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耽美电子书 > 牧野 >

第31章

牧野-第31章

小说: 牧野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向兴学好像听到心跳声扑通扑通

是他自己的心跳。

也是向俨的心跳。

两股声音撞到一起,互相影响,频率变得出奇的一致。

他们的脉搏也在跳,牵着向兴学的阴茎在向俨身体里小幅度地动。

向俨抬起头,抱着向兴学的脖子,与他的小叔唇齿交缠。

向兴学闭着眼,看到两股江流汇聚成一水,涡流的中心好像就在他口腔里——小朋友的舌头那么软,却能咂起情潮,挑起蛰伏的欲望。

向兴学不让自己离开向俨,就埋在他身体里,慢慢地输送,每一下都比前次更深,更有力。

他许久都没有进入这具躯体。

在荒原的风里雪里,在无休无止的严寒里,在莺飞草长的春光里,在夏日的似火骄阳里,他一直想念着幼嫩细小的穴口和温暖潮湿的甬道。

朝思暮想,心心念念。

他总记挂着销魂蚀骨的快乐,那是向俨给予他的,独一无二的舒爽。

他为人师表,却卑污龌蹉。

向兴学把向俨抱起来,抵在床头的木板上。小朋友被蚊帐兜着,直不起身子,脑后的头发被蹭得蓬乱,从帐帘上的细小孔洞里探到外边。

向兴学像饿极的婴孩,啧啧地吮吸向俨的乳头,他用犬齿轻轻地啃咬充血的凸起,让向俨痛又快乐地抽咽出声。

“——嘶,痛,我痛……”

“你要是怀孕了,就会用这儿喂奶,小孩子吃奶可比我更凶。”

“我不会怀孕。”向俨哭了出来,“我没法儿怀。”

向兴学笑了笑,把他眼泪吻掉,“不哭不哭啊,不要你怀孕,你就是我的宝宝。”

他加快了顶撞的速度,把向俨的呜咽撞得支离破碎。

小朋友收紧了环抱向兴学的胳膊,小腹筋挛起来,后穴也跟着抽搐。

他射在向兴学肚子上,像刚从水里救出来的人,大口大口地吞吐空气,身上汗涔涔、水淋淋。

向兴学从他身体里撤出来,抓着小朋友的手让他圈住自己的阳物,不快不慢地撸动。

向俨许久没做,身体经不起挑逗,射得快,但向兴学的欲望压抑了许久,埋得深,一颗种子迟迟地破不了土。

小朋友怔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就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他着迷地看着向兴学的阳物,很快又硬了起来。

“小叔。”向俨叫了一声,把安全套摘了,“想试试吗?射给我。”

他脸很红,低着头,藏在台灯的光里。

向兴学愣了一下,理解了他的意思。

戴着套怎么造孩子呢?

他笑着把人翻过去,让人跪在床上,按着向俨的腰,重新插入他的身体。

向俨被他一直顶得往床外跑,向兴学一开始还会把人捞回来,后来他发现,他的小宝贝自己一蹭到蚊帐,就会乖乖地用手撑着床,借着膝盖的力小幅度地往回挪。

挪回来,让自己完满地含住向兴学的阴茎。

让他们重新变得亲密无间。

又乖又可爱。

让向兴学不忍心,也让他更残忍。

窗外雨一直下。

下的屋里一并潮湿旖旎。

湿润的空气浇不灭原始的欲望,助兴似地,把向兴学骨子里的征服欲勾起来。

他愈烧愈烈。

可怜了小朋友,身子抖得像筛子,也像暴雨里的花,花枝被打得摇曳,花瓣也被雨压得低垂下来。

一切都摇摇欲坠。

他们以血肉款待对方,不加掩饰,没有隔阂。

他们在雨里融成一体。

  终章 
  
八月的时候,向俨和人民医院打了转回桐大附院的申请。

医院的领导不愿意批,毕竟向医生是青年才俊。

“要不我过来吧,这儿机会是不是多一点?”向兴学问。

向俨回答:“不多,一般人来这儿是图个户口,我又不要S市的户口。”

