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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但为君顾_生花梦-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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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顾看着在一旁打闹逗嘴的两人,就连棉花都被他们的气氛影响激动地在两人身边小声“汪汪”了两声,君顾苦笑了一下,攥紧了拳头,突然有点羡慕,也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渣一样的对手==!

  “那个……”君顾小声打断道:“秦先生中午要在这里吃饭吗?我去准备……”
  “吃!”秦沐川马上答道,不顾陈慕之嫌弃的眼神,大咧咧地抱起棉花往沙发上一座,一派大爷的样子。
  君顾局促地点了点头,就往厨房走。今天不只是怎么了,做饭总是走神,切菜的时候都心不在焉地切到了手指和指甲,不过幸好伤口很小,就是指甲断开有一些疼痛,做事情的时候有些不方便。
  手受伤动作自然有点慢,而且今天总奇奇怪怪地切土豆条一不留神切成了土豆片,往锅里倒调和油又一不小心倒成了胡麻油,君顾整个人到了最后混乱地有些痛苦,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下,让那本就不太灵光的脑子清醒过来。
  不过做饭时间虽然长了一些,好在做出来的东西尚且可以,陈慕之和秦沐川吃得很开心,棉花也在吃了狗粮后还津津有味地吃着君顾特意留给他的胡萝卜牛肉饭。
  桌上的菜很快就见了底,秦沐川边吃边道:“好手艺啊,君顾做饭真好吃啊,陈慕之这家伙还挺有口福……特么的,我怎么就天天吃外卖啊……”
  芥兰牛肉还剩最后一片牛肉的时候,陈慕之毅然决然伸出筷子要从秦沐川的魔爪里抢下来,秦沐川可不答应,筷子噼里啪啦地和陈慕之的筷子打架,叫嚣道:“最后这片是我的!丫的你都吃多少了!有你这样和客人抢食的吗!”
  陈慕之毫不手软,使筷子灵活地像是使手术刀一样,眼疾手快把最后一片牛肉抢过来,又故意把糖醋排骨最后两块排骨也倒自己碗里,瞪着秦沐川道:“哼,是我的,都是我的,你小子都吃多少了,还抢!”
  秦沐川吃掉了最后一筷子清蒸鱼,笑得肚子疼,捂着笑岔气的胸口道:“哎哟喂医生啊,没见你这么护过食啊,你丫怎么对别人都恁好,偏偏老是针对我,你该不会是暗恋我吧?”
  陈慕之没好气地把碗里的东西吃掉,看着秦沐川觉得这家伙自恋自大又混不吝的程度简直和沈皓越来越有的一拼了!他这一辈子所有的挖苦嘲讽,都用在和这两个混小子斗嘴上面了!
  君顾看着你来我往,说得不亦乐乎的两人,有点插不进话的黯然,在裤子上蹭了蹭手心的汗,觉得切坡的指甲有些疼,正有些坐立不安,突然茶几上的电话响了,君顾听出是自己的手机铃声,心下松一口气,赶紧起身逃离餐桌旁边。
  到了茶几时候,却有点不敢伸手接电话了,事到如今,能给他打电话的,想必除了唐鉴,也没什么人了。
  君顾不接,手机就一遍遍响,响的秦沐川都有些侧目了,君顾只得拿过手机,走到一边,按下了接听键。
  “君顾?”
  “……”
  “哥……你,你现在在哪里?”
  君顾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道:“我、我在一个朋友家暂住……”
  “哥。”唐鉴声音突然软了下来,有点疲惫,刻意放温柔道:“哥,我错了,我那天不该打你,你回来吧……”
  君顾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唐鉴继续劝道:“哥,都怪我,脾气不好,有时候自己都控制不了。哥,你回来吧,在别人家里住着,非亲非故的,始终不是办法啊。”
  君顾喉结滚动了一下,瞥向秦沐川和陈慕之,过来一会儿,才小小地叹了口气。
  唐鉴听他叹气,声音也闷闷地说:“哥,哥,我错了。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我最近压力有些大,公司里年后换届,我现在和人争财务总监,每天明争暗斗不可开交,我是真的太累了。哥,要是我能顺利升职,年薪就能有二十万了,我才二十八岁,再等几年,我奋斗到年薪百万的时候,你就再也不用吃苦了。我以后,也不对你发脾气了,床上那种事情,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做,我也会少做……”
  听君顾那里没什么反应,唐鉴焦急道:“哥你信我好吗?我这两天一个人回了一趟你住的屋子,觉得难过死了。我看着你送我的那幅字画,又看了你收在抽屉里好好包着的那个泥人,那是我上大学前送你的,没想到你一直留着……哥,我知错了,我知道你在意我,你回来吧……我会好好对你的。”
  唐鉴的声音听起来那么迫切而真诚,说道最后像是后悔的要哭了一样,低哑富有磁性的男声,带着让人心悸的颤抖,甚至可以从那样的声音里,依稀想象到他现在的表情是多么焦急恐慌,又带着伤心。
  每次每次,都是这样。唐鉴会蹲在他面前,抱着他的膝盖,表情焦急而诚恳,语言迫切而真挚,似乎有一种急于把心剖出来给他看的冲动一样。他就被这样的表情和语言欺骗了那么久,根本没办法,那样满是真诚热切,甚至氤氲泪水的眼,深深地望着他,让他无一例外地去相信,然后跌入更深更黑的深渊,看着他出尔反尔,看着他翻脸不认人。
  君顾最难过的时候,感觉心痛的稍微呼吸一下,痛感都会刺遍四肢百骸,眼泪也流干了,喉咙都嘶哑地发不出任何一句谴责质疑的话,真正痛起来,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的,嗓子眼里每冒出一个字,身上积蓄的一点力气就会消散殆尽,他会站都站不起来。
  但是后来痛得太多太深了,心也就麻木了,他告诉自己不要抱任何期望,或许就不会那么不堪了。
  可是唐鉴,还是一如往常,握着他的弱点,用那些不切实际的诺言吊着他,一遍遍的认错哀求,真诚到让一个心如死灰的人都不禁动容。
  他没办法啊。他天生不是绝情的人,而且走到这步,有哪个人会愿意承认自己活到三十几岁,竟然都是错误的,他已经一无所有,总不能连自己存在的价值都否认了,那样还活在世上做什么呢?
  在他最年轻最有活力,人生最有希望的时候,他都是为唐鉴而活着的,如果真的能和唐鉴一刀两断,那他的前半生就都被否定了。
  唐鉴说不准也是看清了这一点,才将他牢牢捏在手心,肆意打骂对待,等他心灰意冷的时候,再将那些还略有余温的过往拿出来眼泪婆娑地求他看一眼,让他回忆,让他心软。
  

