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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小崽他爸不是人-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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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汗在静下来之后被冬风一吹,冷的刺骨。
  他默默的盯着自己的手,上面布满了灰尘痕迹,是给樊朗擦脸的时候沾上的。
  殷唯发过来短信,问他晚上在不在家,他想回来拿书,殷离鬼使神差的就给拒绝了,他说加班,改天给他送去。
  殷唯知道他跟樊朗的事儿,这小孩傻精傻精的,知道了也不问,天天没事就研究那本他父亲留下来的书——签订灵契。
  他们连灵源到底由什么幻化都莫不清楚好嘛。
  殷离看着手机,盯着那黑屏想,他现在是不是应该走了,明明说好了没关系了,现在还担心他作甚,明明他连说爱都不敢,明明他还要结婚。
  殷离心里一酸,想到樊朗以后要和别的女人结婚,然后生孩子就难过,心里委屈。
  医生从病房里出来,走到殷离面前,“哎,里面那人转入病房了,让我告诉你一声,叫你快去”
  “哦,好谢谢您”殷离立刻站起来抬脚就走,脸上的表情却故意装作满不在乎,叫他干嘛,自己好好养病就行了,事儿真多。
  樊朗眼上蒙着白纱布,右手手腕上缠着纱布,整个手缠成了个大馒头,另一只手上也用白布将掌心缠住,上面有细小的刮伤,碰上了金属,容易得破伤风。
  病房里没人,樊朗横坐在床上,露着脚丫子和大腿,听见脚步声,招呼殷离,“过来,阿离”
  “切……”殷离快步走过去,坐在樊朗旁边,隔了一个巴掌的距离,他瞄了两眼樊朗,不情不愿的从他屁股下面抽出被子给他盖住。
  “你在那儿上班?”樊朗问。
  殷离猛地站起来,又沮丧的坐下,“我忘请假了!都怪你”
  樊朗撇嘴,用一张蒙白布的大脸瞪殷离,看都看不家还装别人瞪眼呢,殷离放柔了自己的目光,肆意将眸子中的感情流露出来,他低着头没说话,哼哼唧唧的揪着被子。
  樊朗问,“这儿有人没?”
  殷离哼唧,“没有,干嘛”
  “干这!”话没说完,樊朗就朝殷离扑了过去,好赖扑着了殷离的半个身子,他摸索着用胸膛将殷离压在自己胸口和床铺之间,低头在他耳边嗅嗅,沉声说,“阿离,对不起”
  殷离仰头看着他,眨眨眼,眼睛红了,嘟囔说,“樊朗,樊朗……”
  樊朗点头,“哎,我这儿受伤了,你怎么也要考虑照顾我几天吧”
  他一开口,什么气氛都没了!
  殷离咬牙,“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呢”还要他照顾,又不是他让他逞英雄的,再说,他俩都没关系了,凭什么照顾你啊。
  樊朗低头在他脸颊边蹭一下,又蹭一下,舒服的直哼,“喜欢一个人要喜欢他的全部!现在发现了也要喜欢”
  殷离感觉自己牙酸了一地,他用手推樊朗,他俩这样子再进来个人看见了多不好意思,“你没事是不是言情剧看多了,我都没想到你还揣着一颗少女心啊,还喜欢要喜欢全部”
  瞧瞧你站那跟头巨熊一样,好意思说这话不,想想都幕拧7适潜曜嫉囊幻装宋澹∪飧暌掳逡谎腥宋妒悖饣埃媸牵ǎn+)~。
  樊朗靠着殷离躺了一会儿,他手腕不能动,自己也不想起来,将大半个身都压在殷离身上,这样相互依偎所获得的温暖,在樊朗,同样是殷离的生涯中也没有遇见过几次。
  静谧的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呼吸,味道,想着这四个月来发生的事儿,走过的时间,露出个笑,发自内心的微笑,他蒙着眼,没有看到被他依靠的殷离眼中的爱意和温暖。
  “阿离,你亲我一下吧”樊朗闭着眼轻声说。
  殷离一怔,没动。樊朗失望的勾勾唇角。
  殷离撑起身体,将樊朗扶起来,和自己面对面,然后将自己的吻落在他的唇上,清淡一吻,深入心扉。
  晟夏给殷离打电话,打了多少次一次都打不通,最后还是殷唯给晟夏回了个电话。
  “殷离呢,说好的超度呢,还要不要了!”
  “我哥说让你去超度小白就行了。”
  晟夏那头急的不行,在电话里大喊大叫,“喂喂啊,我这边正上演人鬼恋呢!就殷离那同学,肖澜,他不让我超度小白!”
