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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重生之独善其身-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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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少来!别以为动动手指头我就会原谅你!
  “喵~~”好舒服,不由自主的亮出了柔软的肚皮。
  通常狗才喜欢被揉肚皮,不过叶涛的手法很好,被他揉肚皮是种享受,所以宝少爷在这件事上放下了架子……或者说尊严。


第42章 灾病不断
  周云溪是早产儿,从落生起就弱不禁风,幼时几度险些夭折,病的最要紧的那回连装裹都预备好了,要不是周家家道殷实,请的起名医给的起良药,照料的悉心周到,他怕是很难活到今日。
  然而今年秋冬交替,小少爷竟然无病无灾的熬过去了,这是往年从未发生过的事,宝宝在为叶涛高兴之余也有那么一点不平衡,同一个身体,我用的时候就灾病不断,换成他用就不一样了,难道说俩人的灵魂质量不同?
  宝宝觉得奇怪,周子骞也觉奇怪,与刘老喝茶时问及侄子近来吃的药与平时有什么不同,被刘老告知药还是那些药,不同的是用药人的心境。
  中医所谓的调养不单指养身,还要养心,养心即为养性,而心境平和是养性的基础也是关键,戒骄戒躁,心平气和,对身心的养护自然大有益处。
  侄子的性情转变,周子骞比任何人体会都深,但他没想到会带来这么大的福利。
  可惜好景不长,没能消消停停的度过这个冬季,周老爷子便打来了电话,问他们几时动身,再有半月就是春节了,依惯例周子骞要带着两个侄子去徽州与父亲团聚,当然这种惯例要视周云溪的身体状况而定,去年周云溪就没去成,今年暑期老爷子让两个孙子过去,周子骞也代为回绝了,春节怎么也得过去一趟。
  腊月二十,一行人动身赶奔徽州,一路舟车劳顿,叶涛到了徽州就不客气的病倒了,随行的葛其不及他的老师有威望,不被周老信任,老爷子的大夫被连夜请了过来。
  其实不是什么要紧的大病,叶涛只是在途中受了凉,无奈他体质太弱,那些普通的感冒症状落在他身上格外的凶悍放肆,似乎要把换季时少受的那一茬儿罪连本带利找补回来。
  小城春节休假,没能一起来徽州,这边的佣人缺少照料小少爷的经验,周子骞不放心把侄子交给别人,就亲力亲为的照顾起了病号。
  夜里叶涛高烧,身上忽冷忽热,周子骞忙着给他冷敷,一遍一遍的用酒精擦他的手心脚心,折腾到凌晨时分才上床,把叶涛抱在怀里轻声哄慰:“睡吧,睡醒了就不难受了。”
  叶涛烧的稀里糊涂,都快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了,只知道有人在为他取暖,那人的声音柔和沉稳,让人莫名安心,然后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断断续续的烧了几天之后叶涛又开始咳嗽,虽然这是感冒将愈的症状,可每次咳起来都撕心裂肺,像是要将这副羸弱的身体掏空震碎一样,叶涛时常半夜咳醒,越是躺着咳的越厉害,周子骞就把他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给他拍背顺气,喂水胃药,直到缓过那一阵才将他放回床上。
  叶涛躺了六七天才起炕,连续数日寝不安席的周子骞把自己熬成一只英俊的熊猫,叶涛看着他眼底的阴影,心底像被投进一颗小小的石子,涟漪一圈圈荡开,失了原本的清静。
  叶涛没被冲昏头脑,他很清楚周子骞所有的关心爱护温柔耐性都是给周云溪的,而叶涛不过是周子骞连听说都没听说过的陌生人,可是如今享有这些的是他叶涛,而这种被人捧在手心里体贴爱护的日子他已经过了近一年了,他非草木,如何无动于衷?只是两人的关系在那摆着,一切仅止于心动,再不能有半分逾矩的念头。
  二十九晌午,佣人将两个生面孔的男人带进了叶涛与周子骞所在的客房,其中一人拎着个小箱子。
