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求放过-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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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
终于咽下去了,田夕叶扑在花青寒的怀里,一脸劫后余生的庆幸,“还以为要死了呢……”
“没事了,没事了……”花青寒轻轻的爱抚着她,眼里的疼爱更甚,“以后不许再这样吃东西了,都快吓死我了……”
田夕叶难道乖巧的点了点头,正准备从花青寒的怀里爬起来采取行动时,却发现二楼正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们……
猜都不用猜,田夕叶就知道那双极不友好的目光所属何人。这个老变态看来还真老了,做起事来缩手缩脚的,生怕会晚节不保。
不过话说回来,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啊,还以为田夕叶依旧是那个外强中干的假把式呢,会跟过去一样闹够了就会回来……
这么多年处心积虑的铺网,终究是为了最后一刻的捕捞。越是粗心大意的鱼儿,越能让捕捞者感到丰收的喜悦。
田夕叶看着那双混浊而又充满嫉妒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突然勾出一抹极其妩媚的微笑。
“你别笑的这么恶心好不好?”也不知道花青寒怎么就不小心瞥到了田夕叶的表情,一脸的不开心。
在赵建设面前的田夕叶永远是最大方的。见男人不开心,于是捧起他的脸就张嘴欺负了一番,“现在开心了吗?”
花青寒满足的点了点头。他虽然知道田夕叶是在做戏气二楼的赵建设,但没关系,只要她亲的是自己,他都会开心的要命。
见花青寒开心的跟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田夕叶的心没来由的跟着雀跃起来,甚至还出现了要好好照顾这个男人的想法……
可好好照顾一个人……她田夕叶可能事永远都做不到了,但给对方一个真心实意的吻还是小事一桩……
田夕叶没再理会飘荡在二楼的目光,而是看着花青寒,轻轻抚摸着他脸上深刻的皱纹,然后落下一吻,“你也老了……”
“你也长大了……”花青寒搂田夕叶的小腰,将她从沙发上抱下来,“不过还是跟以前一样,漂亮的不像人类的小朋友……”
田夕叶搂着他的脖子笑了笑,笑的一双眼睛红红的,“如果我没有出国,那该多好……”
“傻丫头!无论发生什么事,你永远都是我的傻丫头……”
花青寒知道,他的傻丫头一直在折磨自己,一直无法从她姑父的阴影中走出来,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地守在这个自尊心超强的傻丫头身边。
往往自尊心越强的人,越是出人意料的脆弱。他们往往喜欢把自己的不堪与痛苦包裹起来,人前装强,人后舔舐着伤口。
田夕叶是脆弱的,但是具有攻击性的,她的种种极端行为都已经说明了这个问题。
她的攻击一旦开始,不到鱼死网破是绝不会罢手。
花青寒深知这一点,于是才会不惜一切代价从深海幽渊游到了她的网内,只为阻止其他鱼儿撞破她的网。
终于,田夕叶又回到了平常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连花青寒都不知道的号码。
既然要打仗,田夕叶的身边又怎么可能只有他这么一个兵呢。花青寒虽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脸色还是不知觉的拉了下来……
电话通了,田夕叶只说了句“现在,第一条信息”就挂了。
花青寒假装对其他人的存在不以为意,就像假装对尹东野的存在不以为意一样,牵着田夕叶往离开这里……
也不知道赵建设是如何看待刚才那个电话的,真以为田夕叶在报警吗?
时间那么短,感觉不太可能……
以他的阅历应该也能看得出,田夕叶的这场闹剧只不过是篇低俗版的出师表罢了……那么,田将军已经一鼓作气带着将士们冲锋陷阵而来,作为保守派的赵将军又会做何应对?
