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天王哑了-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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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有些尴尬,安落打算离开,却被钟弋挡住了去路。
安落挑眉,挑衅而视:干嘛,要道歉是吧,甭想!
钟弋好像从眼神中明白了安落的意思,他指了指满桌子的菜。
“吃完再走,不能浪费。”
安落:。。。。。。。忘了这人是军人出身了。
吃就吃,反正自己也没饱。
只是多了一个人的午餐显的不是那么平静。被人盯着吃饭就更加的不舒服,再加上安落点的东西确实过多,两个男人吃完都有些困难,而且他刚才又将很多的东西都煮进了麻辣锅里,里面的食材随着诱人的红油翻滚着,伸进锅里的筷子被无情的卡住,然后被四两拨千斤似的拨到清汤锅。
筷子被摔在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安落拿起手机起身想要离开,面前这座大山仍然一动不动的站着。
虽然安落已经有182,但是钟弋仍然要高出他很多,两人面对面站着,愣是让他有一种很强的压迫感,江程从哪招来的奇葩!
安落面露不悦。
告诉你了,我的事你少管,让开!
钟弋不动!
安落推了推他,竟然。。。。。。推不动!
让开!
不动!
僵持不下,安落懒得再纠缠,您不让,我让行吧!
他退后一步,侧身从钟弋身边走过,在整个身形都要走过去的一瞬间,胳膊被人紧紧的抓住。
没完没了是吧!
安落今天真的很不开心,先是小方被调走,然后又莫名其妙的被塞了一个保镖,现在连吃顿饭都要被管。
他管不得周围有没有人了,直接转身,一拳挥了过去。开演唱会是件体力活动,没有强健的体魄是不可能连high几个小时的,所以安落有定时的去健身,加上自己也练过一段时间的跆拳道,所以可想他这一拳下去也能将人打到两眼一抹黑。
就在他拳头马上要靠近钟弋脸颊的一刹那,对方一个闪身,轻而易举的躲过了一拳,手中的禁锢丝毫没有减弱,这边的动静已经引来了客人们的侧目,安落心里骂了一声,奈何胳膊被紧紧抓着他又挣脱不了。
不能认输,要不然以后在他面前该怎么混!
拳头不行就上脚,安落抬起右脚狠狠地踩到了钟弋的帆布鞋上,洁白的帆布鞋顿时一个大脚印,钟弋不禁眉头一皱。他静静地注视着安落得意的眼神,几秒后放开了被他紧握的胳膊,安落整了整衣服,戴上了口罩,转身离开。
钟弋面无表情的看着一桌子的菜,又瞧了瞧被踩了一脚的帆布鞋,眉头皱的厉害!
第3章 第三章
从店里刚出来,安落就被外面的热度包围,他看见自己的车就停在路边,无奈钥匙不在他这,安落懒得回去取,弄不好那人还得找自己麻烦。随手叫了一辆出租车,报了一下地址,上车离开了。
安落是被肚子突然的抽痛给疼醒的,他看了一下手机已经晚上8点。从中午吃完饭回到家他就开始睡,没想到竟然能睡那么久。现在醒来估计今天会整夜无眠了。他心情有些焦躁,肚子的抽痛仍然在继续甚至有些愈演愈烈的架势,安落去了趟卫生间,但是好像丝毫没有效果,肚子在翻山倒海的痛,他只好去客厅找些药吃。
客厅的灯是亮着的,厨房里传来流水的声音,一觉睡得安落脑子早已昏天黑地,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那么晚了在自己家的人只可能是小方,正好,不用自己找药了。安落坐到沙发上,肚子的疼痛感让他呼吸起来都如尖锥在扎,无奈只好慢慢躺下蜷缩起来身体让自己的痛可以不那么尖锐。
他想叫人,但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好伸手将沙发上的遥控器摔到了地上。
啪的一声惊动了厨房的人。
安落无心关心走过来的是谁,他正在专心打字。
给我找药,我肚子痛。
微信发给了小方。
一秒钟后他便收到了小方的消息。
哥,你没事吧,我现在在林枫这边赶不过去啊,要不你自己找找,药箱在电视下面的抽屉里。
看到林枫两字,被遗忘的记忆才一点点回来。
小方已经被调走了啊!
他猛然间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大门是指纹锁,能开门的只有他和小方。
那在厨房的人是谁!!!
