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爸爸,坏爸爸Gamble Everything-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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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用布清理了打翻的牛奶。
我的脸变得通红。“我……我有必要和你的朋友做那种事吗?”
亚彻扬起眉毛。“丹尼尔,你要乖要听话,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说起来,你已经忘了应该怎么称呼我了吗?”
“先生,”我低声答道。“我很抱歉,先生。”
“很好,”他说。“现在是五下了。”
早餐在我的胃里翻腾起来。
亚彻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将它放回餐桌上。“我们先把这事儿了结吧。跟我来,丹尼尔。”
在短短的一瞬间里,我的身体彻底僵住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让我非常害怕,但我还是强迫自己站起来,因为我不想再受到更多的惩罚了。我跟随亚彻离开饭厅,走进一条宽敞的走廊里。他打开一扇大门,大步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书房,还是那种只能在电影里才会看到的书房:深色的镶木,摆满了皮面书的书架,还有张巨大的桃木书桌,桌上摆着一盏老式台灯。
“我对你实施杖笞的时候,都会在这里,”亚彻告诉我。“其他的惩罚方式可能会需要专门的场地。”
杖笞。肯定不会太痛苦吧。我松了一口气,也许是因为太放松了,我忽略了“专门的场地”这个说法,直接把它抛到了脑后。我敢肯定这事我可以过会儿再恼,现在我只要担心挨棍子就够了,这个我还是可以承受的。
“丹尼尔,趴到书桌上,”亚彻说,我很听话地照做了。“把双手再张开一些,就是这样。”
我的手掌下是冰凉光滑的桌面。我从来都没有被手杖打过。但爸爸用他的皮带抽过我一次。我不怕体罚。
“好孩子。”亚彻将我的睡衣推上去,双手从上至下抚摸着我的腰侧。他的触碰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将我的四角内裤向下拉,直到露出我的屁股。内裤前面的松紧带卡在了鸟笼上,将我的胯部也向前带了一下。鸟笼磕在了书桌上,那种感觉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咬紧牙关,假装自己感觉不到下体一直在胀大。真他妈疼死了。
亚彻按摩着我的臀部,捏压着臀肉,用指关节从上面划过。他的拇指伸进我的股缝中,按着肛塞的末端。他用手前后压着肛塞,我咬紧嘴唇,收紧臀部的肌肉,忍住了一声呻吟。单是这样,我便已经欲火焚身。我的鸡巴,我的屁股;我只想要更多的快感。我想射。我感觉像被永远困在了高潮的边缘,这不公平。
我摆动起胯部。
“今天不行,”亚彻轻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透露出一丝笑意。“你只能靠自己赢得高潮的机会。在那之前你不能射。”
“求您了,”我低声说着。“求您了,先生。”
手杖从空气中划过,发出尖利的呼啸声,然后重重地砸在我右手边的桌面上。操。我感觉到了击打造成的余波,下面瞬间萎了。我真的害怕了。这和爸爸的皮带完全不是一回事,当时他喝醉了,所以没办法瞄准。皮带打在身上虽然有些刺痛,但是完全同现在不是一个级别的。每一下都那么冰冷,坚硬,势在必得。
“丹尼尔,当男孩被杖笞的时候,要大声数出每一下,然后感谢他的主人。明白吗?”
我的五脏六腑搅在了一起。“明白,先生。”
“好孩子。”
手杖再次划过空气,打在我的身体上,强烈的炽热感瞬间在我的臀部上蔓延开来,妈的,我的屁股好像着了火,在被打的那一瞬间,肺里的空气似乎也被抽干了。
“丹尼尔?”亚彻的手指划过红色的伤痕,然后在上面拧了一下。
我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缺氧让我几乎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一下,先生。谢谢,先生。”
第二下,手杖打在比较靠下的部分。我哀嚎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抽动着。他妈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任凭别人抽打,不敢相信竟然会疼成这样。我放在书桌上的双手紧紧地攥成拳。
“两、两下,先生,谢、谢谢,先生。”
当手杖第三下打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开始哭起来。
“三、三下。先生。”
亚彻揉着我的臀部,然而这样做却丝毫无法减轻我的痛楚。他又推了推肛塞,我的体内出现了一丝快感,它和疼痛相遇,相撞,然后变成了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谢、谢谢,先生。”
“你表现得非常好,丹尼尔。你会进步的。”
我不想在这种事上进步。相反,我希望永远也不要再经历这种惩罚了。我啜泣起来。
啪!
