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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用我身体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没个B数吗-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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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个屁,我当即把电话挂了。

  紧接着他发语音过来了。

  一条接一条,我听着自己高了八度的嗓子叫得跟条发情的狗一样,脑子里天人交战地思考冲回自己家里掐死这个小骚货是不是灵魂就换回来了的可行性。

  我到底没敢这么做。

  一来万一我掐不死他的灵魂,反倒把我自个儿的肉身掐没了怎么办,二来他拿他拍的自慰的视频威胁我,说我哪天想不开要弄死他,他就把视频曝出去,让我好好掂量掂量。

  我再怒,脸总要的。

  我退了一步,他得寸进尺了。

  天天见缝插针地电话、语音、短信骚扰我,无所不用其极,尤其是晚上,花式发骚,骚到最后我被他撩得欲火翻腾,忍了又忍,忍无可忍,实在按耐不住,想着反正用他身体泄一次,天知地知我一人知,他都用我身体干了几次了,我就用一次怎么了?

  索性就自暴自弃放纵了。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之后我……

  不提了,总之我是堕落了。

  用他身体泄火这事我如鲠在喉,我虽是灵魂占位,可跟他的身体无比的契合,他每一处感官的变化我都能清晰无误地感受。

  这真是要命。

  我一冲动,这具身体除了前面硬,后面也会湿……

  见鬼的敏感。

  乐清清是有多骚!?

  我瞠目结舌,怪不得他床头柜里的假鸡巴这么多。

  我原是想抚慰了前面就了事了,然而我低估了他后面的可怕,一股难言煎熬的空虚感始终挥之不去,我越是不在意它,它的存在感越是强烈。

  ……然后我就更堕落了。

  用他的假鸡巴满足了他后面。

  理智上是这么说,可实际上体验了满足过程的是我啊。

  ……还挺舒服的。

  我无比唾弃他淫荡的身体,却对拿假鸡巴爆他菊花食髓知味起来。

  真的挺爽的。

  跟打飞机不一样的爽。

  我此前从未有过做零的经历,高中时交过几个男友,我偏好清秀骨架小的男生,几次开房自然是我在上,到了大学反而对交友这事束手束脚的,狂风乱蝶太多,人品参次不齐的,我没兴趣跟乱七八糟的人约炮,贴上来的又没看对眼的,慢慢地就一直光棍下去了,感觉来了就自给自足,过的也挺好的。

  要不是造化弄人接触了乐清清的圈子,我真不知道自己这么炙手可热,背地里成骚鸡们共同的老公,我没公开出柜,但也没遮掩,不敢想象还有多少人在意淫我。

  反正乐清清不知道我拿他身体干了什么,他就是猜到我菊花痒,也打死猜不到我会拿他假鸡巴止痒。

  也好,公平了,他玩我前面,我玩他后面。

  嗯……我熟门熟路地用假龟头反复磨擦肠子里的某个点,隐忍克制地喘息着,两股战战,不得已从跪立变为了跪趴,方便捅进捅出。

  还能再插得深一点……这里……手动的不过瘾啊,要不用他的按摩棒好了,自动的更爽一点……

  我堕落得不能再堕落了。

      

  

    

     

  

        除了对我身体占点偷鸡摸狗的便宜,我更恼火的是乐清清罔顾我的三申五令,肆意崩坏我的形象。

        谢天谢地,我的体格跟任意一件吊带、裙子都不兼容,才免于被他强行改造成金刚巴比的噩运。

        但他多的是法子黑我。

        我对他绝望到面无人色。

        他穿不了吊带、裙子,穿我的球衣,他穿也不好好穿,套了球衣光着腿就来上课了,走得歪歪扭扭,没骨头一样,光秃秃的大腿、一脚的腿毛引得过路的无一人不侧目。

        我面如土色地拖他去小树林,质问他裤子呢,裤子为什么不穿,他有脸问我这样不好看吗。

        我脸都黑了,就近去教超买了条长裤扔给他,他还委屈上了,说他秀一秀大长腿怎么了,我差点朝他咆哮了,你秀的是谁的腿,丢的是谁的脸!

        我忍着气硬给他穿上了长裤。

        结果隔天他套了卫衣,穿条短裤来上课了。

        再隔天,他上身一件紫色背心,腰那里扎了件衬衫,下身穿得奇奇怪怪,短裤里穿了条薄的长裤。

        我狐疑地走近一看,踏马的黑丝袜?!

