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神医捕捉秘籍-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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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变态?不认识。”慕宁安斩钉截铁,头也扭了回来,语气异常嫌弃。
“变态。”裴锦云听到这个词,就想到了柏木在酒楼里当着众门派拍桌,然后说的话,好像也是说魔教教主是个“红衣服的变态”。
“果然药童肖主啊!”裴锦云心中感慨。
“莫不是你,和那个变态认识?”慕宁安言语讥讽,“他还请你喝酒。”
裴锦云感受到了慕宁安身上的情绪变化,颇有些欣慰。
“我当然是认识的。”裴锦云笑,“你忘了吗,我先前中毒就是被他打了一掌。”
“你!”穆宁安表示他真的不想和这个人说话。
“安安,人呢,总是需要温暖的。”裴锦云在慕宁安动手之前,蹲到了慕宁安身旁。
少盟主将高冷神医的双手合握在手心,一阵温暖袭上慕宁安心头,又听见裴锦云的话。慕宁安低头,冷淡的漂亮眼睛对上了一双异常认真的眸子。慕宁安心中有些恐慌,挣扎,却被握得更紧。
“相信我,好不好。”慕宁安从裴锦云异常诚恳的话语里,听出了一丝请求。
良久,慕宁安还是甩开了,裴锦云没有再去拉那双冰冷的手。
“不好!”慕宁安的语气十足冰冷。话音未落,人已转身进了内室,留下裴锦云独自捧着一双异常肿大的双手,可怜兮兮的蹲在地上。
拥月山庄,单卿住的客房里面。
“裴兄,你这是又招惹小安了啊。”单卿将药箱收好,语气温和,就像江湖中盛传的那样,是一个谦恭温和的神医。
“说来话长,单兄,你能说说安安以前的事吗?”裴锦云揉了揉双手,那双布满茧子的手已经与平常无异。
“你叫他安安。”单卿眯眼,“先前还叫他阿宁。”
“我娘叫他阿宁,你不觉得安安对待女人的态度很奇怪吗?”裴锦云义正言辞,暗搓搓地想:“绝对不可以告诉单神医,自己是为了显得独特一点。”
“好像有点。”单卿想了想。
“而且安安对魔教的反应也有点奇怪。”裴锦云接着说。
“恩。”单卿继续点头。
“可是安安又说他不认识封星阑。”裴锦云剑眉一皱,“安安完全不是那种会说谎的人。”
“这么说来,好像是有点奇怪。”单卿也觉得,小安师弟异常的不会说谎,
“所以我问你,你对安安了解多少,我们要对症下药。”裴锦云认真地对单卿说。
单卿点头,可心里总有股怪异的感觉,好像自己被裴锦云牵着走了。
“其实吧,我也不是很了解。”单卿回想起来。
小小只的单卿被师父慕修捡回神医谷的时候,五岁。五岁的单卿,满脸脏污,穿着破破烂烂的抹布衣服,在一条街道旁的巷子里躲着,眼睛在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身上搜寻。过了很久,饿得要站不住了,视线里出现了一个青衣俊朗的公子。“那个人不会武功,很弱。”单卿下了判断,冲出巷子,果断的撞了上去,然后跑远。
过了两天,自己又见到了那个青衣公子,在他家门口。青衣公子告诉他,那个被他偷走的钱袋上涂了药粉,通过特殊的虫子可以嗅到味道,然后找到。单卿有点害怕,想躲到屋里去,因为他偷了那个公子的钱袋。单卿前脚进去,青衣公子也跟着进去了。
“你想干什么?”单卿表情凶狠,护住躺在身后那张床上的人。床上是他的娘亲,病了,他偷钱就是为了买药。
“我是个大夫,你的娘亲活不了多久了。”青衣公子眉目夹着忧郁,好像是天生的。
单卿知道,他用一些偷来的钱请过大夫,大夫都这样说,可是他也没办法。
“我能为她续命几年,不过你要做我徒弟,跟我回家。当然,你的娘亲也可以一起。”青衣公子给出的条件很诱人,单卿立马答应了。之后,到了师父的家才知道,自己师父是神医谷谷主。
“单兄!”裴锦云将单卿从回忆中拉出来,比较委婉的提醒,“我想知道安安的事情。”
裴锦云话外之意:“并不想听你回忆你自己,想听你回忆安安。”
单卿无语地看了好友一眼,点头。
单卿见自己师父的时候不是很多,然后他从谷中老人的口中了解到,师父常年在谷外寻找自己的妹妹。可是找了很多年,一直没消息。直到单卿八岁,师父慕修又回来了,这次他不是一个人,还带了一个小孩子,五六岁的样子,病怏怏的。他连小孩的脸都没见过,师父就抱着他进了药房。之后三年,师父都没出过谷。
三年后,师父将那个小孩抱在手上,一向严肃的师父笑着对单卿说:“宁安是我失散多年的外甥,以后便是你的小师弟,他身体不好,你可要好好保护他。”
可是即便如此,他一年也见不了几次慕宁安。十七岁时,他学成出谷,也是五年后为了裴锦云一事才会的谷。
单卿回忆完了,裴锦云点头:“原来安安是老谷主的外甥啊!那你知道安安娘亲吗?”