  “头发长了,我叫人过来给你剪剪。”周子骞摸了摸叶涛的发尾,“剪完洗个澡。”
  叶涛才见好,本不该折腾这些,可老理儿讲究正月不剃头,年前不剪就得等二月二龙抬头了,为了让侄子利利索索的过这个年,周子骞只能这样安排。
  叶涛这个指令等了好几天了,打从到了徽州他就没得一天消停日子,为了帮他退烧周子骞连着给他搓了好几天酒精,弄的他跟个酒腻子似的,个人卫生全靠擦。
  见他略松了口气,周子骞故意逗他:“不想洗?不洗也成,你汗毛孔里流的就是川贝枇杷露,臭不了。”
  叶涛淡道:“还是洗洗吧,您都被我熏的分不出香臭了。”
  周子骞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欣慰道:“可算有点精神了。”
  周家请来的剃头师傅是徽州有名的造型师,手艺精湛,态度认真,条件允许的话能把主顾的脑袋当成工艺品那般雕琢,可今天的主顾是个病秧子,没那么多精力由他折腾,周子骞头都没让叶涛洗,拿水壶喷了喷就下剪子了,倒是给造型师的助理省了不少事。
  老爷子过来探望孙子时,叶涛才剪完头发,周子骞出去了,佣人在浴室里调热水,屋子里就叶涛自己。
  “好点了吗?”周显仁不是个随和可亲的老人,对待儿子他几近严苛,面对孙子也谈不上很亲和,他不是不喜爱自己的孙子,只是个性使然,纵然喜爱也是搁在心里,不会流于表面。
  “好多了。”叶涛给老爷子倒了杯茶,“听小叔说您也有点咳嗽,我怕把感冒传染给您就没过去。”
  “老毛病了,不碍事的。”周显仁有肺病,还有痨病的底子,每逢冬季就容易咳喘,要不是因为身体如此他也不会将孙子留在京城让次子照顾。
  来徽州之前叶涛和老爷子通过几回电话,也在照片上见过这位气度威严的当家人,周显仁似乎不太喜欢拍照,留在京城家里的都是早年的照片,那时周显仁不过五十出头,眉宇间还留有年轻时的丰神俊逸,如今却是形销骨立,满头皆白,他还不到七十岁,即便垂垂老矣也不该是这般沧桑模样,他的头发是在痛失爱子,接连丧偶之后迅速变白的,身体也自那时起每况愈下,离开京城来徽州养老有部分原因是不想触景生情。
  叶涛和周老都有些寡言吝笑,老爷子显然不会把生意场上那套交际学用在这里,叶涛则担心言多必失,怕在睿智的老人面前露了马脚,于是周子骞回来的时候便瞧见一老一小相顾无言的枯坐着,周子骞倒没觉得奇怪,真正的周云溪和爷爷相处也差不多如此,别人家的爷孙是隔辈亲,几天不见就想的慌,他家的是相见不如怀念,电话里还能聊上几句,见了面反倒没话说了。
  送走了老爷子,周子骞问叶涛:“都两年没见了,你就没什么话和你爷爷说?”
  叶涛将宝宝据实相告的那番“我和爷爷很少见面,没有共同语言,除了互相问候一下身体好不好,基本没话可聊”的说辞留在了肚里,回了周子骞一个平静且无辜的眼神儿。
  周子骞捏了捏他的腮帮子:“你呀,就胡搅蛮缠的时候嘴皮子溜索,一说正经的就卡壳。”
  这点叶涛赞同,宝宝确实有这个毛病,他也发现了。
  远在京城的宝少爷连打了三个喷嚏,惹来了周叔侧目。
  一人一猫相互凝视数秒,周叔严肃道:“要闹毛病等小城回来再闹,别给我找麻烦。”
  宝宝没好气的喵:您能盼我点好儿吗?我的健康是拿死换来的,珍贵的无与伦比!要是给我咒出毛病来别怪我跟你老动爪儿!


第43章 辞旧迎新
  大年三十儿,天还没全亮佣人就都起来了,扫门庭,贴春联,挂红灯,一派忙忙碌碌喜气洋洋的景象。
  叶涛被鞭炮声吵醒,眯眼一瞧才六点多点,周子骞已经起床了,正在浴室洗漱,叶涛早起也无事可做,有心睡个回笼觉,却越躺越清醒。
  周子骞洗漱完回到卧室时,就见叶涛披着衣服坐在床上,腰腹以下还裹在锦被里。
  “装美人鱼呢?”周子骞在叶涛脑门儿上亲了一下,“装的真像。”
  叶涛看了看裹在身上的被子,不置可否。
  周子骞来到衣柜前,一件一件的往外摘衣服,摘了一抱红色纺织品,拿给叶涛穿。
  过年穿红正常,这身红色的缎面夹衣是来徽州之前做的,叶涛早有春节穿成小红人儿的准备,可连里衣内裤都是红色就有点夸张了吧?
  “小叔,今年不是我本命年。”
  “你爷爷找人算了,说你连着三年犯小人,穿红挡煞。”
  “……小人是煞?煞的一种?”
