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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离婚这游戏-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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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我没有。
  但从此我就绝望了,仿佛陷入了一个魔咒,如果把我和我哥放在一块非要让人选一个喜欢的话,十个里有九个都会选他。
  我大学是在离家很近的一个城市上的三本,英语专业,虽然学的不怎么样但好歹算是一项专长,回家之后,嫂子介绍我去一家旅游公司做导游。
  为了表示感谢,我拿第一个月的工资请他们吃了顿大餐,拿到人生第一笔钱的我十分燥得慌,当天晚上就把头发染了个奶奶灰。
  但如果知道第二天嫂子会带个男孩去的话,我一定会延迟一天再这么做。
  那个男孩叫苏暖青,是我嫂子姑姑家的孩子,特别帅气阳光,浑身一股年轻气息,还一直对我傻笑,像个天使。我被他笑得发毛,问他:“你笑什么?”
  他说:“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头发染成这个颜色还挺好看的。”
  说完伸出手来要摸我头发,我配合地把头向前伸,微微低下去。而就在他的手落在我发间的一刹那,我竟然感觉下面有什么东西弹跳了一下。
  这可不是什么好预兆。
  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我跟他说想旅游的话找我,他跟我说有空去学校找他玩,请我吃饭。
  对于我染头这件事,所有的亲戚朋友同事都觉得是自毁形象,自甘堕落,我黑着头发的时候看起来都不太正经,这么一来就更像不良少年,人人对我敬而远之。
  可那天那个叫苏暖青的男孩夸我好看的话语和举动却无比清晰地在脑子里回放,于是我发了条信息问他:你真的觉得我头发染这个颜色好看吗?我正在考虑染回去。
  他很快回复:我真的觉得挺好看的。
  我说:那我就不染回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回道:哈哈,你别受我影响,想染什么颜色就染什么颜色,反正我又看不着。
  我没再回了,他给我的热情浇了一点冷水,让我有点受伤,够自作多情的。也是,爱染什么染什么呗,用得着将就一个外人的喜好吗?
  碰了钉子的我大摇大摆地走进理发店,气势汹汹地对染发小哥说:“给我染一个炫彩紫!”
  就在我即将塌上一条不归路的时候,苏暖青的信息成功地阻止了我,没有早一秒也没有晚一秒,他说:其实你染什么颜色都好看,黑色也好看。
  我盯着这条短信看了一会儿,在上色之前改了主意。
  染回黑色的第二天,我去苏暖青的学校找他,想让他鉴定一下这本真的颜色,他约我在体育场见面,我如约而至,然后站在铁网外左顾右盼,特别像等待另一半的小情侣。
  我正要给他打电话,低头的瞬间有一个篮球向我抛来,我本能地用手接住,刚想回抛过去并问一句同学你没病吧,在看清来人的一瞬间停住了动作。
  正是苏暖青,阳光下他笑得明亮轻快,看着我走来,对我说:“球还我。”
  我身体僵住了,他从我手中抢过球还给同学,让他们先走,然后搂着我的肩朝相反的方向走去:“走,请你吃好吃的。”
  他带我去的是校园里最高级的餐厅,但不能刷学生卡,结账的时候我跟他好一顿争抢,几乎到了近身肉搏的程度。
  我说:“你一个学生还没挣钱,跟我抢什么。”
  他不屑地看着我:“刚发了奖学金。”
  我比他更不屑:“那能有多少?”
  “一万。”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我一个走神他就把钱付了,后来我才知道那是骗我的,吓得我差点不敢追这隐形学霸。
  他带我逛了逛校园,分别的时候我问他:“你觉得我头发染回来帅吗?”
  他不假思索地说:“帅啊,帅我一脸。”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又让我起了微妙的反应,而他又把手伸过来,意识到是想摸我头发,我曲腿低下头去。
  他动作很轻,比夏日的微风还柔软,而当我发觉自己对这种触感产生了依赖,我知道自己可能真的完蛋了。
  我知道自己应该好好计划一番,或者先向嫂子打听一下他的喜好,但当下我被欲望冲昏了头,抓住他的手就问:“那个……我能追你吗?”