  殷唯那头默默的拿远一点电话,一脸傻了吧唧的小模样,正认真考虑要不要建议肖澜是否需要帮小白找个身体来附身。
  (⊙o⊙)……他好像无数次违背祭山灵的承诺了吧,不准伤害生灵,他没有伤害,全部利用了,灵源不足,呵呵,他用修炼的诡妖来补充了,管他什么纯净不纯净,他活着才是好好的。
  殷唯正严肃的思考着,突然有人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然后大声吆喝了句,“服务员,加汤!”

  第四十八章 伺候樊大爷

  殷唯被吓的手机差点没拿好,他幽怨的转头,“知道了”
  祈苍冉笑眯眯的坐回位置上,吃了自助餐都能遇见熟人,关键遇到的还是这小孩儿,从他家搬出来就不用伺候他了?以后他天天都来这家小火锅了!
  殷唯掂着水壶给客人的锅里添汤,一边添一边诽谤,这丫的这么有钱还来这种地方吃饭,真是欠的。
  “服务员,我筷子掉了。”
  殷唯好脾气的说,“稍等”自己哼哧哼哧去给祈苍冉拿筷子。
  他坐位对面的女孩都看的眼花缭乱了,大帅哥笑了,桃花的眼弯成一轮弯月,薄唇勾起来,俊朗生动。
  “表哥,遇见什么好事儿了,这么开心”
  祈苍冉收了笑容,低头吃菜,“没啊。”
  杜晓晓捏着餐巾纸,用筷子搅动自己的碗,没什么胃口,明明他表哥很有钱,却偏偏要来这种地方。
  祈苍冉好心的给她夹块肉,“吃吧,吃完赶快回家去吧”
  “表哥,姑姑让你没事的时候带我去见见她呢”
  祈苍冉贱兮兮的扭头吼了句又在发呆的殷唯,“服务员,给我拿瓶饮料”
  殷唯,“……”
  “你自己开车去呗,我不经常回家,局里很忙”祈苍冉接过来殷唯不情不愿送上来的汽水,拿住的时候还朝殷唯抛了个桃花眼儿,给转过身的殷唯恶心的不行。
  “那我能去看看表哥住的地方吗?”杜晓晓努力的给祈苍冉接话,表现出示好的意思,不过祈苍冉明显是不接受了,他斜着眼瞅着远处擦桌子收拾台柜的小孩儿,一边给杜晓晓说话,“不行,我那里很乱不适合女孩去”
  “那我去给你收拾东西吧”
  祈苍冉收回视线,坐直身体,将一盘豆腐丢进自己的锅里,幽幽的说,“好啊。不过我那里有不少标本,你也知道我是个法医,你要是去的时候记得一个人去啊,别吓坏了我的标本”
  杜晓晓,“……那那个,我就不去了,我怕弄乱了表哥的标标本,那个,我吃饱了,你送我回家吧”
  祈苍冉夹一块豆腐,啧啧嘴,“好,走吧。”他笑眯眯的往大堂干脆利索的一吆喝,“服务员,结账!”
  夜晚,城市灯火如龙,从最高的一层往下面看,街灯如同熏黄色的地毯长长的铺向黑暗的尽头。
  樊朗翘着腿坐在客厅,桌子上放着个笔记本,舒服的靠在沙发上听音乐。
  厨房里殷离苦着脸不知道肉汤到底需要熬多长时间,就算是不情不愿让樊朗在自己家里养病,接受了他的借口——他爸妈会担心,但他仍旧贴心的去买了骨头熬汤。
  殷离捏着勺子尝了一口,不腥,味道还算鲜美,他舀了一大碗,烫呼呼的端进客厅放到樊朗面前,“吃吧”
  樊朗一仰脸,“喂我,我看不见,吃到鼻子里怎么办”
  殷离咬牙,饿死你算了,他猛地站起来,眼前一昏,踉跄的退了两步,腿磕在茶几上。
  “阿离?你怎么了,碰住了吗,过来我看看”樊朗侧头让声音能更好的传进耳朵。
  殷离揉着腿站好,咧嘴哼哼,“看都看不见还让我过去。我没事,你等着,我去拿勺子”他说着快速走到卧室,怔怔的看着穿衣镜,里面的人全身上下被一层淡绿的光晕笼罩,不是幻美,而是透露着一种苍白的虚弱,皮肤上青绿色如同薄雾一样爬满了全身。
  灵源接近枯竭了。
  一直在消耗灵源的身体显露出草灵的本质。
  殷离坐在床边,头晕的看不清路,他的身体在幽绿的光晕和人的形态中不停的变换闪烁,殷离扶着床走到窗口将窗户大大的敞开,外面,阴云遮月,看不见一点星光。
  “阿离,你是不是哪儿伤着了”樊朗的声音越走越近,殷离下意识想要找地方去躲,却在看见樊朗蒙着白布的眼时心里微微一松气,他拿过床柜边的冷水一口喝下去,心中默念口诀,将稀薄的灵源分散全身上下,然后吸口气,站起来快走两步扶住樊朗的手臂,“我才没受伤,你乱跑什么,撞坏了我家的家具可是要赔偿的”
  樊朗咧嘴,“行啊,只要你没事,我给你换新的。”
  殷离不屑的瞪他,“我不要,跟金屋藏娇一样。”他抓着樊朗的手臂,走在他身侧时路过穿衣镜,快速的看了一眼。
  客厅里的骨头汤还飘着热气,香喷喷的,殷离舀一勺放在他唇边,盯着樊朗棱角有型的唇张开,吞下,喉结微动,然后唇上沾上一层油光。
  殷离咽下口水,心里诽谤,喝个汤都好酷,他仗着樊朗看不见将目光肆无忌惮的在樊朗身上四处游走,“好喝吗,我都没熬过,第一次”
  樊朗笑,“你要不要尝尝?”
