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毋滥_三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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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一起睡是什么时候,林勿回想着,在昏暗中看宁景炀模糊的轮廓,心中又酸又涩,他想,宁景炀应该继续对他坏一点的,他差一点就能习惯宁景炀的冷漠,差一点就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
可是偏偏宁景炀又用温柔把他禁锢起来。
宁景炀,他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在黑暗里说,求你别对我好了。
第二天林勿没去剧组,宁景炀醒来压着他做了一通,两人起身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宁景炀最近比较清闲,干脆和林勿窝在家里,打发林勿去做饭,两人像是最为寻常的小情侣腻腻歪歪的吃了午饭。
下午简白的电话打过来,林勿没接,又是一个,他怕宁景炀起疑,特地拿着手机进了洗手间。
简白清脆的音色响起,“哥哥,你今天怎么不过来?”
林勿有意和他拉开距离,平淡道,“有点事。”
“哥哥不会生病了吧,要我去看看你吗?”
“没生病。”
“那你什么时候过来,我一天不见就好想你。”
简白总是如此浓烈的表达自己的喜欢,这让林勿有些招架不了,他叹口气,“再说吧。”
话落,宁景炀在外头敲了敲门,“林勿,我的笔记本电脑你放哪了?”
林勿心里一个咯噔,快速的按住手机,扬声回,“在卧室的桌子上。”
他再听手机,已经是忙音,简白把电话给挂了,林勿头疼的揉揉眉心,一个宁景炀就已经足够他应付,再多个简白实在让他心力交瘁。
这样也好,他想,简白知道自己和宁景炀在一起,应该会死心了,他实在没精力再陪简白玩过家家的游戏。
第21章
林勿那天留了个心眼,特地发信息问于三宁景炀的生日在什么时候。
十一月二十八号,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林勿默默把那天记在了心里。
第二天去剧组,简白竟然没有来,这让林勿不禁松了一口气,他其实不知道现在应该以怎样的心态去面对简白。
好在这剧本来设定的拍摄时期也不长了,算起来在宁景炀生日前就能杀青。
风平浪静过了几日,自从那日后,宁景炀和林勿的相处又变得融洽起来,今日宁景炀还来剧组接林勿回去。
早些时候若是宁景炀来剧组,林勿确实是怕被人说闲话,但这些日子下来,他看开了许多,本就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藏着掖着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林勿见着宁景炀来了,笑着迎上去,宁景炀从来不忌讳这些,亲昵的抚摸林勿的脸问他晚饭想吃什么。
他笑了笑,“我给你煮排骨饭吧。”
这几天他有空就会下厨,厨艺虽算不上十分精益,但好在很对宁景炀的胃口,宁景炀在外头大鱼大肉惯了,反而更加喜欢林勿做的家常菜。
正是说着,一道高瘦的身影从外头进来,众人看过去,林勿亦是,竟是简白,他愣了下,假装没看见,继续和宁景炀轻声说话。
简白也见到林勿了,嘴角沉下来,快步走到导演身边,扬声道,“我剩最后一场戏,今天拍完吧。”
导演很是为难,事先准备的是林勿和刘怡的戏,半路杀出个简白来,又不好得罪人,只得好声好气请简白谅解。
谁知道一直挺好说话的简白今天却十分难以沟通,说什么都要把戏给拍了,导演看向一旁的林勿,表情很难看。
林勿抿了下唇,想到简白阴晴不定的性格,害怕他做些什么,就挂了笑想让宁景炀进休息室,宁景炀却笑道,“我还没真正见过你演戏,在这儿看着就行。”
既然宁景炀都开口了,林勿也没有拒绝的道理,把心里不好的预感压下,就去换了衣服。
这场戏是外景,讲的女主弟弟误会男主找小三,气得找男主理论的戏,这自然免不了语言和身体上的冲突。
林勿换好衣服出来,简白站在他三步开外的地方,一双幽深的眼紧紧盯在他身上,令林勿微微皱起眉。
他见过简白失控的样子,只能祈祷这场戏安稳的过去。
现场布置完毕,林勿调整自己的呼吸,渐渐进入了状态。
简白带着一脸怒气冲上来质问他,他入戏向来快,活像林勿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台词对了,状态对了,但简白的眼神却有些癫狂,林勿连连倒退两步,这并不是演的,他确实觉得简白似乎下一秒就会冲上来暴打他一顿。
他说出台词,“你误会了,听我解释。”
简白咬着牙,“解释,你有什么好解释的,谁他妈都知道你不要脸,我有说错吗?”
