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爸爸,坏爸爸Gamble Everything-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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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彻又在我体内动了动手指。“直到你学会接受我施加在你身上的一切,丹尼尔,同时还不会没完没了地提要求。”
我呻吟出来。
“将你的注意力放在呼吸上,”他低声说道。“吸气,然后呼气。”
天啊。当我站在那间肮脏的小屋里,用脚磨蹭脏兮兮的地毯时,心里预估的可不是这种情形。我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形了。我感到很不安。我觉得我他妈快要疯了。
亚彻炽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吸气,呼气。”
我觉得我的身体好像在随着一波波永不会停息的波浪沉浮。我他妈的想挣脱自己身躯的束缚。我想让自己破裂成百万个碎片,但是亚彻不允许我这么做。我的阴茎膨胀推挤着鸟笼,隐隐抽痛,我希望那上面能有一个开关,只要一拧就能把它关掉。当亚彻的手指在我体内活动的时候,我只能咽下一连串的啜泣,深深地吸进一口气。
“这样就对了,”亚彻说道。“吸气,然后呼气。你能感觉到我的手指插在你的小骚穴里吗?”
好恶心。我嘟囔了几句。本意是想反抗,但听起来却像屈服。
几分钟过去了,但感觉上却像是几个小时。然而,在这样的节奏中,在快感和沮丧之间沉浮的过程中,不知何时,我慢慢地脱离了感官对我的束缚,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做到的,但是这一切开始产生快感。不仅美妙,而且让我满足。我让亚彻彻底地占有我。让自己在那一刻沉沦。我飘了起来。
我的肌肉放松下来。我叹了一口气。
好爽。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入这种状态的,但即使门被打开后,我也没有回过神来。
“他表现得很好,先生,”詹姆斯一边说,一边将浓咖啡放在桌上。
他站得很近,目光凝视着亚彻插进我臀部的手指,但这就跟做梦没什么两样。我神思根本就不在这里。
“他是个喜欢享乐的孩子,”亚彻说。“我在查尔斯顿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我的脑海中划过一丝不安。我爸曾经在一家叫‘查尔斯顿’的赌场赌过钱。有那么几次,我还得把他从赌场里强行拽出来,但是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去那里玩了。有多久了……?
亚彻再次用手指划过我的前列腺,我叹了口气。
抽屉被拉开的声音和橡胶手套箍到手上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但此时的我已经迷失在官能的世界中,似乎任何声音都无法将我唤醒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好奇自己是不是被下药了,因为我现在的状态有些不正常,我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屈服。我不可能这么随随便便地就迷失掉了自我。
“好孩子,”亚彻低吟道。“现在,詹姆斯要把他的手指插进你的身体里。”
“先生,不要,我——”
“注意呼吸,”亚彻对我说道。“吸气,然后呼气。”
詹姆斯从口袋里掏出一管东西来,我半垂着眼睛看着他,当他把里面的东西挤到手指上的时候,我发现那是润滑剂。
“丹尼尔,为我表现乖一点。”亚彻说道。
我以为亚彻会把他的手指拿出去,但他没有这么做。詹姆斯在椅子前蹲下来,用两根手指划过我的股缝,然后他的手指紧贴着亚彻的插进了我的后穴里。
好满。那里被填得好满,真是太爽了。
他们在交替的抽插中找到了一种节奏,而我的身体则迎合着每一次温柔地刺戳。我再次闭上眼睛,让快感由内而外地冲刷着自己的全身。我既没有紧抓着它不放,也没有让它越积越多。因为这就足够了。
“就这样了,”亚彻轻声说道。“再弄几下,他连勃起都不用就能射出来了。”
这可能吗?我呻吟了一声,想用这种办法告诉亚彻,我想体验那种感觉。
亚彻又笑了,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好了,詹姆斯。把我的孩子领到楼上去,告诉他怎么好好地除毛,然后让他去做事情。”
双脚踩在地板上,我似乎还沉浸在这种奇怪的状态里。詹姆斯将我拉起来的时候,我还是晕乎乎的。我几乎有一种喝醉的感觉,直到詹姆斯将我带到楼上,走进了浴室,然后把我推进冰冷的淋浴里,我才猛地清醒过来。
等我被冷水淋醒,他才关上水龙头,然后把一瓶除毛霜塞到我手里。“今天我们尽力把毛处理好。”
我瞪着他,哆嗦起来,水珠滑下我的身体。操。这个家伙刚才是不是把手指插到我的屁股里了?