“四下,先生。谢谢,先生,”我一边哭,一边艰难地喘息着。
啪!
最后一下也是最痛的一下。手杖就像刀子一样割在我的身上。我大喊,“五下,先生!谢谢,先生!”
“好孩子,丹尼尔。”亚彻的手指紧紧地抓住我的胯部,然后用他的下体摩擦着我刺痛的臀部。
我向前瘫倒在书桌上,手指在光滑的桃花心木桌面上扭曲着。亚彻勃起的下体在我的身上磨着。我呻吟着,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被踢了一脚的小狗一样。好痛。那感觉真他妈的太痛了。但是我的睾丸却感到一阵麻痒。肛塞推压着我的前列腺,半勃的阴茎推压着鸟笼。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我体内横冲直撞,它紧随着疼痛而来。每一波尖锐的疼痛都伴随着一股强烈的快感。这样的感觉将我推向高潮,却无法让我彻底释放。我将屁股朝亚彻的方向推耸,哭得停不下来。我扭动着,呜咽着,几近崩溃,却还是感觉不到满足。
“好孩子。”亚彻紧紧抓住我的胯部定住我。他俯身笼罩着我,他那体温对我的屁股来说简直滚烫。他的舌头温柔地舔着我颈后的皮肤,这个动作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现在跪下来好好感谢我。”
我感到头晕目眩。所以当他把我拽起来,并扶我转身面对他跪下的时候,我轻而易举地放弃了挣扎,反正我也站不稳。我的想法并不重要。因为不管我想不想,这都是无法避免的。因为他想让我这么做,所以我一定会服从。我不需要考虑这种轻而易举的屈服代表了什么,它唯一的意义就是我不会再受到伤害。我舔了舔嘴唇,然后张开了嘴。
亚彻拉开拉链,然后将他的阴茎塞进我的嘴里。那东西很热,沉甸甸地压着我的嘴唇和舌头。我的脸变得滚烫起来。“不要闭眼。一直看着我。”
我凝视着他,用嘴吸着他的阴茎。脚跟抵着酸痛的屁股,我移动着身体的重心,这样亚彻便能将他的阴茎推向我的喉咙深处,还让插在后面的肛塞动了起来。我夹紧了那个玩意,体味着摩擦的痛感,太爽了。
“看着我,”亚彻提醒我。
我挪不开视线。
我如同悔罪者,跪在那里,充满敬畏,眼中饱含泪水。亚彻用手指缠绕着我的头发,我的头跟随着他的阴茎摆动着。他的下体在我口中进进出出。我吸吮着,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呻吟,就像一只牛犊吸着母牛的乳房,我思绪的某个角落里,一个声音在不停地质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反抗?我害怕的是,令我不敢反抗的不止是手杖。我怕我身体的一部分早已经知道,我天生就应该跪在这个男人面前,因为这里就是我的归宿。这一切都和我的父亲无关,和他欠下的债无关。我属于亚彻。
我的舌头上沾满了他的前液。那味道强烈而且苦涩。
我的屁股抽痛着。
“丹尼尔,我会射在你的喉咙里,”他告诉我,我呻吟回应。“你的眼泪让我好硬。”
我还在哭吗?我已经丧失感觉了。我用舌头包住阴茎的头部,那东西进入得太深了,我感到一阵作呕。我见缝插针地吸着气,感觉现在唯一能让我好好跪直的只有他的阴茎了。
他的高潮来得猛烈而且迅速,我试着吞下他的精液,却差点呛到。然而当他拔出去之后,我却不由自主地向他靠了过去,我的舌头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我知道我不该喜欢这一切,我知道这一切都很恶心,但是我好像不在乎了。我沉浸在官能的快感中,不放过任何一丝可以爽的机会。我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以前的我无法感知极乐中的每一个微小细节。而现在,快感让我如痴如醉。
亚彻笑着,嘴角微微挑起,他用手梳理着我的头发。“丹尼尔,站起来。”
我双腿抖得厉害,几乎没办法站稳。
亚彻将我领到书桌前,我们在那张巨大的皮椅前站定。那椅子看起来像是货真价实的古董。他坐下,扶我转过身,然后拉着我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肛塞在我体内来回移动,我觉得自己所处的这个世界也在随着它颤抖。