鱼死网破?还是自取灭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第88章 再起变数 十五
又一次从昏睡中醒来,田夕磊动了动手臂想伸个懒腰,却又嫌手腕带动铁链所发出的声音太过刺耳,于是只得作罢。
将他锁于此处的屋主施文伯说今天要与花青寒见面议事,帮他煮好早餐后就出门了。
田夕磊有气无力的坐起来,赤条条的依靠在床头。看着摆放在床头柜上的早餐却是提不起一点胃口。
这些天,他就像发情的母狗一般撅着屁股,没日没夜的跟施文伯做&爱。饿了就吃,醒了就做,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真切的感觉到彼此的温度与那虚无缥缈的爱。
田夕磊不知道施文伯为什么要囚禁他,囚禁多久,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迫于姐姐的压力释放他……
他怕,很怕,怕再这么浑浑噩噩的熬下去,他对施文伯的那点本就不太确定的感情会慢慢的消耗殆尽,到最后只剩下负担与怨恨。
想到这里,田夕磊那双疲惫的双眼又多了几分空洞。
虽然一直都很抗拒,但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认清这个现实了——施文伯的爱有毒,而且无解。
可认清了又能怎样,他田夕磊还不是仍由他索求,到最后就连像样的反抗都没有……
窗子那边突然闪动着亮光,照的田夕磊条件反射的闭上了双眼。那窗子没有拉窗帘,是施文伯留给他知晓外面的唯一途径。
施文伯不在家,他其实是可以通过那扇窗子求救的,但他又怕自己逃走后,施文伯会再次发狂……
“咚咚咚……”
窗户那边似乎有声音,田夕磊睁开眼,好奇的看了过去。光影攒动中,他似乎看到了一个人头,正贴着玻璃跟他打招呼……
田夕磊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本能的把被铁链锁住的右手藏到身后,生怕别人会看到屋主施文伯的犯罪行为……
窗外那小子似乎还带了工具过来,不一会儿就撬开了窗子,“田先生,您没事吧?”
田夕磊摇摇头,握住铁链不让其发出响动,“没……没事……”
“是我,小矛。”小矛见田夕磊面露恐惧,连忙表露身份安抚道,“别害怕,我老板已经开车出去了……”
田夕磊扯了睡袍披在身上,警戒的看着他,“我知道……”
“我来救你出去……”小矛举起钳子,作势就要爬进去,吓得田夕磊连忙吓住了他,“你,你别进来……”
小矛一只脚已经搁在了窗台上,突然被叫停,就好似猴子一般挂在那里,进退不得。
田夕磊被囚禁了几天,他就在窗下猫了几天。碰巧这几日的日头还毒,肤色本就不白的他此刻更是被晒的犹如非洲友人一般,让田夕磊感到惧怕。
“怎么了,田先生?您千万别误会啊,我没有别的想法,真的是来救您的……”
小矛努力的解释着,但到底有没有藏着别的想法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一次无意间的撞破已经让他对田夕磊的裸体有了幻想,但因为中间夹了个令他敬畏的老板,所以一直以来也不敢多想……
可当他一遍又一遍的看着田夕磊被施文伯强压在身下,不可抑制的娇喘低吟时,他开始起了反应,并且情不自禁的握住了自己的腹下,跟着飞天入海起来……
田夕磊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一直在偷窥他,但却从那炽热的眼神里看到了令他不安的东西。
“我过的很好,不需要被营救。”
与其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倒不如就在施文伯这个火坑里呆着,至少田夕磊并不讨厌被他触碰。
小矛则以为田夕磊是被威胁了,才不敢逃走。于是手脚并用的跃进了卧室,“田先生您别害怕,我带您逃到我老家去,老板找不到我们的。”
这个男人危险!
田夕磊快速的穿好睡袍,与他保持距离,“无论逃到哪里,施文伯都能找的到……”
“不会的。我老家山村的,连车都不通,他怎么找的着嘛!”小矛似乎没听明白田夕磊话中的意思,捡起钳子就要过来剪铁链,“田先生您靠过来点,我先把您手腕上的铁链剪了……”
铁链不长不短,够田夕磊跑去卫生间,也够他跑去客厅,但对方一旦用起强的话,躲哪都没用。
所以田夕磊索性就坐在床边上,“不用了!你还是赶紧出去吧……”
小矛伸手摸了摸铁链,但没敢贸然靠近田夕磊,“我得救您……”
“我不用你救……”看着小矛一点点的靠近,田夕磊说话的语气也有些急了,“我也不会跟你走的……”
小矛摸铁链的手顿了顿,一脸不解的看着田夕磊,“为什么不跟我走啊!难道,难道你愿意天天被锁在这大房子里哪也去不了吗?”
