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故人情-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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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明显被白佑逸吓了一跳,颤抖了一下,然后说。“你胡说”
“我胡说?”白佑逸冷笑。“你爹的罪我还没有让他偿还够,你就自己送上门了,太好了”
南宫霖在一边皱眉,“小白,她是无辜的”
白佑逸冷笑。“你在心疼她?”
“小白”南宫霖不悦。
“哈哈”白佑逸冷笑。
“啊……”女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原来是白佑逸笑着笑着拿着扇子在她肩前一指,锥心的疼痛立刻袭满全身。
“小白”南宫霖伸手拦住他,
“你在阻止我?”白佑逸冷眼看着他。
“别这样,小白”南宫霖皱眉,眉眼中仅是担心。
“如果我非这样哪?”白佑逸问他,躲开他的手,刚想打在女子身上就被南宫霖再次挡住。
“你已经废了她的右手,不能让她使剑,已经够了”南宫霖说,然后对着制住女子的护卫说,“先把她关进牢房。”
等到院中的人离开,白佑逸生气的打掉南宫霖的手。“南宫霖,你凭什么拦我?”
“小白,你其实并不想伤她,为什么非逼自己哪?”南宫霖痛苦的叹息
白佑逸脸色微变,冷笑,眯眼看着南宫霖。“你以为你很了解我?”
南宫霖心一紧“小白”
白佑逸手中折扇扔在地上,一摆衣袖转身就要离开。“剑宿,送客”
“是”一直站在一边的剑宿走上前。“盟主大人,我家公子需要休息,请回吧”
南宫霖无奈的看着被狠狠关上的房门,叹息着凝视。
小白,你为什么伤心?为什么欺骗你自己哪?
夜晚,当木白山庄陷入一片寂静时,南宫霖再次潜入栖白园。
打开门,明明灭灭的烛火下,南宫霖看着背对着房门睡在床上的男子。
“小白”南宫霖唤他一声,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白佑逸冷笑。“木白山庄的守卫真是无能,不仅白日里让刺客进入,就连现在都能随意让人闯入别人房间。”
南宫霖不答话,坐在床上抚摸着白佑逸的发丝。
“唔”手臂被抓住,然后狠狠的被摔上床,南宫霖近乎痴迷的看着身上的青年。
绝美的面容被愤怒所取代,但还是挡不住他俊美的面容,潮红的脸颊隐隐让他有些异样。
“小白,毒又发作了吗?”南宫霖心疼的问。
白佑逸微微喘息,微红的面色让他更加美艳。
甩开南宫霖想要摸上自己脸的手,白佑逸跳下床。“夜深了,在下要休息了,盟主大人请回吧”
“小白”南宫霖只着一件里衣,从床上坐起,然后走到白佑逸身后,抱住他,
“你在气什么?气我?气杨沐华?还是杨姑娘?”
“与你何干”白佑逸想要挣开他,南宫霖从身后抱住白佑逸,以体型的优势轻而易举的控制住白佑逸,一只手在他腰上抚摸,然后慢慢下滑。“或者说,你气的是我让你放了杨姑娘?你在怀疑我和她的关系?”
“南宫霖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在意你和她的关系”白佑逸冷笑,感觉那只手来到自己身上,隔着一层内衣覆盖上自己因药物发作而早已挺立的部位。
“小白,伤我很好玩是吗?”南宫霖叹息般的说。
终于,白佑逸忍不住的转过身,将南宫霖推倒在床上。“是啊,我就是想伤你,我就是要你生气,要你痛苦。
第18章 此生不休
说着,手一挥,用内力震碎他的衣物。
“南宫霖,我恨你,就像是恨杨沐华害我家破人亡一样恨着你”白佑逸猩红着眼,瞪着身下的人。
“为什么恨我?”南宫霖问,手指抬起描摩白佑逸的眉眼。
白佑逸皱眉,抿着唇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低下身子,分开南宫霖的双腿,一言不发的直接冲了进去。
异于生理的行为,让人腹部绞痛干呕。
被撕裂的痛苦让南宫霖仰起头,浑身颤抖。
“疼吗?推开我啊,只要你运起内力,一掌就可以把我打下去了”白佑逸说,身下开始律动,看着南宫霖痛的额头冒冷汗,他冷笑。
南宫霖闭着一只眼,艰难的问。“为什么恨我?”