        我跟他什么仇什么怨,他要这么泼我骚水?

        这下我不用出柜,只要不瞎的都会认定我不是基佬就是娘了。

        我从刚开始被他气得七窍生烟、捶胸顿足到现在心如死水、面对残酷的现实波澜不惊,期间心路历程历经千锤百炼,已不是一个饱经风霜就能概括得了的。

        我也曾呕心沥血想挽回被他抹黑得不能再黑的形象,但架不住这小子随时随地能干些令我始料未及的,我鞭长莫及,再怎么力挽狂澜也阻止不了自己的形象跟条脱缰的野狗一样跌得一泻千里。

        他总能出其不意地给我捅娄子,大大小小,我数都数不过来。

        比如随身掏出个小镜子,队友在那打,他待树底下照镜子;长跑不及格被罚三千米,他一屁股趴草地上,撒娇求老师放过;有人来表白,女的他问“你为什么喜欢我啊”、“你知不知道有很多人也在追我”、“你用的是哪个牌子的啊这个色号好好看”,男的他就“死心吧我看不上你”、“走开我有喜欢的人的”、“别缠着我啊,我喜欢的人会看到的”

        拜他所赐,整个体育系的都耳闻了系里素来成熟稳重的男神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性情大变、大彻大悟不再掩盖内心的渴望、终于脱胎换骨蜕变成了水仙一样的男子。

        得亏我平日里低调做人,不装B、不耍帅、不撩妹、没事不抛头露面,才不至于前脚刚跟他灵魂交换,后脚他制造的黑料就光速传遍了全校。

        不过也差不多了,红骚鸡远在美院都知道了我黑料的冰山一角。

        这种奇闻最能被人津津乐道,尤其这小子一点不引以为耻,越是传得风口浪尖上他越是黑我黑得马不停蹄。

        我大概知道我在女生里有挺多迷妹的,迷弟也不少,胆子大的当面跟我示爱,矜持点的会来一群人看我打球、跑去我教室蹭课,也有在我吃饭时候坐我旁边嘻嘻哈哈起哄的。

        但我不知道我在网上更火,跟网红似的,居然有专门为讨论我开的论坛、贴吧,还有五花八门的群。

        我用乐清清的手机看得目不暇接,他的论坛、贴吧、微信群每隔一会儿就要推送个消息,我就是从这些即时发来的消息里了解他背着我用我身体干了什么好事的,但晚了,天天都有迷妹迷弟喊着要脱粉,更有粉转黑的去论坛盖了楼骂我。

        说起来这个小骚货的手机内存真丰富啊,一相册都是我的照片,我吃饭的、打球的、上课的、洗澡的,什么都拍,连全裸的都被他拍到了。

        还有录的我在公共澡堂洗澡的视频。

        这我真是防不胜防。

        我全删了,警告他等换回身体以后老实点,他脸皮厚的,跟我说删好了,尽管删,他网盘有备份的。

        我勒令他把账号交出来,他死活不肯,我逼得狠了,他呛我除非我答应跟他睡。

        睡个屁,怎么睡?我用他身体上我自己身体?我硬得起来嘛我?

        我严词拒绝了,告诉他换回来了也没兴趣睡他。

        他不开心,截了张他网盘的图发我,我一看,不得了,裸照比他手机里的还多,连自慰的视频他也传上去了。

        这事最后不了了之,我无意跟他鱼死网破,闹僵了逼得他狗急跳墙,干些更丧心病狂的还不是我吃亏。

        我对他一言不合就闹别扭的脾气是服了,我话说得重一点他就掉眼泪,一点碰不得,他玻璃心,怨念我对他太无情,怪我在他表白的时候掉头就跑,一点不怜香惜玉,一点没风度气概。

        可这能怪我嘛,是他自己骚得让人害怕。

        他一听哭得更凶了,抽抽噎噎地发我语音:“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嘛,你告诉我,我改啊5555”

        ……他在食堂发的语音。

        这一幕我事后在他手机的一个微信群里目睹到,据目击人称:当时人声鼎沸,众目睽睽下杨超眼眶红了,边抹眼泪边对着手机不停讲了什么,一副黯然神伤的loser样。

        因为目击人离得远,听不到他讲了什么,于是就有了看图猜故事的一幕,群里炸了锅一样,猜失恋的、死了亲戚的、挂了科的,猜什么的都有,有不嫌事大的在群里嚷嚷要组团去安慰他,连我也被@了,很是红红火火了一阵。