林勿脸色一变,这不是剧本里的台词。
剧组的人也意识到不对劲了,摸不着头脑的看着戏中的两人。
林勿带着薄怒扬声,“住口,你最好见好就收。”
他希望简白能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就此打住。
可简白又怎么会让林勿称心如意,他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他含着金汤匙出生,父母把他宠得无法无天,喜欢的东西一定要拿到手,可这是他第一次对人动心,他甚至肯把自己的坏脾气收起来。
那天在电话中听见宁景炀的声音,简白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冲林勿发脾气,所以他忍着几天没有来剧组,可是对林勿的喜欢却如同疯狂滋长的杂草,于是他来了,就见到了林勿和宁景炀谈笑风生的模样。
凭什么要他独自难受?
“你知道丢脸了,”尖锐的话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吐出来,他要撕碎林勿的伪装,把自己的怒火付诸眼前的男人,“那你为了钱恬不知耻爬上宁景炀的床怎么不知道要点脸呢?”
林勿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剧组里骤然安静下来,原先站在一旁的宁景炀闻言眼神一变,他还以为这些都是台词,却没想到会在简白口中听见自己的名字。
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宁景炀大步往中央面色苍白的青年走去。
简白咬牙切齿,“你不配我的喜欢,你让我恶心。”
林勿几乎要站不稳,他知道简白肆意妄为,却不知道他能伤人到这种地步。
他以为简白该是有点不同的,但这种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又怎么会知道真心的可贵。
宁景炀脾气本来也不好,听闻简白的话,眼神瞬间暗沉下来,电光火石之间,他快步走到简白背后,猛然抬起脚踹了下去,简白猝不及防被踢得往前扑了几步摔在地下。
敢太岁头上动土,活腻了。
宁景炀不是不认识简白,也知道为了一个林勿出手打人肯定会成为圈里的谈资,但心里燃烧的火苗已经把他的理智烧灭,林勿是他的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说二话了。
林勿在原地站了一会,上前拉住宁景炀的手,看向疼得五官都揪起来的简白,失望透顶。
剧组的人反应也很快,急急忙忙上来分开两人,简白的助理扶住简白被一把推开,他像一只被惹怒的小兽,眼神凶狠的瞪着宁景炀。
宁景炀紧紧牵住林勿的手,语气阴恻,“简家小少爷是吧,我们会有再见一天的。”
话罢牵着指尖冰凉的林勿往剧组外走,自然是没人敢拦。
简白觉得自己要疯了,他眼睁睁看着林勿越来越远,嘶吼的喊,“哥哥。。。。。。”
这一声让林勿猛然顿住脚步,宁景炀不悦的皱眉看林勿。
林勿面无表情的回顾着和简白相处的点点滴滴,无论是伪装的简白,还是大哭的简白,都让他铭记在心,但最后只定格在简白咬牙切齿的骂他恶心。
他何德何能担得上简白一句哥哥呢。
林勿慢慢回过身,望着不远处状态疯狂的简白,一字一顿道,“不要再叫我哥哥。”
宁景炀眼神越来越深的看着绷紧了侧脸的林勿,二话不说拉着林勿离开,而身后,传来砸东西和劝说的声音。
他想,林勿在这段时间里究竟瞒了他什么。
第22章
一路上林勿都没说话,他能感受到宁景炀压抑的怒气丝丝缕缕的飘散在狭小的车厢里,要把他整个人都笼罩起来。
到了家,宁景炀先进门,浑身寒气的把外套脱了坐到沙发上,冷冷看着林勿,“我给你个解释的机会。”
林勿深深吸了口气走过去,平淡道,“我和他有点误会。”
“什么误会?”
林勿想编一个像样一点的故事,可脑袋一团糟,说出的理由苍白而无力,“他就是看不起我带资进组而已。”
宁景炀眉梢皆是冷意,他看着林勿,胸腔翻滚着,音调拔高一点,“就这样?”
