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修情路-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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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满从不知道,原来自己那处,竟能被人触碰到这般酥痒的地步。看那手指却总是绕圈打转,却总是避开重点地带,恨不得拍开那坏不顶用的家伙,换自己来。
他的身子算不得是敏感型,只因着是郑铭佑的触碰会有些动情,乳‘头更是没什么特殊感触。偏偏这身子不是真正的二十岁,实际经历过的无数场春事,早把它调教成最诱人的艳丽。
似乎是看出他在走神的惩罚,或者是大发慈悲般的奖励,终于触碰到了那硬‘挺的一点,力度轻巧,手法完美。
柳满难以克制的吐气,发出一声呜咽。
郑铭佑也对他动情的回应做出应答,献上唇舌。
坏心眼的故意舔弄的大声,啧啧水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充斥着柳满的听觉。难以消受的用小臂遮住双眼,企图去逃避,羞怯的自己和缠人的快感。
夜色朦胧也足够漫长,留给这对恋人无尽的依存时光。
郑铭佑也不再收着力气,舔着一边,又用手玩捏另一边。
直叫柳满不断交替咬住上下唇瓣,才堪堪忍下羞人的呻吟,留下更加色气的喘息。
终于放过那红肿的两端,不等那人歇息,就偏着留下一路凌乱的水渍,去舔亲柔软肚皮上的小巧肚脐。
猛地触碰勾得柳满弹起腰身,脚跟也不住的去把床单弄出褶皱,无处安放的双手只好紧抓着郑铭佑的衣领不放,整个人都乱糟糟的了。
郑铭佑远不像表面上那么游刃有余,小半套调情做下来,他的呼吸也变得分外急促。
急速上涌的情欲让他难以从容,动作也有了不易察觉的急躁和粗鲁。
被柳满一提醒,顿时嫌布料禁锢住了散热,掀着边角一把撇掉了束缚的衣物。全身只剩了一条内裤遮羞,但鼓出的一团让人能明显看出顶端都晕湿了许多,柳满更是不敢细看,只顾匆匆瞥开了眼。
柳满的感官被挑逗的异常灵敏,感知到郑铭佑的变化,反倒像是在自己心里也生出了一团火,让人想蜷缩起来,又想更多的袒现出来,祈求救赎。
郑铭佑没有褪去柳满的裤子,伸进手,安抚般的晃动柳满的性器,另一手悄悄沿着臀线探入那片秘境。
两指摩挲过柔软的臀肉,一点点触碰到了那处的褶皱。软嫩光滑。
几乎算是顺利的挤进一小指节。
立时看向比刚刚更加羞红脸的柳满,这人,要勾着人怎么去疼他才算够啊。
柳满看他伸长手,从柜子里摸出未拆封的一管润滑剂和一盒安全套,有些想并拢双腿磨蹭一下去缓解莫名的痒意。却夹住了腿间的郑铭佑,触碰到他腰间略高的皮肤触感,仿佛烫到又不知该如何反应。
郑铭佑也没去禁锢他这些小动作,只是焦躁的扯了包装,挤出一大坨透明润滑液,双手一搓就抹在他臀间,小心扩张。
并不急着向深插,在两指节处打转,引得柳满像被戏弄般不断呜咽。让人想欺负的更多,更多。
“啊!…别!……那是什么……”
那处显然敏感得很,经不得丁点刺激。惊得柳满突然扭动腰身,挺起胸膛,企图逃脱那人所给予的过分直接的快感。
显然郑铭佑是不可能放过他,只能去诱哄着,
“乖,会舒服的。”
又松了几分手劲,却是不断轻轻掠过,用自己指腹的粗糙去展示更多惑人心神的本事。让伴侣更加为自己折服,硬‘挺,流弄不知名的液体。
一指。
两指。
三指。
空在外面的拇指和小指也不甘示弱,随着手掌的角度变化,变着花样触碰臀瓣。
眼看着气氛越来越足,都是难以忍耐的急切。
郑铭佑褪去柳满的所有遮掩,去够取枕边的薄片包装套,柳满从大口大口的喘息中回过神思,伸出手按住了郑铭佑肌肉绷紧的小臂,让人停了动作。
郑铭佑暗压着嗓子,
“别闹”
柳满受不住他在耳边喘息的语气,脊椎又传来一阵麻痒,却还是坚定的摇摇头。
郑铭佑怎么可能不懂他的心思,僵酌片刻,也就妥协了。收回手来,用脸颊蹭抚柳满耳侧,交换亲昵。
交握的双手,一对戒指在闪耀。
扶着顶端触碰到入口时,郑铭佑停在柳满腰侧的手捏捏揉揉,
“放松”