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在安落转过头的一瞬间,一只手便附到了他的额头,手掌有些凉似乎还有些薄茧,掌心并未在他额头上停留多久,他看清这个人是他今天刚收到的保镖,一颗紧绷的心放松了一些。
不过,他是怎么进来的!!!
肚子的抽痛无暇让安落顾及这个问题,他不自觉又将自己蜷成一团。
“你有些发烧,应该是急性肠胃炎,吃药效果较慢,我带你去输液。”
说着便想将安落从沙发上拉起来,但是刚伸过去的手就被沙发上的人甩开了。只见安落慢慢的站了起来,对一旁的钟弋说了无声的一句话,字字仔细。
我…不…去…医…院!
说完便推开了他,慢慢的向卧室走去。
钟弋盯着安落的背影。
什么臭脾气!
安落做了一个梦,很长很长的一个梦。
梦里他站在舞台上,灯光聚焦在他身上,台下是万人的灯海,大家挥舞着荧光棒一起合唱着自己的成名作,歌声像暖流一样缓缓流入他身体的五脏六腑,让他疲惫的身子得以舒服一些。如果可以,为何不让他在此刻死去,让他在最幸福的时候躺在他最爱的舞台上,陪伴在他身边的也是他最爱的人。
但是他还活着,就这样自私的活着。
突然舞台的一处发出了嘭的一声,接着另一处也传来响声,全场的灯光都暗了,世界回归了黑夜中本该有的黑暗,安落看着他眼前的点点星光在逐渐的消失。。。。。。
他猛然间惊醒。
视线慢慢回归从黑暗中渐渐能看清楚一些东西,是自己的房间。他拿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肚子已经不痛了,他想抬起左手揉揉额头,但一不小心好像牵扯到了什么,手背上传了一阵刺痛,他定睛一看,竟然是输液管!
动静引来了门外的钟弋。他推门而进,看到已经坐起来的安落,便打开了卧室的灯。
他走到了床边,看了看输液袋中的液体所剩无几,便拉过来安落的手将针拔了,动作利索老练,不像新手。
安落好奇怎么现在的军人素质都那么高,什么都会,他无意间扫过输液带,军区总医院五个字显得格外的醒目。
钟弋将这些一次性的东西都收拾好扔到了一边的垃圾桶便关上门离开了,顺便把卧室的灯也给关了,至始至终没有看安落一眼。
黑暗中的男生无声的坐在床上,看着厚重的窗帘未透进丝毫的亮光,无奈的笑了笑,他今日睡得过多,此刻丝毫睡意都没有,肚子已经消停,额头也早已不烫,安落竟感觉有些精力充沛。
他来到了卧室的另一个房间,小小的空间里可谓是别有洞天,各种乐器都整齐的放在一边,钢琴前的那几页纸平整的放在一旁。已经许久没有进这个房间,所有的东西都在原处像是在等待着好久不见的朋友。
安落坐到了钢琴前,纸张的第一页上还有他未完成的曲子,他按照曲谱弹了一遍便摇了摇头,在曲谱上改动,再弹再改。。。。。
钟弋躺在沙发上,屋里很静,所以即使那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再好也会有微弱的声音散出来,悠扬的钢琴声一遍又一遍的演奏着略带些许改变的曲谱让钟弋也渐渐放松下来,他听小五说过,安落的歌都是他自己写的,也许在曾经过去的日日夜夜里,那些流行许久的音乐都是从那件房间里面诞生的吧,曲子很好听,也难怪小五曾经那么疯狂的迷恋过他。
清晨伴着几只麻雀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声,钟弋跑完最后一圈,去早餐店买了些早餐,提着回到安落的公寓,在街角他突然停下了脚步,他蹲下来作势将鞋带紧了紧便拿着早点离开了。
监视的人还不少!
将自己的食指放在指纹识别处,门啪的一声开了。
钟弋嘴角轻轻上扬,他走进去便立刻带上了门。
卧室中仍然没有任何动静,钟弋看了看时间,对于安落这种明显的城市人群确实有点早。
他便去厨房收拾一下刚买回来的早餐。
安落是被饿醒的,从昨天中午开始他便没吃任何东西,再加上昨晚闹肠炎现在胃中更是空空,他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就来到厨房,看到桌子上已经摆满了早餐,钟弋正准备着碗筷。
还好是两份。
只是这个摆盘有点问题。为什么一个人面前只有一份面粥和两个包子,而另一个人则有麻团,油条还有一份饭团。
安落冷眼看着钟弋,手中的筷子蠢蠢欲动。
“你肠胃刚好,不能吃这些油腻的东西!”