  ☆、一夜回到解放前

  
  “哥……”唐鉴看君顾还没有动静,哀求道:“哥,你想想吧,我从八岁见到你,现在都有二十年了……这二十年来,我们相依为命,早就是比血亲还亲的亲人了,我们之间的瓜葛是永远都撇不清的,我是你唯一的亲人啊。哥,外面人心叵测,朋友什么的,哪里能靠得住。你住一两个礼拜,或许有人收留。你要是住十年二十年呢,人家不要结婚生子过日子吗?哥,你不要把事情想太简单了,外人哪那么容易就靠得住啊……”
  君顾捏紧了电话,看着陈慕之状似无意却频频转头望过来的关切眼神,心中苦涩难辨,他其实根本不了解陈慕之,他根本不了解任何人。
  即使他和唐鉴一起长大,他都不懂唐鉴的心思,他真的不懂怎么会有人这么反复无常这么善变莫测,他甚至有时候觉得,唐鉴能够把人的心都剖碎了心中还泰然自若,只有面子上伪装地挤出几滴眼泪,难道他都不知道人心是肉做的?
  两人明明一起长大,吃得是一样的饭,读的是一样的书,唐鉴接受的教育也远比他多,可是为什么,他却根本看不清唐鉴的心。
  想想最初,唐鉴还是少年的时候,对他也是很好的,单纯的兄弟关系,两人相依为命互相照顾,有一点好吃的都想着对方,冬天最冷的时候唐鉴握着他的手给他取暖,笨拙地煮饭给生病的他吃,为了给他买药甚至想到卖血。
  可是后来,怎么人就变成那样子了呢?还是,其实是他从来就没看清真实的唐鉴。
  君顾叹了口气,张口干巴巴道:“好了。我会回去的……”
  没有再听唐鉴电话那头如释重负的感叹,君顾挂了电话,认命地捏紧了手机。
  他早就撇不干净了,莫不成还真妄想洗尽前尘,重新来过?不是每个人都有重新来过的机会,况且,他这样和世界都没有什么联系的人,要和谁重新来过?
  一起长大相依为命的人到了最后尚且面目全非,他还能信任谁呢?
  自打君顾接完电话,陈慕之的表情就有些不太对劲,秦沐川也不跟着闹了,就连棉花也慌张地望来望去。
  君顾收拾着桌子上的盘子,掩饰道:“我、我先去洗碗了……”
  陈慕之很有一些要处理“家务事”的自觉,开口就无情送客,秦沐川本来也是忙人,没打算多呆,去车里把给陈慕之带的一些年货卸了下来,和陈慕之一起搬了进去,说道:“哎,医生啊!还有十来天可就过年了,孤身一人实在寂寞的话,可以来找我哦,帮你暖床~”
  陈慕之看了一眼低头默默擦桌子的君顾,狠狠敲了秦沐川脑门,秦沐川在陈慕之发怒前揪着陈慕之毛衣把人拽到大门口,瞥了君顾一眼挑眉道:“喂,真是朋友?没骗我?一个普通朋友你盯着人家背影儿的时候眼睛珠子都不转一下?!”
  陈慕之没好气道:“走走走,门在后头呢别给我添堵……”
  秦沐川被陈慕之往门外推,笑道:“哎哎,我说你口味够纯够原生态的啊,卧槽我说我酒吧里那么多人上赶着贴你,你都不冷不热,老子这样的你都不动心我还以为你要孤独终老了呢……”
  陈慕之瞪他:“别瞎说。”
  秦沐川摊手:“哎,你呀,条件这么好,你知不知道现在圈里你这种男人最吃香了。那种霸道张扬独占欲强的,真是搁谁谁受不了啊……我说,你别是真想不开吧,你这想要啥样的没有啊医生……”
  陈慕之揉了揉秦沐川头发,觉得太多发蜡弄得头发硬的有点硌手,陈慕之苦笑道:“行了,走吧,我心里都有数。”
  秦沐川撇了撇嘴,拍了拍陈慕之肩膀扭头上了自己那辆银白色的跑车,朝陈慕之挥手示意了一下,戴上墨镜绝尘而去。
  陈慕之回头,恰巧看见君顾站在他身后,有点局促又脸红地望着陈慕之。
  陈慕之手上还残留着秦沐川头上发蜡的感觉,不知怎么的,有点不自在地钻了攥拳头,刚要笑着和君顾说两句话,就听见君顾开口道:“陈医生,我、我要告辞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夜回到解放前。。。为医森掬一把同情泪。。。。