“就这样。”
话落,宁景炀手一伸,猛然把林勿拉到自己怀里坐下,他擒住林勿的下巴,眯着眼一点一滴的将林勿的神色收进眼里,半晌,摩挲着,“你知道骗我是什么后果。”
林勿心里咯噔一声,硬着头皮的点了点头。
宁景炀静静看他一会,他几乎要以为下一刻宁景炀就会把手伸向自己的脖子,但宁景炀只是慢慢收回手,像是克制着自己的怒气般,脸色崩得很紧,摸了摸他的腰,让他上楼去。
意思很明显,林勿照做,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悄然回头看了一眼,宁景炀依旧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林勿上了楼,宁景炀随即拿手机给于三拨了电话。
于三接到宁景炀的电话并不出奇,一个小时前宁景炀和简白在剧组为了林勿起冲突的事早就传出来了,虽然没有媒体敢报道,但私下已然成为巨大八卦。
果然,宁景炀开口便是问,“林勿和简白什么情况?”
于三不敢得罪简白,更不敢得罪宁景炀,权衡再三,折中道,“这两个月林勿和简白走得挺近的,但最近两人好像闹矛盾了,具体什么矛盾我也不知道。”
宁景炀音色冷如霜,“两个月,从进组开始?”
于三忍着惧意回是。
那边宁景炀沉默将近十秒,一言不发把电话给挂断了,听着刺耳的嘟嘟声,于三吓得之打哆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害了林勿。
林勿洗好澡出来,宁景炀已经在房间里了,坐在矮脚沙发上,只穿着衬衫,扭开了几颗扣子露出白皙的胸膛。
林勿没来由的紧张,他总觉得宁景炀还在生气,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走过去还是躺到床上。
宁景炀冷漠的眸子盯住他,发号施令,“过来。”
林勿心脏砰砰两下,慢慢走了过去。
走到宁景炀面前两步停下来,宁景炀把修长的双腿分开,阴鸷的看着他,施舍般,“舔吧。”
林勿瞳孔一缩,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宁景炀性致高涨时,也让林勿用嘴弄过几回,但林勿不喜欢,加之技术不佳,所以宁景炀也不是特别热衷,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但现在的宁景炀绝非性致,林勿清楚的感受到从宁景炀眼里迸发出来的寒意,像一把锋利的刀子要把他凌迟。
宁景炀在生气,气什么,气他没有说实话?可是若他说了实话,是不是又得承受宁景炀更大的怒气。
林勿没有动作,这让宁景炀的怒火烧得更旺,他一把抓住林勿,林勿防不胜防猛然跪到了地上,膝盖磕的一声,疼得他咬紧了牙。
宁景炀却仿佛不知道他的疼,按着他的脑袋无限逼近双腿间的地方,宁景炀的粗暴让林勿惊得喊了一声,“宁景炀。。。。。。”
宁景炀冷笑着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疼痛让林勿紧皱眉心,显出一股不乐意的神态来,宁景炀更加怒火中烧,快速落下裤链,把性器掏出来抵在林勿嘴边。
“舔。”宁景炀冷声命令着。
两个月,林勿可是从来没有提过简白这个人,这段时间两个正是他们冷战,林勿就那么急不可耐的去找别人?
林勿眼睛闪烁着,鼻尖萦绕的全是宁景炀的味道,同为男人,侮辱意味有多强烈他明明白白,但他却不能说不,甚至无法拒绝。
林勿艰难的张开嘴,让宁景炀把性器塞进嘴里,宁景炀有意惩罚他,动作毫无温柔可言,说出的话更是伤人至极。
“你没有男人会死吗,这么急着找下家,你贱不贱啊?”
宁景炀抓着林勿的脑袋往下压,感受喉管带来的紧致,他太阳穴突突跳动两下,林勿难受得抓住他的裤管呜咽着,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来。
林勿呜呜呜的叫着,胃里翻滚作呕,他实在受不住了,猛的吐出宁景炀的东西剧烈咳嗽起来,整张脸憋得通红,脸上全是泪水。
他已经分不清是因为难过而哭还是纯粹觉得生理痛苦。
宁景炀把他弄到床上,三两下把他的裤子褪下去,草草拿手指捅了几下,就把被林勿伺候得半硬的性器插进去。
林勿自己在浴室做过扩张了,但这完全没有前戏的性事依旧让他吃不消,他抓着床单,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不住扭动着,想要摆脱在他体内,令他痛苦的庞然大物。
他和宁景炀的温情维持了不到一个星期,又骤然被打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