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门同屋上同床-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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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渲弦:“我那是认真的!不是借口!”
陈毅低着脑袋,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摇了摇:“她那么漂亮,喜欢她的人多了去了,我又胖又不会说话……”
高榭月愤愤喊出声:“可是你会做饭啊!这年头!会做饭的男人可珍贵着!你上次来我家下的饺子真的好吃!要不是因为是在吃不完浪费,我才不会分给我邻居!”
郑渲弦震惊道:“饺子?那不是你做的吗!他因为这件事情还夸你人好!”
高榭月的声音打了一个转:“谁?啥!您怎么知道饺子?”
高榭月和郑渲弦对视了一眼,猛的想起姓氏同音这件事情,高榭月结结巴巴说:“郗教练……是我师兄?”
郑渲弦:“……教练……逗你玩呢,就那他腿还教练……说起来……你到底会不会做饭?”
高榭月:“……能吃。”
这一天,高榭月回忆起了温文尔雅的郗教练,想到徐忠曾经和自己科普的该人物的腥风血雨,诸如徒手和歹徒搏斗,把歹徒手腕拧断的事情。
“下次吃饺子……我一定先给他送过去。”
这一天,知道真像的高系草面色惨白地说出了这句话。
第5章 第五章 消失的八十万(二)
欢声笑语之后是枯燥无味的工作,好在刚才那么一打岔,大家心情都好了很多,这个时候,高榭月突然发现一个人,名叫耿力,面容和邓伟十分相似。
他拿着资料起身,走到郑渲弦身边问道:“老师,你看这个,是不是和邓伟很像?”
郑渲弦接过一看,不自主地皱起了眉:“老徐,这人谁,我怎么没有印象?”
徐忠凑过身子说道:“哦,你还记不记得有个未成年贩毒的事情,这人是他上家的包庇人,那孩子的上家……嗯……我找找看,是这个,这个人叫刘敏,是那起未成年贩毒案的上家。”
郑渲弦皱着眉头:“我还是没印象,这人最后抓到了吗?”
徐忠摇了摇头:“你都说你没印象了,有印象肯定就是逮捕归案的。”
陈毅:“这么说来这个耿力就是银杏敬老院的负责人邓伟?”
高榭月:“不好说,万一人家只是长得像呢?”
郑渲弦沉思了一下,在白板上写下来两个名字,二愣和邓伟:“这两个人暂时是重点排查对象,调查一下他们的社会关系。”
陈毅迟疑了一下说道:“……这个吕大锤,不在考虑之列吗?都是租房子的,会不会有所冲突?”
高榭月:“会有一点点,不大,赵元国的屋子都是长期的,房客最少也要半年起租,而吕大锤的基本都是日租,没什么影响。”
这时候,门被轻轻敲响,技术组组长赵明走了进来:“几位开会着呢?一队那边也忙得要命,托我给你们送点资料,你们可以看看。顺便说一下,小高找到的那个白色粉末状物质是冰毒,真奢侈,有0。5g,少说也能让瘾君子们吸两次了。
哦,还有,我的组员在分析现场照片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窗户靠门那边,有一个陌生脚印,初步推测是一名男性,身高175左右。但是照片很模糊,可能会有实际出入。
照片给你们带过来了,算是意外之喜,祝你们好运,争取早日破案。”
郑渲弦向赵明道了谢,高榭月看着一队送来的资料,陈毅继续看着吸毒人员名单。而郑渲弦和徐忠则仔细观察着照片上的脚印。
高榭月将薄薄的A4翻来覆去地看,突然,他在上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邓伟。
高榭月:“老师,您看这个,这三个人都在银杏敬老院帮过工。”
这三个人分别在今年上半年,以志愿者的身份在这个敬老院工作过,也不同程度地捐了款。
根据一队的资料,这三个男人都是有稳定工作的人,但是都未婚,平常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
郑渲弦:“小陈,别看那个了,过来讨论这个。”
陈毅坐过来,凑着脑袋看着小四号的汉字。
