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攻]豪门世家之入局-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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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一清和他的手交握了一会儿,突然抽了回来。
他坐了起来,把身上的外套拉链拉开,飞快地脱下,露出里面穿的白色T恤。
沈凛看着他迅速地又把自己的T恤从头上扯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霍一清又瘦了一些,胸口的骨头更加突出。沈凛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果然更加膈手了。
霍一清又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一清。”沈凛喊道。
霍一清没理他,很快就把自己的运动裤给脱了下来。他皮肤很白,这么看过去甚至可以他脚背上青色的血管。
霍一清跪到沈凛的两腿间。沈凛只穿了家居服,所以只要一拉就能把裤头打开。
还没等沈凛反应过来,霍一清就把头埋了下去,隔着黑色的内裤,细细地舔了起来。
沈凛一个激灵从身下打来,直达神经。
“阿清。”沈凛想把霍一清拉起来。
霍一清把他的手甩开,惩罚似的又使劲吸了一口。
这一口让沈凛的身子一软,全身舒爽。再一看霍一清偶尔抬起头来的眼神,沈凛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无法阻止霍一清了。
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比起直接的接触更让人心痒。
下腹的火开始燃烧。
霍一清把沈凛的黑色内裤脱下来。沈凛已经被他点起火来,霍一清把他的巨/物握在手里,感觉又胀大了几分,他好玩似的轻轻捏了捏,那巨物像是有活力似的在他手里跳了两下,就像是心跳。
沈凛差点没叫出声来,这种又痛又充斥着快/感的方法让他差点就缴械了。
霍一清看差不多了,坐到沈凛的腰上。
沈凛一看他就要坐了下去,道:“一清,抽屉里有……”
他还没说完,霍一清居然就这么坐了下去。沈凛看到霍一清的脸霎时间就白了,霍一清咬住自己刚刚才被咬破的嘴唇,嘴角又重新破开。
这么一坐到底可不是开玩笑的。
霍一清根本就没有给自己做前/戏。沈凛被他夹得也不好受,有种快要断掉的感觉。
但是他更担心霍一清。
霍一清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要放松,有湿湿滑滑的东西顺着肠壁流下来。他知道那是血,有了血液的润滑,就容易了很多。
霍一清开始尝试着上下动。
一点一点地碾磨着肠壁。对于霍一清来说,这大概不是快感,而是一种折磨。
沈凛被他包裹得很紧,霍一清确实让他尝到了快感的极致。
可是他的心很难受。
他扶住霍一清的肩膀,“不要再动了,你出来。”
霍一清不肯,“你再等一下就好了,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还以为是因为让沈凛不舒服了,所以努力地放松着。
沈凛心痛难忍,“你给我下来。”
霍一清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给吓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看着沈凛的眼睛坚定地说:“不。”
沈凛说:“我说了我们现在不适合做爱。”
霍一清说:“我说适合就适合,你不是很舒服吗?为什么要拒绝我?”
沈凛跟他解释不通,“这不是舒服不舒服的问题,总之你给我停下来。”
霍一清说:“凭什么?凭什么所有事都是你一个人决定。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我为什么要这样,因为我想感觉到你就在我身边。你知道我以为你被压在废墟下面的时候,我有多绝望吗?我站在废墟上用手挖土,挖得满手是血想把你挖出来,可是你在哪里?”
沈凛看着他绝望的眼神,心里也是一抽一抽的,像被一只手抓住了心脏,狠狠地掐着。
他喊了一声,“一清。”
霍一清把头别到另一边,“现在的疼算什么,皮肉之疼比不上我心疼的十分之一。我看到棺材的时候,是真的想一头撞死在上面。可是你……怎么能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霍一清的手已经揪成了一团。
尽管这些沈凛都从其他人嘴里听过,不过还是比不过从霍一清自己的口里讲出来震撼。
沈凛把他的手放到手心里,却摸到了刚才没有注意到的疤痕。
他把霍一清的手心翻过来,看到上面扭曲的疤痕,“你这是怎么弄的?”
霍一清把手抽回来,不肯说。
沈凛怒道:“说啊!”
