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如生_绿脸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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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耀的眼眶说红就红,他面像本来就嫩,这一哭梨花带雨的,难怪能勾上那么多老男人。我也挺喜欢小妖精们在床上被我/操到嘤嘤嘤眉眼潮湿的小模样,然而,张耀的眼泪让我想吐。
“混账东西,站起来。腰板挺直了说话,张家男人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张晋远沉下脸,恢复成平日里阴沉,气场强大的样子,我忍不住嘴角一抽。
“张栩是弟弟,你就是这样做哥哥的。自己的男人管不住,有种回来欺负弟弟了?”
“大哥,我……”
“我什么我,给我把这玩意儿带回家,如果下次再让我看到他来搅局……打扰张栩的生活,这郑家夫人的位置你也别坐了。”
张耀抖着身子从地上起来,明显是被人抓住了软肋。张晋远放开口里的 “这玩意儿”站起来立马走到我身边,手顺理成章地要摸上我的腰,我一巴掌给拍了下去。地上郑荣动了动,身侧的拳头捏得死紧,被张耀扶着从地上起来。
郑荣推开张耀扶他的手,脚步不稳地自我和张晋远身边走过,棱角分明的脸上是一道道清晰可见的血痕,商场上运筹帷幄的男人此刻落魄地像个流浪汉。他没看我,却是对张晋远道:“张栩,我是不会放弃的。”身旁的张耀没绷好忧心忡忡的表情,脸色僵硬地跟在他身后一起走了。
这他妈的,都是什么事啊。
我到底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郑荣今天这番遭遇,伤心难过不至于,但心里总归不大好受。
腰上张晋远的手越挫越勇地继续折腾,语调正经不过几分钟又切换回变态德性,简直烦不胜烦。
“弟弟,郑荣的活真有那么好,让你回味到现在?”
“你闭嘴,我想静静。”
“静静是谁?一个郑荣还不够,你要醋死哥哥吗?”
“操,张晋远你够了。”
“不够的,哥哥想操弟弟怎么会够。”
“你他妈的就不能让我安静一秒。”
“……好了,一秒到了。哥哥比过了,郑荣的鸡/巴好小啊,还是哥哥的好,哥哥的大,哥哥的硬得操到你口水直流,然后射得你小肚子鼓鼓的……”
“……噗。”
“张栩,你笑了?”
我一怔,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嘴角。张晋远墨色的瞳仁里是我此时纯粹到连自己都有些恍惚的笑容。
下一秒,轻轻柔柔的吻印在嘴角,张晋远眼里的喜悦冲淡了他有些刻意的逗弄,眼角眉梢柔软下来的幅度又软化了平日过于压抑的冷硬,深色的眼眸里映着暖色的夜灯,深沉好听的男音伴着夜风传入耳里,痒痒地在心里带起一阵酸软。
“张栩,你要是能这样对我笑一辈子该有多好。”
24
心里某个地方晃了晃,裂开一条缝。
我推开张晋远,听到自己重新竖起围墙后刻意伪装的冷漠,“张晋远,我张栩六岁进张家,我妈哭红了一双眼私底下求了无数人,结果还是被张阔强行要去抚养。十六岁,我妈用自己命给我换了未来,结果被你和老头连手,用一个文锦就骗没了。结婚后好不容易得郑老太太照顾,四年的婚姻生活还算自在安稳,我原本还以为张家囚禁在我身上的枷锁能在郑家的庇佑下获得解脱,结果你们用一个张耀就把我毁了。你看,我过去的这几十年哪一个不是在你们父子的掌控下。现在我也认清了,这后半辈子根本由不得我做主,是哭是笑还不是你们说了算,你这个样子做给谁看?”