“你……可恶,可恶”白佑逸低低咒骂,抬起南宫霖一条腿就开始剧烈冲刺起来
“小白,小白”饶是早已痛的发麻,被迫进入撕裂的部位也已经涌出鲜血,南宫霖还是伸手抱住身上的男人,
“推开我啊,你听到了没有,只要你推开我,这一切的痛苦就没有了”白佑逸怒视着他。
南宫霖睁开眼,眸中闪闪烁烁,终是苦笑着摇头。
白佑逸咬牙,眼里愤恨的光几乎要将南宫霖的心撕裂。
不顾一切的横冲直撞,白佑逸只顾在南宫霖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被迫侵犯进入的部位被他的动作撕裂开,滚热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流出,白佑逸愤怒的律动着。南宫霖抿唇,脸色苍白,却不发出一声痛呼,眼睛艰难的眯着,看着上方陷入情。欲的人,心却是疼得厉害。
他等了这么久,终于将他的小白等来即使浑身千刀万剐,他也绝不会放开他。
“啊……呼呼”白佑逸在南宫霖身体里发泄出,然后倒在他胸膛上喘息。
南宫霖仰躺在床上暂时得到休息,手掌不受控制的覆上白佑逸潮红的脸,眼中一片温柔。
“被男人上也能兴奋,盟主大人,你可真是淫。荡”美丽的唇,说出伤人的话。
南宫霖皱眉,伸手将他虚虚抱住。
“嗯……”白佑逸发出呻。吟。
“这么喜欢被人干?”白佑逸恶劣的说。
□□被人握住,南宫霖咬住嘴唇防止自己痛呼出声,透过迷蒙的双眼看向白佑逸。白佑逸一派悠闲,双眼直盯着南宫霖,看着他的反应。“盟主大人这么快就有反应了?你说,如果让那些被你打败的人知道你是一个喜欢被男人上的人,他们会怎么想?”
南宫霖皱眉,看着白佑逸,眼里有丝痛苦,
白佑逸向上顶了顶,然后抬起身,在南宫霖耳边说。“盟主大人,你真淫。荡,你看,你那里正紧紧吸着我哪,”
受不了他淫。秽的话语和伤人的字眼,南宫霖狠狠的吻上白佑逸的嘴唇。“别说了,小白,别折磨我了好吗?”
白佑逸眼里带着冷笑,南宫霖痛苦的亲吻白佑逸的嘴唇。
小白,为什么这样对我?
之后的几夜,南宫霖都是在白佑逸的折磨中,不断听着他伤人的语言明明心痛的无法接受,但是欢爱中抱着白佑逸的那双手还是没有松开。
因为他知道,松开了就会失去,他不愿,他等了十二年才等到他回来,怎么可以再次失去?
这几夜,白佑逸总是直接脱光他的衣服直接冲进去,被迫撕裂的部位从未停止流血,身上更是有大大小小被白佑逸激动时咬出来的伤痕。
南宫霖依旧是每夜来,天亮之前偷偷回到自己的房间。
有几次他不舍得离开白佑逸身边,看着白佑逸的睡颜竟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时才发现已经回到自己房中,而身上,也清理干净了。
“啊……呼呼”再次在身下这具身体里发泄出,白佑逸疲惫的倒在南宫霖身上。
“今夜就是最后一晚了,盟主大人们你马上就能解脱了”白佑逸说,眼里泛着冷光。
南宫霖一愣,闭上眼,慢慢喘息,然后主动点起白佑逸的□□。
今夜就是最后一晚了,我该怎么留下你哪?小白。
“想什么哪?我刚刚伺候的不舒服?”白佑逸笑道。
南宫霖回过神,眼神复杂的看着白佑逸,只让白佑逸一愣。
“要我,小白”南宫霖说。
从未说过如此话语的南宫霖第一次要求,让白佑逸疑惑,随后冷笑,在自己在他身上驰骋起来。
“啊……用力……再用些力“南宫霖大胆的说着,双腿盘在白佑逸腰上,摇着头要求他用力。
”今夜怎么这么热情?”连着发泄好几次的白佑逸疑惑的看着在自己胸前亲吻的男人。
南宫霖不说话,翻身坐在白佑逸小腹上,用臀部摩擦他半软的性。器,等到他稍微挺立,又抬起身子,双手扳着双臀慢慢坐下去。
使用了一晚的穴儿轻而易举的吞下半软的□□。
白佑逸看着这个画面,眼里充满欲。望。“嗯……你是要榨干我吗?”
