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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偶然_参商-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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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北回到局里,姜宇轩什么都招了。
  他看着面露冷色的季北,冷笑道:“看来季队是没找到了。”
  “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季北冷声问。
  姜宇轩笑了几声,因为笑的过于用力喘不上气,咳嗽了好几下,才回他:“找不到就对了。”
  “他已经死了,你当然找不到。”
  季北抬手就要打姜宇轩,被江安拦住了:“卧槽季队冷静啊冷静冷静打不得啊。”
  季北从来没有如此失控。
  苏湉不知不觉,居然让他陷的这么深。
  人在自己旁边的时候,自己一点都不在意,一旦他离开了自己,甚至消失了,才知道他有多珍贵。
  季北想通了,可是苏湉不在了。
  “姜宇轩,虎毒不食子,你这样做对你没好处。”季北冷静下来,对姜宇轩说。
  “可我就是食子。”姜宇轩摆明了就是不让季北好过,“你说,你们查了我的毒品,那苏湉以后用什么呢?”
  季北猛的看向姜宇轩:“你说……什么?”
  苏湉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冷到发抖。
  屋子里的空调温度开的极低,他双手都被锁链绑住,他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之后,开始查看周围的环境。
  一间非常老旧的房子,他所在的房间不足十平米,只有一张破旧到不行的单人床,床板硬到不行,被子还带着一股子霉味道。
  他醒来没多久,就有人打开门进来,突如其来的光线晃的他睁不开眼。他眯着眼睛去看来人的样子,却因为逆光看不清。
  那人走到苏湉面前的时候,苏湉才看清楚这个人,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
  苏湉还没来得及反抗,注射器就扎进了他的皮肤里,苏湉扯了扯嘴角,开口道:“医生,你注射不需要找找静脉吗?”
  液体一进入他的身体,他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姜宇轩还真是个狠人,居然对他来这手。
  那人看了苏湉几秒钟,回他:“静脉注射和肌肉注射有区别吗?”
  确实没区别,反正最后都会导致成瘾。
  姜宇轩给他注射的感觉纯度还不低,摆明了要玩死他。
  他没舍得把自己杀了,却要换一种方式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真是好主意。
  苏湉说:“那能不能给我拿个软一点的床垫,这个太硬了,硌得慌。”
  那人嗤笑道:“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千金大小姐了?就这一个床,不想睡就算了。”
  苏湉在内心里给他竖了个中指。
  冷就算了,床还硬,这跟睡监狱有什么区别?还不如睡监狱呢,至少季北还能来探监。
  毒品在他的体内肆虐,他往床上一躺,心想,不知道季北还会不会来找他呢?如果找到他了,季北又会对他说什么呢?会不会从此因为他注射过毒品就不要他了?
  想着想着,苏湉就睡着了。
  苏湉是在一片骂骂咧咧声中被吵醒的,梦里他正在跟季北撒娇求他慢一点,他要受不住了,结果他醒来之后,身下的撞击还没停止。
  吸毒还真的吸出幻觉来了?
  他挣扎着睁开眼,才发现并不是幻觉。
  不知道是谁进入了他的身体,看起来身形倒是跟给他注射的那个人挺像。
  “哟?小**醒了?”那人说,“我还以为可以尝尝姜小姐的滋味,没想到居然是个姜少爷?呸,真是个变态。”
  “嘴上说着变态,我看你……动的很欢嘛。”苏湉强忍着心头涌上来的不适,还嘴道。
  那人一个耳光扇在苏湉的屁股上:“男人女人有什么关系?反正有洞就能上。”
  那人倒是非常享受,不停地发出满足的声音:“而且你这洞,可比女人的紧多了。”
  那人没过多久就射在了苏湉身体里,他提上裤子,咂咂嘴:“爽吗,小**?”
  苏湉缓缓撑起身子,深吸一口气,拿手去把**里的东西全部抠出来。
  那人一看,乐了:“怎么,还嫌不爽要自己动手?”
