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喜欢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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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就能得到舒服的按摩,偶尔还有小鱼干吃。
贺岩下来时祁湉正一脸宠溺地挠着梅子的下颚,梅子伸长脖子眯着眼享受着。
贺岩不自觉地也跟着伸了伸脖子,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后,尴尬地清了咳下。
闻声,祁湉跟梅子齐齐扭过头。毕竟跟贺岩相处得更久,梅子见着贺岩,敏捷地蹿过沙发背跑了过去,爪子扒着贺岩的裤脚,费力地往上爬。贺岩弯下腰单手讲梅子托起,放到肩膀上,梅子蹭了蹭他的脖颈,“喵~”安安静静得趴好。
祁湉郁闷,白教了……
贺岩走过来,抱起祁湉,“水放好了。”
贺岩如同上次一样,把祁湉轻放在小板凳上,但这回站定没有离开。
祁湉等了一会,见对方还站在身侧,开口道:“你怎么还不出去?”
贺岩侧头把梅子提下来,放到浴室门外,关上了浴室门,“餐桌上的时候不是说好了么?今天我帮你洗。”
祁湉呆愣,他什么时候答应……
“一会儿帮你洗澡吧。”
祁湉反驳:“我、我没听清,我自己可以洗!”
伴随着梅子不断地挠门声,贺岩坚定地拒绝:“不行。还想再在浴缸里晕一次?”
“那是个意外!”祁湉脸上挂不住,急急地解释,“总之你不能帮我洗!”
贺岩平静发问:“那你想让谁帮你?”
祁湉语噎,过后赌气道:“那我不洗了!”
贺岩不再说话,只在一旁静静地站着。
浴室里一下安静下来,祁湉更加局促不安,不洗是不可能的,可是贺岩他……祁湉也知道贺岩是为他着想,但是要他光溜溜地面对贺岩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说起来,他们都是男的,男的在男的面前裸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游泳馆什么的更衣室不也都这样么?他这样反而显得矫情了……
贺岩的沉默更加让祁湉觉得是自己在闹小孩子脾气……
祁湉犹豫着开口:“那……不、不然……你帮我洗吧……”
贺岩应了声蹲下身要帮祁湉脱衣物,祁湉连忙阻止,“我、我自己来就行……”贺岩没坚持,起身去试水温,水有着凉了,他放点部分,又加了些热水进去。
祁湉一直注意着贺岩的动作,看对方又要放浴球就去,“那个……就不要放了吧?泡泡浴洗起来怪怪的……”
祁湉一想到他坐在一堆泡泡里,贺岩帮他擦背的样子莫名的脸热,画面太美他根本不敢看……
只是,他如果知道没有了泡泡是现在这副画面,他宁愿面对一堆泡泡……
祁湉坐在清水里,僵着身体,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白色底裤一泡进水里就变得半透明,毫无遮挡的作用,好在他头冲左侧坐着,右腿又被架在架子上,多少挡住了,若伤的是左腿,这会儿他岂不是大敞着的姿势了?!
祁湉胡乱想着……
“要不要放浴球?”贺岩已经在一旁坐下,低声道。
祁湉回神,抿了抿唇,“……不用。”刚才说不放了的,这会儿若是又要放,太刻意了。
大手在祁湉的头上慢慢揉搓着,祁湉低着头,下巴都快碰到胸了。
贺岩柔声道:“湉湉,把头抬起来,一会儿泡沫该进眼睛了。”
祁湉应声直起脖颈。
贺岩轻笑:“也不用这么直,你放松些。”两人靠得太近了,贺岩说话时的气息触及祁湉,身上水汽蒸发后有些凉,温热的触感格外明显。
祁湉耳热,“嗯。”身体不仅没放松,反而更加紧绷。
贺岩不再说话,仔细替他冲了头上的泡沫,转而擦起了背。
氤氲的浴室里气氛太过暧昧,祁湉煎熬,强装镇定地试图打破这样的气氛,“哈哈,你好像澡堂搓背的大爷啊!哈哈!”祁湉干笑。
贺岩皱眉,不大友善道:“你让别人给你搓过背?”
祁湉干干地说:“……没、没有,在电视上看到的,今、今天……是第一次……”
贺岩眉头舒展,轻快道:“我也是第一次。”
气氛愈加暧昧起来……
祁湉不敢再乱说话,思绪停止后身上愈加敏感。贺岩一手自他身前扶着他靠里侧的肩膀,另一只手揉搓着他的背。贺岩的手越来越往下……
“唔……”祁湉身形一颤,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声音,他连忙用手捂住。
贺岩依旧低头清洗着。
他、他没听到吧?
