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非要给我打钱[娱乐圈]-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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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江秋的脸出现在手机屏幕上,他显然是在办公室里,身后就是正在手冲咖啡的梁秘书。
“你在烤火?”段江秋意外的指了指他身后的火堆。
孟衍璋已经接听也不好当着郎箫的面挂断,“嗯,我们在烤香肠,这是郎箫。”
郎箫对段江秋点了一下头,当他看清段江秋身后那个人时,浑身一僵,按捺下心头的激动之情。
“段总好,久闻大名。”
段江秋拿出正宫风范,矜贵的微微颔首,“你好。”
山里信号不好,段江秋和孟衍璋没说几句,视频通话就断掉了。
孟衍璋没和段江秋说什么特别亲密的话,不过外面有不少风言风语,难保郎箫不会也那么想,没有证据你想怎么否认都行,可一旦有证据,他的演艺道路很有可能便止步于此。
他对郎箫还没那么信任,对段江秋的感情也没到,可以为他放弃演戏的地步。
最好就是郎箫是个聪明人,不会乱想更不会乱说。
郎箫盯着火堆看了好半晌,问出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刚才视频里,段总身后那位是段总的什么人?”
孟衍璋没有立即回答郎箫的问题,毕竟他突然问这么一句,难保不是看上梁文思,或者和梁文思有旧仇。
郎箫见他警惕的眼神,心说孟衍璋这人戏不错,就是和谁都隔着一层,总觉得全世界都要对他不利,跟有被害妄想症似的。
“他长得挺像我一老同学。”郎箫开口解释,更加让孟衍璋觉着他是在胡扯。
“真的,我们俩好多年没见了,乍得一看见,有点没认出来。”郎箫怕他不信,掏出手机,真从压箱底的地儿翻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模样青涩的郎箫勾着梁文思的脖子,两人笑作一团,他们俩看起来十七八岁,身材还保持着少年人的纤细,梁文思那时候就戴着一副秀气的眼镜,身上整齐的穿着校服,一看就是三好学生。
身后的玉兰花开得正盛。
孟衍璋原以为郎箫满嘴胡说,没料想到他居然真的和梁文思是老同学,看起来关系似乎很好的样子。
“他是不是改名字了?上大学后我一直在找他,也没找到人。”郎箫提起这件事眼睛里闪烁着几分惆怅。
“他叫梁文思,是段总的秘书。”孟衍璋见他神情忧伤,不似作假,心想着若是郎箫有意要查,他也拦不住,索性直接告诉他。
“他真的改名字了……”郎箫喃喃自语,以前梁文思不叫梁文思,他叫梁怿,难怪他这么多年都找不到人。
他想起上次在酒吧里遇见梁文思,对方居然若无其事的给他送酒,完全已经忘记他是谁。
孟衍璋见他像是发了癔症一般,眼睛发直的盯着火堆,陷入沉思。
这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的潇洒。
“香肠烤好了,吃吗?”孟衍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是礼貌的问了一嘴。
他以为郎箫正在思考人生大事,却不想这人一听到吃的,立即抬头,“吃。”
他们俩在山沟沟里待了没多久,就是春节,郎箫的戏份不多,赶在除夕前一天杀青,走之前语重心长的拍拍孟衍璋的肩头,“好好在里面改造,我过些日子再来探望你。”
被孟衍璋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下手,“你才坐牢呢。”
“说真的,在这儿的日子和坐牢也没区别。”郎箫一开始还有点偶像包袱,后来和孟衍璋一起成了野人,成天在山里窜,这一片都有他们俩的足迹。
“偶尔待一段时间挺有趣,待久了我还是怀念城里有网的生活。”郎箫平时爱好登山攀岩,去的地方倒不至于偏僻到一点信号都没有,在这儿你想要有网都得看运气。
郎箫赶着回去吃团圆饭,他爸妈和他妹妹一直在催他,说着会回来探望孟衍璋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和郎箫挥手告别,孟衍璋继续自己的拍摄日常。
除夕这晚,徐导特意让人从镇上的餐馆里,跋山涉水带了一桌子好肉好菜回来。
剧组的人围在一起,举杯恭祝新年,孟衍璋不觉得清冷,倒是久违的过了一个热闹的新年。
只是,有点想段江秋。