那你还买,故意的吧!
钟弋看了安落一眼,好似在说他就是故意!
再生气也抵不过现在的饥饿,安落打算先把这些解决了再说,温热的一碗粥入腹,肠胃终于舒服了很多,两个包子下肚,没饱!
钟弋吃饭的速度不紧不慢,等安落解决了面前的食物时,他这边还剩下两个麻团和两个包子。看着安落盯着食物的眼神,他突然想笑,这人怎么别扭的像个孩子!
他将麻团和包子推到了安落面前,用眼神示意他无毒可以享用。
安落静静的盯着钟弋几秒钟,无声的说:“我不吃别人剩下的!”
空气突然变得有些紧张,两人相互盯着对方,各不相让!
许久之后,钟弋放弃了这场无声的争斗,他无奈道:“你想怎样?”
“我想吃面,你给我做。”
什么时候学会的唇语,应该是自己刚进烈风时训练课程的一部分,这几年来,侦查工作都是小五来负责,自己能用到这项技能的时间点真是少之又少,本以为技能退化,没想到竟能出神入化到这种地步。钟弋将做好的面放在安落面前的时候,安落喃喃一声,嘴唇动作轻柔,似若无痕。
但钟弋“听”到了,他在说谢谢。
面味道做的很普通,和店中卖的无法相提并论,但是总体还说的过去,安落很给面子的把面都吃光了,留下空空的碗,他抬头看了一眼在落地窗前站了许久的钟弋,蓦然叹了一口气,将筷子和碗收拾到碗池中,开了自动洗碗机,将一切都整理好了才回到了房间。
第4章 第四章
安落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走神。
从昨天到现在这一天的时间比自己这半个月过的都精彩,吃到了多年不见的火锅,肠胃也很不争气的再次生病,终于在家吃到了除了外卖以外的食物,最重要的是昨天晚上竟然完成了一首曲子。没有刻意没有强迫,就这样弹了改,改了弹,不知不觉一首曲子便完成了,配上歌词应该会是一首好歌,曲风悠扬,很适合真假声的变换,然后营造一种宇宙旷野翱翔的感觉。
好想唱啊。。。。。。
安落试着发出一点声音,无果。。。。。。
在他出院的那天,医生告诉他嗓子在生理上已经痊愈,如果仍然无法发出声音那便是他自己心理上的问题。
也就是不是他不能唱而是他不想唱。
他本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在这个世界早已毫无牵挂,唯有那一片星海成了他在世上唯一的眷恋。
思绪回到了那次的事故,本是一片星空海洋在却在一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而自己站在舞台上却无能为力,自己像一个召集死亡与苦难的恶魔,将最爱的人推至深渊,这一切都因自己而起,凭什么还能如自己的愿,凭什么他们伤了性命自己却相安无事,安落,你凭什么!
胸口传来的闷痛感让他喘不过来气,爬起来喝了一杯水才感觉好一些,背倚靠着床他拿出手机看今天的新闻。
那场演唱会风波早已经平息,凶手也已经缉拿归案,事情慢慢尘埃落定,一切都似乎解决了,但是在事情的背后隐藏的那些肮脏真相却在一个人心中开出来妖艳的花。
“咚咚咚!”不多不少三下,像是有节奏的一二一。
干嘛!想问却说不出来。
对方也知道自己无法回答,过了一分钟之后就自己开门走进来。
看到钟弋手上拿的东西,安落眉头轻皱。
“拿药干嘛?”
遇见会唇语的人确实比打字要简单一些。
钟弋走到他身边,将药和水递到他面前。
“吃药!”
这个人有病吧,刚来两天和自己交流最多的就是让吃什么不让吃什么,这是聘用了保镖还是请来个大神啊!
安落送他一个白眼。
“不吃,你走开!”
钟弋没有动,他仍然维持着递药的动作,甚至还靠近了一点。
“吃药!”
“你TMD有病啊!我不吃,听到没有!”
钟弋看着怒目而视的安落,看着他张牙舞爪却无声无息的骂着,突然间感觉眼前的这个人有一点可爱,没绷住,笑了。
他竟然笑了,眼前的这个人竟然被自己骂笑了,笑容很浅,像一个轻柔的羽毛在安落心上来回刮了两下,弄得整颗心都痒痒的。恍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