同时轻啄嘴唇,抚慰阴茎,一点点缓慢的进入。好在扩张的仔细,润滑也充足,柳满没体会到传说中撕心裂肺的疼,可以忍受的轻微痛感和被迫撑大的肿胀填满了所有感官,
慢慢的整个龟头都送了进去,开拓内壁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郑铭佑没有过分深入,按着记忆和刚刚的探触大约又送进一点茎身,扭动找寻。
柳满在他的耐心照料中全身心投入到情事里,被顶到那点的时候,甚至没有故意克制,放纵自己惊慌的呻吟,胯下也因着刺激流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郑铭佑看他得了趣,用手抹了那液体,套弄他的龟头,和后‘穴一同发出粘腻的声音,糜乱万分。
柳满陷在迷蒙里也感觉到了郑铭佑似乎不想再进入的意图,保持着大半根在外面的状态交‘合,完全是取悦照顾他的做法,全是快感和呻吟,不顾自己汗湿了额头,茎身上的青筋也被憋弄的格外狰狞。
这可不是柳满要的水乳交融,
“郑铭佑,我不说第二次……进来,全部!”
“我要你!”
郑铭佑看着含着自己的身下人,突然感到了对自己总是去试探的羞愧,口口声声说着交付自己,却一次又一次的退缩。他的犹豫,他的脆弱,他的讨好,现在看来都是如此的可笑和嘲讽。和最亲近的人还有什么不能坦诚相对的呢?所有无法抑制的感情已经足够构建起坚厚的信任,让他再次去呵护自己的爱人,重拾自信。
言既至此,还有什么理由去说不呢?
他的爱人正像他渴望着他一样同样的渴求着全部的他!
缓慢又坚定的破开紧致的肉壁,直至末根。
郑铭佑不敢轻易动弹,停了许久,听柳满的喘息趋于平稳,才开始小幅度的晃动。
同时柳满也在努力的放松自己。
适应一阵子,两人都从摩擦中体会到了不同感触的快意。渐渐都有些不满足。
因是面对面的姿势,柳满很容易的勾起脚,就能蹭到郑铭佑的小腿,催促他。
这时的男人哪受得起这般撩拨,充血的抽出小半根,再顶进去。
囊袋拍在股间的声音响起时,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也就不再忍耐,大开大合,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越来越爽。
穴口也随着抽插缩缩合合,带出越来越多的白色泡沫。
柳满也憋制不住,索性开了嘴关,吐出诱人的声音。
“郑……郑铭佑…。恩…那里…”
“满满…”
“恩…我在…”
“郑铭佑!郑…我…我不行了…要…”
“满满…忍一忍,一起”
临迸发时,郑铭佑在快速的抽动里不忘俯在柳满耳边,
“我爱你”
柳满在身陷窒息的快感中模糊又清楚的听到了这样简单直白的情语,硬生生隔离了心魂,大脑昏胀,灵魂却无比清醒。
仿佛归属,终于和这世界找回了八年的联系。
感情和记忆都开了闸门,奔涌而来,卷着情欲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郑铭佑,谢谢你,再次爱我。
“坡上柳成荫,陌上花已开,可缓缓归矣。”
第二十六章 柳满那几年
“妈妈!小龙说他妈妈为了奖励他这次考到了前十,给他买了遥控玩具车。”
“然后呢”
“我……我这次考了双百,可不可以”
“呵,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柳满捏捏眉头,疲惫的醒来。
明明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了,想不到,有些事还是根深蒂固,终生囚固,再无翻身之日。
他十分厌倦这样固执活在过去,甚至是永不忘怀的怨恨中的自己。仿佛只能靠着这些挣扎还能提供出一些养分,时时刺痛以证明自己的存活。
这样,他和当年那个没用的,守护不了任何东西的自己,有什么差别?
可厌恶又怎样,那些能救他的,都已经让他亲手断送了。
原因充足的,他会想起郑铭佑,很是频繁。
从本质上来说,他的尖锐和郑铭佑的圆滑又有什么区别呢?他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比他更高尚呢?
他自私到甚至不会为了两人的未来做一点点贡献,一味的去消耗郑铭佑的照料,却反过头来嫌弃那个在爱情中做出更多努力的爱人,真正让人觉得恶心的,是谁呢?