詹姆斯笑嘻嘻地说道:“丹尼尔,别紧张啊,你连我喜欢的类型都不算。”
对着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他还真是尽心尽力。
亚彻也是。
我屁股上的杖痕抽痛着。
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把体毛除干净。每次剃须刀的刀刃擦过我的身体,都让我想起亚彻的触碰,剃到阴茎和睾丸的时候,我的手抖得我怕会割到自己。剃须刀碰到了鸟笼,一阵战栗感贯穿我的脊椎。当我开始剃除鸟笼周围的毛发时,我的睾丸胀痛起来。
詹姆斯又打开了水龙头。
之后,詹姆斯在我擦干身体后,仔细地将我检查了一番。“这回做得比昨晚好多了。”
昨晚。现在的我和昨天晚上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我用颤抖的双手把芦荟霜抹在刚刚剃过毛的皮肤上。手指碰到睾丸时,我几乎无法忍受,因为除过毛的睾丸太敏感了。
完事后,詹姆斯推着我进了卧室。“穿上衣服。”
我走到抽屉前。
“你怎么了?”詹姆斯问我。“今天怎么一点也不伶牙俐齿了?”
羞耻感像洪水一般淹没了我。
“很乖嘛小浪货,”詹姆斯得意地笑着,然后离开了。
我将几件衣服拽出抽屉,机械地穿上,然后瘫倒在床上,开始哭起来。
我现在好迷茫。
卧室的地板上有一摞书,刚才詹姆斯吩咐我要一本本都做完。我把这些书一一摊开,发现它们都是课本。小学课本,有单词检索,连点成线游戏和涂色块。我盯了这些书好一会儿,然后在装玩具的盒子里翻找彩色铅笔。
反正我也没有其他事可做,不是吗?而且我不想再挨棍子了,我的屁股已经够痛了。
而且我还挺喜欢这些东西的。上一回给图画填色是什么时候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很喜欢这样,因为这样我可以集中注意力做简单的事情,在过程中尽情神游。
每当我伸出手去拿一支不同颜色的画笔时,屁股就会泛起一阵灼痛。我揉了揉后面,觉得这种刺痛感还不错。虽然还没有爽到能让阴茎勃起,但或许是这话儿终于长了个教训呢。
能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也挺不错的。从亚彻买下我的那刻起,我的心就一直悬在半空中,但这些书我起码能懂。我讨厌他塞给我儿童读物,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亚彻在玩什么把戏,但是我喜欢书里的小游戏。
亚彻是对的:我从来没有拥有过这些东西。至少没有长久地拥有过。我爸和我,我们总是搬来搬去,所以我在每所学校里呆的时间从来都不够长,总是没时间融入其中,没时间交到朋友,也没时间逐渐建立起规律的生活节奏。有时候,我觉得我已经快要适应了,然后就会有怒气冲冲的房东,或者是放高利贷的人找上门来,然后我们就得继续搬家。仅仅是这一点就应该让我恨死我爸了,因为我还是个小孩子。我这么小,他是一家之主,可他却让我替他去和这些人交涉,替他擦屁股,给他找借口,把他从赌窝里拽出来。
这倒是提醒了我。查尔斯顿赌场。
我爸最后一次被获准进入查尔斯顿的时候,我肯定是十六岁,那是我最后一次把他从那个赌场里拽出来。亚彻在那里看见了我。那个赌场可能也是他的产业,不然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种低档地方。
查尔斯顿其实还可以。我爸在里面赌钱的时候,我会在赌场的餐厅吃饭,和里面的女侍者聊天。那时候,我还能在赌钱这件事上和他掰扯一下:只能玩一个小时,赌的金额不能超过两百块。那时候,我依然认为自己能制住他,而他也能守住我定下的规矩。
那里有一个女招待叫卡洛琳,她想自己偷偷地开一家纸杯蛋糕店。她给我吃了一大堆蛋糕。我们都当这是因为她想我给蛋糕提意见。但事实就是她瞧见我点一杯咖啡,在那里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知道我肚子很饿。
“现在,乖一点,把眼睛闭起来,”她一这么说,我就会张开嘴,等着她喂我一小块蛋糕。这就是亚彻看到的景象吗?就因为我他妈的喜欢一块蛋糕,我就是个爱享乐的人?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我只是个无所事事的小孩子,拉着脸瘫在椅子上喝着凉掉的咖啡,就算是这样,亚彻那种人也能隔着一百码的距离盯上我,可能我的身上真的有什么特质吧。
他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就见过我,就想要我。
这个想法让我心神不安,我把它推到一边。
我的肚子和睾丸里隐约泛起一股并不强烈的快感,我玩了几个小时的填色,试图忽略这种感觉。如果我跟着感觉走,闭上眼睛幻想个大胸美女,那最后也只会被逼疯,因为我没办法勃起。亚彻对我的评价是对的。一天不打手枪,就跟要我命一样,真是一点没错。
他不应该这么容易就看穿我。我也不该这么轻易就让他看穿。
詹姆斯为我送来了午餐——几个三明治,一盒果汁和一个苹果——然后他告诉我,吃完午饭以后,我可以在花园里玩。
妈的,他逗我呢?