单卿摇头,裴锦云默默地看他,说:“其实你也什么都不知道吧。”
单卿有些尴尬,自己的确什么都不知道。单卿又想了一会儿,说:“其实,你想知道什么,还不如问柏木。小木头在小安师弟进谷一年后,被师父选去做了小安师弟的药童,可能知道的比较多。”
裴锦云也觉得是,某位高冷神医对柏木异常宽容,但很快裴锦云苦了脸。
“你觉得柏木会说吗?”裴锦云叹口气,向来精神十足的脸上有些无奈。
“不会。”单卿答得很快,“从平常就可以看出,小木头他虽然有点呆,比较好骗。但是有一点,在小安师弟的事情上一向有原则。而且原则是,小安师弟永远是正确的,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小安师弟。”
这边一个武林盟少盟主和一个江湖神医,两人颇有点忧愁地在探讨问题。可在魔教的据点,事情就有点复杂了。
魔教教主封星阑在酒楼闹了一场之后,有点辛苦,毕竟旧伤还没好全,于是回到魔教在雁归城的据点,准备休息一下。
“教主。”
“教主。”
一路行来,魔教教众面容恭敬,都低着头行礼,却没有人抬头看一眼封星阑,教众只是见到一片绣着金丝的火红衣摆飘过。
封星阑走到自己房门口,那一张比女人还有妖孽的脸突然笑得发光。
推开门,屋内坐着一个男人,男人二十五六的模样,一身宝蓝色锦袍,长的俊美非常。男人就只是坐在那里,浑身上下也散发着迫人的威严气势。
封星阑可不怕,脸上带着笑,依偎在了男人怀里。男人也不拒绝,还将封星阑往怀里带了带。
“怎么样,找到那个怪物了吗?”男人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怀里的封星阑,问。
“怎么,一见到我就谈正事,也不关心一下我。”封星阑面若桃李,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臂缠上了男人的脖子,两人的脸愈靠愈近。
男人面色不改,感受到脖颈上的柔软,“你的武功精进了。”
“哼╭(╯^╰)╮。”封星阑冷哼一声,从男人怀里出来,火红衣袖一甩,袖边上锈的金色丝线光芒流转。
“上回武林大会上让你抓单卿没成功,这回试探的怎样。”男人将封星阑一把抓到怀里,问。
封星阑坐到男人腿上,扭了扭,有点不满:“单卿对宫里那位病重的消息,没太大反应,我觉得这事你得自己去。我最近的行动可是犯了武林大忌,恐怕最近没什么时间去找单卿了。”
“怕什么,你助我一统天下,我助你一统江湖,这不是一早就决定好的。”男人眼里光芒十足,可见野心之大。
“也对,合作愉快。”封星阑眼里也野心十足,挑眉一笑,将脸凑上去。
“合作愉快。”男人答得十分爽快,低头,两人之间密不透风。
(啊,天黑了,拉灯睡觉吧~~)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最后,感觉有点 (*/ω╲*)
小剧场
裴锦云忧愁脸:“怎样可以多了解一下安安啊。”
慕宁安嘲讽脸:“滚!”