“啊嗯……”南宫霖脸上红的鲜艳,自觉羞耻的闭上了眼。
被压在身下的白佑逸半眯着眼,享受着南宫霖的热情。同时也深感到他的奇怪。
欲望平静之后,南宫霖侧躺在床上,看着白佑逸的睡颜,手指轻轻在他眉眼描摩,痛苦的说。“小白,别离开我,别离开”
等到身边的人离开,原本睡着的人睁开眼,眸中一片复杂的神色。
是该恨这个男人的,他将自己丢在逍遥谷,他骗了自己。
十二年前,他跟着师傅到了逍遥谷,他记得南宫霖说过会来接他。于是他每天下午去逍遥谷入谷处的悬崖上等待,
他等了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渐渐的,男孩变成了少年。白佑逸还是去等。
楚逍央看着那个坐在悬崖上的少年,不免叹息。“小逸,你还在等他吗?”
白佑逸转回头,坚决的目光有些哀伤。“师傅,霖哥哥说过要来接我的”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他哪?”楚逍央问。
白佑逸一愣,茫然的看着楚逍央。“去找他,如果他只是来不及接你哪?”
“我去找他?”白佑逸问。
那时的白佑逸十六岁,拿着一把剑就离开了逍遥谷,一路走来,他的名字越来越响亮,只是心却越来越沉。他知道南宫霖成了一个大侠,知道南宫霖从南宫霖搬出,知道南宫霖比武成了盟主。
只是,南宫霖做了这么多,却独独没有来接他……
他恨,恨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
正好当年发生了凝乐的事情,他被召回了谷中,日日练剑,为了就是……报仇。
可怎么知道凝乐的药竟然会帮到自己,看着那个威风凛凛的男人躺在自己身下,一种莫名的快感会袭上心头,是的,他恨,恨死这个人了。
但到底是恨他的食言?还是,他没有来?
“你怎么才回来”
白佑逸刚进到栖白园就听到一声责备,坐在石桌上的男人一脸不悦,手掌放于桌上,凛然的气势让人一惊。
不过白佑逸没有理会他,迈着有些颤抖的步子就要回房。
“你又去了花坊?”南宫霖问。
喝了一夜的酒,头痛的想炸了般,白佑逸推开南宫霖,手臂上的制皓让他眉头微皱。
“放手”白佑逸不耐的说。
“说,为什么去那里”南宫霖微红着眼,生气的看着白佑逸,他不就是离开了几天,昨晚一回来就找不到白佑逸,问过护卫才知道这几日白佑逸总去花坊。
“与你何干”白佑逸冷冷的说,挣脱南宫霖的手就要进房。
“白佑逸”南宫霖怒吼。
“南宫霖,”白佑逸斜瞥他一眼。“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不要总妄想插手我的事情。”
接下来的日子,白佑逸还有偶尔像花坊中跑,只是什么也不做,点一两个女子弹琴唱曲,泛舟游湖。
察觉到那个男人注视的目光,白佑逸嘴角冷冷笑,他就是要折磨这个男人,但是为什么每次回去的时候,看到他眼里布满的红丝会感到心痛哪?
“公子,请”一个美艳的女子依偎在他身边,纤纤细手递来一杯酒。
第19章 昏迷
白佑逸浅笑着接下,仰头喝下。只是对她眼中期待的神色置之不理。
以白佑逸的长相,在花坊中自然有一堆女人心仪他,只是他总是对人温雅的微笑,宿夜流连在花坊,却从不和任何人发生关系。
一杯接一杯的酒下肚,白佑逸头脑有些发沉。
前日,那个男人又离开了,两天都没有回来,难道不知道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吗?
白佑逸有些气恼,再次接过女子递来的酒。
头越来越重,被麻痹的感觉反而让心更痛。白佑逸不觉记起了少时的时光。他中了毒,被师傅带回逍遥谷,谷中有和他一样的孩子。
身上很疼,药很苦,他每日去悬崖上观看,却迟迟等不到那人。
他一次次问自己,该放弃吗?
想放弃,却早已习惯了等待。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等待。
“啊……公子”身边的女子一声娇吟,惊喜的被白佑逸抱在怀中。
一摆手,让那些无关的人离开,失去乐器喧嚣的船内安静了些许。
怀中的女子一脸娇羞的看着自己,白佑逸摇摇头,摔去脑中那个人影。
就这样吧,不想去恨了,也不想等了。
白佑逸低下头,吻在女子唇上,入嘴的是脂粉味,让人不悦,白佑逸转移阵地,趴在女子脖颈上亲吻。
软软的胸部,入手处是女人的柔软。
白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