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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甘为人下-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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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琸哼了哼,“怎么都不谢我?”
    “这就谢!”阮韶拉住他的手,“我请你去吃豆腐脑。”
    大榕树下的豆腐摊子,两碗豆腐脑,一甜一咸。两人这才摘了面具,坐在榕树虬结的老树根上,慢慢品尝。
    阮韶吃了一碗还不够,又要了一碗,对刘琸说:“我小时候每次到街上玩,定要吃一碗豆腐脑才肯回家。”
    刘琸忽然鬼使神差道:“你那时常和阮臻出来玩?”
    “怎么可能?”阮韶扑哧笑,“他一直都是皇子,我不过是个官员外室之子,若非质子之事,我大概这辈子都和他没有交集。”
    刘琸顿时心想,那要没那质子之事就好了。可又一想,若阮臻不做质子,阮韶就不可能和他替换,更不可能跟着来大庸。他也就根本不会认识阮韶。
    阮韶此时正把面具挂在后脑,捧着第三碗豆腐脑呼呼喝着,嘴角还沾着点豆腐渣。这般纯朴未琢的模样,以前大概只有阮臻能见。而现在,也有了他的份。刘琸忽然心里生出一个年头,这条通往越国帝都的路若可以无限漫长,这辈子都走不完,那该多好。
    夜渐渐深了些,走在街上,刘琸渐渐发觉了一些变化。路上行人多是年轻男女,而且不少都成双成对,姿态亲昵。
    阮韶笑着解释道:“忘了和你说了。鬼节,也是给年轻男女私下相会的节日,我们越国没有你们大庸那么多繁文缛节的礼教。年轻男女在鬼节上一同游耍,若看对了眼,便可以定下终身,男方会择日拿着定情信物去女方家求亲下聘。”
    刘琸惊奇,眼睛一扫,便看到一对情侣摘下了面具,男方惊喜,女方娇羞,显然是彼此都看中了对方。男子拉着姑娘的手,领着她就走进了一条小巷子。
    “就地野合,也是你们鬼节上的风俗?”刘琸哂笑道。
    阮韶抿嘴笑,“郎情妾意,你情我愿的事,有何不可。”
    刘琸正要讥笑几句,忽然看到刚路过他们的两个女子频频回头看向阮韶。再一留神,发现旁边还有几名女子正对着阮韶目送秋波,更大胆的,直接摘了面具朝阮韶走来。快要撞上时,刘琸伸手一拉,将阮韶扯进了自己怀中。
    “怎么了?”阮韶不解地望向刘琸。刘琸一言不发,黑着脸,给他把面具戴好,遮住他那张俊雅如玉的面孔。
    阮韶在面具里轻笑一声,道:“你也把面具戴好。不然下次就冲着你来了。”
    这时,前方忽然鼓乐大作,原来是要放烟火祭鬼王了。刘琸刚戴好面具,就被阮韶扯着朝前面钻去。
    鬼车周围早已挤得人山人海。刘琸好不容易站稳脚,将阮韶扯进怀里紧抱住。阮韶背靠着他温热厚实的胸膛,安心地将头靠在他肩上。刘琸双臂更紧了点,下巴低在他头顶上。
    只听一身尖啸,一束白光直冲夜空,砰地一声炸成漫天白色星火。人群里掌声雷动,欢闹沸腾起来。夜晚进入了它最喧嚣狂热的时段。鬼车前进,人们随着音乐欢腾舞蹈,一朵接着一朵烟花在天空中绽放,将夜色妆点得五彩斑斓。
    刘琸和阮韶紧握着手,随着人群前进。突然一群载歌载舞的人冲了过来,眼看要撞上,阮韶退让了一步,和刘琸握着的手松开了。
    他急忙朝刘琸的方向挤过去。可是街上人头攒动,擦肩接踵,且人人都戴着鬼面具。只那么一瞬,他就失去了刘琸的踪迹。
    阮韶心里一凉,一边在人群里艰难移动着,一边大声喊着刘琸的名字。可是烟花爆炸声和喧嚣的乐鼓人声轻而易举地就掩盖住了他的声音。他急得汗如雨下,揭下面具随手一丢,如一只无头苍蝇。拥挤的人群将他推来挤去,他踉踉跄跄,徒劳地呼唤着刘琸,显得那么单薄。
    刘琸人生地不熟,虽然说一个大男人就算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大庸和越国还未和解,他又是大庸王爷、领兵的将军,被有心抓住,掀起两国风波不说,他自己也要吃一番苦头。
    阮韶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他使出浑身力气在人群里寻找,但凡看到稍微像刘琸的,就冲上去,揭了对方的面具。对方大都十分气恼,埋怨责骂声不绝,更有一个男子勃然大怒,挥舞着拳头就要捶过来。
    阮韶慌张后退,腰身突然被人搂了过去,躲过了那个拳头。救他之人却未放手,而是干脆将他提起来扛在了肩,纵身朝人群外掠去。阮韶颠倒的视线里可见抓着他的男子身材魁梧,穿着件粗布衫,面具下露出一把浓密胡须。
    阮韶又惊又怒,奋力挣扎,大叫道:“你是谁?放开我!”
