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金诱昧-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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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趴到金轶旁边,才发现金轶只穿了条内裤,就醉倒在床。
这这这……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诱惑。
楚翘有点不淡定了。
事实证明,酒真的能壮人胆啊!
楚翘借着朦胧的醉意,伸手在金轶的胸口抚摸,又游走在他的腰腹处。手与皮肤间,仿佛是有了吸力般,让楚翘摸了又摸,还渐渐加重了力度,在金轶结实紧致的肌肉上又揉又捏。
金轶是个正常的男子,虽然喝醉了酒,但身体还是清醒且诚实的。他被楚翘抚摸得无意识地加重了呼吸,而楚翘的气息跟着他开始混乱,眼神也开始迷离。他凑近那张让他神魂颠倒的俊脸,轻轻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这一吻像是开启了疯狂的开关,让他的吻不停地落在金轶的额头、鼻尖、唇上。
满鼻子都是金轶的味道,满脑子都是金轶的身影,唇下手上的一切都那么让他迷醉,让他深陷。
他就像一个变态狂,正猥亵着一个酒醉不醒的人。他想到了后果,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的欲望在咆哮,欲火在燃烧,让他招架不住,神智昏聩。
他撑着身体,勃起的下体隔着内裤在金轶的身上磨蹭着,他的唇贴着金轶的唇,伸着舌头舔舐着,喉咙里发出难以自抑的呻吟。
他亲着金轶的唇,一只手钻进金轶的内裤里。金轶的物什已经被他调戏得半硬,尺寸可观。他颤抖着手握了上去,刚握住就被一只大手按住了。
楚翘惊得魂飞魄散,酒也彻底醒了。他抬起头,看见了金轶半开的双眼,直愣愣地看着他。
“楚哥……你在干什么?”
38
楚翘的耳边出现无数张嘴巴,聒噪地嚷嚷着同一句话。
“你完了,你完了,你完了……”
我完了,我完了,我完了……
金轶要讨厌我了,金轶要离开我了……
楚翘倒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的血液被抽空了,麻木得完全动弹不得。他脑中一片空白,几乎定格在那里。
他的脸与金轶的脸近在咫尺,金轶还是半开着眼,眼中透着茫然与不解。
手中的物什因为他的紧张而被紧紧地握着,又硬了几分。他猛然回神,惊慌失措地想抽手离开,却还是被金轶的手死死地按在裆部。
“金轶……我……”楚翘又窘又怕,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就这么被抓了个现行,人赃并获,就等着被判决。
他闭上眼,等待着死刑的宣判。
“楚哥……我难受……要……”金轶往上耸了耸胯部,主动将自己的物什在楚翘的手中抽插了几下。
诶?诶诶?
楚翘有种死刑被改判当庭释放的感觉,惊喜万分地睁开眼,看见金轶皱着眉,一脸的难熬和委屈,鼻腔里发出难耐的哼唧声。
酒……没醒?
楚翘壮着胆子,手指尝试着在已变得很是粗壮的物什上撸动了几下,听到金轶欢愉的呻吟声。
他停下动作,金轶的嘴里发出呜呜声表示抗议:“楚哥……继续啊……不要停……”还抬着胯部,催促他继续。
他这是……醉的不轻啊……
楚翘清楚如果金轶在清醒的状态下绝对不会如此主动,也绝对不会和男人如此亲密。他被酒精麻痹了,只遵循着身体最原始、最本能的需求。
或许今天是个机会……或许可以……他贪婪地想着。
楚翘不清醒了,他知道他在以酒醉为借口,让自己不清醒了。他已经无法思考后果,无法顾及金轶清醒后会如何。他只想现在,只想疏解这压抑已久的冲动。
他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心态,扒下了金轶的内裤。没有了内裤的束缚,充分勃起的物什弹了出来,紫红粗长的茎身,让楚翘不由地咽了下口水,盯着看了半响,都忘了要干嘛。
欲望的源头没有得到抚慰,金轶感到异常难受,他捉住楚翘的手往上按,口中发出近似乞求的撒娇声:“楚哥……楚哥……我要……”
楚翘的耳朵瞬间融化了,酒醉后的金轶简直戳中了他的萌点,深深的,让他无法自拔。
“好好好,这就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看不得金轶的难受,楚翘手指再次握住那滚烫的物什。
作为一只单身狗,楚翘手上的功夫也算自成一派。手指上下撸动着,食指的指腹时不时的在圆润的顶尖上刮搔,情动的液体从小孔中溢出沾满了他的手指,在他的动作下发出有节奏的咕啾声。
金轶沉醉般地眯着眼,口中的呻吟时而低浅时而高亢。灌入楚翘的耳中,就是一味最猛烈的春药。楚翘的脑袋埋在金轶的颈窝里,用力地呼吸着他的味道。刚才因惊吓而萎靡的下体又一次斗志昂然地勃起,他贴上金轶的身体,磨蹭着想得到些安慰。
渐渐的,楚翘便开始不满足这简单的碰触。欲火将他的理智烧得殚尽力竭,他只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金轶……舒服吗?”