高榭月:“赵元国虽然喝酒,但是自己能把握,而且不喝好酒,也算是没有不良嗜好,这四个人也算是有某些共同点。”
郑渲弦:“共同点不少,回头我喊一队的张队讨论一下,现在。”
郑渲弦在白板上写下“银杏敬老院”,拉了三个箭头,一个指向邓伟,一个指向赵元国,最后一个指向三具尸体。
接着他说道:“小高,你明天和西泠再去银杏敬老院一趟,陈毅和我顺着电话号码,看能不能查到上家,老徐辛苦一下,技术组和一队那边的联系就靠你了,有什么情况立刻通知。”
徐忠点点头。
郑渲弦:“再看会儿就散,已经十一点了,回去歇会儿明天好干活儿。小高,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儿。”
高榭月跟着郑渲弦走了出来,站在空空荡荡的楼道里,郑渲弦说道:“我现在安排行动尽量把你和西泠安排在一起,你有什么不懂的问他,或者过来问我也可以。”
高榭月茫然地看了一眼郑渲弦:“啊?我都行,没事儿的。”
郑渲弦叹了口气,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根烟,也不点,就在嘴里叼着:“西泠这小孩,心思太重了,容易钻牛角尖,我看过你本科的记录,挺活泼一人,平常在外面开导开导他。”
高榭月痛定思痛地回忆了一下,怎么想都不觉得西泠是个心思深沉的人。
郑渲弦:“对了,你把这个给你师兄。”
他从兜里掏出一支钢笔。
高榭月疑惑道:“这个是?”
郑渲弦沉默了一下,说道:“四年前……他出事儿之前,借给我的东西。我,我有时候也不知道怎么说,你帮我,道个歉吧,他的腿,真的对不住。”
高榭月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不知情况地安慰人只能是无知地揭对方伤疤,他只能磕磕绊绊说道:“都这个点儿了……他不该睡了吗?”
郑渲弦:“夜猫子,不到两点不睡觉的。”
所以两点睡觉,早上七点多就晨跑回来了?伤患这样的作息,没问题吗?
高榭月怀着这样的疑问,在凌晨十二点的时候,站到了邻居的家门口,活像一个准备偷盗的窃贼。
他想了想,决定只敲敲门,要是没人开门就算了,门铃声音太大了,万一人家睡了把人吵醒,这道歉也没法道。
还没等他开敲,门就打开了。
郗芩云:“来了?”
高榭月站在门口,乖巧的像个小学生:“师兄,之前不知道是你……”
郗芩云笑道:“这有什么,算起来咱们师兄弟也算是有缘了,进来坐坐?”
高榭月:“不了不了,这个是老师让我给你的,说是四年前……对不起。”
郗芩云接过钢笔,拿在手上摸了摸,看了一会儿说道:“我知道了,你赶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赶早吧。”
高榭月觉得有点不对,按理讲难道不该说点什么“没关系”“都过去了”“不关他的事”之类的话吗?
第二天早上,温度挺低,高榭月把车开到西泠家楼下,开开车门后被冷风吹得打了个哆嗦。西泠坐上车后问道:“直接去敬老院?”
高榭月搓了搓胳膊说道:“嗯,你右手边放着昨天我们的看的资料,我都给你整理好了。”
西泠:“哟,不赖啊,昨天晚上你回去应该挺晚的了吧,还整这些?”
高榭月一边开车一边炫耀道:“你高哥工作能力要是不强的话,怎么一毕业就直接进来?嗯?”
西泠一边看一边说道:“上次去那边也没细查,这回去查查他们账务——你吃早饭了吗?”
高榭月打着方向盘:“吃了,面包牛奶。”
西泠:“我还没吃,诶,那有个包子店,等下我买俩包子。”
高榭月:“休想,等会儿买个菜夹馍吧。”
西泠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包子和菜夹馍当早饭有什么不同,愣愣地问:“包子怎么了……?”
高榭月:“味儿大!你可饶了我吧,上次你在我车里吃韭菜包子,我一车都是那味儿,这也就算了,食物的香气在我看来完全OK,可是那天晚上我是饿着肚子回家的,那一车的韭菜味差点香得我走不动路!”
西泠:“……????我疯了吧我,等下还要见人呢,我吃什么韭菜包子,停车停车,我不买韭菜包子!”
高榭月见缝插针道:“肉得也不行!”
西泠买包子的时候,都想翻白眼,自己一个一米八的壮汉,早上只能吃白菜粉条豆腐包,这算什么事儿!
