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超怕掉马[娱乐圈]-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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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宿洱猛的踹向一扇门,那门却死死的紧闭,除了晃一晃,没有其他的反应。宿洱莫名的认定,这门后一定有什么,他的小咛星可能。。。
宿洱甩了甩酸痛的手臂,向后退了几步,卯足了劲一把撞向闭着的门。
“哐当。。。”
在这个空旷的房间,宿洱终于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但眼前的景象让他目呲欲裂,双目紧闭的女人倒在地上,身上姜黄色的连衣裙沾上了血污。
宿洱在这一刻才知道,什么如坠冰窖,心底生寒,都描述不出他此时的感受。他只知道,他明眸皓齿的小姑娘,在这一刻明明近在咫尺,却仿佛怎么也抓不到。
“咛星……咛星!”
……
“医生,求,求你,拜托了,我真的,不能没有她。。。”
宿洱握着易咛星的手随着医护人员向抢救室跑去,通红的眼眶里是布满血丝的眼。
他的声音在发颤,原来生离死别就是这样的感受啊。。。我。。。承受不起。
医生在慌乱中点点头,心里对这个年轻人多了丝同情。
“我们。。。尽力。。。”
亮起的灯在空旷的走廊幽幽发着光,一身狼狈的年轻人抱着头坐在地上。他在等,等一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笑着对他说
“开玩笑啦~今天是愚人节噢,大笨蛋。”
一滴眼泪砸在了光滑的地板上溅起小水滴。宿洱抱着头,颓废地坐在地上。明明红着眼却硬扯出一抹笑,“傻丫头,我等你啊。。。”
说完再也撑不住,闷闷的哭声在空荡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悲恸,绝望感混杂着压抑。一个平日里自娱自乐积极向上的大男人,这时候哭得像个丢失了心爱的玩具的小孩子。
没有人会在这时候出现抱住他,摸着他的头小声的哄到,“大笨蛋,别哭了,小星星在呢。”
以往每回遇到这种情况,他都会被逗得哭笑不得。可这次,真的没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灯灭了。
宿洱抹了把红肿的眼睛,翻身站起来,看着眼前的医生欲言又止。他害怕得到一个回答,一个宣判离别的回答。
医生松了口气,“病人身上多处骨折和刀伤,送来的时候时间卡的刚刚好,要是再晚一点点,照这个出血量,指不定人就。。。”医生话不点明,但宿洱也知道,刚刚那几十分钟,他是在和死神赛跑。
好在死神放水了,他的小咛星勉强捡回了一条命。
“那,医生,她现在的情况。。。”宿洱紧张的咽了口口水,红肿干疼的喉咙在这一刻被忽略。
医生点了点头,“情况不好说,现在还得观察,在这期间任何人不得与她接触,以免伤口感染,她身上的伤,实在是。。。太多了。。。”
“她多久能醒。。。”
“看造化吧。。。噢,对了,如果她身上的伤涉及到刑事案件,那恐怕她短时间内露不了面。不说她醒需要多长的时间,就她苏醒后的修养时间都长的吓人。你。。。”
医生说着担忧的看向宿洱,宿洱沉默。
他似乎能猜到,这是个警告,警告他不要试图泄露什么,否则他身边亲近的人就会遭殃。这次小咛星的事只是个开始罢了。
他的良知和理性告诉他,这件事必须报案;可他的私心却告诉他,少出风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不然小咛星的事以后可指不定又。。。
内心在煎熬着,宿洱感觉狂奔后的头脑混乱无比,两种想法在脑子里打来打去,分不出胜负。
医生拍了拍他的肩,“待会儿就把她转到重症监护室,最近这些天你就只能隔着玻璃远远的望着了,希望你能承受这种感觉。”
宿洱勉强的笑了笑,点了点头。医生无法,只能摇头叹息着离开了。
……隔着玻璃,宿洱站在玻璃门前远远的望着病床上苍白脸色的女人。丝毫没有血色的一张脸白得透明,仿佛下一刻就要消散在这人世间。
一个护士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先生,你不去歇歇吗?站一早上了。您要注意身体啊。”
宿洱嘴角勉强露出一丝笑,感激的点了点头。护士见劝阻无果,摇摇头离开了。空旷的走廊又只剩下宿洱一人。
宿洱此时心里只想着:离她近一点就行,能看到她我就安心了。。。
突然,病房里的女人手指抽了抽,时刻关注着情况的宿洱惊喜的大喊道:“医,医生!她醒了!她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生病的咸鱼坚强的回来了~'咸鱼瘫'
宿洱:我叫宿'xiu'洱'er',就是秀儿的宿,秀儿的洱,没有秀儿这个词之前,我还是个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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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沙雕之气控制不住了!