  苏湉白了他一眼:“下次记得带套,我嫌恶心。”
  顿了顿,他又说:“天天给你们注射来注射去的,**儿还要挨操,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染上艾滋了。”
  “你要是不想要自己的小命了,随便来。”


第十八章 
  给苏湉扎针的人似乎是被苏湉唬住了,之后每次只注射毒品,不做其他事情。
  苏湉开始还能尽量让自己脑袋稍微清醒一点,后面已经不知道过了几天几夜,只知道睁眼挨针,闭眼睡觉。
  后来,他拿指甲在墙上做记号,提醒自己到底过了多久。
  注射的时间是不定的,一旦超过了时间,毒品在体内给神经带来的刺激减淡甚至没有,他就能感受到自己非常难受。
  苏湉的手臂咬了好几个牙印,严重的已经结痂。他之前倒是觉得无所谓,直到自己的状况越来越糟糕,才开始害怕。
  即使是不清醒,他也能感觉到,注射的剂量明显的变少了,间隔的天数越来越长。
  没有东西安抚他欲求不满的神经系统,真的太难受了。
  他只能让痛觉更清晰一点,以此缓冲其他感觉。
  后来就连咬自己的手臂都不起作用了,他甚至一度想要撞墙。
  心里唯一的念头,大概就是季北了。
  可是等的久了,甚至开始怀疑季北是不是已经把他忘记了,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新欢,遇到了他喜欢的类型的小姑娘,两个人在谈情说爱?
  苏湉开始做噩梦,每天的梦里都是季北,梦里的季北每天都会带着一个不同的女孩子来到他面前,跟他说这是他的女朋友,甚至在他面前亲吻,做。爱。
  苏湉痛的心脏都快要揪在一起,总是难受到从梦里醒来,再承受身体上的另一种难受。
  苏湉趁着自己还稍微有一点清醒的时候,摸了摸床头的记号。
  距离他推算的注射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然而那个假医生还没有来。
  苏湉身心俱疲,连夜的噩梦导致他睡也睡不好,醒着的时候又要忍受身体上的巨大不适,他闭上了眼睛,还在想自己是不是快要离开人世了。
  “这样也好。”他声音轻地不行,不仔细听甚至没办法发现,是他在说话还是蚊虫在低语,“至少季北没有因为我不在而难受。”
  可是他内心多么期盼季北能够像个天神一样,出现在他面前,把他从绝望的泥沼中拉扯出去。
  他不想成为恶魔。
  苏湉失踪一个月,季北终于有了关于姜宇轩的其他线索。
  他们拍到姜宇轩的手下秘密出入一栋筒子楼,他们观察了好几天,摸清了几个人的习惯,甚至还有了意外收获,偷听到他们谈话,而谈话内容是“姜宇轩提供的货没了,怎么新货还没送来啊。”
  季北他们做好了准备,在他们生活用品不足,必须出来大采购的晚上行动,当房门打开的那一刻,季北看到床上锁着的人,竟然难得有了想要落泪的冲动。
  姜宇轩的手下被胁迫打开了苏湉手上的手铐,季北把人抱起来的时候,怀里的人比他一个月之前见到的更瘦,而看到他手臂上大大小小的咬痕以及针孔的时候,脸上的怒意已经到了极致:“带回去。”
  苏湉被送去了医院,他醒来的时候甚至不怎么适应光线。
  在黑暗的地方呆久了,真的会磨蚀掉一个人的心智。
  他恍惚记得他看到了季北,季北来救他了,可是这样的梦做过太多次了,他每次出去他就能看到一个新的女人,他觉得眼皮好沉重,他想睁开眼,却没能睁开。
  再睁开,就到了这个地方。
  独有的医院的味道告诉他,他现在是真真切切地躺在医院里,而不是那个发霉的小屋子。
  苏湉抬起自己的手,看到了上面的各种印记,才恍惚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他真的被救出来了吗。
  仿佛为了验证他在心里问的这个问题,季北推开门,看到他睁开了眼立马冲了过来:“你醒了?”
  看到他脸上的焦急和不安,苏湉缓缓扯出一个微笑,像他之前常做的那样:“我醒了。”
  季北絮絮叨叨地跟他讲了很多事,包括姜宇轩被捕,姜宇轩招供,C城最大贩毒集团被清缴,C城暂时是太平了。
  “还有,等你身体好一点,就要去戒毒中心了。”这是季北最不想说的一件事情,他放在最后。
  苏湉点了点头:“好。”
  季北亲了亲他的嘴角:“你到里面了之后,一定要配合医生知道吗?戒毒中心的医生可没有我这么好脾气,你已经吃了这么多苦了,我不想你再受苦了。”
  季北就跟当年做青少年健康教育一样,跟他讲了好多好多,苏湉虽然很不想继续听下去,但是还是让他一直说着。
  他就看着季北,面带微笑地看着季北。
  季北被他看地打断了自己的教育话题:“怎么了?”