  他被我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一跳,慌乱地抽出手去,“啊?”了一声。
  我换了个说法:“就是做我男朋友,愿意吗?亲上加亲。”
  他又“啊?”了一声,那表情跟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似的,有点懵也有点萌。
  “逗你的,”我赶紧给自己打圆场,“我不追你,你别躲。”
  我嘴上这么安抚他,也想让自己冷静几天撤撤火,可我总是没来由的想起他。
  他眉宇间和我嫂子有些像,但气质大不相同。按说我一睹嫂子的绝色后,不应该这么迷恋一个与他神似的人,但就是没有缘由地,我想他想得发疯。
  我拿出了以前追女生那套,请吃饭送礼物,发短信打电话,但可能由于我攻势太猛,他对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得爱理不理,很少给我回应。
  从许玥然的阴影走出之后,我交过几任女朋友,有投怀送抱的也有我主动追求的,但除了许玥然那个冰山女神,我还没被拒绝过。
  这个叫苏暖青的男孩让我又一次尝到了失败的滋味。
  我说话不过脑,想什么就说什么,为这个毛病没少挨我哥和爸妈收拾。所以我经常在睡觉前发信息给苏暖青:想你,想抱着你睡。
  或者第二天醒来后发给他:我刚刚梦见你了,梦里你什么都没穿。
  他一次又一次地警告我: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告诉你哥。
  可我一遍一遍地发,他一遍一遍地警告,到最后也没对我哥和嫂子透露半个字。
  我用尽了所有能想到的办法,似乎都没能让他动心,一次我在他宿舍楼下等他,我站在门口跟每一个路过的学生说,麻烦让328房间的苏暖青下来一下,可是我等了三个小时还是没等到,人没等到,一条短信一通电话也没有。
  下雨了,我浑身被浇得湿透,他终于下来给我送了一把伞,对我说:“我从小就想找个女孩结婚,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转身的时候我看他抹了抹眼角,不知道是擦拭雨水还是眼泪,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做这个动作。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我心碎成泥,把他的伞扔进垃圾箱,冒雨走回家。
  我发着烧躺在床上给他发语音: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撩我?
  ——为什么夸我帅,说我头发染成什么颜色都帅,还搂我的肩摸我的头发,为什么?
  ——我发烧了要死了你不管我吗?
  ……
  ——我好像出现幻觉了,你刚才来过吗?
  但凡我有一点知觉,我就不停地发语音给他,发着发着就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发现床头多了一杯水和两盒退烧感冒药。
  他真的来过。
  我家的钥匙只有我哥有,连我爸妈都没有,我顾不得量体温,打电话问我哥:“你怎么把我家钥匙给别人了?”
  他说:“小苏让你嫂子问我要的,说你发烧了要去看你,你们俩什么时候走这么近了?”
  这话真扎心,走的近?他妈的他都让我死心了。
  退烧以后我就没再骚扰他,不是说爱一个人就放他走吗?于是我退出得悄无声息,也很彻底,删除了所有联系方式与聊天记录,就当从没认识过这个人。
  甚至为了证明我不是非他不可,我跟一个女生走得很近,就是他们学校的,一个大一的妹子。
  我开始频繁地出现在他的校园里,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我就是想让他看到我跟别人在一起了,或者,偶遇他,看看他。
  一天我送她回宿舍以后收到了一条没存储姓名的号码发来的消息:你有女朋友了?
  这号码我早已烂熟于心,我盯着手机愣怔出神许久,在路灯旁傻站了许久,只回了个“嗯”字。
  那天睡前他又发来一句:老牛吃嫩草,不要脸。
  我呵呵笑两声,向左一划,把信息删除了。
  谁不要脸,你让我死心又来撩我,你才不要脸。
  我在校园里看见他很多次,但大多时候离得很远,只能瞥见他一个背影,或者在几米之外,他看到我后怒气冲冲的转身。
  但还是迎面撞上过一次。
  在一个路口,是真的胸贴着胸,鼻子对鼻子的撞上了,他双目含刀地看着我,看得我心乱如麻,隐隐作痛,思念开始狂风大作。
  我想问问他撞疼没,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那女生突然中暑晕倒,我背她去了校医院,医生给输了一瓶葡萄糖,缓过来了。
  接着我又一次收到了那条号码发来的短信:你女朋友没事吧?
  —没事。
  —我有事,你能不能来看看我?