“舒服……舒服……”
“想不想更舒服?”
“更舒服?”
“嗯……”
“想……想要更舒服。”
楚翘像一个怪蜀黍似的,用花言巧语,循循善诱着一个无知懵懂的少年。
听到了满意的答复,楚翘用手勾着自己的裤边,往下一拉,便脱去了睡裤和内裤。光着下身,一伸腿,跨坐到金轶的大腿上。刹那间,两根直挺的肉棍碰撞在一起,同样的滚烫,同样的坚硬,只是楚翘的相对粉嫩秀气些,毕竟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还是个处男。
楚翘喘着粗气,双手同时握住他俩的物什,上下套弄着,火热的肉棍贴在一起摩擦着,各自的顶端都渡上了一层双方混合的液体,在灯光下显得红润、晶亮。他扭动着胯,两人饱满的囊袋轻轻撞击着,有些痛,却又爽又刺激。
此刻,楚翘已没了丝毫的顾虑、没了点滴羞耻,只想和金轶一起释放这捆绑在内心的欲望之兽。
“嗯……啊……”
两人的喘息声、呻吟声相互呼应,满室的淫靡之音。
空调已经失去了作用,房间内的热度在提升,他俩的汗水粘稠在一起,楚翘更是汗流浃背。他抬手脱去了身上的睡衣,一身原本光洁白溜的好皮肉,因情热泛着粉色,就这般裸露在金轶的眼前。
金轶的眼神顿时一黯,在他眼前晃动的粉白的身体是致命的诱惑,而那美丽的身体散发出的玫瑰花香,熟悉又撩人,让他沉溺。他举着手想要摸一摸,可又顿在了半空中。可能是潜意识中的直男癌发作了,金轶犹豫着没有动作,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哪里不对,一直存在着疑惑,可又被楚翘带来的快感冲击得心神俱醉。
楚翘似乎看出了金轶的心思,抓住他举在半空中的手,将它贴在了自己的胸口,又指引着它在他的身上游移,他轻声哀求着:“金轶……摸摸我,好不好?”
“好……”楚翘的声音带着魅惑,让头脑昏沉的金轶无法拒绝。
他的手抚摸着楚翘滑腻的胸口、腰腹、大腿、膝盖,一遍遍地来回流连。指尖每一次划过胸口的那两点樱红,楚翘都会浑身一颤。金轶像是知道什么秘密,得了趣,不停地拉扯、掐弄着。折磨得那两颗红豆,颤巍巍地肿立起来。
乳尖传来的微微刺痛和酥麻,让楚翘十分爽利。他难耐地轻晃着身体,手上也加快了套弄。他呼吸急促,低声轻哼。
他眯着眼看着对他着迷的金轶,忍不住地去想,如果这是清醒的金轶就好了,是清醒金轶的就好了。
这么想着,眼角涌出莫名的泪水,像是幽怨,又像是一种情感的释放,不停地往下流。
“楚哥……你怎么哭了?是我弄痛你了?”看着楚翘滴落的眼泪,金轶有些慌乱了。
楚翘摇着头:“金轶……抱抱我,好不好?”
金轶坐了起来,毫不迟疑地圈住了楚翘的腰身,近距离地看着他的脸。楚翘的眼角微红,像是画了一抹红妆,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楚楚可怜。他情不自禁地吻上了他的眼睛,将眼泪舔入口中,又在他尚留泪痕的脸颊上落下一连串的吻。
楚翘显然没有想到金轶会主动亲吻他,惊喜之色溢于言表。
金轶笑了起来:“楚哥,你这么喜欢我亲你吗?”
