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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花好月缘_秦三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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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有水流的哗哗声,扈泠西盯着地面,不敢抬头。
  他很不明白芮杭为什么要这样,就算念在十年的感情,照顾他,也不至于要跟他演戏到这个程度吧?
  还是说,这人其实另有所图?
  图什么呢?他们扈家的钱吗?
  他不觉得芮杭是这样的人,但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别的了。
  扈泠西觉得心烦,低头看着手里的沐浴露,站起来开始往身上抹。
  他一边抹一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刚刚的感觉,芮杭碰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自己再去不管怎么摸都不是那种感觉。
  他仰着头烦躁地吼了两声,觉得自己大概是因为今天乱糟糟的事情有些混乱了,芮杭也够奇怪的,干嘛不明白地就突然吻自己……
  扈泠西又舔了舔嘴唇,这一个晚上被吻了两次,要知道,自从他多年前跟前任分手后就再也没和人接过吻。
  这感觉太妙了,湿的,软的,直戳心底的。
  他的手在自己身后乱蹭着,沐浴露抹在臀、、瓣上又被水冲净,最后,他红着脸用手指在自己臀缝间蹭了蹭,几下之后又起了火,站在花洒下面又打了个飞机。
  他觉得,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自己结了婚还要自己打飞机,那真是要笑死人了。
  扈泠西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用浴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在卧室转了一圈,看见床已经被铺好,但没见到芮杭。
  他吹干了头发,看了眼时间,其实还早,丝毫没有睡意,但他真的迫切地想要结束这诡异得无法解释的一天。
  他关了灯,钻进了被窝,无聊地翻着手机通讯录,看见卓天勤的名字便毫不犹豫地打了过去。
  等了好久那边才有人接听。
  “干嘛呢!大晚上不接电话肯定没干好事!”扈泠西吐槽他,“是不是又拈花惹草呢?”
  卓天勤哼笑一声,紧接着扈泠西听见了一声模糊的呻吟。
  “我靠!”扈泠西隐约猜到了那边在干什么,骂道,“你禽兽啊!办事儿接什么电话!”
  “让你听听!”卓天勤低吼一声,像是在发力,“记得我跟你说过没,越是看着纯的,在床上就越浪!”
  他这么一说,扈泠西觉得这会儿跟他鬼混的可能就是隋安,于是来了兴致:“不错啊你,哥们儿给你开个录音功能,你来点儿刺激的呗!”
  “来就来!”
  卓天勤应了,扈泠西立马开了录音,他自己不再说话,对面的声音却听得一清二楚。
  虽然通过电话声音会有些偏差,但那边的人是隋安肯定错不了,扈泠西面无表情地听着他这个弟弟压抑的呻、、吟和略带哭腔的求饶,觉得痛快得不得了。
  卓天勤做这事儿的时候嘴巴向来不干净,骂的那些下、、、流话扈泠西在耳朵里都觉得羞耻,他很想知道那个总是一本正经装成好孩子的隋安在卓天勤身、下、承欢的时候是个什么表情,他想,下回应该搞个摄像机放在卓天勤那儿,他爸向来喜欢这个跟他家没一点儿关系的“儿子”,这些东西要是拿给他爸,大概会气得老头儿心梗吧。
  不过话说回来,他到现在依然不懂隋安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像他不懂芮杭为什么吻他一样。
  未解谜题,竟然又多了一道。
  扈泠西觉得自己大脑已经完全不够用了,需要他的专属智囊张伯来解救他。
    
    第10章

  独自回了卧室的芮杭也心事重重,一个人,你没发现自己喜欢他的时候,他说的话都可以不在意,可一旦发现自己喜欢人家了之后,似乎话语间的一个停顿都有了别样的意义。
  更别说扈泠西一口一个“不喜欢”“不爱”了。
  他多少是有些丧气的,躺在床上伸手摸了摸旁边,然后猛地坐起来,穿上拖鞋出了房间。
  芮杭边走边想,待会儿自己不会挨揍吧?
  他到了扈泠西门前,轻轻地敲了敲房门。
  “谁啊!”扈泠西刚收好手机准备睡觉,听见敲门以为是张伯回来了。
  门外的人没回应,他从床上下来,慢慢悠悠地走过去开门。
  芮杭穿着个背心和短裤站在门口,这个季节晚上这么穿还是有些凉的,这么一会儿就冷得他咬紧了牙。
  见扈泠西开了门,芮杭抬手搂着对方的脖子将人圈过来,然后对着嘴唇又是一个吻。
  “……去死吧你!”扈泠西抬手就打向了芮杭的侧脸,一拳过去,毫无防备的芮杭被打得捂着脸撞到了墙上。
  “……下手这么狠……”芮杭明显感觉自己半边脸都火辣辣的疼,赶紧用舌头舔了舔后牙,怕那个没轻没重的家伙把自己牙都打掉了。
  扈泠西打完自己也心虚了,他没想到自己下手那么重,但还是装作没事儿一样靠着门框说:“谁让你又亲我的!活该啊你!”
