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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甘为人下-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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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过了午饭,阮臻抱着阮韶小睡了一下,然后起来继续处理公务。阮韶如过去一样站立在他身边,为他磨墨添茶。只是阮臻偶尔问他政见,他却闭口不谈了。阮臻也不勉强。
    晚膳过后,阮臻抱着阮韶一同沐浴。汉白玉的浴池里,阮韶的乌发打湿了水,沾在白净的脖颈上。阮臻将他按在池边,俯身亲吻,在他颈项间噬咬着,制造出更多的情…事痕迹。
    阮韶却一直很冷漠,只闭着眼,似乎是在忍耐着。阮臻将他浑身揉搓了个遍,然后从药盒里捏着两粒黄豆大的桃红药丸递到他嘴边。阮韶身子一紧,下意识排斥。
    阮臻凑在他耳边温柔又残忍地说:“你说,我若将你外甥叫过来,让他看看他敬爱的舅舅平日里是怎么‘侍奉’陛下的,可好……”
    阮韶的身体细微地颤抖着,眉头深锁着,却是终于开启了唇。阮臻哼了一声,将药丸塞进他嘴里,然后重重吻住,用舌头将药丸顶入了他的喉咙里。
    药效很快就发作了。阮韶的目光眼看着涣散开来,水中的身子也渐渐柔软,而后水蛇似的缠在阮臻精…赤的身躯上。阮臻摸索到他臀…间,两指轻轻松松就插了进去。阮韶轻嗯了一声,开始在他身上无意识地又蹭又吻起来。
    阮臻满意地笑了,抱紧他压在池沿,让他双腿紧夹着腰,一个挺身便进入了紧…窒柔软所在。阮韶轻哼呻…吟,饥渴地吞…咽着。阮臻捏着他的腰,在水中大力顶…送抽…弄起来。
    借着药性,两人在浴室里做了一回,回到床上又继续。阿姜在殿外候着,听着阮韶用了药后那淫…浪迷…乱的呻…吟叫喊,不由脸色煞白,双眼含泪。
    李桥知道她的担心,可也无计可施,只劝道:“等下里头事毕了,给宁王进点补药吧……”
    夜夜纵欢,饶是皇帝撑得住,宁王那虚弱的身子怎么受得了?可太后不管,永安公主管不了,这天下还有谁能管这事?
    阮韶在宫里一住就是半个月,许书宁急得终于坐不住,来找皇帝。阮臻轻描淡写道:“他身子不适,我接他进宫照顾而已。紫宸殿那边是皇子所,他又是王爷,住那里并不违背祖制,所以连母后也没说什么。皇妹你若担心,可以去探望他,其他的,就不要多管了。”
    许书宁道:“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可你将他这样软禁着不是解决的办法。何不如两人分开一下,彼此冷静冷静,想想清楚?”
    阮臻一甩衣袖,冷哼道:“想清楚什么?让他想清楚他喜欢的是大庸那个中山王,是吗?”
    许书宁一愣,“阿韶这么和你说了?”
    “他要说了,我已经杀了他了。”阮臻恶狠狠道。
    许书宁打了个冷颤,勉强道:“陛下要理解,他被那个中山王囚禁了太久,难免有点依赖情愫……”
    “所以,我才也要囚着他!”
    许书宁见劝不动阮臻,只好告辞,去探望阮韶。
    到了紫宸殿,只见阮韶衣衫庄重地正等着他,可人却瘦了一大圈,苍白得犹如一道轻烟,随时都能飘飞不见似的。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上,可见青色血管,而衣襟都掩盖不住他身上青紫斑斓的情…事痕迹。
    阮韶倒没说什么,阿姜却是跪在许书宁脚下哭道:“公主救救我们家王爷吧!再这样下去,王爷活不下去了!每日只肯吃几口饭,郁郁寡欢。陛下还频繁临…幸,此次都把王爷折腾到晕死过去。王爷原本身子就弱,还被迫用那种狼虎之药……”
    “这样下去,你真要活活被他弄死了。”许书宁揉着太阳穴叹气。
    阮韶却忽而一笑,“死了也好。死了就自由了,也就谁都不欠了。”
    “你本来就没欠别人什么!”许书宁气恼道,“你这人,怎么就不能把自个儿看得重一点?”
    阮韶扬眉,“这话,有人曾和我说过。”
    “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你希望事事都好,想要权衡一切,可这本来就做不到。天下的事,永远都是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的。你总得舍弃了一方,才能将就另外一方。你以为你自己殒身了就圆满了?我告诉你,你要一死,两头你都欠下了!”
