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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表白被女神她哥接受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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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啊切!”于望舒在后面打了个今天喷嚏,“你能不能开快点,跟蜗牛一样。”
  “我这是电瓶车,动不动一个红绿灯的你以为我不想快?”
  “你要是不会骑就让我来,少磨磨唧……那不是阿斗?”于望舒指着被一个男人抱起来的青年疑惑,从身形上看是的,而他也没有近视。
  徐璈对魅色比于望舒熟悉,扭头看了一眼眉头不禁蹙起,魅色里不全是好人也不全是坏人,有些人自甘堕落是没办法的事。
  男人神色慌张面露凶相,于望舒实在是没法和约炮的人联系在一起,就问:“那个巷子里人好多。”
  “进去之后会宽敞很多,是夜市。”
  “夜市?”于望舒立马捂住肚子,“有好吃的。”
  徐璈眉头越拧越深:“都是烧烤,可能不干净。”
  “你放我下来,人家跟我推荐这的。”
  “什么人跟你推荐这种地方!”
  于望舒瞪了一眼:“路边老大爷。”然后头也不回的去了。
  徐璈摁着太阳穴头疼,踏板上的购物袋还在,想要好好说的一段话也被打断的一干二净,没办法他跟了上去。夜市整条街都卖东西,不过这块区域治安不行总是出事。徐璈因为个子高,刚进去就看到了阿斗被人扶着进了某间屋子,要是正常也就算了,可那人鬼鬼祟祟说没鬼?难以信服,眼见着反正找不到于望舒了,徐璈单手拎着购物袋站在一边打电话。
  “你们魅色的人还能出去约?”
  “他们人是我们魅色的但又不是签了合同,只要不搞出病随便他们怎么约,凡事讲度就行。”
  徐璈:“我还以为只能在你们店里。”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笑:“你还真把我们这当鸭店了?那我也不是老鸹子。”
  徐璈挂了电话,望了一眼那房子就转过身往前走,之前他接收过一个杀人案,发生地就是这个地方,说来夜市也是个神奇的地方,即使是发生过命案也丝毫不减它的人流量。
  被告家属试图证明有精神病史,在他手里没成功,刑法对杀人罪的跨度很大,第二百三十二条【故意杀人罪】故意杀人的,处死刑、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节较轻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一审判的二十年,结果被告不服提交上述,二审终极判决直接生效,改判无期,对死者的人身损害赔偿没有变更。
  这事当时上了新闻,不过因为娱乐圈有人出轨,这事就淡了下去。
  于望舒忙了一天早就饿晕了,找了个干净的店坐着就叫了一大堆吃的,吃之前没忘记给于妈打个电话:“妈我在外面吃完饭回去,太饿了。”
  于妈憋着气,恶狠狠回了句:“回来再收拾你。”
  被她这么一凶,于望舒嘴里苦涩没味,然后就见徐璈拎着东西坐过来,抽出面纸把筷子擦了一圈。
  “你至于吗,嫌弃成这样。”徐韬那是搁在心里怪难受,他告诉自己不能迁怒但他又不是圣人,不迁怒,不可能的,“老板能不能快点。”
  “好咯等一下就好!”