医护人员在小小的病房里忙碌着,各式各样看不懂的仪器在响着,医生们交头接耳。宿洱站在门外和病床上的女人遥遥相望。
苍白的脸上那双黯淡的眼睛艰难的转向门口,大滴的眼泪蓄积,滑落,打湿了枕巾。易咛星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但氧气罩隔绝了声音。
宿洱却看得分明,小咛星在说“宿洱,疼。。。”
紧绷着的神经在这一刻崩溃了,在看到自己的爱人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无声的哭泣的时候,他才明白,原来生与死真的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咛星,你别哭,我抱不到你。。。”
本就青黑的眼眶迅速湿润,眼泪止不住的流,像是要把屋内人流不出的眼泪一起哭出来。他靠在墙壁上,额头压抑的一下一下地撞着墙,整个人就在崩溃的边缘。
可他这时候还不能倒,他还没让凶手付出应有的代价。
擦擦眼泪,宿洱强颜欢笑的扒在玻璃门边,“咛星,我等你好起来啊,加油鸭”
易咛星听到宿洱学着自己的语气鼓励自己,睫毛颤了颤,闭上眼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好。。。
医院里兵荒马乱后,宿洱看了看病房内沉睡的爱人,找到主治医生。
“陈医生,麻烦你照看一下她,我去趟。。。公安局。”
陈医生面色凝重道:“你放心,我一定时刻关注她的情况,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这种事情耽搁不得,你快去吧。”
“谢谢。。。”
经过认真思考后,宿洱决定报案。他清楚方宇杰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他。就算他跑过去和对方如实相告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对方也是不会相信的。
况且,小咛星是他的底线。既然触了他的底线,就算是拼上这条命,他也要把对方拖下水。
宿洱抬头看了看不久前才来过的公安局,下定了决心,一脚踏了进去。
专案小组又有了新的线索,在今天早上,一位自称是方宇杰的律师的人来报案了。说是他的女朋友遭到了方宇杰的威胁,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
周端认认真真的看着报案人带来的证据——一件带血的衣服。
“虽然只是这一件带血的衣服证明不了幕后黑手就是方宇杰,但抓到下手的小喽啰绰绰有余了。”
周嗣恩接到电话从医院匆匆赶了回来,猛灌了几口茶后瘫坐在椅子上。
“爸,案子有新进展了?”
周端踢了踢坐没坐相的周嗣恩,一本正经道:“正经一点,工作时间别爸啊爸的叫,破坏气氛。”
周嗣恩举手讨饶连忙应到,“好嘞,小的得令~”然后理了理衣服端坐在座位上,收起了插科打诨的样子。
周端无奈的拧拧眉,将今早上宿洱报的案和周嗣恩仔细分析。
“方宇杰做的事越多,露的马脚越多,这件事性质极其恶劣!才从这门儿出去就敢雇人威胁知情人家属,人姑娘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生死未卜。报案人表示愿意提供线索,做力所能及的事。”
周端顿了顿,“不过。。。他希望我们派人去医院守着,担心方宇杰的报复再次波及到他的家人。
你最近不正好在那家医院守着小钟吗?我希望到时候把病房调一下,这样你就可以兼顾两头,两边都由你注意着我才放心。其他人不如你和小钟熟悉,注意起来可能没你那么细心。”
周嗣恩嘿嘿笑着,“那是,我工作那认真的劲儿,不说第一,第三还是排的上的。”
周端板着的脸露出点欣慰的笑容,“是啊,我们嗣恩长大了,有担当了,工作能力也强了,就是不知道皮是不是也厚了。”
周嗣恩:???'说好的父爱如山呢?jpg。'
“咳咳,好了,别皮了,这件事还得你多费点心。方宇杰这家伙胆大心细,虽然人是变态了点,但脑子还是够用。事情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是谁做的,但要找到证据还是有点麻烦。”
周端放下茶杯,“我希望你不要轻敌,顺便利用这个机会从宿洱那里多了解点情况。我这边再抽掉几个人手去那层楼守着,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年轻人敬了个礼,“保证完成任务!”