    汉子置之不理,牢牢抓着他,很快就离开了闹事,朝着桥下人迹稀少处奔去。阮韶挣扎了一下,心想对方或许是阮臻派来的人,又稍微冷静了点。
    汉子奔到了桥下榕树边,这才将阮韶放下。阮韶警惕地盯着他,问:“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须髯大汉哼笑了一声,从面具里上下打量着阮韶。阮韶察觉不妙,转身就欲逃走。大汉从后一把将他抓住,一手抓住他两手手腕,一手扯着他的腰带。
    “你干什么?放手!放开我!”阮韶惊慌得冷汗潺潺,死命挣扎。
    大汉轻而易举地就制约住阮韶,唰地抽下了他的衣带,将他双手捆住,另一端绑在了一根粗树枝上,然后又拿了他的汗巾塞进他嘴里,堵住了他的叫喊。阮韶急得抬腿踢他,对方一把抓住他的腿,身子欺过来将他压住,粗糙的手掌顺着松开的衣襟探了进去,抚摸上他细腻光滑的肌肤。
    阮韶猛烈摇头,呜呜叫着。不远处街市上的喧闹轻易就把他的声音覆盖,这里背着街道,没有光,谁也看不到这里。
    大汉的手掌在身躯上恣意抚弄,然后唰地一声将阮韶轻薄的下衫撕去。全身上下,只有一件单衣大敞着挂在手臂间,光裸的胸腹和双腿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陌生男子眼前。男子带着茧的手指在他光洁般的身躯上急切地抚摸,揉捏着胸乳,摩挲着细腰,然后抓住了腿间的分身。
    要害被对方握住,阮韶不敢再轻易挣扎。他只能努力朝后退,直到背贴在树干上,再无退路。可男人步步紧迫,亵玩着他身上每一寸肌肤,还有腿间的器官。那秀气的东西经不住拨弄,还是一点点充血涨大。阮韶对自己绝望,只有不住摇头抗拒。
    腿被分开,手指探向臀间。阮韶的身子猛烈地扭动起来,可怎么也阻挡不住男人的前进。一根手指摸索到了臀间穴口,略按了按,就一举插入,没入指根。
    阮韶身体一僵硬,再度拼命挣扎。男人松开他的分手,抽去了他嘴里的汗巾。
    “出去!放开我!我要杀了你!”阮韶声嘶力竭地叫着,“放开我!你吃了狼心豹子胆了?敢动我,你就等着死无全尸!”
    大汉似乎很是不屑地耸了耸肩,又握着他的性器细致有节奏地套弄起来,阮韶的身体不可抗拒地发热发软,欲望开始在身体里流窜,连带着挣扎也明显弱了下来。大汉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得意地轻笑,插在后穴里的手指也抽弄起来。
    “不……不要!”泪水从眼里涌了出来,哀求声也带着明显的示弱和不甘,“我会给你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求你……”
    蓦地,后穴里加了一根手指,转动、弯曲,摩擦按压着那要命的一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绷紧,分身也已经在男人手里完全挺立。
    “不要!放……放开!”阮韶声音里充满惊慌恐惧,“你……你找错人了!你动了我,真的不会有好下场!”
