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如生_绿脸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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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绕在身后的胳膊收得更紧,郑荣急促的气息直直喷在耳迹,“……你别这样说,我的心是真的。就算张耀没说出真相,我和他也不可能走下去的,早在这之前,我就已经开始为我们的未来做准备了。”
“所以,报恩不过是你想要抛弃张耀的借口。那你有没有问过我,你给我的东西是不是我要的?或者说,你郑荣这个人是不是我要的?”
郑荣的气息瞬间一乱,我勾着嘴角,嗤笑一声,“你看,这就是你说的爱。连抛弃张耀都把我拿来当借口,随随便便把我当成个物件加进去,自以为是的施舍后,就觉得自己的爱情无比地伟大。也是,本来我和你的联姻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我也是抱着自己的私心结的婚。所以,我确实不配得到你的尊重。可是,你觉得我还会傻兮兮地去相信你们没有任何目的的示好?你也别用张晋远和文锦的事情来刺激我,你曾经抱着怎样的用心操我,如今张晋远又是为的什么接近我,请恕我不识好歹,没能理解你们的良苦用心。我张栩这辈子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活该一直处于低位让你们这群天之骄子玩弄,得过且过一辈子也就那样了。”
无论是郑荣和张晋远一个两个的都让我等,都说是为好。这就是他们的好,自以为是地安排好一切,他们有问过我的意见吗?他们随口就是一个承诺,我能信?
我的未来是从来都是灰色的,郑荣和张晋远一个个都要许我未来,我已经低贱到只求下次被卖时能提前给我个心理准备。现在他们又要来骗我的爱,是不是欺负没妈疼没人保护的人,很有成就感?
忘了是怎么推开郑荣走出的茶馆,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雨中走着,雨丝打在脸上冰冰凉凉的。凝聚在眼角的那滴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我伸手摸了把脸,不知不觉走到了附近的高级商场。
远处一辆的黑色奔驰停下,熟悉的车牌,包括从车上下来的那个穿着黑衣白裤的高大男人。男人冒着雨从容不迫地走到后车厢,自后面拿出一把黑色打伞,返身回到车前。
我倚靠在张晋远看不到的地方,看到他撑开伞后打开副驾驶座旁的车门,高挑的俊美大男孩从车上下来钻进他的伞下,手亲热地攀在他的胳膊上。
雨丝变成雨珠,冷冷地砸在身上。我木木地看着两人相依而行的背影,抬起头看着灰扑扑的天空,强迫自己裂开嘴笑。
灰色,永远都是暗淡无关,冰冷无情,正如这时的天,孤身行走的我。
32
我慢慢悠悠地又走回了女装店,小店长和店员见我浑身湿漉漉的模样,纳罕着围上来杵在我身边,均是想关心又不知道该不该张嘴的样子。我莫名舒了口气,身体的寒意去了几分,不过相处了几日的陌生人,这感情也是难得。
后来小店长给我买来一身新衣服,我擦干头发换好便辞了职。这么说不大恰当,应该是让小店长重新招个人过来,并说回头请店里所有人吃饭,也算是为短暂的“打工”生涯做了告别。
从女装店出来坐到驾驶座上时,我再一次为自己要去哪里发怔。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雨声被车内的摇滚乐挤出车外,挂满水痕的玻璃车窗的外头是撑着伞步履匆匆的行人。
被振聋发聩的车载音响阻隔的不止有雨声还有连续不断的手机铃音。我收回视线,看着亮了又暗的手机显示屏,刺眼的“哥哥”二字不停地在眼前徘徊。我扯了扯嘴角,实在不想再突然出现个陌生人来敲我的窗户,于是拿过车窗前有些发烫的手机,滑向绿色按钮,张晋远的声音第一时间传来。
“栩栩,你在哪里?”
后车镜里正在走近的黑衣男子快速接了个电话后立刻消失在视线中,隐隐的怒气在心中生起,我将音响音量调到最大,手机通话方式调成外放,便把它往车前一搁,而后后背贴上车座,闭上了眼。
歌曲交替的间隙只有窗外的雨声钻了进来,从五月天听到海阔天空又听到后街男孩然后是现在的AC/DC。额角一抽一抽地开始发疼,我揉了揉后睁开眼,已是夜幕降临时分。最终我让车厢里回归静谧,手机的屏幕依旧是亮的。
“……远哥,你看这个好看吗?”