霍一清把视线投向他,说:“因为心痛,因为害怕,所以需要肉体上的疼痛来压抑自己。这样的解释你满意了吗?”
两个人都发泄了一通。整间卧室仿佛还回荡着刚才的怒吼。
突然的静谧让人有些不习惯。
沈凛把霍一清的身体拉下来,吻着他手上的疤痕,然后又亲吻着他的耳垂。
霍一清呆呆地靠在他的身上。
“你太傻了,霍一清。”沈凛在他耳边轻轻说。
霍一清发泄了一通其实也冷静了下来,自嘲地说:“我也没什么优点,什么都不会。要是连付出都不肯,又怎么让人喜欢我。”
沈凛说:“其实喜欢一个人不一定需要什么理由。”
霍一清想了想,确实,被一个人吸引大概真的不需要理由。比如一宁,他不需要做任何事还是有那么多人喜欢着他。
而自己做再多,也没用。
霍一清才发现自己其实还是隐隐地嫉妒着自己弟弟。
想到这里,他不禁苦笑了一声。
果然人都是有劣根性的。
却听见沈凛说:“所以我喜欢你也不需要什么理由。所以下次不要这么傻了。”
霍一清觉得自己心跳停了一下,他从沈凛的身上起来,看着他的眼睛,咽了咽口水:“你……是认真的。”
沈凛说:“下次不要这么傻了,也不要为我做这么多。你要记住,不管这么样我都喜欢你。”
霍一清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惊喜,他眨眨眼看向别处,故作鄙视地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挂在嘴边肉不肉麻……”
沈凛竟然没有嘲笑他口不对心,而是认真地说:“所以不要这么没有安全感。你已经很好了,我很幸运才遇见了你。也许我真的应该去感谢沈易,为我送来了你。尽管开始的不怎么光彩,但是结果却很灿烂。”
霍一清先是愣了一下,突然在他床边翻起了东西,像是在找什么。
沈凛阻止他,“你干什么?”
霍一清说:“我在想你是不是看了什么《恋爱指南》《情感专家》之类的东西,这种话怎么会是从你的口里说出来的。”
沈凛哭笑不得:“我是认真的。”
霍一清缩了缩脖子,把手收回来,“好吧。”
沈凛看他反应奇怪:“你不是应该很感动吗?”
霍一清说:“你还说你没看?”
沈凛举起两只手以示清白,“我真没看!”
霍一清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我很感动。”
沈凛:“太敷衍了吧、”
霍一清:“没有敷衍啊。”
沈凛:“唔。”
霍一清:“怎么了?”
沈凛:“你还夹着我呢。”
☆、无题
霍一清趴在床上;倒吸了一口气,“疼、疼疼……”
沈凛把他的头搬过来;把一个创口贴贴到霍一清的嘴角,霍一清往后面躲了一下。沈凛皱着眉;“别乱动。”
霍一清自己把创口贴摆弄两下;“因为很疼。”
沈凛说:“你刚才不是说什么再疼没有心疼。”
霍一清被这话肉麻得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抖了一地。
沈凛拿药膏给霍一清抹后面;虽然流了不少血;但是还好都是擦破的伤口并没有撕裂,不然就真的要带霍一清去医院缝针了。
好不容易在霍一清大呼小叫中把药给抹完了。
沈凛帮他把被子盖上,完全包裹住只露出一个脑袋。
霍一清缩成一团,看起来像只乖顺的小猫。沈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床上下去;坐到了轮椅上。
听见声音的霍一清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要去哪里?”
沈凛说:“我还有一些事要处理。”
霍一清的眼睛垂了下来;沈凛看了他一会儿,打开门准备离开。
“等等。”霍一清喊住了沈凛。
沈凛在门口停住,回头看着霍一清,“怎么了?”
霍一清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沈凛的背影在门外隐约的灯光下,他突然有些丧气,就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
“没什么。”
“那你先好好睡一觉。”沈凛说完之后就推着轮椅出去,把门关上。
霍一清看着门一下子被关上,也只好闭上眼睛。
秦钦靠在沙发上,看见沈凛从房间里出来,笑道:“这么快?”
沈凛一看他的笑容就知道他脑子又在想些什么猥琐的话题,干脆不去理他,“等很久了?”