他手里拿着酒杯,心里思忖着,这会儿段江秋应该在家里吃团年饭。
徐导和他碰杯,让他好好演,前途不可限量。
孟衍璋真诚的感谢她,一口将酒喝完,大家纷纷为孟衍璋的豪爽鼓掌。
酒过三巡,孟衍璋的脑子有点晕,他的酒量不错,没有特别醉,剧组里其他人就不行了,横七竖八的歪着,喝得烂醉,徐导毕竟五十来岁的人,没喝几杯就回去休息了。
酒桌上几乎都是男人在喝,其中掺杂着几位女中豪杰,孟衍璋定眼一看是他们剧组的编剧小姐,拉着副导演还在划拳。
孟衍璋起身去放水,夜晚的风吹拂在脸上,二月的风冷得人头疼。
乡下的星空格外高远,有些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他仰望着星空,鼻子里呼入冷空气有点痛。
孟衍璋摸了摸鼻子,将下半张缩进高领毛衣里,乡下的厕所不怎么干净,大晚上摸黑过去都要小心翼翼的用手机照亮,怕一脚踩空掉进粪坑里。
他忽然间想起多年前在乡村里的生活,想起他弟弟小时候掉进粪坑里哭着叫妈妈,孟衍璋刚从小学放学回家,在路上听见有人大声和他说,你弟弟掉粪坑里。
那会儿他已经小学六年级,快上初中的年纪,算是个小大人,一听自己的弟弟掉粪坑里,急吼吼的跑过去,大人们已经将人捞起来,但他弟弟坐在路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劲儿的要妈妈,浑身都是屎臭味。
现在想起这件事来,孟衍璋只觉得搞笑极了,那会儿孟俊豪哭得那么厉害,也不知道屎尿有没有流进他的嘴里。
他一个人边走边笑,在漆黑的夜里,显得诡异而吓人,幸好村里人睡得早,这会儿也没观众,否则肯定会被他的举动吓得不轻。
放完水出来,孟衍璋打了个寒噤,脑子也清醒不少,用手机手电筒照着路往回走。
周围是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听起来有点恐怖,孟衍璋在这方面的胆子倒是挺大的,估摸着是小时候夜路走多了,长大后已经免疫掉。
他小时候上学天不亮就要出门,那会儿小也不懂什么怕不怕的,就觉得冷,想要快点走到学校。
手机电筒的光照在前方,突然泥土路里出现一双鞋,孟衍璋还是被吓了一跳,他僵着手,将光往上照,修长笔直的腿,风度翩翩的大衣和羊毛衫,再是一张满脸笑意的俊脸。
不是段江秋是谁。
孟衍璋难以置信,仿佛自己身处在梦中,他使劲眨了眨眼睛,又抬手揉了揉,无论怎么看,眼前都是段江秋。
估计是酒上脑子,孟衍璋特意照了照他的脚下,有影子,不是鬼变的。
“是我。”段江秋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他,“新年快乐。”
被冻僵的脸和手脚骤然回暖,迟来的喜悦几乎要将孟衍璋的脑子冲昏,他舌头打结的问道:“你……你怎么……怎么会在这儿?”
段江秋不是应该在他家里,和家人一家团圆,一起吃年夜饭吗?还有他到底是怎么来的?周围乌漆墨黑,山路又不好走,多危险呀。
他想问的问题太多,可心头的喜悦像是洪水,将所有疑问冲散,只留下满腔热意。
“想当面和你说新年快乐。”段江秋仰起脸,眼睛亮得宛如头顶的星辰。
孟衍璋现在真可谓是感动得一塌糊涂,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说什么,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有人不惜为他长途跋涉,只为了和他说一句新年快乐,他如何不动容。
段江秋借着明月和手机的亮光,看见孟衍璋泛着泪光的眼睛,他心想,这个人怎么这么容易哭呀,可这个人又是那么的铁石心肠,至今没能爱上他。
寒风让两人一个激灵,没工夫再继续花前月下,孟衍璋拉着人回到他的房间,这里的条件很不好,孟衍璋平日里没觉得,他无论如何都能住,可段江秋一进入这个屋子,哪怕他收拾得干净整洁,孟衍璋还是会觉得亏待了他。
怎么能让段江秋住在这种环境下。
“你坐下一会儿,我去烧水。”孟衍璋指了指床,说:“我昨天刚换的,可以坐。”
段江秋虽然平日里龟毛又讲究,但到了孟衍璋面前,这些他都可以忽略,能够在零点前,看见孟衍璋和他说一句新年快乐,他已经非常满足。
他四处打量一番,环境很简陋,但很干净整洁,被子果然是新换的,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裹着懒洋洋的阳光的味道。
屋子里的东西并不多,一看就有一种孟衍璋的味道,干净整洁,井井有条。
孟衍璋出去一圈,拿了个热水袋回来,塞到段江秋的手里,“刚才忘记问你,吃过饭了吗?”