  芮杭干脆坐在了地上,这会儿脸疼,也不觉得冷了,叹了口气说:“你来给我看看是不是肿了。”
  扈泠西想了一会儿,芮杭先亲他是芮杭的错,但他也确实不应该脑袋一抽就动手打人,说到底理亏的还是他。
  他迈开脚走过去,拉开芮杭捂着脸的手,看了看。
  “是肿了。”又红又肿,芮杭的嘴角破了皮,微微渗了血。
  “你啊!”芮杭站起来,准备下楼找药箱。
  扈泠西低着头,丧眉搭眼地跟着他往下面走。
  “我不是故意的。”扈泠西说,“都怪你,没事儿亲我干嘛?”
  芮杭脸和嘴巴都疼,说话也有些不清楚,他咬牙切齿地说:“你老公给你个晚安吻不是很正常么!”
  “什么我老公啊!”扈泠西瞪着眼睛急了,“你少胡说!”
  芮杭脸疼,不说话了。
  扈泠西见他不吭声,以为这人又生气了,便便走两步跟了上去,哄他说:“我跟你道歉,不应该打你,但是……老公什么的……你别乱说啊!”
  芮杭找到了药箱,对着镜子用棉签擦正在流血的嘴角,从镜子里看了看站在身后的扈泠西,说道:“我说的不对吗?咱们结婚证都领了。”
  “那不是协议婚姻么,谁都不当真的!”
  “不行了。”芮杭一边擦嘴角一边说,“我反悔了,协议婚姻不作数,我们现在是真正的夫夫了。”
  他这一句话让扈泠西仿佛遭到了雷劈,耳边“咔嚓”一声,然后千山鸟飞绝。
  “你说什么?”扈泠西一脸的茫然。
  芮杭还是镇静自若,丢掉棉签,给自己找消炎的药吃:“真要我重复?”
  “不用了!”扈泠西深呼吸一下,然后又问,“真的假的?”
  “你觉得呢?”芮杭找了两片药,放在手心,然后转身去厨房找水。
  扈泠西跟上,在他身后幽幽地问道:“为什么?”
  芮杭接了半杯水,先吃了药,然后拿着水杯转过来对扈泠西说:“因为我觉得当你老公挺好的,更何况,我也没有其他的喜欢的人,就觉得跟你过日子还不错。”
  他看着眼前呆愣愣明显被吓着了的扈泠西在心里大笑不止,他希望扈泠西能读懂这句话的潜台词,“没有其他的喜欢的人”,这也算是委婉地在表白了,不过不出他所料,他家少爷在感情方面真的是迟钝得让人想直接脱了裤子打屁股。
  扈泠西皱着眉说:“芮杭你是不是发烧了?”
  芮杭凑过去,一手还拿着水杯,一手抓着扈泠西的手让他摸自己的额头:“你摸摸看,看我发没发烧。”
  结果,扈泠西体内的那点儿暴力因子又爆发了,抬手握着芮杭的手腕,把那半杯水全都泼在了芮杭的脸上。
  “清醒一下吧你!”扈泠西说完就跑了,头都不回地跑向自己的卧室,回去后还把房门反锁,钻进被窝喘着粗气想,芮杭果然被什么奇怪的东西俯身了!
  而另一边先是被打后又被泼了一脸水的芮杭还站在厨房,冰凉的水珠顺着脸颊流下来,几秒钟之后,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这一晚上两个人都没睡好,扈泠西一直在做梦,梦里面要么就是芮杭怀孕了让他负责,要么就是芮杭穿着婚纱化着诡异的大浓妆等着他结婚,早上的时候扈泠西是被吓醒的,因为梦里面芮杭突然抱出来一个黑人小孩儿,非说是他们的儿子。
  这太奇怪了,扈泠西被自己的梦雷得外焦里嫩,拿副刀叉可以直接吃了。
  他冲了个澡下楼,看见芮杭整跟张伯一起吃早饭。
  因为那些不靠谱又羞耻的梦,弄得扈泠西不敢看芮杭,别别扭扭地去跟张伯打招呼:“张伯!你昨晚去哪儿了啊?”