等申请批下来,新的学期也开始了。

向俨结束手头上工作的交接,去参加欢送派对。

向兴学卡着时间,从桐城一路开到餐厅后面的停车场。

他不愿意在车里等,站在大门正对的路灯下面。

等待也让人快乐。

一片叶子被风吹着落到向兴学头上,他把叶子拿下来,看到叶边有一点点泛黄。

又是秋天了。

他和向俨这一通折腾,旷日持久,从冬天到秋天,好在人终于回来了。

向俨走出来的时候,眼神还很清明——毕竟是酒吧里泡出来的酒量,一群医生护士根本灌不倒他。

向兴学觉得自责,还有点难过,但这些情绪很快就消散了。

因为向俨一看他就笑起来,眼睛弯得如天上的月,眼神也清澈皎洁。

向兴学想,我要好好地爱这个小宝贝。

向俨身边站着不少醉醺醺的男女,少数比较理智的人当中有一个当时的护士,向兴学记得她,向俨跟她说向兴学没病。

那护士显然也记得向兴学,脱口就叫:“柏先生。”

喊得向兴学懵了,反应了好一会儿。

柏先生。

他朝护士点点头,用手搓了搓向俨的背,很快地又放下来。

“向医生!”一个女孩忽然喊出声,她看起来年纪挺小,长得也好看,但这会儿有点疯癫,话都说不清,“呜呜呜你别走。”

向俨和清醒的护士叮嘱:“万万,给她买点醒酒药,她明天还要跟着陈主任上手术台。我走了。”

“向医生您这就回去啦?她可能还有话没说呢。”

向俨看了一眼醉醺醺的女孩,笑笑,然后稍微弯了点腰,视线与女孩平齐,“你还想说点什么,我听着。”

女孩儿试着把眼神聚焦,没成功,又“呜呜呜呜”起来。

“算啦,等她酒醒了让她微信上戳我。”向俨掏出手机,打开叫车软件,想了想,说:“我送你们回去吧,他开车了。”

“不用了,我们就住医院宿舍,走几步就到,和他们一块走,您放心吧。”

“行,那我走了。拜拜。”

他又弯腰,看着醉酒的人,“拜拜啊。”

“拜拜,呜呜呜,拜拜。”

那女孩儿语气里的舍不得呼之即出,让向兴学心里怪怪的。

向俨和所有人说再见,然后与向兴学并排,背着他们朝停车场走。

“冷不冷。”向兴学问。

“不冷。”

“她是不是喜欢你?”

向俨笑笑,“可能吧。”

“向医生!”女孩清脆的嗓音划破秋夜的宁静。

向兴学跟着向俨转过头,看到女孩把手扩在嘴边,“您单身吗?”

向俨看了一眼向兴学,往回走,一直沉默到女孩身边。

“他不单身。”向兴学抢先说了,这会儿叫“万万”的护士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但向兴学继续说,“他谈了好多年了,感情好着呢。”

万万嘴角挂上笑,说:“是这样吗?感情一直好吗?”

向兴学情商再低也能感觉到万万在影射什么,他搂着向俨的肩膀,顺势搓了搓小朋友的手臂,“好得不得了。”

“那祝你们幸福。”万万说。

女孩儿也喊起来:“祝你们幸福!向医生要一直幸福!要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呜呜呜幸福!”,她开始疯狂挥手。

“好。”向俨点头,“你也要幸福。”

女孩抱着万万呜呜呜呜。

向俨回到桐城,继续在医院里勤勤恳恳。

但向兴学心里一直琢磨着事。

向俨在外人看来,是帅的,能力强且工作认真的,有点儿疏离却又万分温柔的,有钱的——这些形容词累加在一块儿就成了“迷人的”理想型。

要被问是否单身的理想型。

向兴学酸死了。

他决定要宣誓一下归属权。

他磨着向俨请了个年假,趁着秋天还没离开,带他去博尔塔木卡。

飞到兰州中川机场的时候,他握紧小朋友的手。

“我没事。”向俨说,“都过去了。”

他们在兰州火车站,坐绿皮车去小圻县。

火车晃晃悠悠地开,时间也被摇慢了。

“我在这儿,抽了一盒软中华,想你想得特别狠。”向兴学指着陈旧的木头座椅,“也不止是在这儿,一路都在想你。”

“别抽烟了。”向俨捏他的手。

向兴学握着向俨的手揣到衣服口袋里,“那你以后也少喝点儿酒。”

他伸出另一手的小指,“拉钩。”

“幼不幼稚?”向俨很不屑地嘲他,把小指勾在向兴学手上。

“一百年不许变。”