没反应应该是没听到……
刚刚手……擦过那里了……他不知道那里也会这么敏感……
动作如常的贺岩内心并没有祁湉想地那么平静,水那么清,白色的底裤也近乎透明,祁湉微弯着腰坐在浴缸里,臀部因重力变形,缝隙更显得幽深。
它不断地在眼前晃啊晃,贺岩是故意擦过的。
祁湉那一小声短促的呻吟听得他瞬间就硬了。左右背洗好了,借着位置的移动,贺岩调整了坐姿。
“靠过去吧。”声音有些暗哑,贺岩低低清了下嗓,扶着祁湉看向浴室边。
带着泡沫的手在祁湉的滑动,不可避免地蹭到胸前的突起,祁湉隐忍着,喉咙里像是有羽毛在不断挑动一般,抑制不住地想要发出声音。
祁湉再也忍受不了,“我、我自己……”来吧。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贺岩已经封住了他的嘴巴,将他的上下唇含在口中来回吮吸。祁湉双唇酥麻,一处湿软钻入齿间,**着他的牙床,继而缠住他来不及躲闪的舌头肆意地亵玩着。
“唔……”强烈的窒息感令祁湉头晕脑胀,他下意识地推搡着,双手却被一只大手抓住。
“乖,呼吸。”说完,贺岩用力地按住祁湉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下去。
祁湉脑子懵懵的,只记得……呼吸……
贺岩的吻不断向下,脖颈、锁骨……
“唔……别……”胸前的突起突然被温热含住,祁湉挣了挣手想要推开。
贺岩向上重新捕捉住祁湉的唇,带着他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松开,继而腾出一只手顺着祁湉的背抚摸着,另一只手揉捏着含着的突起。
“可以以某种物质为向导,直到猫没有恐慌,不再试图逃跑。”
“洗澡时记得要随时抚摸它。”
贺岩遵循着白天学来的知识一点点在祁湉身上试验着。
“嗯……唔嗯……”
祁湉脑内一片空白,只感受得到那双大手,仿佛被控制着一般,手游走到哪里,哪里就被点燃,一片火热。
贺岩的手不断下滑,摸到了祁湉的底裤边,他用无名指挑开,毫不犹豫地伸了进去。祁湉猛地反应过来,握住贺岩的手腕,激烈地挣扎起来。
“嗯……贺、贺岩……不要……拿出来……”嘴里断断续续地拒绝……
是“不要”还是“不要拿出来”?贺岩轻笑,怕祁湉乱动再伤着腿,哄劝道,“宝贝,别动。”
贺岩轻啄一口祁湉的唇,暗哑中带着压抑情欲的声音在他耳边说着话,“你都硬了,我帮你。”
祁湉整个身子都酥软了,顺着浴缸就要下滑下去,贺岩忙搂住他的腰,祁湉一惊,攀紧了贺岩的脖领。
贺岩含笑,“湉湉好可爱。”顿了顿,手下快速地动了几下,“这里粉粉的也好可爱。”
祁湉根本不敢出声,现在的状况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他甚至不知道该做什么,只紧紧搂住贺岩的脖子,任他随意地动作。
“啊……啊哈……”
伴随着贺岩剧烈的动作,祁湉呻吟出声,黏腻的声线臊得祁湉直埋头,贺岩在祁湉淡粉色地耳后轻吻了下,“真乖。”
浴缸里的水都凉了,贺岩匆匆替祁湉清洗了下,又轻巧地扯碎那块半透明的布料,用大浴巾卷了卷,抱着他出了浴室。
祁湉很白,泡过澡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色,贺岩按捺着心里的不良因子,快速地帮祁湉穿好睡衣。
他们才确定关系没多久,不能太激进了。
头发快吹干的时候,祁湉才反过味儿来。刚、刚刚贺岩帮他……帮他……祁湉脸涨红,贺岩拨弄他头发的手指时不时地碰到他的耳朵,祁湉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他侧头躲了躲,“可、可以了。”
祁湉坐在床边,贺岩是站在他面前帮他吹的头发。祁湉抬头,正对着贺岩的腰部。
裤子鼓囊的一团太显眼,祁湉脑子一抽,脱口而出,“……要不要我帮你?”