  “打了一宿麻将赢了五百块!”张伯心情很好,笑着招手让他过来吃饭,“你坐这边吧,杭杭感冒有点严重,别让他传染了你。”
  “感冒了?”扈泠西有些惊讶地看向芮杭,果然,那人半边脸还有些肿,嘴角也泛着青紫,这是他打的,整个人看起来昏昏沉沉的,好像很不舒服。
  芮杭抬眼看了看他,放下了筷子:“我吃完了,张伯,我的药在哪儿?”
  “就吃这么点啊!”张伯看了看芮杭碗里的饭,起身去给他找感冒药,“你还有点发烧,等会儿要不还是去打针吧,刚吃完饭别吃药,等半个小时,然后去好好睡一觉。”
  扈泠西扭头看着芮杭,昨天晚上那家伙就穿着背心短裤,这会儿竟然套上了珊瑚绒的睡衣,看起来是真的感冒了。
  他想起来自己后来泼的那半杯水,心说不至于吧,就那么点水泼过去就感冒了?这可是芮杭,又不是瓷娃娃!
  但虽然心里这么想,他还是开口关心了一下他名义上的老公:“你没事儿吧?我等会儿得去趟公司,要不先送你去医院?”
  芮杭端着水,另一手拿着药,慢慢悠悠往上走,哑着嗓子说:“不用了,你忙你的吧。”
  张伯看他生病心疼得不行,摇着头说:“这好好的新婚之夜竟然感冒了,你们俩也太不小心了!”
  “……张伯,您说什么呢!”扈泠西端起碗,把脸几乎埋在了碗里。
  张伯不知道他们俩是协议结婚,还以为真的是偷偷摸摸地早就谈恋爱了,扈泠西在想要不要告诉张伯,但这事儿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万一传到了他爸那儿就麻烦了。
  “今天晚上你们俩还是别一起睡了,要不杭杭感冒传染了你,你又忙,不容易好。”张伯倒了杯水给扈泠西,“等会儿你也吃点药预防着点,你们俩……啊,那个哈,太容易传染了。”
  扈泠西倒吸一口凉气,抬头瞪圆了眼睛对张伯说:“张伯!你在说什么啊!我们没有那个啊!”
  “没有就对了!杭杭生病你们俩不要太亲密。”张伯催促他,“快吃饭,等会儿都凉了。”
  扈泠西想解释,但又没想好怎么说,还想让张伯帮忙出主意看看芮杭和隋安的这两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到底该怎么说才好呢!
  他抓了抓头发,埋头吃饭。
  芮杭回了卧室,吃了药就躺进了被窝。
  他刚刚量了体温,确实在发烧,不过这其实是个苦肉计。
  他昨天晚上穿得本来就少,又被扈泠西泼了水,当时就开始流鼻涕,不过不至于这么严重,回了卧室之后他洗了个热水澡,再出来的时候突然心生一计。
  于是,一整晚,穿着背心短裤在房间地板上看书,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这么乱来不发烧就奇怪了!
  刚才在楼下,看见扈泠西那模样就知道对方心虚了,他的计谋也得逞了。
  接下来就是趁着自己生病让扈泠西来照顾他,以前那么多年都是他照顾着那个小少爷,现在既然对方都说了两人不再是主仆关系,那就怪不得他使坏了。
  芮杭身体不舒服,心情却不错,他家那个傻少爷,迟早是要睡到他被窝来的。
  
    第11章

  扈泠西吃完饭换了衣服,跑去芮杭卧室门口贴在门上偷听,可是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又不好意思进去。
  下楼的时候张伯又在摆弄他的那些花,扈泠西说:“张伯,我去公司,家里有事儿的话就给我打电话啊!”
  “行!”张伯笑呵呵地说,“杭杭有事儿我就给你打电话!”
  “哎呀!不是啊!”扈泠西红着耳朵跑了,没有芮杭给他把车开出来,只能自己绕去后面的车库。
  他想着张伯的话,觉得这个老大爷实在太八卦了,他跟芮杭的事儿还是不能告诉他,不然肯定没完没了地教育他。
  不过,隋安的事儿倒是可以跟张伯讨论一下,梗在他心里惦记得不行。
  他一路上都在琢磨隋安跟卓天勤搅合在一起的意图,没想到,刚到他爸办公室就看见了他那个弟弟。
  隋安今天还是那副老样子,一件格子衬衫不知道穿了多久,好像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件衣服,戴着眼镜,老老实实地站在他爸办公桌旁边,似乎比上次见面又瘦了些,扈泠西心里嗤笑想,最近没少干体力活儿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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