  殷离闻着那味儿想,难道他真的很有做饭的天分?用樊朗用过的勺子直接喂进自己嘴里,额,他忘记放做料理,什么作料没没放,油乎乎的汤跟飘了一层油的水一样,除了大骨头的香味儿,没一点其他长处。
  “还好,下次记得放盐。汤熬的还行,反正营养还在。”樊朗好心好意的安慰,他看不见殷离,脸朝着空气,傻了吧唧的安慰劝解,殷离瞅着他这傻样笑出来,给自己和他各舀了两碗,闷头呼呼的喝了,反正还有营养对吧。
  到了改睡觉的时候,这丫的又做妖了。
  樊朗说,“我出了一身的臭汗,不洗澡睡不着。”
  殷离拒绝,“你的手不能碰水,眼睛看不见。”
  “不行,不洗澡,我不睡觉。”
  “我说了你自己洗不成。”
  “那你给我洗啊,你有手有眼”
  殷离默默的打量着樊朗,想着现在能够成功揍他一顿的可能,然后视线缓缓转移到大敞开的衬衣的领口处,别过脸,果然,灰尘沾了汗水流了一身,在樊朗的脖颈中汗水的痕迹蜿蜒直如胸膛——脏的惨不忍睹。
  “我只因为怕你把我的床弄脏才帮你洗的,你不要多想”
  樊朗举着手,欢快的让殷离给脱衣服,“知道了,快点,我都难受死了,洗一次不亏吧,还能让你大饱眼福,也不知道是谁巴不得撕开我的——唔唔”殷离一巴掌伸过去捂住樊朗的嘴巴不让他说出来,拖着他的脖子,让樊朗倒退着跟自己进了浴室。
  晟夏的房子里虽然不大,但是东西一应俱全,可会享受了,浴室里瓷砖白瓷如奶,硕大的浴缸贴着墙壁卧在角落。
  屋里开着暖和的空调,殷离也脱了上衣,穿着短裤哼哧哼哧的洗刷浴缸,还要听着樊朗得意的哼歌,他哼的小曲是首外文歌,调子婉转悠扬,十分上口,像家乡的童谣一般。
  小调趁着晶莹的流水打在瓷砖的壁池里,在浴缸中打着旋流走,殷离想起来小时候在山里听雨水打在树叶上的声音,朦胧模糊。
  祭山灵应该是要守着殷山的吧,这样的念头恍然划过,他突然很想念殷山脚下住着的那群祭山灵和满山幽绿的荧光。
  歌声越来越近,一直到温热的手抓住殷离的胳膊,殷离一惊,忙扔掉水管去查看樊朗的手有没有沾上水,那可是骨裂,药都上了好几层,医生交代了不能碰水,不能用力,医生交代的,他记得比谁都清楚。
  樊朗的胸膛散发着温暖的气息,“殷离,你在想什么”他的声音在随着浴室的热气熏腾爬上镜子,殷离站在浴缸的外面,看着镜中模糊的自己,镜中的那么浅淡的绿光模糊了他的身影,殷离说,“我只是有点想家。”
  樊朗心里一疼,什么样的人会想家呢,在外面哭了,累了,受委屈了,就会想念家,想念家人,樊朗想要揭开自己眼上的纱布,被殷离阻止了,他说,“我没听过你说起你家里的事”
  殷离往浴缸中注水,小心的避开樊朗的两只手,“没啥说的,我家在山里,挺远的”
  “你出来上学你父母不担心吗”
  殷离把热水浇在樊朗的胸膛上,伸出一只手摸上去,樊朗一窒,然后才缓缓放松了下来。
  “我没爸妈,村里的人带大的”殷离的确没有父母,他只有父亲,却在他出生之后灵源枯竭,死的不能再死了,祭山灵在乎吗,祭山灵只有四百七十四口,不是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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