  吼的太大声结果牵扯腰那的伤口,于望舒就像个孕妇一样捂住肚子直哈气。
  徐璈坐姿挺拔无可挑剔,手下意识往旁边摸结果空空如也,他忘记了这不是家,身边也没有老大它们。
  “小孩子年纪小不懂事。”
  “我知道,所以呢这事翻篇就翻篇了,他还是个宝宝啊对不对。”于望舒撸着串把嘴吃得通红,热气扑在脸上也透着血色,没多久就两颊酡红,“幸好我没投入全身心,不然得难过死。”
  “要是你投入全身心,他接受了但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估计也得掰。”
  于望舒翻了个白眼,这也是个无法反驳的事实,“啪”一声他猛地拍上桌子:“我他妈真是欠了你们一家子的,女的看不上,哥哥上,弟弟还欺负我,这是我脾气好,要是素质差点,徐韬现在都还能在医院躺着给他同学做现实教材。”侧过身直接把腿跷在凳子上,于望舒吃得满嘴是油,嘴边的伤口也顾不上了。
  感情的事不能勉强,能过就过,不能过就拉倒,非要搞得你死我活没意义,还伤身伤心。
  说的永远比做的容易,天知道他是怎么劝自己才忍下来的,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多个外号叫‘忍者神龟’,最好头上再戴顶帽子,绿色的。
  徐璈的生活习性比较规矩,见于望舒跷腿吃饭盯了会,用手把它挡了下去:“好好吃饭。”
  于望舒又跷回去:“你又不是我妈,干什么听你的。”
  徐璈看他现在宛若一个智障神志不清醒,懒得再去说,帮他倒了杯小酒推过去。
  于望舒嘴里慢慢动着,目光扫了那杯酒,迟迟没去接。
  这一接,事就不一样了。
  “拿根火腿肠给我。”
  徐璈:“……我像是才认识你。”然后抽出一个送过去。
  于望舒舔舔嘴角,莫名其妙道:“我们又不是很熟,我不了解你,你也不了解我。”君子之交淡如水,他也只能这样想。
  早上的遮瑕咋就脱了妆,被热气一烘立马显露原型,而于望舒也觉得脸上有些痒,忍不住用手挠了挠。
  “要不要去医院。”徐璈瞅着这伤有些淤青,嘴边的好一点,可一个个的放在一起看那情况就在视觉上变得严重,他手撩起于望舒头发想看额头那处是化脓还是汗水,刚碰上就被打了一巴掌。
  于望舒用串串的木棒打的:“你知道不知道我今天这脸有多贵,你赔不起。”他不懂化妆品,早上他随便拿了一个比巴掌还要小一半的罐罐问多少钱,然后对方说的一个数字差不多是他一个月工资,吓的赶紧放下来了。
  “你脸上有伤还去遮,想闹什么。”
  “你管我,我今天第一天上班不行?”
  徐璈被他孩子气的怼人方式气到想笑,注意到有些人都在看着后面,他扭头一看,神色渐渐凝重。
  “于望舒。”
  “你烦不烦!”
  徐璈抬起他的下巴指向某间二楼的窗户,严厉说:“你看那里!”
  于望舒看清怎么回事后站了起来,掏出手机直接报警。
  男人裸着从二楼摔下伤了腿正在哀嚎,身上还有被利器所伤的痕迹,很容易让人觉得是……杀人。
  徐璈打了这么多场官司没白打,冷静的让人群远离通知等待警察。
  等看了男人正脸,他仰头看向二楼。
  这个男人就是刚刚扶着阿斗的人。
  走上楼打开充满异味的房间,于望舒捂住嘴忍住想吐的欲望,这味儿也太他妈强劲了:“阿斗?”
  徐璈跟在后面观察着这间屋子,桌上零散的瓶罐和针管,白纸上的不明粉末,还有地上的酒瓶,无不告诉他主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两人在异味中前行,没一会就发现了在墙角瑟瑟发抖的男孩。
  徐璈记得他,本来阿斗不叫阿斗,只是他总说自己是烂泥扶不上墙,大家就开玩笑叫了,没想到一叫就改不了了。
  阿斗缩在墙角哭得直抽泣,左手扭曲在一起,右手则死死的摁着玻璃碎片,看到于望舒尖叫:“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怎么了!”
  气氛就在一瞬间凝滞,静静的连呼吸声都被放大。
  随后阿斗拼命擦着脸,带着浓重的哭腔:“我没杀他!”
  现在人六神无主而且说话语无伦次,于望舒安抚着:“他没死,只是被你划伤然后跌下去伤了腿。”
  “真的没死。”
  徐璈站在一边冷漠道:“没死。”
  得到两人的回复,阿斗渐渐松开玻璃片,于望舒慢慢的抽出来正要松口气。
  “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他是熟人我就答应了,可是他没说自己有艾滋。”
  “卧槽!”
  电光火石之间,于望舒立即扔了带血的玻璃片往后退了好几步,见鬼似的喊:“艾滋!”
  阿斗见他这般嫌弃,努力把手擦干净:“我……我见过有人得艾滋,跟他身上的斑点一模一样,他还吸粉,然后我不要他上,他就强迫……我……”他把自己擦干净给于望舒看,“我没有流血。”双眼瞪圆可怜又胆颤,于望舒没法把他和昨晚那个少年合在一起看。
  艾滋谁都怕,他倒是有帮忙的心但现在也不敢接近,谁能保证阿斗现在没有被传染?