郑铭佑也一定是因为再经受不住这种幼稚的指责,不断经营两人生活的疲惫,是最大的杀手。
他不是没有过挣扎和尝试,怎么就能不爱了呢?
他没经历过被理智束缚规劝的感情经历,倒是体会了理性对感情的叩问。
初分手的时候,柳满总觉得自己的想念一种亵渎,明明是自己的不肯妥协,不明事理,毅然的伤害了永生挚爱,现在却总是摆出一份自怜自艾的样子,一副被抛弃的受害者样子,连自己都会嫌弃。
可谁伤害了谁,谁又说得清呢。
你拉我出苦海,又送我至沉沦,真真是冤家。
清晨的光被厚重的窗帘阻挡,穿透不能。本应在舒适的光线中,从朦胧到清醒的屋子,仍是一片黑暗。
柳满对住处要求不高,即使学校提供的宿舍条件不俗,他也没什么欣喜。唯独这窗帘,是他在旁人忙进忙出搞装饰的时候,扯下了原本明丽清新的色彩,硬是换上了浓厚的黑色,无边无际,吞噬一切。
这是他仅存的固执,唯一的对自我放纵时的需求。这点空闲,从黑暗到光明的过渡,是这一天的洗礼,让他把所有歉疚,所有疼痛掏出来,嚼碎了,咽下去。
出了这扇门,过了这点时间,他就是那个自私自利,为了生存,抛弃爱情的冷酷面孔。
即使那是曾让他失去一切又得到一切的爱情。
蹬上拖鞋,站在窗前静默,猛地拉开了屏障。仿佛走尽隧道闯入了熹光中。
柳满录上的大学基础设施很好,三室一厅,有独卫,带厨房。另外两个舍友也是华人,彼此关系还不错。空闲的时候也能说笑一阵,放松放松。
拉开冰箱,空空荡荡。
很正常,不能指望一个男生宿舍随时有充足的食物供给。
拎了一件外套,轻磕了下运动鞋,又开始了这一天。
晨跑,买早餐,冲澡,上课,午餐,上课,晚餐,实验,写报告,洗澡,睡觉。
在国外的那几年,柳满把自己照顾的相当好,一天三餐,按时按量,连泡面都不曾动过一次。
他总想着,要是有一天和郑铭佑遇见了,他常规性的问候自己过得好不好的时候,总是要说上一句,
“吃得好,喝的好。”
即便他过得并不好。
然后偷偷在心里说,没有你,一点都不好。
这是所有离家出走的孩子,最后的骄傲。
总要闯出点名堂来,才好有那么一丁点资格对那些被放弃的,被留守的,捧献一份交代。
最低层次,也要照顾好身体,即使他心里并不怎么好受。
似乎大多数的童话都以婚姻通往幸福,然而在现实生活中,却不是必经之旅。
他总是这样安慰自己。
柳满曾想过要不要弄点什么来陪陪自己,也在街头巷角捡过几只流浪猫狗,但最后却从未将他们留下。
他一个漂泊无依的人,要怎么给别人一个家?
不是没有人追求柳满。
来自东方的帅气少年,自带引人注目的光环,冷淡的神色更是增添了一些迷人的想象。
但大都会被他吓跑,剩下的也会自觉无趣无望,主动清场。
生活不像那些被意淫出的场景一样,会有那么多牺牲自己,罔顾他人意愿去自以为救世主,以挽救的名义去追逐纠缠。
人来人往,人山人海。
“柳满啊,回来吧,外面呆了这么久了,总要回来看看。”
程裕是看着柳满长大的,记忆里还是那个跟在身后的苦哈哈写报告的孩子,一转眼,风度翩翩,了无人气。生气归生气,还是心疼的。还是亲自把人叫了回来排进研究所,能帮一点是一点。
柳满重回了这里,多亏了这几年每天的自我鞭挞,心情倒没有太大起伏。
不过是换个近一点的牢笼。
只要身有余孽,哪里都是孤独。
第二十七章 回归
郑铭佑轻手轻脚的端了杯水,舍不得发出半点动静惊醒什么。
直到靠近床边,露出了无奈的笑,
“既然已经醒了,倒是给点反应啊”
柳满睁着眼睛盯天花板,乖巧的平躺在被子里,只留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显然是早就醒了的。
看到郑铭佑靠近,才挣扎着起身。
郑铭佑连忙去扶他,让他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