“出去了又能怎样?不过是换了个更大的囚笼。”田夕磊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距离施文伯出去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你赶紧回去吧,施文伯马上就会回来了!”
“我也觉得这城市就像个顶高的大牢笼,晚上连星星都看不到。”小矛提着钳子坐到田夕磊的身边,伸手摸了摸他手上的铁链,“我知道田先生喜欢老板……”
田夕磊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收到了回来。小矛的触碰让他感到极不舒服。
感觉到了田夕磊的拒绝,小矛失落而又尴尬的把玩着钳子,“大山里一到晚上就全是星星,一闪一闪的可漂亮了,我觉得田先生一定会喜欢的……”
“我只喜欢施文伯……”田夕磊突然斩钉截铁道,“他在哪里,我就喜欢哪里……”
“即使他月底即将大婚,却把你囚禁在这所别墅的卧室里!你也愿意?”
在小矛的眼里,田夕磊是温柔美好的,是恬静诱人的,但当得知这一切都与他没有丝毫关系的时候,他不可抑制的妒火中烧。
他像毁掉这份美好!
“我愿意!”愿不愿意已经不重要,最最重要的是田夕磊希望身边这个男人赶紧离开。
因为他与施文伯之间的关系已经够畸形的了,不希望再出现什么意外把这段关系逼上不归路……
小矛当然不明白田夕磊的用心良苦,只觉得他在渣男老板与老实自己之间选择了前者,简直是跟外面那些女人一样肤浅的存在。
但是……
“除了床上那点事,老板他什么都不能给您,而您不仅长得好看,出生也好,为什么非要待在他身边呢?不觉得痛苦吗?”
“痛苦,非常痛苦!”田夕磊站在起来,往客厅的方向走了走,“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爱吧……你没来时,我无数次的想要逃离这里,但当你真的过来了,我又怯懦了,不想离开这里,更不想离开他……”
小矛想了想,对田夕磊的话似懂非懂,“你们的爱我不懂,但田先生您如果需要帮助的话,就请在窗户上留个记号,我一定会过来救你的……”
说完话,小矛就鼓着嘴,扛着他的家伙事儿翻窗离开了。或许在赌气,或许想明白了,反正最终还是走了!
看着空空荡荡的窗口,田夕磊七上八下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他拖着铁链走过去,把窗户关严,帘子拉好,然后就势蜷缩在地板上……
回想这几天,施文伯囚禁他的做法虽然极端,甚至非常可怕,但他也能感觉到施文伯的不安与小心翼翼。
或许,施文伯并不是真的想要囚禁他,而是单纯的认为囚禁一个人是留住他的最好方式。
如果真是这样,那还真是个没脑子的家伙啊……
黑暗的卧室里,田夕磊忽觉困意袭来,反正无所事事,他慢慢的闭上了疲惫的双眼,身体也慢慢的歪向一侧,直至脑袋碰到了地面。
他睡了!
他不想胡思乱想,也不想像傻子一样呆坐着,所以只能选择睡觉。
只有睡着了,他才能从施文伯给他扣上的枷锁里走出来,才有勇气对自己说,“嗨!这个男人真不错,永远跟他在一起吧!”
浑浑噩噩,似睡非睡的时候,他又做梦了!梦见施文伯又在跟姐姐吵架,果不其然他又被姐姐不分青红皂白地揍了一顿。
梦里,姐姐最爱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死变态,然后当着全家人的面说,我弟弟是绝不可能跟死变态在一起的……
只要姐姐一说出这种话,梦里的施文伯保准急,哭哭啼啼的扑到田夕磊的怀里,委屈巴巴道,我已经改了,改了……
而梦主田夕磊此刻永远会大度的张开双臂拥抱着他劝慰道,姐姐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骂你的时候千万别顶嘴,不然还得挨打噢……
可梦总是跟现实是相反的。
虚实之间,田夕磊知道这是梦,是幻想,是他对施文伯的期许,也是他对施文伯的失望,但当他扑过来的时候,还是心满意足的笑了。
第89章 再起变数 十六
田夕磊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睡着,时不时的会醒来,但又懒得动,于是闭着眼继续睡……即便睡不着,他也愿意闭眼躺着,至少当施文伯回来的时候,他姑且不用考虑该如何面对他。
外面终于传来大门被推开的声音,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