“宝贝,原来你喜欢听这些……金少,您稍等。我去接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场景我没去想,然而静谧的空间却将年轻的陌生男声和张晋远对我说话时耐心柔和的声线一齐放大,大到能区分出他对别人时的冷硬和疏离的客道。
我没出息地长舒口气,无意识地抬起脚抱膝蜷缩在座位上,周身烦躁的因子终于和黑夜一起静了下来。眼睛直愣愣地看着离停车场不远处小心翼翼扶着怀孕的妻子过马路的男人,耳朵听到自己发虚到不真实的嗓音:“今晚你会回……回去吗?”
“家”字在喉间滚动许久还是被我咽了下去。
也听到那边张晋远停顿后意外又惊喜的声音,“……回,肯定回家。宝贝,我好开心。”
“你把跟着我的人撤了吧。”
“好,都听宝贝的。”
“张晋远。”
“嗯,宝贝,我听着。”
“……没事,我就是喊喊你的名字。”
“宝贝乖,你先回去,哥哥这边事情处理好马上回去陪你。”
“好。”
我和张晋远几乎是前脚紧跟后脚进的房子,他把我抵在浴室的洗手台前没头没脑的亲着,嘴角噙着的笑意让这个长吻变得缠绵又窒息,我有种不知是身处其中还是置身事外的茫然,心脏跳动加快的频率又将一切真真切切放大到眼前。
毫无意外地在浴室里被张晋远撕光了衣服,我双手撑在镜子上,在后/穴粗大的阴/茎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中,思绪放空地定睛在两双同样泛红带着水汽的凤眼上,相似的是轮廓和色彩,不同的是里面氤氲的神色,我的迷离,张晋远的深邃。
后/穴的阴/茎好似又胀大了一圈,张晋远附在我的耳边,炙热的气息喷耳垂上,“宝贝,你别这样看我,你这样看我,我会忍不出操死你的。”
我侧头摸上他的后颈,伸出舌头勾住他的,在空中交换了一个情/色异常的吻,唾液交缠的银丝分离时,我贴着他的嘴说:“张晋远,操我,我要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
张晋远脖子上的青筋瞬间爆凸出来,眼睛更加猩红,他直接从身后抱起我,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边走边快速插弄。直到膝盖触上床垫,他把我摆成跪趴的姿势,猛地冲到一个极深的位置。此后张晋远不再控制力道,粗壮的阴/茎在体内打桩般地抽/插摩擦,重重碾压敏感点。
高/潮即将来临时,张晋远故技重施地把阴/茎拔了出去,捏着我的乳/头和肿胀的龟/头,问:“哥哥和郑荣,你喜欢哪一个?”
我那一会儿已是出气多近气少,被这变态这么一玩,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单手扯过他在我乳/头上做怪的手,张口用力咬下,直到淡淡的血腥味弥漫上口腔,才喘着粗气道:“你他妈的派了那么多人跟着老子,会不知道我今天做了什么?”
张晋远愉悦地笑了声,重新把鸡/巴推了进来。高/潮到来那刻,他顶着我的前列腺,耐心地研磨,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说:“宝贝,哥哥爱你,最爱你……”
我又爽又痛地闷哼粗喘呻吟,最后在后/穴急剧的收缩中晕眩痉挛,阴/茎一股一股地射出精/液……
半夜,我汗湿着身体整个人趴在张晋远身上,头附在他的颈窝喘息,吐出牙间含咬的那块软肉。张晋远刚射完,胸口剧烈地起伏,下/身还软软地杵在我的体内,大掌覆在我的后背自上而下安抚。
汗湿的皮肤和温热的气息交缠间分不清你我,雄性强烈的味道溢满鼻腔还有那股不再陌生的冷香,热热暖暖地包围着我,心在这时安了下来。我无意识地用胸膛轻蹭底下宽厚的胸膛,在张晋远的闷哼中,彻底将午时那阵突如其来的森冷赶出体外。
张晋远的手没安分多久又揉上我的屁股,前前后后已经做了四次,我想到这货上次做到硬不起的囧样,啪地一声拍在后面的大掌上,结果位置没找好,反倒拍上我的臀肉。
清脆的声音刚过,粗糙的大掌瞬间覆在被打的位置上,张晋远趁机占够便宜后,他把我自他身上翻下,笑意盈盈地把手伸到我眼前说:“宝贝,给你打。”