旧伤一层接一层被自己强行撕开,我以为不会疼,结果还是没出息地握紧了双拳在张晋远面前侧过身,仰头遥望黑幕下的天空,点点繁星遥远迷离。
背部抵上厚实温热的胸膛,不知何时张晋远自身后拥了上来,“弟弟……”
“……别哥哥弟弟地叫,我听着反胃,谁想做你弟弟。”
“好,我以后叫你栩栩。”背后相拥的姿势,深沉好听的男音好像能从张晋远的胸膛直直穿入我的身体,在胸腔回荡。自从我妈死后,再也没有人这样叫过我,张晋远又成了一个例外。
“栩栩如生”不只是身后这所房子的名字,它更早的是我名字的由来。
我喉咙异常干涩,沉默着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幸而是背对的姿势,张晋远看不到我的纠结,继续说着接下来的话,“我不只想做栩栩的哥哥,更想做栩栩下半生唯一的张晋远。栩栩难过了或者受欺负了,我就是哥哥,能让你依靠帮你打坏人的亲人。栩栩寂寞了,我就是张晋远,你的男人,你的爱人。我愿意随时随地吻遍你的全身,一遍又一遍地说爱你,让你骑到身上尽情摇着小屁股,操得你只认我这一根大鸡/巴的男人……”
“……操,你他妈的……”
“嘘,栩栩乖,听我把话说完。”张晋远咬了咬我的耳垂,不疼,却麻地我耳根发热,心跳如鼓。“栩栩,你疼你累的时候,我心里的痛不比你少。从前的我很弱,没办法许你一个未来,所以栩栩这些年吃的苦,都是哥哥的错。现在哥哥强大了,恨不得补偿你所有受过的苦。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可是哥哥实在忍不了了,你又骚又浪而且身边的男人那么多,哥哥不得不在给你还未准备好时,先把你吃了。但是,真的只差一点了,就一点……”
张晋远把我转过身躯,双手捧住我的脸颊,视线锁定住我的,眼睛又深又亮,“哥哥向你保证,不用多久了。你别着急,也不用向我靠近,哥哥只希望你在原地稍等一会儿,哥哥马上就能给你所有你要的东西。”
我被他炙热的目光烫得移开视线,目光飘忽着不知不觉定睛在宁静又孤寂的“栩栩如生”上,怔愣片刻后,我冷声开口:“你知道我要什么?”
张晋远顺着我的视线同样看到了黑夜中清清冷冷的屋子,鼻腔微不可闻地哼了声,“郑家这个老娘们,不是什么好东西。用栩栩的善心把你关在这个房子里。它也配和栩栩叫一个名字,不过是个囚禁人的牢笼。”
我一僵,“胡说什么!”心中徒然升起梦境即将要被人戳破的恐慌,偏还要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不可能有人知道的,不要乱,不要慌。
张晋远摸了摸我的头发,眼底是让我鸡皮疙瘩顿起的怜惜,他说乖,“栩栩别怕,有我呢。这个牢笼咱不要了好不好,哥哥给你城堡,欧洲最漂亮的城堡。以后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要什么样的房子哥哥都给你造。只要别把哥哥推开,什么都随你,好不好?”
我不答,狠狠推开张晋远,挺直着脊背反问道:“……张晋远,你都知道了,郑老太太的事?”
“嗯。”
我听到了美梦碎裂的声音,我的脑子和心霎时空了,曾经支撑过的美好被这狗东西寥寥数语瞬间从身体剥离。我傻/逼似地苦苦营造,自我催眠了好久才编制成的美梦就这样没了……
“你别难过。这些骗人的东西,咱不要了啊。弟弟乖,以后,哥哥……”
眼眶异常酸胀难惹,我冲企图再次向我靠近的张晋远嘶吼:“你给我闭嘴。我/操/你妈的,张晋远。你凭什么,操/你妈的,你凭什么啊。她骗我,起码她给我的东西让我快乐了四年,你不戳破,我他妈的还能开心不少时间。你说的那些东西,我一个字都不信。你们张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你们怎么就能坏成这副狗样,就见不着我好吗,”我蹲下/身,头埋进胳膊,溢出眼眶的泪被袖子吸了进去,“我好不容易能骗了自己,你们……是不是要我死了,才满意……”
我的婚姻,不止是张家和郑家的交易,它更是,我妈和郑老太太的交易。郑荣出生那年,他妈难产,九死一生生下的孩子,小小的只能放在医院保温。不巧郑荣他爸那时又出了事,郑家乱成一片,对医院的保护疏忽了。不久后有人过来绑架,我妈那时还只是个实习小医生,是她第一个发现歹徒,一番反抗后肚子挨了一刀救下的郑荣。
郑老太太记我妈一份恩。所以,我妈死后,才有郑家求娶张家私生子这个被当成笑话的联姻。
一恩还一报,郑老太太对我的好,和眼缘还是我张栩这个人压根没有任何关系。她给我的所有,不过是为了让我不出任何幺蛾子,做出任何伤风败俗有碍郑家脸面的事情,否则,谁愿意求取一个坏名声在外的私生子。
郑老太太重情义又迷信,为了郑荣今后的运途,自然不能做言而无信的事情。不过是养一个闲人,养谁有区别?而我不巧又被郑老太太抓住了软肋,她给的温情和关爱正好填补了我空落落的心。
只怪我自己没出息,结婚第二年翻到我妈的日记发现真相后,我逃避了,选择视而不见,傻/逼兮兮为了一份温情,编制一个又一个谎言麻痹自己。
我妈直到死都在为我的未来做打算,结果因为她自己都未曾上心的善举把我又带回原地。如果我妈当年不去救郑荣,如果我妈不去给张阔挡枪,如果郑家早点来报恩,是不是我妈现在还能好好地活着和我在一起?