        于是我就再也不敢轻易惹毛他了。

        算他狠。   

        横竖我的形象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随他折腾吧,我无fuck可说。

  










  

  此刻我手无寸铁地被另一伙豺狼虎狈堵在了PUB后门的小路里。

  五个社会人。

  真正的豺狼虎狈。

  个个不怀好意地打量我,呈半包围之势密不透风地把我困在中间。

  我心一咯噔,这架势要是打输了搞不好要来场群P,看他们盯我的眼神就知道了,露骨得跟盯了哪就舔了哪似的,一点不含蓄。

  这一晚真够不太平的。

  是我大意了,让乐清清的肉体无端遭遇了失身危机。

  如果今晚在劫难逃,我是难辞其咎的,危机因我而起。

  事情要从红骚鸡曝出杨超可能是零号说起。

  这个惊天噩耗有理有据,非空穴来风,经绿骚鸡现场向体育系的朋友求证,已然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扎得骚鸡们的心千疮百孔。

  可事实胜于雄辩,纵使有一两个小姐妹不信流言,强辩也过于贫瘠,寡不敌众,被我轻描淡写地补了几刀后彻底击垮,最后徒留一桌的哀嚎遍野。

  我兵不血刃地摧毁了这群骚鸡对我经久不衰的意淫大业:

  “啊,我的心好痛,杨超居然……哎”

  “我真是瞎了眼,姐妹们他从此再也不是我老公了”

  “我不爱他了,不跟你们抢,你们随意”

  “我要去寻找我真正的爱,他才不会动不动就哭,他一定充满了勇气,能带给我安全感,可以当众不顾一切地把我抱起来,啊他好帅。”

  几刀下去,我痛痛快快地终结了十几天来耳目心灵备受荼毒、被乐清清的小姐妹们花式意淫如何用上下两个黑洞征服我胯下大屌的噩梦,顺便把一锅的骚鸡甩给了谢蒙。

  我落井下石得心安理得,跟这傻逼从高中混个脸熟,到大学一个寝混出铁交情,铁得他是直男我是GAY也不避嫌地住一起,前前后后认识五年多,早熟得互相伤害几百回了,也不差这一回。

  他上次CF被我吊打一礼拜,被迫包了我半年的饭跟游戏币以后恶从胆边起,发了我一堆肌肉猛男被操的GV辣我眼睛,还大放狗屁指着肌肉猛男说这是我,再一指操肌肉猛男的男人说那是他,他要从肉体上吊打我。

  我当即冷笑一声,居高临下俯视他,挽起袖子,问他他要吊打谁。

  这怂货萎了,偷偷打量我鼓得爆筋的臂肌,估计掂量到以卵击石的下场,老实了好一阵子。

  但没多久就记吃不记打,变本加厉地作大死,把我俩的头给P上去了,P成我跟他的动作片发我,我转手就发给他女票了呵呵。

  总之这智缺各种卖蠢,等身体换回来后我可要好好损他一顿。

  反正他有女票,还是我给牵的线,多一群意淫他的骚鸡动摇不了他直男的根基。

  被基佬惦记不是直男的噩梦么,何况是被一群骚断腿的基佬意淫菊花大战黄瓜的噩梦,有的他好受了。

  我作为过来人,对他日后的遭遇十分同情,也幸灾乐祸。

  果然我意料中的。

  经我一手的祸水东引,骚鸡们重振息鼓,一反刚才被打击的一蹶不振的蔫鸡样,春情荡漾地骚动起来了,围着绿骚鸡的手机叽叽喳喳地指着谢蒙尖叫,看样子是要集体换老公了。

  我趁势浇了把火:“他好帅是不是,他是我老公了,你们谁都别跟我抢”

  话一出,骚鸡们都不干了,我早看穿他们之间微妙的平衡了,得不到的就是好的,平时姐妹情深,相互吹捧,意淫同一个男人,实则明褒暗撕,哪只骚鸡钓到男人了,其他个个都属于要防的那种姐妹。

  男人在他们这只能共享,不能专享。

  也就是说,我这话的后果有两种,一种我被他们嫌弃死,质疑连那么丑的男人都喜欢,谁会想不开跟我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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