但是这个问题我是不会当着他的面问的。我在装玩具的盒子里翻着,找到了一只棒球,然后跟在詹姆斯身后走到了大宅的另一边。
这栋宅子很大,所以我想它的后院也会很开阔。也许吧,但是詹姆斯带我去的是一个四面环墙的小院。进出那里的路只有一条:就是亚彻办公室旁边的走廊。
办公室的窗户是有色玻璃做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监视我。就算他是,他指望自己能看到什么?而我又想让他看到些什么?我玩了一会接球,但是很快就觉得没意思了,然后找了块阴凉的地方坐下来。屁股里没肛塞的感觉真是太棒了。我扭动了一下臀部;杖笞留下的酸痛感还在,不过挨着地面的感觉还不错。所以我坐了一会儿,一边用手在草地上滚着棒球,一边想着亚彻是不是在观察我。
如果他在观察我,他会思考些什么。
为什么那阵贯穿我脊椎的战栗感竟然不全是因为厌恶呢。
游戏时间结束之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做了一会书上的练习。在几个小时之后的晚餐上,詹姆斯向亚彻报告了我一天的优秀表现。
“没有顶嘴?”亚彻侧目打量着我,问道。
“没有,先生,”詹姆斯说道,看得出来,让他承认这点快气死他了。
“嗯,”亚彻说道。“那明天就打三下好了。”
我张开嘴想要反驳,然后又紧紧闭上了。
亚彻笑了。“丹尼尔,我只是不希望你太沾沾自喜了。”
我强忍着不要顶嘴,但却憋了一肚子火。这不公平。这里的一切都是刻意安排的,为的就是让我落败,当然也可能有其它目的,可是亚彻为什么要假装自己是个讲道理的人?为什么要胡扯一堆关于规则和界限的话?他为什么不直接承认打我是为了让自己爽呢?
“然后,他还没有排便呢,先生,”詹姆斯一边说着一边将蔬菜盛进盘子里。
亚彻冲着我挑了挑眉。“嗯,等他排便的时候,记得通知我一下。”
我操。
“今天晚上,我们会重新给你戴上肛塞,”亚彻说道。“男孩不应该习惯蜜穴里没有东西的感觉。”
我攥紧了叉子。我他妈才没有蜜穴。我他妈又不是妹子。
我面色阴沉地盯着盘子。
“我同意您的说法,先生,”詹姆斯说道。“男孩的小骚逼应该始终保持柔润松软,这样才便于真正的男人去操它。”
我把叉子丢到餐桌上。“你滚!我才没有逼!”
我怒瞪詹姆斯,他回以一笑。
“两次脏话。”亚彻笑眯眯地看着我。“这样你的惩罚要加到五下了。”
“是他先那样说的!”吼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失策了。他把我打扮成小孩子,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对我,而现在,我的行为也正如小屁孩一样了。
“六下,”亚彻说。
“滚!”我反抗道。我他妈究竟怎么了?
“七下,”亚彻说道。
我闭紧了嘴巴,狠狠地盯着他。
“请你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