医院中,在和钟长良、,徐话秋二人商量后,钟长良搬到了易咛星的隔壁。
走廊上,身穿警服的周嗣恩看着眼前这个略憔悴的精英人士,心里多了丝遗憾。虽然同样是这起案件的受害者,但病房里躺着的女生明显要比躺床上等投喂的那位惨得多。
而且,这一切和他们本就无关,但他们却接了这口从天而降的锅。
“我是周嗣恩,接到命令来保护您及您家属,请问你是宿…?…”
“宿洱。”
宿洱疲惫地揉揉眉心,长时间的缺乏睡觉让他有一丝恍惚。
周嗣恩挑起了眉,注视着宿洱的眼光充满了宿洱熟悉的眼神。
“是星宿的宿,普洱的洱,不是秀儿。”宿洱无奈的解释一番,他就知道这人听错了。
周嗣恩尴尬的挠挠头,尬笑,“那啥,我就说怎么会有人一来就说自己是秀儿的。。。”
宿洱无所谓的摆摆手,“没事,自从有了这个词后我已经习惯了。”
两人一通尬笑后,周嗣恩开始询问案子的线索。
“你这儿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吗?比如他的黑账,录音什么的。”周嗣恩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开始做笔录。
“账本录音倒是没有,但我知道方宇杰的秘书那儿有一个专门的账本,记录的是些奇怪的账目。当初我去处理事情的时候无意间看到过。现在想来,很可能是毒品交易。”
周嗣恩点点头,手中的笔转了一圈,小声逼逼着“这得记下来,万一和另一起案子有关系怎么办”
“那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其他的证据吗?”周嗣恩抬头询问。
宿洱皱着眉,“方宇杰做事小心,我也不是什么心腹,连上次的账本都是我无意间看到的。证据。。。可能没了。”说着懊丧的低下头。
身穿制服的周嗣恩安慰道:“没事没事,毕竟他要是那么容易抓到把柄,我们警方早就把他收拾了。”
两人沉默了片刻后,宿洱像是想起了什么,惊喜道“对了!”
“???”
“哈,我想起来了!我记得以前方宇杰的秘书给过我不少资料,我当时还琢磨着这些资料怎么看起来怪怪的,现在想来,里面应该有不少蛛丝马迹!”
周嗣恩惊喜的睁大眼,猛拍一下大腿,“兄弟!得亏你脑子好用,不然这么重要的线索就被放过了!不愧是能混出名声的大律师!棒!”
宿洱被夸的不好意思,只道:“职业素养,职业素养,低调。。。”
看着大律师恢复了些平日里的生气,周嗣恩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两人又继续聊了聊案情,比如方宇杰最多怎么判,是油炸了好还是切片儿好之类的。路过的护士见两人一副精英人士的样子,其中一个还穿着警服,看着他俩的眼神都变了。
这俩人是变态还是太童趣了??
在宿洱进了病房照看易咛星后,周嗣恩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手指依依不舍的从消消乐上划过,最后点开了拨号。
“喂?周警官,是有什么新消息了吗?”江淮带有朝气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
周嗣恩沉默了几秒,“江先生,又有新的受害人了。”
对方沉默了片刻。
“好,我知道了,马上到。”
虽然周嗣恩也不想让气氛这么压抑,但事情已经到了分叉口,是成功一举扳倒方宇杰这个大祸害,还是让方宇杰抓到机会翻身,就看这几天了。。。
周嗣恩立在原地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后,转身推开了钟长良的病房门。
另一边,江淮挂断电话后颓废的瘫在地上,距离钟长良出事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但他万万没想到短短几天又出现了和这起案子有关的受害人。
疲倦感涌上心头,他甚至有想过,算了吧。。。
紧闭着眼感受着太阳穴突突的跳,近日来头疼的毛病也越来越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