    阮韶闭上眼,疲惫叹息,“我就是,太累了……”
    许书宁抹着眼泪,“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这样了?我就要成亲了,本还想让你主婚的。可瞧你现在这个样子,唉……”
    这夜阮臻如往常一样过来紫宸殿,和阮韶一同用了晚膳,沐浴就寝,然后一番欢…爱。情…欲正炽时,阮韶气喘吁吁地在阮臻耳边道:“臣……臣有一事想求陛下恩准……”
    阮臻正眯着眼在他身体里畅快地抽…送着,听了这用词,哧地一笑,道:“要求我什么事,这么慎重?”
    阮韶款摆着腰迎合着他的顶…弄,道:“永安公主大婚……原先就想请我以……兄长的身份,为她主婚……臣,嗯,啊……臣请陛下恩准,让臣为她……”
    阮臻俯身将他压在身下,腰部重重顶了几下,插得阮韶喘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你想出宫?”
    阮韶好半天才顺过气,道:“阿宁她……终于得嫁如意郎君,也了却……你我一桩心事……我原先就已答应过她……”
    阮臻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松开他,靠在被褥上,“想出宫也行,那就要看你如何表现了。”
    阮韶明白。他撑起酸软的身子,跨在他腰腹上,将那昂…然勃…发的巨…物吞入体内,内…壁层层绞缠上来。阮臻又夹了一粒药丸递过来,阮韶眼里闪过一丝悲哀,却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了。
    “叫大声点,让朕听听你的诚意。”
    不用他命令,那药已在阮韶体内掀起了惊涛骇浪的…快感,让他饥…渴如狂。他骑在阮臻身上急促起伏着,汗如雨下,淫…声浪…语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供人亵…玩取乐的玩偶。
    这夜如此这般地折腾到了后半夜才停歇,阮韶又被弄得失…禁昏死过去。阮臻也知道自己玩过了,亲自为他打理身子,又叫御医开了滋补的药给他喂下,这才抱着他入睡。
    这样又过了半月,永安公主大婚。在宫中“养病”已久的宁王终于出现在众人眼前,为她主婚。众人看宁王苍白削瘦的模样,原本的纷纷猜疑到最后都还真的归在一处,觉得他或许真的是重病了。
    婚礼仪式隆重热闹,宁王虽然病弱,一副眼看着就要晕倒的模样,可也支撑过了全程。皇帝没有来,却送了厚礼添妆。
    宁王不便喝酒,新人来敬酒时用的是茶,可他却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十分畅快。
    永安公主看着他苍白的皮肤和泛着异样红晕的病颜,双眼含泪,低声说:“阿韶,你辛苦了。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
    “你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就好,我的事,我自有打算。”阮韶一笑,“阿宁,和你认识也有八年了。我们耽搁你那么多年,如今才终于看你有了好归宿,我心里觉得很安慰。你若好好的,我便也放心了。”
    “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许书宁道,“等将来有了孩子,一定要和你家结亲。”
    阮韶笑笑,“我这辈子是没有子孙缘了。你可把眼光放宽点。”
    李松一直在阮韶身边伺候着,这时道:“王爷,陛下派车来接您了。”
    阮韶苦笑,朝永安公主夫妇拱手道:“小王职责已尽,该告辞了。祝贺贤伉俪夫妻恩爱,永结同心,白头到老,永不分离。”
    说罢,也不要人送,带着李松大步而去。
    郭驸马皱眉道:“公主,我怎么觉得宁王语气有点怪?”
    “我也觉得不对。”许书宁也不安道,“但愿是我们多心了。”
    阮韶走到牛车前,帘子掀开,一只大手就将他拽了进去。他坚持了那么久,本已在强弩之末,一落入车里人的怀中,这口气一松,身子便彻底瘫软如水,再也提不起半点力气。
    阮臻拥他在怀,手解开他衣带,探了进去,笑道:“还喝了酒?今日可尽兴了?”
    阮韶轻喘着,道:“很高兴,新人敬酒,理当喝一杯的……唔……”
    “这里都湿成这样了?”阮臻的手在他腿…间抚…弄着,“含着那东西可舒服?今天出来了几次?”