亚彻的手推着我向后靠,让我把头倚在他的肩上。他的手在我上身游走,将睡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他帮我脱下睡衣,然后把我的四角内裤从大腿褪到膝盖处。我扭动着身体,把裤子脱掉。
“向后靠,”他在我耳边说道。
我除了乖乖照做,别无他法。我闭上眼睛,眼皮微微颤动着。他的裤子摩擦着我那被手杖虐打过的臀部。
“把你的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亚彻低声道。“好好张得开一些。”
他移动着我的身体,我低低哀吟,当我睁开眼睛,亚彻的手正好划过我的小腹。下面是被锁在鸟笼里的阴茎。我的腿大大地张开着,当亚彻的手抚过我的皮肤,我的身体随着颤抖起来。他的每一次触碰都会让我的肌肉跟着抽动。他用手轻轻掠过我阴茎的两侧,然后用几根手指抵住插在我屁股里的肛塞上。
“我要把这个拿出来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觉得我的呻吟声可能算不上什么回答。
亚彻大笑起来,他的胸腔在我身体下振动着。
他推挤着肛塞,我的身体随着抽动了一下。
“虽然我很喜欢看你后面插着肛塞扭动的样子,但是你不能全天都带着它。”亚彻抓紧肛塞的一头,然后慢慢地将它向外拔去。“肛塞会在早餐后取出,然后在你如厕后再次被置入。你通常在什么时候排便?”
我的脸因为难堪而烧得通红。不知道为什么,尽管这个人刚刚用手杖打了我一顿,尽管我在那之后还用嘴服侍了他,但是他的问题却比这两件事更让我感到羞耻不堪。“没有,呃,没有固定时间,先生。”
“哦,这就是规律饮食的好处之一。”亚彻缓慢地将肛塞向外拉,他转动着那个东西。我的身体又抽搐了一下。
“在结束每天的排便之后,你的身体会得到一次彻底的清洗。你之前灌过肠吗?”
“没有,先生!”
我的愤怒让亚彻笑出声来。“你会学着爱上灌肠的感觉。当你的身体被清理干净之后,我们就可以花更多的时间来调教你了。”
他把肛塞彻底拔出来,然后将它丢下。那东西落在硬木地板上,发出了“梆”的一声。天呐。我感觉我的后面被彻底撑开,已经合不上了。
亚彻探过身,打开了书桌的一个抽屉。他从里面拿出一只软趴趴的橡胶手套,在他戴手套的时候,我的胃抽搐了起来。他用那只手轻抚我大腿内侧,手指划过皮肤,那感觉很奇怪。
“等你掌握了正确的清洁程序,就不需要这一步了。”亚彻抬起手指,抵在我嘴边。“但是现在……张开。”
乳胶的味道很苦,我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干呕。没等我把他的手指全部舔湿,亚彻的手就回到我的屁股边,两根手指在肠道里曲张着,旋转着。
我硬生生把咒骂的话咽回去,嘴里尝到了亚彻精液的味道。
“放松点,丹尼尔。向后靠,然后放松。”
我再次把眼睛闭上,试着不去想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开门进来会看到一幅什么样的景象:我坐在亚彻的大腿上,双腿大开着搭在座椅的扶手上,而亚彻的手指正在我的屁股里来回刺戳。亚彻面带微笑,衣冠楚楚,而我的私处却暴露无遗。
这太过了。
他的手指摩擦着我的前列腺,我又发出了一声惊叫,听起来和之前被打时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求求您,先生!”
“放松,”他又说道,用的是一种严厉的,命令般的腔调。
“很难,先生,”我喘息着。
亚彻再次笑起来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碰到了我的鸟笼。“不对,一点也不难。而且时间也不会太长的。”
我把头向后靠,枕在他的肩上。“还有多久,先生?”
亚彻又在我体内动了动手指。“直到你学会接受我施加在你身上的一切,丹尼尔,同时还不会没完没了地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