  ☆、不能自拔的陈医森

  这几天医院所有医护人员全都默契地避开11楼,能让主任签字的绝不劳烦他们年轻帅气的院长,纵然小姑娘俏媳妇前几天还兴致勃勃地和院长搭讪对院长邀约,这两天见到院长就溜着墙边走。
  陈慕之这几天浑身笼罩着前所未有的低气压,见了人还是笑,就是招牌笑容不见了,那俩好看的梨涡也不露了,任谁看了那皮笑肉不笑的脸都觉得一阵膈应,寒毛根根往起竖。
  陈院长心情不好,自然殃及鱼池,全体医护行政人员下班时间统一推迟两小时,一天早中晚三次科室会议,比三餐还准时。陈院长自己的一台手术大家也不敢让他做了,怕出医疗事故,只好争着抢着发挥高风亮节把院长那台烧脑废人的手术揽下来,一时医院之中叫苦连天。
  陈慕之这人不发脾气则已,一发脾气不自觉就使得周围哀鸿遍野,瘴气密布鸟过即死。
  其实这次算是轻的,陈慕之顶多就是变得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眼神凌厉,拿着手术刀的时候那气质不像救死扶伤,反而像杀人取心的。
  想当初他和温祺决裂,年轻气盛火气也大,受不了掏心掏肺遭人无缘无故背弃,那才是吓得周围所有同学同事差点尿一裤子,向来温和沉稳嬉笑怒骂的小陈,闹到人家订婚宴上甩了领带踹了椅子掀了桌子就开始砸场子,一瞬之间战斗力强的五哥膀大腰圆的男生拉都拉不住,女生扯着脖子喊得像是杀猪,最后非得是温祺不要命的从后边死死抱住他,有人蹲地上狠狠拉着他脚脖子,他这才算是冷静下来,给了温祺个说话的机会。
  但是陈慕之这次是真没生气,更不是故意摆脸色给周围人看,甚至见面打招呼还是和人笑笑但是不知怎么的就把人都吓着了。
  太早回家无所事事,和棉花两个大眼瞪小眼,他又没那个心力去找人一夜风流,所以只好寄情工作,可是一个人在乌漆墨黑的医院工作也太寂寞了点,只好下班时间推迟两小时大家一起为人民服务。
  陈慕之终于熬到晚上八点,外面已经全黑,医院里人都走差不多了,只有值班医生和住院部的地方还亮着灯,陈慕之百无聊赖地在阳台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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