“也没有。”秦钦往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他睡了?”
“嗯。”沈凛应了一声,“他受了不少苦。”
秦钦拍着沈凛的肩膀,“你和阿珂一样有福,遇见了像我一样痴情又痴心的人。”
沈凛的嘴角裂了一下,把他的手拍开。
“你别告诉他,我的事。”
秦钦一听正了正神色说:“你跟他在一起,他迟早会知道的。”
沈凛说:“暂时先不要告诉他,他这一阵子受的打击已经够多的了。我想他能好好地休息一下。”
秦钦皱着眉,他不觉得沈凛和霍一清这种相处模式是对的。
“你是想……”
沈凛说:“我想让他先离开。你也看到了,在我的身边他总是受到伤害。等我把一切都解决之后,再去接他。”
“不行。”秦钦说。
沈凛淡淡瞥了他一眼,似乎完全没有把他的反对放在眼里。
秦钦苦口婆心地说:“沈三,你难道没有觉得你和霍一清现在出现了问题吗?”
沈凛低着头思索了一会儿,说:“我们之间确实出现了问题。但是现在还不是解决的时候。”
秦钦说:“我看你是根本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沈凛想到霍一清刚才的一系列反应,他隐约知道霍一清为什么这样,可是又抓不准这个原因到底是什么。
他想站到霍一清的角度上为他着想,可是霍一清似乎并不领情。
他看向秦钦,一本正经地问:“你可以告诉我你们这些零号都是怎么想的吗?”
秦钦站了起来,彻底暴躁了,“这跟攻受没关系!”
沈凛一挑眉,点头,“好吧,我明白了。”
他一副诚恳认错的样子让秦钦也没办法,秦钦重新坐了下来,说:“其实我能理解霍一清的心情,因为他和我很像。一样的疯狂,一样的傻。”
“秦钦。”
秦钦甩了甩头,“不说这些了。沈三,霍一清是一个很缺乏安全感的人,甚至对性命都持着无所谓的态度。但是却独独很看重感情。也许在你看来,喜欢你一个人就应该保护他,让他远离危险。那是因为你处在一个强势的地位里。”
“而在霍一清看来,喜欢一个人就应该陪他一起度过一切难关,这是因为他处在一个弱势的地位,他只能通过这种消极的方法来表达他的感情。如果你连这种方法都要剥夺的话,他会怀疑自己存在的价值,怀疑他在你心中的地位。你明白吗?”
沈凛眼睛看着前方,认真思索着秦钦的话。
秦钦还要再说话,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秦钦看着它在茶几上震动着,把手机拿起来放到耳边。
沈凛看着秦钦的脸色越来越严肃。
“出了什么事?”
秦钦说:“没什么。你先待在这里,我去处理一下。”
沈凛拉住他,“先告诉我什么事。”
秦钦把他的手拿开,说:“沈三,别让霍一清担心。”
沈凛一听,手慢慢松开了。
秦钦说:“我已经是孑然一身,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现在你不同,你还有霍一清。其实要报仇也是我一个人的事,本来就不该把你牵扯进来。“
沈凛说:“不,陈珂是我的兄弟。你也是。”
秦钦笑了笑,“有你这句话就够了。相信我,我回来再和你商量。”
沈凛点点头。
唐勉在看守所里待了好几天,还享受着单人单间的特殊待遇。
偶尔有提审的时候,他也是不肯开口说话。
有时候被放在刺眼日光灯下晒上一个晚上,想睡觉都不行。这就是一种折磨人的心智的方法,比起一般的刑讯逼供要更加得恶毒。
因为连伤口都没有,只能硬生生地受着。
半夜的时候被丢回了房间,膝盖磕在地上,头栽到地上一沾地就想要闭上眼睛睡觉。
门锁却在这个时候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唐勉勉强睁开眼睛抬头看了看,“是你。”
正是那天把他暴打了一顿的那个警员。唐勉的眼睛瞥了瞥他手上的警棍,“怎么,上次没打够?”
那人蹲了下来,看着颓废狼狈的唐勉,“你不怕吗?”
唐勉笑了,“我为什么要怕,有种,你就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