这下轮到贺岩不淡定了。
心心念念的人以这样的角度望着自己,贺岩鼻腔一热,差点就丢人地喷出鼻血来。
“好。”
脑子里的火车都快开出天际了,但贺岩舍不得,他拉开拉链,牵起祁湉的手。
“宝贝,握紧。”
祁湉哪里敢握,手僵直地举着,贺岩叹气,覆着祁湉的手上下套弄起来。
快感来得比贺岩想象得要更快,他来不及后退,祁湉本就呆愣着,感觉脸上一热,目光迷离地抬头看贺岩。
该流的鼻血还是要留的……
贺岩捂着鼻子,拿起旁边的毛巾塞到祁湉手里,“对、对不起。”落荒而逃,躲进浴室。
祁湉依旧呆愣地举着毛巾,小小声,“没、没关系。”
第十五章
“任医生,严不严重?伤口会不会恶化?”贺岩焦急。昨天他太……兴奋了,他后知后觉浴缸的水凉透了才把祁湉抱起,半夜里祁湉就烧了起来。
“腿上没什么大碍,吃了药后你注意隔段时间给他量个体温,没再高起来就行。”任叔是贺宅那边的医生,大晚上的祁湉突然发烧,又不便移动,他忙叫了任叔过来。好在夜里车辆少,半个多小时就赶到了。
贺岩谢道:“劳烦您过来一趟,今晚您就在这边住下吧,我让人收拾房间。”
任医生点头答应:“你母亲也是这个意思,我先去休息,有什么事你直接叫我,年纪大了确实熬不住了。”
贺岩送走任医生,走回房间看到祁湉因发烧有些干涩起皮的嘴唇,悔得肠子都青了。
祁湉意识不清晰,中途醒过来几次,似乎有人给他换额头上的毛巾。祁湉再次醒过来时,贺岩正趴在床边注意,一只手与祁湉的手十指交叠。
贺岩的眼眸深邃,以前祁湉觉得他眼神凌厉,现在又觉得他眼神过于深情,像是要把人揉进骨子里,祁湉有些招架不住。
这会儿眼睛紧闭着,颇凌乱的发丝,线条明朗的侧脸上有几道硌出来的印子,一张俊脸却透露出傻气,祁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睡梦中的人眼睑颤抖,睁开眼时神情是少见迷茫,祁湉没出声。
一会儿,贺岩缓过神,见祁湉正看着自己,起身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怎么样?头晕不晕?想不想喝水?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祁湉轻摇头,烧了一整夜,头的确有些晕,但贺岩脸上的愧疚祁湉无法忽略,“不晕了,也不想喝水,你陪陪我,我想看着你。”
贺岩身形一顿,重又坐了下来,低着头,肩膀有些垮,“是我不好。”
前言不搭后语的这么一句,祁湉听懂了,说起这事,祁湉是要脸红的。身上、脸上的触感还记忆犹新,许是贺岩的表情太过沮丧自责,祁湉忍住内心的小害羞,“咳,我是愿意的。”
贺岩抬头注视他的目光太炽热,“我渴了,你、你去帮我倒杯水吧。”祁湉感觉到贺岩的目光仍在自己身上,片刻后,贺岩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一下,低声说让他等一会儿,便下了楼。
祁湉底子好,睡了一觉烧退下了,除了脑袋还有些晕晕的,基本都恢复了正常。两人时而坐在书房各干各的,时而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时而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因着祁湉的腿伤,订婚宴取消了,只登报公布了两家联姻的消息。媒体想要采访当事人,祁湉请假不在学校,人又不知去向,贺总近期在家里办公不在贺氏大楼里,记者们查到了一处住址,又被素质过硬的安保拦在小区外根本堵不住人。
殊不知两人在郊区的小别墅里正腻歪着。
祁湉腿上的石膏已经拆掉了,每日在医生的指导下做着复健,恢复得很好,只要多注意,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完好如初。因为长时间的相处,两人的关系更贴近了些,祁湉也不再会因为一点身体接触就面红耳赤的,相反的偶尔还会来逗弄下贺岩。
贺岩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除了……
因为打着石膏的关系,贺岩每晚都帮祁湉洗澡,祁湉原本是害羞的,但洗过几次后,发现贺岩并不再有第一次那些举动,相反的非常规矩,他也就释然了。洗得多了,更加忘乎所以了。
只是苦了贺岩,这一两个月的搓澡工当下来,有些贫血……
……
祁湉的石膏早就拆掉了,这晚,贺岩抱着祁湉进了浴室,转身要走。
祁湉挽留:“今天你不帮我洗了么?”之前都是你洗的。
贺岩板着脸,故作老成,“你已经长大了,是时候学着自己洗澡了。”今天他特意问过医生,医生惊讶于他的操作,告诉他祁湉基本已经恢复了,除了不要太长时间的走动,生活上完全可以自理,并不需要别人帮着洗澡。
祁湉回想起贺岩每次把他放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