楚翘被他这么一说,老脸更红了,不由地恼羞起来,他报复性地在金轶的唇上咬了一口。
金轶发出疼痛的嘶嘶声,一手扣住楚翘的后脑勺,将那作恶后想要逃离的小嘴牢牢地吸在唇间。轻吻了几下,那柔软的嘴唇竟让他回味无穷。
最后,浅尝变成了深入,双唇的吮吸,舌尖的纠缠,津液的交流,有些笨拙和横冲直撞,一切遵循着本能。
这样的吻销魂蚀骨,让楚翘不停地迷失,陷溺其中。他是激动的,这样的吻是他梦寐以求的。
金轶的手在他的脊背上徘徊,又停在他的双臀上揉捏,使得他失去控制般的颤抖。
楚翘只觉得欲望正在攀升,套弄的手加快了节奏,指腹不停地在两人的顶端上画圈,拨弄。
两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粗重的喘息交换在彼此的口中。忽地,两人的呼吸同时停滞,又几乎同时发出悠长而又满足的叹息。极致的快感让他俩霎时茫然失神,双双倒在床上。喷发出的白浊,沾满了双方的腹间,污浊不堪,但也已无暇顾及。
一番平复后,楚翘伏在金轶的身上仍浅浅地喘息着。金轶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脊背,方才的一切如梦如醉,却又平白无故的让他有些惴惴不安。
“楚哥,我们……我们这样对吗?”
“刚才那样……你讨厌吗?”
“不,不讨厌,很舒服。”
“舒服,就对了!”
金轶的神智已渐入混沌,楚翘的话在他耳边盘旋,
舒服,就对了。
嗯,舒服,就对了。
反正……是梦啊!
39
“金轶……抱抱我,好不好?”
“金轶……摸摸我,好不好?”
“嗯啊……啊啊啊……金轶……金轶……”
楚哥……楚哥……我要……舒服……
“金轶……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楚哥……我要你……我要你…………
金轶呼吸一滞,猛地睁开眼,回过神时,大口地喘着气。
又做了一场春梦。
身上的背心已被汗水湿透,下体的粘腻,让他有些挫败感。近来春梦频繁,时不时地就会濡湿内裤。
他摸到手机看了下时间,有些诧异地看着时间显示为五点,长久精准的生物钟今天居然失效了。
可能是因为做梦的关系吧,他自我安慰着。
睡在旁边的金煊伊伊啊啊地讲了句梦话,翻了个身,把腿架在了金轶的肚子上。金轶无奈地笑笑,把他的腿移下来,自己起身走去了浴室。
微温的水打在他的身上,从头淋到脚。他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握住从刚才醒来就一直精神百倍的物什,上下撸动着。
自撸总是会幻想,可无论他怎么幻想着大波美女,最后那画面总定格在楚翘泛着粉色光泽的身体上。
绯红的双颊、微启的双唇、精致的锁骨,还有被他欺负得又红又肿的乳珠,最销魂的是他那两瓣手感极佳的臀肉,丰满柔弹。
金轶惊讶着自己的记忆力,能将一个春梦记得如此清晰,就连一些细枝末节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楚翘喜欢被他亲,亲一亲就会激动地流泪。楚翘喜欢被他摸,只是轻轻摸一下就会颤抖。楚翘吟叫的声音,勾人心魄。楚翘的手富有魔力,他撸一下比自己撸十下都管用。
楚翘……楚翘……
恍恍惚惚,仿佛是楚翘的呻吟轻哼萦绕在耳边,仿佛是那只白皙修长的手在他的眼前套弄着他的物什,上上下下,指腹轻揉……
刹那间,金轶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几股白浊喷涌而出,胸口剧烈地起伏,喘息粗重。高潮渐落后,混乱的心涌起极度的不安,他闭着眼,任水冲刷着他的脸,像是要借此让自己清醒些。
自金煊生日那晚,做了与楚翘有关的春梦后,满心满脑子的都是楚翘。做梦梦到他,自撸幻想他。甚至在平日里与楚翘见面时,都会不自觉的想起他在梦中时诱惑十足的模样。想靠近他,嗅取他的气味,想碰触他,抚摸他的身体。
昨日楚翘趴在桌上教金煊画画时,那撅起的臀部,弯起一隆小丘,浑圆挺翘。他捏紧了拳头,才控制自己的手没上去捏两把,这其中花了多大的力气,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楚翘是男人……是男人啊……
怎么会对一个男人动了这种不该有的心思?怎么会对一个男人的身体如此迷恋?怎么会对一个男人魂牵梦萦?
怎么会……怎么会……
他将水温调至冷水,就算是夏天,这瞬间从头而至的冷水,浇了他一个激灵,倒也浇出了一丝清明。
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