  气氛再次陷入僵硬化的局面,警车的鸣笛声此时渐渐的传入三人的耳朵里,阿斗抖得更厉害了。
  “进去了?”徐璈走近一步问。
  阿斗没回答,但徐璈觉得那突然崩溃的哭声已经说明了一切,他蹲下问:“身寸了没有。”
  阿斗这时只会摇头,哽咽说:“没有。”
  “起来跟我走。”
  于望舒咽口唾沫:“去哪?”话一说完,脑海中出现了之前查到的一些资料,他脱口而出,“医院。”阿斗的衣服被损坏的没眼看,他立马脱了外套给对方穿上,“去买阻断药。”
  “有用吗?”
  徐璈觉得白衬衫在店里对阻断药的宣传肯定没到位,这么一家特殊的酒吧,里面的人居然不知道?
  他领着两个人出来,趁着警察还没到,把名片给隔壁店来看热闹的店主:“我是他的律师,如果警察有事请您把我的名片交给他。”
  于望舒耳朵动了动,吸了一口气隔着衣服搀扶阿斗,出去时堵车现象好了点,他们直接拦了辆车抄小路,徐璈在车上不断打着电话偶尔蹦出一连串的英文,最后说:“去疾控中心。”
  于望舒坐在车里动都不敢动,司机听了他们的对话怀疑的往后看:“你们……不会是……”
  徐璈冷冷道:“不是。”
  ……
  白衬衫在半个小时后出现在疾控中间,阿斗在接受检查,而警察也在等他记录。
  于望舒寻思着自己也要不要做个检查,最后没抗住心底的惧意去检查,去之前电话一直响,他硬着头皮和于妈说自己在疾控中心。
  没多久的功夫,等他出来时于妈就怒气滔天的坐在一边,徐璈站在另一边和警察谈事。
  “妈。”
  于望舒一出现在于妈面前,于妈的泪腺就崩了,急急忙忙赶过来就穿着睡衣和棉拖,她看着于望舒脸上的淤青再结合她从警察那听到的经过,气得扑过去直甩巴掌:“你是要急死我!”没说两句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没儿子高,就算是打也只能打在他的肩膀上,“你看看你惹了多少事!于望舒你今年已经27了不是18岁的青少年小伙子,能不能争点气省点心,啊?”
  “妈,我昨天跟人打架了就没回去。”
  他不说还好,一说,于妈气得上下牙发抖,左右看看找不到可以动手的东西,弯腰把拖鞋拿在手里抽他,边哭边打:“从你回到京都到现在,哪一件事让我省过心,能不能好好过日子!”
  “妈……啊疼疼疼。”亲妈打着不好还手,于望舒挡得了上却挡不住下,只能忍着,“妈我没事!”担心是担心,但他又没和携带病毒者进行直接接触,现在查只不过是图个心安。
  “于望舒!”
  于望舒捂着脸防止于妈抽他:“妈,我真没事。”
  于妈哇的一声坐在椅子上嚎啕大哭。
  这是于望舒第二次看见于妈哭成这样,第一次是他爸被带走的那天,他蹲下来握住她的手,轻声叫了声:“妈。”
  警察见惯了这种情形,老练的走过来,翻开笔录问:“你和陆晨(阿斗)是什么关系。”
  于望舒瞪大眼睛,这他妈能说?
  眨眨眼看于妈还在哭,他赶紧慌慌张张的站起来,说床友不可能,说在魅色认识的那不可能,总之怎么说都倒霉。
  警察换了种询问方式:“据我们所知,他在……”
  “警察同志,他不认识陆晨,今晚是他陪我吃烧烤无意撞上这事,认识陆晨的是我。”
  白衬衫看了眼于望舒也帮腔:“对,徐律师去年帮我打过一场官司,来店里找我商谈时眼熟了几个人。”
  “原来是这样。”警察相信了他们的话,转身对于望舒说,“那没你事了,拿到检查结果你就可以走了。”
  于望舒不由自主的呼出了一口气。
  于妈是打的来的,最后是白衬衫开车把他们送了回去,家长在车上,白衬衫表现的特别有礼貌,打架那晚于望舒没看清,现在觉得魅色就是个神奇的地方,因为它汇聚了一堆帅哥和美男。
  白衬衫帅的很规矩,五官立体有点西方人的味道,很有味。
  听说白衬衫今年30岁了,可看着和大学生没差别居然这么年轻,于望舒扒着自己27都有抬头纹了,认命的想:可能这就是命吧。
  “阿斗的事谢谢你了。”
  于望舒下车前捂住心口,他妈直接走了没有等他,这说明什么?说明事情十分严重。
  “没事,你谢谢徐璈,这事我没帮忙。”
  白衬衫唇角往上勾了勾,说:“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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