“嗯。”小朋友抿嘴笑。

向兴学觉得自己肯定活不到一百三十六岁,把一年拆成一点五年过,将一百年折成六十七年的话,他也得活到一百来岁,好像也有点难。

他决定努力一下,带向俨一起努力,一起长命百岁。

他们租了一辆越野车,先去看波塔的小女儿。

小婴儿才四五个月,浑身肉嘟嘟的,不睡觉的时候就咿咿呀呀地叫,很可爱。

那晚向兴学又求着向俨生一个,向俨哭着骂他老变态,再次重申自己生不了。

可他们又没戴套。

怎么办呢,向俨就是宠他,向兴学骄傲极了。

原野上的草有些泛黄,花也谢了大半,但还能看出来曾经的蓬勃。

“上个冬天雪下得特别多,所以开春花草长得特别好。”向兴学牵着向俨的马,“原本这儿没有这么茂盛,一眼看过去,只有几棵植物,基本都是戈壁。现在退牧还草,草长得好,也没有牛羊吃。估计隔几年生态就能恢复得很好。这儿要开始发展旅游业啦。”

马是那匹枣红的小马,它长得快,现在比向兴学要高。

向兴学捋了捋马鬃,“当时去找的就是它,坏东西。”

“它现在挺乖啊。”向俨说。

“吃过苦头了当然要乖。”

向俨在马背上盯着向兴学,向兴学感觉到视线,回过头去。

小朋友在笑,笑得意味深长。

“我也乖,好吧。”向兴学说,“想跑起来吗?”

“不想。”

向兴学翻身骑到向俨身后,把缰绳拽在自己手里,贴在小朋友耳边说:“来都来了,跑会儿吧。”

马儿一开始加速,向俨立刻把上身蜷起来,僵硬地卷成一个自我保护的姿势。

小朋友不会骑马,嘴上不说,心里怕得很。

向兴学夹着马腹,让小马跑得更快。

向俨缩在向兴学怀里,不知是怕的,还是被马儿震的,全身哆嗦,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他们往陆地深处跑,向着雪山和白云,跑在青黄交接的原野上。

听着气流的震颤。

把一切都甩在身后。

向兴学把向俨夹紧,附在他耳畔说了一声“我在”。

他怕声音被风吹走,离得远了一些,大声地说:“俨俨,别怕,我在呢。”

怀里的人忽然软了下来,全身的肌肉都松弛了,没骨头似的依偎在向兴学身上。

向兴学假装没有感觉,继续大声地喊:“俨俨,我在呢,你听到了吗?”

“我听到了!”向俨用一样的声量喊给向兴学,把他耳膜震得嗡嗡响。

原来我这么吵的呀,向兴学想。

“那你再听,”向兴学又喊,“我——爱——你——”

“我——向兴学——爱——向俨——”

“我——永远——爱——俨俨——”

“你——听到了——吗?”

向俨叹了口气,开口道:“我听到了。”

“你——说——什——么——”

“我说——我——也——爱——你。”

向兴学四处看了看,他们在旷野的中央。

他勒住缰绳,让马儿停下,先跳下马背,然后把小朋友也搀下来。

向兴学摸了摸裤子口袋,还好,东西没有被颠跑。

他把戒指拿出来,握在手心里,单膝跪地。

“俨俨,我之前想着把名字改回柏蕴和,把身份从家里摘出来,这样我能光明正大地说我是你男朋友,不是小叔。但我又想,你说国内这环境,我俩这样,做恋人也受不到什么法律的保护,我们留着一层亲戚的关系,我能给你签字,你也能给我签字,这样很好。你说世界上有多少恋人能享受到这种特权呢?我想到我是你小叔我就高兴。

“我看着你从一点大长成小朋友,从小朋友变成少年人,虽然后来缺了一段时间,没看到你成年,但我看到了你从学校走向社会,从一个医学院的学生代表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向医生,我特别高兴,也特别感动。

“你今年才三十岁,至少还能再做三十年向医生,在这个过程里,我会一直陪着你,看着你不断地创造奇迹,看着你和时代一起前进,我会陪着你,在你难过的时候做你的依靠,在你遇到困难的时候做你最坚强的后盾。

“等你不做医生了,等你退休的时候,我还会陪着你,我想过,我们可以在郊区买个依山傍水的小房子,年纪大睡不着觉就一起看日出,你要是起不来我也不叫你,我去给你做早饭。我们早上遛一次狗,傍晚遛一次狗,其他的时候就坐在一起晒晒太阳说说话。我们还可以一起去旅行,像现在这样,来草原,看不一样的风景。世界上还有许多山川湖海,你要是愿意,我们就一处一处地走,直到我们都走不动路的时候。

“之前我跟你爸爸说,我想照顾你一辈子,我现在还是这样想的,我想每天疼你爱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