到了敬老院,邓伟按照高榭月之前的电话要求,把账务本都拿出来了:“这个就是这两年的,早上说的急,我暂时只翻出这些,还有需要的话我再去拿。”
高榭月:“没事没事,我们先看看这个。”
西泠小声说道:“高老头,你看得懂吗?”
高榭月:“你放心,我考了会计证的。”
西泠再一次被震惊到了:“你居然还考了会计证!”
高榭月翻着账本说道:“还有计算机四级证,你看吗?顺便一提我四六级都是600过的,羡慕吗?”
西泠:“……我有普通话一甲的证。”
高榭月:“你牛逼,我是一乙,行了,坐下来看吧。”
西泠愤怒的把账本往他脸上一扔:“我看什么看!我看得懂吗我!”
在无法给高榭月提供帮助的情况下,被高榭月赶出了(?)办公室。
西泠环视了一下敬老院,一边散步一边参观,敬老院环境非常好。
邓伟此人个儿不算高,但也不低,约莫有个一米七五,他笑着走了过来,弓着腰说道:“您怎么出来了?不和那位警官一起吗?”
西泠礼貌地回应道:“他本事比较多,会看账,我在这方面帮不了忙,诶你们这里环境很好啊,我父母年纪也大了,你这儿多少钱?”
邓伟:“客气客气,给您打个折吧,自理老人算您四千,半照顾五千,全照顾六千。”
西泠觉得自己被噎了一下,想了想自己可怜的工资,觉得爹妈不大可能能住进来了。
西泠:“……收费不低啊,我们这些公务员够呛。”
邓伟叹口气:“主要针对的就是有点收入的人群,这些老人也孤独,这个敬老院也是个好地儿,老人们也有个伴儿。我们老板也是心善,实际上私人敬老院都贵,但是服务好,我们算是x市比较好的敬老院了,但是收费还只是偏高,我跟您讲,就三环那儿有家,收费至少这个数。”
邓伟说着,手比了个七。
西泠:“……七千……这么贵?”
邓伟小声说着:“可不是吗,我们这都算良心了,平常还请的专人给老人们搭配伙食。”
这时候,高榭月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西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儿。”
西泠歉意地看了一下邓伟,邓伟连忙表示您去忙。
西泠走进来,余光看了一下邓伟的位置,小心翼翼掩上门:“怎么了?”
高榭月:“我觉得不对劲,那三名死者来帮工的月份,敬老院花销都高得过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早上窝在床上马了一章~
嘿嘿嘿,还多了点存稿~
第6章 第六章 消失的八十万(三)
西泠:“花了多少钱?”
高榭月把账本摊开:“我也是个半吊子,这些都是瞎看的,早上突然想到,才联系的邓伟,他这边一个月正常开销在8万到10万不等,这个是三五八月的,每个月开销都在15万。”
西泠不太能看得懂账务,可是看总账还是能略微明白点,他皱着眉头说道:“这么多?对了,我刚刚问了邓伟他们这儿月收费人均五千左右,老人不少,月收入也很可观,赵元国一年才给10万,邓伟犯得着给这区区十万的捐赠者打电话吗?还要专门安排时间?”
高榭月叹口气:“这三个死者来的月份,都好巧不巧开销变多,不可否认有巧合因素,但是我就是觉得有点不对……”
高榭月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他用非常小的声音说:“西泠,左上角有个监控,帮我挡一下。”
西泠:“你干嘛?”
高榭月:“先别废话,替我挡一下。”
高榭月动作很小,两个人一起走到窗户边,似乎是遇上了难题,准备透透风,他拿出一小张卫生纸,将木柜一侧的一点白粉末迅速包裹在里面,然后装作没事儿一样把手插在兜里。
西泠忽然提高声音说道:“小高,你接着看账吧,我去外面找老人问问情况。”
高榭月:“行,你去吧。”
“怎么样?是冰毒吗?”高榭月原本歪歪斜斜地坐在椅子上,双眼放空目光呆滞,看见回来的西泠,就像缺水的鱼见了水一样。
他双眼放光,恨不得生吞了西泠。
西泠进门的脚步活生生被这眼神吓退了:“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