世间哪有如果啊,到头来,不过是一个笑话。
张晋远将我整个人从地上抱起,操/蛋的公主抱。发泄过后身心意外的有些松快,我懒得动弹,也许是因为丢脸,也许是现下这个时候不想去面对身后这所房子。
额头上传来软软的触感,眼角痒痒的湿意也被张晋远抹了个干净。我不耐地用微哑的声音说道:“别亲了,有完没完。”
“舒服了?”他又把我抱地紧了些,“栩栩,哥哥好开心。你终于愿意在哥哥怀里哭了,哥哥想了好几年你在哥哥怀里掉金豆子的样子。哥哥今天的话,你记不记地住都没关系,因为以后哥哥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带你一点点实现所有的东西。”
而后,他把头深深埋入我的后颈,好像汲取养分般地深吸一口,“还有,栩栩以后别说想不开的话,哥哥真的会当真的。哥哥一当真,就会忍不住把栩栩脱光衣服锁在笼子里,一遍遍操得你再也不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操!狗东西玩变态上瘾了。
我被他抱上那辆黑色奔驰放到后座系上安全带,他按着我亲了一会儿后才跑到前面的驾驶座去。我摸着后座一口袋草莓味的糖果又无语片刻,“操,我的车还在那里。”
“对,郑家的东西,不要白不要了。”张晋远回头,咧着嘴笑得开心,“改明儿把这房子也给卖了,钱都存起来给栩栩买好东西。”
这狗东西的矜持呢,不要脸的话说得理直气壮。我还以为他会说,郑家的东西,咱不稀罕,通通都不要了。
“你带我去哪里?”
“回家啊,我们的家。”
25
我以为张晋远口中的家是老宅,结果他带我来了市中心一处高档小区,价值不菲,但也没到瞠目结舌,在圈子里装逼的地步。位置确实不错,周围商场超市医院都有,生活便利,是普通人奋斗一辈子才可能完成的目标。
三室一厅中规中矩的公寓,除了主卧,次卧和客卧被改建成了健身房和书房,张晋远兴致勃勃地拉着我的手一间间介绍,“……这里是我们的卧房,地毯是我特地到土耳其找回来的,栩栩最喜欢的星辰图案。还有衣帽间,这季的衣服也送来,款式都是你喜欢的。当然了,栩栩不穿最好了,这房子不会有其他人来,栩栩可以光着身体随意走动……”
“是哦,然后你想操就操。”我冲三句话离不开黄色思想的张晋远翻了个白眼,“也不怕精尽人亡。好了,我累了,要睡觉了。”
睡了一个下午的我这话不过是为当下的不自在找借口,这房子所有的装饰都很普通,普通到能让人一眼就看到房子主人特意营造的温馨和浓厚的生活气息,大到可收放节约空间的餐桌,小至沙发旁触手可及的零食柜和纸巾盒,都在告诉我这就是一个家该有的样子。
我却瑟缩着不敢触碰。
我刚说要休息,张晋远眸光转深,他又把我原路拉到大门口,跃跃欲试的姿态看得我额角一鼓,“操!张晋远你要做什么?”
“栩栩,有没有觉得这房子有点冷清?”没人住过的房子当然会有缺乏人气,我嗯了声,一头雾水地看着张晋远略显兴奋的脸,下一秒弄明白他的意思后,恨不得一巴掌抽过去。
“这房子准备了有几年。咱今天搬新居,新房子要沾点人气。可是这个房子我一点都不想别人来,所以栩栩和我努力点,今晚争取把所有房间都做上记号。”
刷的一声,老流氓一把撕下我的上衣,狗嘴接着啃了上来,其意图昭然若揭。我侧过脖子推搡着,颈间被啃湿一片,脑中顿时闪过“乔迁之喜”四个字,还能这么玩?
张晋远这个混蛋东西,只有禽兽才会在自己的地盘撒尿做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