  —你在哪儿?
  —宿舍。
  我联系她同学来照顾她,飞奔到苏暖青宿舍,发现他好端端地在上铺坐着,翘着腿,悠哉的模样,表情十分不友好。
  “你怎么了?”我问。
  “没怎么。”他说。
  “没怎么那我走了。”
  在我转身之前,他突然从上铺跳下来,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闷响,他走近了对我说:“我就是想好好看看你。”
  “真不要脸。”我说,“你不是让我死心吗?还看我做什么?”
  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我把他压在墙上一通猛亲,他对我拳打脚踢,骂我混蛋,朝三暮四,见异思迁,骂我人渣,有女朋友还来欺负他。
  我忍受着他的打骂,一边亲一边说:“喜欢我还不承认?你身上的醋味都飘出十里地了。”
  他被我激怒,用膝盖顶我的胯,双眼通红地瞪着我:“你混蛋!那是我初吻!”
  我被他说得无地自容,羞愧难当,但其实除了他顶我胯那一下,打我踢我那些下使的都是棉花劲,做做样子罢了,即便是初吻,也给我了。
  我感动得一塌糊涂,当天晚上在他宿舍楼下摆满了花灯,喊他的名字。我下定决心,他要是不下来我就等一夜。
  好在他没忍心让我等太久,更深露重,他下楼的时候给我带了一件外套。
  我怕他又甩出什么让我死心的话来,抢先一步说:“宝贝,你不答应我我是不会走的,而且我也没什么见鬼的女朋友。”
  他看着我的眼睛轻轻一笑:“宿舍门已经关了,我跟你走。”

  ☆、番外2

  从此我再也没有羡慕过任何人。
  那天晚上他跟我回家,我把他扒光了抱着他心满意足地说:“我终于可以抱着什么都不穿的你入梦了。”
  他一点没躲,安静地让我帮他脱衣服,安静地在我怀里睡了一夜。
  我也什么都没穿,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我们面对着面贴得很近,呼吸交融,两个生龙活虎的小兄弟在相互打招呼。
  我突然觉得有点亏,已经转正的我居然抱着他香软的身体睡了一夜什么都没做,于是我对他说:“我虽然初吻不知道给谁了,但我从没给人做过这个,你是第一个。”
  接着我伏下头去,他手抓着我的头发阻止我,但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我猜他也是第一次享受这种服务,虽然我也毫无经验,章法全无,但很快就让他升至云雾中。
  他高潮的样子很可爱,眉头紧锁,双眼紧闭,脚趾都崩直了身体如痉挛一般,手却依然抓着我的头发不肯松开,直到这股热浪渐渐退去,一切回归平静,他才睁开眼睛开着我,傻乎乎地问我以后能不能别这样,然后无力地伸出手指为我擦去嘴角的残液。
  我摸摸他的脸,告诉他:“没事儿,我乐意这么做。”
  我是真的愿意,一点没觉得屈辱,但他仍然认为我受了委屈,加倍对我好。经常来我家帮我整理房间,臭袜子湿内裤也帮我洗,网上查菜谱给我做饭,还省出零用钱来给我买礼物。
  我感动得无以复加,于是更卖力地回报,他便更加对我好,如此循环往复,生活不能更美好。
  虽然他不需要,但我仍然每个月从工资里拿出一半来给他,他乐得眉眼弯弯,问我:“真的吗?你真的愿意给我?”
  这傻子,才这点钱就把他搞得感天动地的,我说:“当然了,工资得上交媳妇嘛。”
  反正我花没了他还会再给回来。
  他气哼哼的:“谁是你媳妇。”
  我想叫我哥和嫂子来家里吃顿饭炫耀一下,可是我电话还没拨过去,我哥就提着一个行李箱上门了,他眼睛血红,好像哭过又好像一夜未睡,他作势要去卧室补觉,我拦住他说:“哥,里面有人。”
  “谁?”
  我跟智商不够似地吞吐着说:“我嫂子……”
  见我哥眸光骤飓,我连忙把话补充完整:“我嫂子的弟弟。”
  我哥骂我欠揍。他状态特别不好,我不敢问,后来苏暖青告诉我他们离婚了,我第一反应是不相信的,但又一想,嫂子那么多人追,把我哥踹了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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