    汉子停顿了一下。阮韶见有希望,急忙补充道:“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放了我,我立刻兑现……啊——”
    汉子抽出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昏暗之中什么也看不清,只感觉到那个勃发硕大的东西散发着滚烫的热度贴在了腿根。
    “不!”阮韶闭上了眼,泪水打湿脸颊,绝望的恐惧中,他终于崩溃哭泣,胡乱大喊,“放开我!不要!刘琸!刘琸你在哪里!阿琸……阿琸救我!阿琸……啊啊啊啊——”
    大汉抬着他的双腿,狠狠一个挺身,性器重重地顶了进去。
    阮韶只觉得身子被一根烧红的铁杵刺入、撑开,一阵饱涨的痛楚传来,让他凄惨大叫。可疼痛过后,充盈的感觉又让早已调教敏感的内部瘙痒酥麻起来。后穴自发地收缩,缠紧了这根孽物。
    男子粗喘一声,双手捏着那两瓣柔腻的臀用力掰开,然后挺动腰部,开始大力抽送起来。那硬烫的巨物挤开紧致的内部深插进去,将那狭窄之处撑到极致,而后慢慢退出,凸起的青筋刮搔着敏感的内壁,刮得肠肉痉挛紧缩,却猛地又撞了回去。几个来回之下,身体也彻底苏醒了过来,只待硬物顶入,内里软肉边急迫地层层缠绕上去,绞紧了那滚烫的热度吞咽吮吸。
    男子被他弄得舒爽地哼了一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下下顶得又深又狠。阮韶哭泣呻吟着,身子被他撞击地不住耸动,光溜溜的双腿抽蹬着,可是身体却是越来越热,欢腾的快感从交合那处爆炸开来,瞬间就弥漫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敏感,后背隔着衣服磨蹭着粗糙的树干,也都让他觉得阵阵酥麻。这具身体已经彻底堕落,无药可救。他泪水流得更加汹涌,绝望无助,嘴里只反反复复念着:“不要……阿琸,快来……阿琸救我……”
    他这柔弱的声音落到男人耳里,反而激得他狂性大发。他猛地将阮韶双腿大分着搭在臂弯,把他下体袒露出来,然后挺动着腰肢就是一番狂猛操干,腰胯将柔嫩的双臀撞击得啪啪直响。
    “不要!啊啊,不要……”阮韶被着猛烈的撞击逼得仰头大叫,泪水流得越发汹涌,只是体内偏偏被那巨物操弄得快感蜂拥而至,舒爽痛快得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大脑虽然在抗拒,可身体早已投降,不知羞耻地绞缠吞咽着那器物,汁水多得盛不住,随着抽插流出来,伴着拍打发出更加令人羞耻的声音。
    耳边听着身下发出的声音,阮韶面如火烧,崩溃哭泣,拼命摇着头,一头乌丝散落,半遮着他的面颊,然后被汗水打湿,粘在赤裸的胸膛上。男人一个深顶,他急抽一声仰起头,发出难耐的呜咽,脖颈拉出修长优美的弧度。
    “唔……不……阿琸,我要阿琸……救我……”
    抽送忽然又缓慢了下来,男人腾出一只手,拨开他脸上的发丝,抬起他的下巴。阮韶气喘吁吁,满脸泪水,眼眸里满是惶恐,和掩盖不住的情欲。男人下身缓慢细致地进出,擦着敏感的地方反复磨蹭,一边用指腹抹了点他眼角的泪水,然后伸进自己面具下,似乎是品尝了一口。
    阮韶的嘴唇被情欲和泪水洗刷得嫣红,颤抖着,软着声音哀求,“不要了……求你……放了我吧……”
    男人忽然伸手按住他的后脑,阮韶顺着低头,一眼就看到两人交合之处。只见自己双腿已经张到极致,性器肿胀地挺立,腿间汁水淋漓,粗长乌紫的阳物正徐缓地在身体里进出抽送。因蒙着一层水光,所以连柱身上的青筋都看的清清楚楚。
    似乎为了让他看得更真切,男人将他双腿掰得更开一些,腰弯折得更加厉害。阮韶瞪大了眼,就见那铁杵般的巨物缓缓抽出,又突地猛顶回来。尖锐的快感好似一个大浪迎头打来,阮韶尖叫一声,昏暗的视线里霎时炸开一片五彩斑斓的烟火。可这一阵快感还没过去,那性器却又渐渐抽离。
    内里的软肉吮吸紧咬,都未能挽留那器物离去。阮韶心里一阵焦急空虚,脱口而出:“别!”
    男人停住了,那器物也堪堪只有前端还留在体内。即使隔着面具,阮韶也能感觉到对方得意洋洋的嗤笑。他浑身细细发抖,小穴里饥渴地拼命吞着那器物顶端。臀本自发地送过去,却被男人牢牢按住了。
    难耐的汗水从每个毛孔里都涌了出来,无法抒解的情欲像猫爪一样浑身挠着,连骨头都麻痒无比,人都快要疯了。
    泪珠断了线似的滚落,阮韶哭得直抽气,双腿却软绵绵地缠绕在了男人腰上。
    “我……”嘴唇哆嗦着,“我……我要……”
    男人揉捏着他软腻的翘臀,依旧一动不动。
    阮韶沙哑哭泣起来,语无伦次道:“我要……继续,别停……我要你干我……用力干我……”
    男人强健的手臂抓着他的臀用力一提,胯部狠狠向他撞去,硕大的阳具整根没入。
    阮韶被这一下干得剧烈痉挛,叫都叫不出来,神智瞬间就被击垮,碎成齑粉。男子痛快地喘息着,狠命挺腰抽送,直把阮韶操弄得浑身瘫软,水似的挂在他臂弯里,任由他揉捏顶撞。
    阮韶好半天才缓过气,又被激烈的抽插拽入欲海里翻滚。他睁着双眼,却只能看到飞舞的光点,身体已经盈不下这么多快感,他承受不住,又逃避不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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