  苏湉想了想,说:“我现在依然觉得不真实。”
  “你知道吗,你出现在我梦里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而每次你都救我出去,又把我丢入更深的地狱。”
  “季北,可是听到你这么啰嗦的长篇演讲,我才知道,这一切真的是存在的。因为梦里的你。”
  苏湉费力地抬手,想去碰季北的手,而季北马上握住他,苏湉缓缓把他的手拉到自己面前,虔诚地印下一个吻,继续刚才的话题:“梦里的你,从来不会有这么多话。”
  季北哭笑不得:“我是真的,我不会丢下你,没有下一次了。”
  苏湉被送进去的时候,刑侦队跟他比较熟的几个人都来了。
  苏湉还是有点虚弱,但是精神比起被季北抱出来的时候已经好了很多。
  戒毒中心的管理人员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季北上去亮出了自己的证件,并表示自己肯定会把人送进去,不用担心,管理人员才允许他们再交谈十分钟。
  苏湉叹了口气:“那我还能去读书吗?”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姜宇轩不让你去读书?”
  苏湉解开了众人的迷惑:“他之前有个女儿,叫姜甜,不过是甜味那个甜,不知道怎么死掉了,然后刚好我父母把我卖给他,他就给我改了姓。但是因为和别人朝夕相处总会暴露自己的身份,我对外又是他的女儿,所以他不太希望我去抛头露面,不过我是有家教老师的。”
  季北握了握他的手:“等你出来了,你想去读什么,就读什么。”
  苏湉看着喻汐,看着江安,看着翟生,看着熟悉的人,说:“那我还是想跟你们一起工作。”
  “好。”季北一口答应。
  刑侦队的季队长又恢复了之前的状况,变成了那个偶尔开开玩笑,喜欢嘲笑众人的季队长。
  “嫂子的力量真强大。”江安不禁感叹道。
  喻汐把尸检报告对着江安的脸拍了下去,顺便打醒这个不知道在幻想什么的人:“干活了。”
  这起案子是一个女人为情所困跳楼自杀,家里连遗书都写好了,起因经过结果一目了然,他们只是来做一个善后收尾工作。
  季北正在咬着笔杆,突然公安内线说是接到了一个未知电话,点名指姓要找他,他们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要来问问他的意见。
  季北让她把电话转到他面前的座机来。
  电话很快就接通,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您好,请问是季北季先生吗?”
  “我是,请问您是哪位?”季北又看了一眼电话号码,这什么啊,推销广告吗?现在手机都不标记了吗?
  “季先生,这里有个人说是您的妻子,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她……”
  似乎是故事的剧情有点长,那人记不住,而旁边那个自称是他妻子的人正在跟他解释。
  过了一会儿,那边终于组织好了语言:“您好,是这样的,您的妻子说她有了您的宝宝,但是您不想要这个孩子,她现在想自杀,拦都拦不住,季先生您能不能过来劝劝您的妻子?”
  “我没有妻子啊。”季北一头雾水,这电话想干嘛啊,骗钱还是骗什么啊?打电话之前不要了解号主身份以及号主背景的吗?他一会儿就让人把这个办了。
  “您的妻子说她姓苏。”
  苏……
  “她说,反正你们的关系一直都见不得人,明明结了婚还要装作自己单身。”
  “她还说,她早就腻了,人间不值得。”说到最后,那边的声音都有些奇怪了,似乎被这个剧情搞得有点崩溃。
  当然,季北现在才是最崩溃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你告诉他孩子我要,地址在哪,我马上过来。”
  他认识的姓苏的人只有一个,苏湉。
  被苏湉以跳楼威胁的售楼小姐非常地绝望。
  她有生之年第一次打公安报警电话,还是这样一通奇奇怪怪的电话。
  自己面前这个吵着闹着要从她们楼盘顶层跳下去的人,虽然看起来一点也不太像孕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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