我冲他了个白眼,一点也不意外又换回他欣喜的笑声,最后没好气地翻了个身。半硬的性/器自体内被拔出,张晋远又是一声闷哼,我听到他不舍的声音:“宝贝,我还想要。”
我把床下的被子撤回盖好,回他:“滚,你他妈的不要命我还怕脱肛。”
“我的宝贝真可爱。”张晋远如狗皮膏药般又黏了上来,手覆上我的小腹,“宝贝肚子里都是哥哥的牛奶。宝贝乖,哥哥抱你洗澡去。”
我疲倦至极地闭上眼任由这货把我从被子里挖出来抱到浴室,又洗又摸又抠,直到后面上好药被重新塞进被子里,这一天总算是过去了。
竖日清晨,隐约的铃声响起,我迷糊间听到张晋远说了几句话,随着柔软的唇瓣印上额间,我再次陷入了黑甜。
完全清醒时,时间已是中午。张晋远已经离开,桌上放着纸条和早饭。
张晋远说:“宝贝,我有事先走了,记得吃饭。”而我脑中停留着他早时通话的内容:“金少,我马上过来。”
窗外初夏的阳光异常的灿烂,厨房里的水池中放着张晋远匆忙离开时没空洗涮的奶锅和铲子,墙上挂着一幅我和张晋远依偎在一起的合照,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我环顾这间不过半个月时间便越来越充满生活气息的房子,胸中涌出一股想要去爱一次的冲动。
昨日雨中的怅然若失让我无法再自欺欺人,心中的防线一松再松,我对张晋远是真的上了心。我本没有资格去做赌徒,但是张晋远却令我产生去赌一把的冲动。
赢了,是我这辈子不曾幻想过的天堂。
输了,不过是重新回到地狱而已。
33
酒吧。
“陈少,请我喝一杯?”
“行啊,回头算我账上。”
陈苟送走又一个约炮不成的小妖精,上身随着低音炮的轰鸣声摆地要多浪有多浪,我顺着他的眼往舞池里看,啧,好多白/皙水蛇腰。
“别作了,你欲求不满的给谁看?要不要我拍段视频发给陆放,让他反省反省?”
陈苟瞬间回神,求饶道:“别别,我就看看。好不容易生活和谐,我他妈的还想过几天安生日子。”转头狗眼上上下下往我身上扫射,像找着了什么新鲜事,“不对啊,烂栩。你变性了?我这情况你也知道,有贼心没贼胆。你搁我这儿装什么和尚?难道你……”
我漫不经心地嘬了口酒,听到二狗子琢磨许久后说出的话,“萎了?肾虚?”
“滚。”我调整了下坐姿,腰间一阵酸软,顿时后悔跟陈苟出来喝酒。这货明面上是约我出来,请我喝酒谢我上次提供的消息,实际上最近估计没少被陆放收拾,脖子上的吻痕又红又紫,今天约我就是找借口出来过过眼瘾解馋。
这几日张晋远在我的默许下,每晚准时来报道,生活一派风平浪静,没羞没臊。昨晚在床上和张晋远汗流浃背地又弄到半夜,我今天四肢酸软就该趴床上睡一天的。再看和我差不多状态想浪却浪不起来的陈苟,莫名有种同命相怜的意思,“狗子,别看了。看得到吃不着更难受,回去吧。”
陈苟一噎,跟发现新大陆似地瞅我,“烂栩,有病咱别拖着,赶紧治……操,那个小婊/子怎么来了。”
我跟着回头,张虎从门口进来,后头跟着个眼熟的高瘦小年轻,我在张虎看到我前转过身子,问陈苟:“挺漂亮的小伙子,怎么就是小婊/子了?”
陈苟咬了咬牙,呸了声,“屁,他妈的脱下裤子老子都嫌恶心。”
他脱裤子你敢操?陆放不还得给你弄层皮下来,我心中腹诽道,却听陈苟接下来吐出信息量更多的内容。
“这个小婊/子就是那个金刚芭比的儿子,叫金什么来着,对了,叫金钰。他老子变态就算了,这他妈的儿子也不是好东西。我那天回去这小婊/子正缠着我们家陆放不放,陆放不理他,他妈的就来膈应我,拐着弯说我哪哪都丑,腰不是腰,腿不是腿的。他妈的最恶心的是,晚上死赖在陆家不走,回头就溜我和陆放房里来光溜溜地躺床上,恶心地我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这简直是神操作了,我错愕地问:“后来呢?”
陈苟傲娇脸,“我们家陆放直接叫来他老子,小婊/子就光秃秃地被他老子拎走了,嘿嘿嘿……”
“操,别笑了。”我制止二狗子的桀桀怪笑,问,“最近张晋远和陆放在一起的时间多不多?”
“唉,你这一说,还真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