异样的风情,“别别……太深了……捅坏了……”
  袁纵被夏耀紧紧吸附的手指开始频频对一个地方发起冲击。
  “不行啊啊啊……好刺激……爽死了……”
  夏耀面孔扭曲,额头汗珠翻滚,性感的臀部在袁纵腿上挣扎扭动,迎合着袁纵手指的肆虐。
  袁纵瞳孔血光冲天,动作粗暴中包裹着浓浓的爱意,逼得夏耀直咬他的乳头,而后发起更凶一轮的刺激。
  “要射……要射……呃……”
  夏耀痉挛哭叫,眼角水雾弥漫,抖动的屁股在袁纵的腿上弹出激荡的汗珠。
  袁纵已经逼近疯狂,将夏耀推挤到墙角,分开他的腿,硬如烙铁的巨物抵在密口处,凶悍地向内顶入。在夏耀疯狂的挣扎吼叫中,啃咬着他的肩头、脖颈、面颊,雄浑又粗重的声音从胸腔内部闷沉沉地迸发而出。
  “我想操你,我他妈想操你。”
  夏耀心里的弦已经断了,只有疼痛在指引着他的动作。他只好将袁纵那根握住,头埋下吞入口中,心甘情愿地做着任何一个男人都觉得屈辱的事。
  袁纵低吼一声,两只手扼住夏耀的头,猛的一阵推送,刺激得夏耀呜呜叫唤。又将巨物拔出,撬开夏耀的臀瓣,用“虎鞭”抽打夏耀红肿的密口。
  夏耀脸色爆红,羞臊的表情刺激得袁纵连爆粗口。
  “……小骚屁股被抽得爽么?”
  夏耀又来劲了,勾住袁纵的脖颈肆意发浪。
  “啊啊……爽……”
  激射而出的那一刹那,袁纵差点儿将夏耀整个人揉碎了。

101 捉“奸”

  夏耀趴在袁纵的胸口喘着粗气,细长的美目缓缓地转向窗外,幽幽地说:“天都黑了。”
  袁纵两只手插入夏耀的腋下,猛的将他向上一提,鼻尖顶着鼻尖。漆黑的瞳孔中火光未褪,定定地注视着夏耀,里面有恼恨、有焦灼、有心疼还有令人窒息的渴望。一炮发出,下身的“枪筒”根本没有疲软的趋势,直接迎来了下一波的狂热。
  夏耀微微挑起唇角,逗弄的、玩笑似的在袁纵薄唇上啄了一口。
  每每在袁纵想“痛下杀手”的时候,夏耀总会玩这种柔情招数,美好得令人眩晕。好像伤他一毫,就是往自己心里捅了两刀。那种滋味,是钻心的幸福和万蚁蚀骨般挠心的双重叠加,一种销魂的折磨。
  其实袁纵很清楚,没有润滑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这事根本干不了。可就是撕心裂肺地想,恨不得当一次畜生,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杀戮。可一旦夏耀给他一丁点儿的好,他肯定首先选择扼杀自己。
  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夏耀咬住袁纵的耳朵,小耗子一样刻着他的耳垂,在他耳旁吃吃的笑。
  袁纵斜了夏耀一眼,说:“我想宰了你。”
  夏耀满不在意地将舌头滑到袁纵的胸膛上,在他结实饱满的胸肌上恶意啃咬,邪性的目光朝袁纵投射过去,那眼神分明在说:你宰啊!你宰啊!
  除了“欠收拾”,袁纵还从夏耀的眼神中看到了满满的信任。
  在他心里,袁纵根本不可能强迫他做什么,或者说袁纵对于他的意义就是无条件的纵容和宠爱。他把袁纵当成一片可以为所欲为的天堂,他可以放肆地欢腾、耍赖,可以不作任何解释,就千里迢迢地来这释放满满的热情和渴望。
  袁纵骄傲于夏耀对自个这个特殊的情愫,却也在心里默默说了声“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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