  “问你爷爷去,说不定你们能就这个话题多聊几句。”说话间周子骞又递给他一双红袜子。
  叶涛一边默默穿戴一边相当无语的看周子骞往他鞋子里塞红鞋垫,全部感想就是一串加长版的省略号。
  周家祖籍徽州,自周子骞高祖那一代举家迁往京城,徽州祖宅早已无处查询,周显仁迁回徽州以后重新置办了宅子,周老好清静,不喜城中喧嚣,便将住所安在了城外,宅子依水而建,是栋徽派风格的小别墅,虽不如京城的宅邸宽敞,却也是高墙深院,瓦窑四潲。
  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山中有远亲,虽然周老住处偏僻,徽州这边的亲戚又是出了五服的旁系远亲,周家却也不乏访客,打从小年儿起宾客就三三两两的陆续登门,这其中有远亲有近邻,还有当地的达官显贵。
  周老身体不好,又不喜吵闹,就将接待与谢客这类事交给了儿子和管家,周子骞白天忙于会客,晚上照顾侄子,忙成了一个打转的陀螺,而他的宝贝侄子就像抽着他转的一把小鞭子,一口气就给他抽到了年底,然后穿成一个小红人儿,仰着一张波澜不惊的漂亮小脸儿问他:“小叔,明年还来爷爷这吗?”
  他不由的苦笑:“来干什么?看你爷爷还是度年关?”
  叶涛沉默了一阵,痛下决心般的说:“我不想来了。”
  总是盼着出门的侄子说不想出门了,周子骞既意外又疑惑:“宝贝儿,你怎么了?”
  “你工作忙,平时就挺累的,我不想大过年的还给你添乱让你不得消停,我过来就闹病,爷爷见了也堵心,年都过不安生。”
  周子骞二十一岁就接管了兄长的遗孤,孩子身体不好,做家长的必需拿出更多的时间与精力去照料,他不辞辛劳,从没与谁抱怨过,这让外界对他的评价很高,溢美之言他听过太多,以至于早已麻木无感,今天他却因为侄子一句既非赞扬亦不煽情的话有些动容。
  周子把叶涛抱在怀里亲了亲,动容之余也觉得好笑,确切的说是为自己的动容好笑,他才让这小东西折腾了一溜够,小东西动动嘴皮子就暖了他心,这也太好糊弄了。
  除夕夜,老少三代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老爷子多喝了两杯,十二点的钟声才敲过就回房休息了,其余三人也吃的差不多了,坐一起也没什么话聊,老爷子走了没多会儿就散席了。
  窗外爆竹动地,烟花漫天,房前屋后挂满了红灯,一派辞旧迎新的热闹景象,周家却因为人丁不旺沾染不上那份热闹,叔侄三人退席后就各自回房了。
  管家为叶涛二人安排了一间朝阳的大卧室,周老喜欢传统的中式风格,屋子里一水儿的梨木家具,居中的位置摆了四扇屏风,屏风后头是床柜,屏风前头是一张木榻,上放一张小桌,周子骞和叶涛一左一右的坐在木榻上看春晚,没人准备守岁,要不是才吃了东西不能立即睡下叶涛就睡觉去了。
  十二点以后全是歌舞联唱之类的节目,喜庆热闹,但也乏善可陈,叶涛看的意兴阑珊,随手抓了一小把坚果剥了起来,剥完他也不敢吃,怕积食,便递给了周子骞。
  周子骞接过那一小把白胖的果仁儿,莞尔道:“真难得,平时只有宝宝有这种待遇。”
  “他年纪小,应该多照顾点。”叶涛拍拍衣服上的碎屑,从小桌下抽出本旧书翻了起来,他随意的靠着身侧的小桌,眉目平和,额发微垂,身上透着清淡好闻的气息和若有似无的草药味。
  周子骞若有所思的看着叶涛,感觉某些转变挺神奇的,这个从前让他劳心伤神的孩子不仅自己变得沉静宁和,同时还能将这种情绪传递给身边的人,周子骞终日在尔虞我诈的商场行走周旋,清净宁和是他向往却又难得的东西,所以他越来越喜欢和自己的侄子待在一起。
  睡前周子骞给了叶涛一个红包一个锦盒,说是压岁钱,不管是从前的周云溪还是如今的叶涛都少有机会花现金,红包不过是讨个彩头,叶涛直接打开了锦盒,里面盛着一块羊脂玉牌,玉质细腻油润,正反两面全用微雕工艺雕满了经文。
  叶涛鉴玉是外行,也非正统信徒,玉牌好在哪里他说不出,但却莫名的合眼缘,在此之前他其实不太理解人看玉合眼缘是种怎样的感受,石之美者为玉,一块石头要美成什么样才会让人一眼就喜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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