段江秋摇摇头,“在飞机上吃了一点,太难吃了。”
大少爷怎么可能吃得下飞机餐,孟衍璋叹了一口气,说:“我去给你做点吃的,到床上去捂着,等水烧好给你泡脚。”
“不用,你刚换的被子,弄脏了。”段江秋在家里被套每天都会一换,他们俩出门工作,会有阿姨上门来打扫卫生。
孟衍璋的工作范围一开始就只有给段江秋做饭,起先他还会主动打扫卫生,段江秋见过一次后,便让他别动,有阿姨回来收拾。
那时候他有点纳闷儿,既然有阿姨,还找他做什么。
段江秋说他就是找孟衍璋过来做饭的,别的都不用管。
开始的时候段江秋早出晚归,一个月做不了几次饭,可以说孟衍璋的两千块赚得十分容易,后来段江秋渐渐开始把做不完的工作带回家,尽量和孟衍璋一起吃饭,孟衍璋做饭的时间才逐渐多起来。
“没事,别冻着。”孟衍璋不由分说的催促道。
段江秋这才脱掉鞋袜,他的鞋子上全是泥巴,好好地一双皮鞋硬是被他给弄废掉。
孟衍璋看着鞋子上的泥泞,确定段江秋是走上来的,有些心疼。
段江秋没敢给他看,他的脚上有好几个水泡,脚趾头冰凉到没有知觉。
他快速的将裤子脱掉,扔到地上,孟衍璋一抬头就看见他那双又白又直的腿,惊讶道:“你没穿秋裤?”
“谁穿那玩意儿,丑死了。”段少爷的眼里风度永远比温度重要。
孟衍璋颇有几分老妈子的心情,看着段江秋在大冬天穿着皮鞋西裤,大衣羊毛衫跑到山里来,十分想指着他的头骂他。
他从行李箱里翻出一条自己的秋裤,还是新的,洗过但是没穿过,不由段江秋拒绝的塞给他,“穿上。”
“我不。”段江秋死也不能接受秋裤这种东西,他才二十六岁,穿什么秋裤,就是上一世六年后他也没穿过。
孟衍璋见他死倔,将手伸进被窝里,一把抓住他的脚踝。
第47章
孟衍璋碰到他冰凉的脚,再摸到他的脚踝,将人的腿捉住,强硬的把秋裤给他套上。
段江秋想躲,没躲过,往后一躺,两条光溜溜的腿露在空气中。
“你要霸王硬上弓吗?”段江秋侧着脸看向孟衍璋。
“抬腰。”孟衍璋见他没动,托起他的屁股,瞬间将秋裤给他提上去。
说实话,手心的触感很好,好到孟衍璋纳闷儿,段江秋怎么连屁。股上的肉都那么嫩那么滑,而且很紧实。
他当然不知道段总的臀膜比他的面膜都贵。
段江秋看着自己腿上灰扑扑的秋裤,很不开心,孟衍璋将他的腿塞进被窝时,突然看见他脚趾上的水泡,怔愣好半晌。
“没事,很快就会好。”段江秋将腿缩进被窝里,不想他看见水泡。
“对了,新年快乐,大吉大利。”段江秋从大衣兜里拿出一个红包递给孟衍璋。
孟衍璋有几分哑然,“我……什么都没准备。”
“没事,图个吉利,没多少钱。”段江秋将红包塞进他手里,然后整个人往被子里一缩,枕头上还残留着孟衍璋洗发水的味道,段江秋下意识的蹭了蹭。
“谢谢。”孟衍璋打开一看,段江秋所谓的不多,里面是一张卡。
“你没包过红包吗?”孟衍璋怀疑的问道。
“怎么可能,你忘了我有一个表妹。”段江秋每年都会包红包,但他就是给陈昊都不会给段博飞,每年段时庸没少因为这个责骂他。
段江秋充耳不闻,权当他放屁,有一年骂狠了,段江秋直接嘲讽道:“我又不是他老子,没那个义务给他钱,他是有多穷才成天指望我给他钱,我这人心善,看见可怜的乞丐也会给点钱,你让他给我跪下我也不是不愿意施舍他一点。”
当即就把段博飞一家三口气得不行,不过从那以后,段时庸也没再拿这个说他,段江秋说得是没错,毕竟段博飞他老子还活着,哪用得着段江秋这个哥哥给钱。
而段博飞母子更是不再提,这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