    “不……不记得了……”阮韶闭着眼喘息。
    牛车慢悠悠地走着,正经过闹市。谁也不知道这辆普通的官员小车里,正坐着大越帝王和宁王。
    阮臻把手指探进已是汁…水横流的股…间,立刻就被后…穴紧紧绞住。他转动着手指往里伸去,一边道:“放松点,别那么饥渴,给你什么都要吃。”
    阮韶抓着他的衣襟,急促喘气,一边将身体放松。阮臻的手指拨开痉…挛濡湿的软肉,终于摸到那个还在不停振动的东西,勾住了扣环,一点点往外拉。
    阮韶轻哼着,身体自发地又紧缩了起来,仿佛想将那折磨他已久的东西留在体内。
    “就这么舍不得这玩意儿?”阮臻低沉地笑了,手指将那东西拉扯了出来。鸽子蛋大小的银铜缅铃,共有三个,连成一串,已被淫…液浸得透湿还嗡嗡振动不休。
    阮臻解下了一个缅铃,又用两指夹着塞回了阮韶的后…穴之中,“既然那么喜欢,就给你留一个吧。”
    阮韶朝后仰去,不住呻…吟,被体内的东西弄得酸麻难耐。可那手指刚抽出去,又有火热滚烫的、属于男人特有的雄…壮硕…大狠狠刺入,顶着那缅铃滑向更深处,不等他喘过气,就凶狠地抽…插起来。
    车从小门低调地进了宫,停在紫宸殿前。车里的交…欢一直未停,谁也不敢上前打搅,只有安静地守在一旁。
    阮臻抱着阮韶重重顶…弄了几下,畅快地泄了出来。他衣衫尚整,只解开了裤…头,阮韶却早已被他剥了个精…光,此刻瘫软在他臂弯里,头发散乱,面带泪痕,昏昏沉沉的。阮臻捡起脚边的衣服将他裹住,打横抱着下了车,径直走进殿后的浴池。
    阮韶清醒过来时,屋里已经掌了灯。他穿着亵衣躺在被褥里,脚上依旧扣着金链子,幸好体…内那折磨人的东西已经取走了。身体里每一块肌肉都酸软不堪,骨头都被掏空了一样,稍微一动,头就晕眩不堪,眼冒金星。
    自己可会就此精尽人亡而死?
    阮韶苦笑。
    他以前不是没有和刘琸玩过度的时候,就算是流亡那段日子里,两人也偶尔贪欢纵…欲,做到他前方失…禁。可却从来没有这种空虚憔悴的痛苦之感,有的只是满足和欢愉,以及心甘情愿地付出后的畅快。
    一样的人生,百样的活法,就看你如何去选择了。
    阮臻料理完一些临时的公文,回房就寝。上床来时,他发现阮韶正醒着,看到他,竟然还微笑了一下,虚弱而秀美。自从两人闹僵以来,阮韶这还是第一次对他笑,这让阮臻不禁欣喜若狂。
    “今天这么开心?”阮臻抱他在怀,轻柔地吻着,“若你以后都这么听话乖顺,我自然会放你出宫去。到时候你想回王府,或者去京郊玩都没关系。阿韶,我是一心一意想对你好,你不可以离开我,知道吗?”
    阮韶细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闭上了眼。
    阮臻搂住他,很快就沉入梦想。
    越国春季雨水多,后半夜,绵绵细雨转大,打在芭蕉叶上啪啪作响。
    阮臻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将怀里的人抱紧了些。一丝凉风成没关好的窗缝吹入帐中,阮臻却感觉到胸口一片温热濡湿。
    可是阮韶哭了?
    阮臻摸索着阮韶的脸,嘴里含糊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阮韶脸上干燥而冰冷,无声无息地缩在他怀里,毫无生气。风吹散了屋内点着的熏香,一股熟悉的甜腥气飘入阮臻鼻端。作为一个马背上的帝王,他知道这气息是什么。仿佛一锅滚油泼在身上,将阮臻烫地浑身剧震,瞬间清醒过来。
    “来人!掌灯!传太医!”如雷般的一声怒吼炸醒了外间值夜的宫人。帐子升起,光线照射了进来,里面的景象让所有人惊骇万分。
    皇帝的亵衣上已染满血迹,怀里还抱着一个血人。宁王苍白如纸,胸襟早已经染红,血迹蜿蜒地顺着他垂落的手臂流到地上。
    阮臻抱着他的手一直在发抖,又不敢轻易拔他胸口插着的匕首。他就像是牢笼中的困狮,怒火滔天,却无法发泄,只有不住狂吼。
    “你胆敢死!阮韶,你好大的胆子!我不准你死!你听到没有?”
    阮韶半阖着眼,视线涣散,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他自然已什么都听不到了,也感觉不到任何痛苦。他觉得自己就像又回到了那个凉爽的夏夜,被人怜爱地拥在怀中,躺在小船里,隔着荷叶望着皎洁的月色。船儿一荡一荡,他们也随着起起伏伏,仿佛回到了儿时的摇篮里。
    我会等你来找我。不论多久,都回等下去。
    若我的人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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