封星阑野心脸:“一统江湖。”
男人野心脸:“一统天下。”
☆、高冷神医跑了
天刚蒙蒙亮,拥月山庄一切尚处于安静之中。柏木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了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汤。柏木一路走一路打哈欠,感受到有点发麻的脸颊,心中还有些微余悸:“拥月山庄的姐姐们真是太热情了。”
柏木走到公子和自己居住的客房,用手肘轻轻地推开门,轻轻地走进去,将托盘轻轻地放到桌上。
“公子,起床喝药了。”柏木走到慕宁安的床边,轻声叫唤。可等了一会儿,也没人回答。
“咦?平常公子只要有一点儿声音就醒了,怎么……”柏木心中带着疑问,将手伸向慕宁安的被窝,心中有点儿担心:“可别出什么事了吧……”
被窝的一角被柏木掀开,接着整个被窝被柏木掀开。
“公子!”柏木惊得大喊一声,被窝里连慕宁安的影子都没有,只有一个包袱。柏木认得,那个带着小笨兔子图案的包袱,是谷里管事爷爷出谷置办行李时,特意给自己准备的。
柏木这一声“公子”喊的可大声了,带着惊讶、恐慌,把住在附近的裴锦云和单卿都吓醒了。
裴锦云和单卿赶忙披上衣服,一前一后冲到慕宁安的房间。
“安安怎么了?”裴锦云连一向不离身的流云剑都没拿,急匆匆地跑进了慕宁安的房间。
“小安师弟!”单卿全然没了平时风度翩翩的模样,一副着急的样子。
“呜哇……”看到裴锦云和单卿的柏木一下子哭出来了,眼泪大颗大颗地落。
“怎么了!”裴锦云突然没了耐心,一把推开挡着床铺的柏木,就看到了先前柏木揭开被子时看到的一幕。
一张床,床上一床揭开一大半的杯子,原本睡人的地方,只有一个带着小笨兔子图案的包袱。裴锦云和慕宁安一路也相处了挺久,自然也知道那是谁的包袱。
单卿搂着差点被裴锦云推倒在地的柏木,对自己好友有点不悦,皱着眉正要说话,却也看见了床上的情形,这下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柏木,你家公子呢?”裴锦云有点暴躁,一双剑眉狠狠地夹在一起,颇有些无力。
“公子……唔……不要……呃……我了……呜呜呜……”柏木抽噎着,情绪显然缓不过来。
“说清楚点!”裴锦云见到柏木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更加恼火。
“裴兄!”单卿让裴锦云注意一下自己的情绪。
“啧!”裴锦云心中更是无力。
“我……唔……一大早……嗯……去给公子……呃……煎药……回来。”柏木试着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说话断断续续的。
“好了好了,不急。”单卿用手在柏木背上顺着。
“嗯。”柏木点点头,继续说:“我今早起床时还看见公子睡着,于是去煎药,煎药回来就没看到公子了。”
“煎药?”裴锦云想到刚刚是看见进屋时,桌上摆着的托盘,以及托盘上热气腾腾的药汤,“那是什么药?”
“养气补血的药方,还用的是金贵的药材,应该是谷里拿的。”单卿已经将药汤端起,检查过了。
“恩,公子基本过一个月就要喝几天,这是老谷主去世前吩咐的。”柏木抽了抽鼻子,红着双眼,“我昨晚想着,距上次公子喝药的时间过了一个月了,就请示公子,说给他熬药,公子答应了。”
柏木说到这里,“呜哇”一声哭的更厉害了,一边哭一边说:“公子不要我了……呜呜呜……”。
“我居然没发现有安安离开了,连气息都没感觉到。”裴锦云觉得自己这身武功白学了,心中挫败感十足,不仅是为自己没发现某个高冷神医离开了,还为某个高冷神医不相信他。
“我神医谷人虽大多不会武功,但要说躲人的本事还是有的,更别说小安师弟作为谷主了,他的手段只多不少。”单卿心中着急,可也必须尽量保持冷静。
“我们北上!”裴锦云的眼神坚毅得吓人。
“北上去哪儿?”单卿愣了愣,虽然他知道自己的小安师弟说过北上,但是小安师弟可没有说过去哪个地方。
“皇城!”裴锦云面容肃正,全身上下流露出非一般的决心。只是不知是北上皇城的决心,还是誓要将某个高冷神医抓回来的决心。
皇城城门外,不远的道路上,一个憨憨厚厚的庄稼汉驾着一辆牛车,到了皇城城门外不远的地方,停下牛车,从牛车上面跳了下来。转过身,对坐在自己牛车上面一个背着药箱的中年男人说:“宁大夫,皇城就在前面了。”
被庄稼汉也就是柱子称为“宁大夫”的人,一身白色的棉布衣裳,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