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的代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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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先舔上面,别急……慢慢往下,全部舔几遍再含进去吸……”王道平一边闭上眼睛感受那温热的触感,一边冷静地教他,突然有点享受这种青涩又大胆的感觉。不过就是做个爱而已,这家伙一副除死无大事的夸张样子,王道平只觉得他傻得有趣,这样的体验倒是前所未有的新鲜。
“慢点儿!牙齿包好……你还让不让人活了?”王副总没意识到自己跟个旧社会恶婆婆似的,坐着不动光会挑肥拣瘦。
小强拼命地吞吐抚摸那个玩意儿,直到它变得越来越精神,涨在嘴里渐渐塞得有点难受。王道平似乎满享受他的学习成果,并没有下一步的指示,他只得继续任劳任怨地伺候。
那天他们并没有做足全套,只是让袁志翔给他吹出来王道平便罢了手。
虽然还不至于到微软松下的程度,四十有二的王副总显然早已不复十几二十岁的联想奔腾时代了,他这个年纪的男人大部分甚至已经开始养生。连续几天又气又累的确精力不济,经过这段差强人意的教学,王道平终于成功地在男孩嘴里射了精。发泄过之后他闭着眼睛舒服地只想沉沉睡去,嘴里还很不客观地推卸责任:“……技术太差,不做了。”
还没缓过劲来的小强趴在床边,麻木的双腿,隐隐作痛的脸颊外加一嘴的精‘液,让他有点茫然。
下了几场雨之后,天气渐渐入秋。
王知墨暑假结束回学校了,金丽萍仍旧每天跟闺蜜出外逛街美容打麻将,偶尔还要出国旅行,这种时候王家那套装修豪华的独栋大别墅就跟终南山下活死人墓没什么区别,只欠一对神鸟侠侣了。
把王知墨扔进寄宿学校的原因,除了金丽萍根本管不住他,自己又太过忙碌之外,王道平承认自己的确不是很想见到这个儿子。王知墨这孩子个性太古怪了,虽然学习一塌糊涂,但是调皮捣蛋却不乏创意,阳奉阴违又很有勇气,从小就难以捉摸。
金丽萍一直非常想要小孩,她嫁进王家之后不久是怀过一次孕的,却不明不白地小产了。王道平偶尔会疑心这会不会是那小子的杰作,但是金丽萍从不提起原因,王知墨也是一副毫无芥蒂的样子,王副总又有些不确定。不管怎么说,现在儿子跟老婆之间表面上相安无事,基本没有吵闹过,这样的日子总还不算太坏。
在这段时间之内王道正一直都没有找到那个企图拍哥哥小电影的模特,自然也不敢来见王道平,幸而王副总知道弟弟是个什么货色,没有搭理他直接找了老朋友帮忙。
接到苗立众要他去吃饭的电话,王道平知道事情有了眉目,便匆匆驱车赶到他家。
苗立众的家在城郊的湖畔,一座三进的四合院,名曰“维摩精舍”。
苗立众大不了王道平几岁,却跟他这种出身平民,现在仍旧要苦哈哈忙于工作的中产阶级大不一样。官二代出身的苗老板许多年前就结束生意,从名利场中退休做了天使投资人,现在已然是上流社会装逼界中一颗璀璨的明星。
理论上不沾俗尘的苗老板怎么看也不像跟王道平这样的三俗国企中层干部打交道的人,不过万事总有例外,两个人在年轻的时候算是有过过命的交情,再加上王道平对外满肚子算计却一直聪明乖觉知道好歹。他能坐上现在这个位置,除了自己会折腾之外,曾经的上司苗立众给的关照也不少。
“你那位小朋友,说是出车祸往生了,前几天的事。”
吃完晚饭王道平又跟跟苗立众一起喝茶,好一阵子才等到这句头等重要的话。听了之后,他不免更加头疼起来。这事很显然,幕后指使的见他们查得紧,直接找人把那小子做掉了。苗立众说得越是文绉绉,王副总就越是不自在,他虽然不是啥善男信女,可那毕竟是一条人命。
“你自己注意点,别给人抓住钱上的把柄,其余的有我在,什么都好说。”
告辞之后苗立众送他出门,又特别叮嘱了一句,算是给老朋友一颗定心丸。王道平独自开车出来,初秋的郊外鸣蛩不住,明月在天绿茵匝地,一路上凉风习习,王道平深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似乎要把心头那层淡淡的阴影也一并扫去。
以前除了周末例行公事一般地回去跟儿子聚聚之外,王道平大多数都是跟他的各色狐朋狗友在外吃喝玩乐,要不就是去碧海公寓里跟小情儿鬼混。现在那屋子里住着袁志翔,王副总却很少见到他。
袁志翔做的是客服话务员,培训期结束之后就正式上岗工作。作为新人,又是为数不多的男性壮丁,夜班的工作理论上非他莫属。为此张春和特地私下问过他意见,说如果不方便就给他换一个班,小强看了看那些二十出头的娇嫩女孩觉得还是算了,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因为工作应酬忙碌,王道平去碧海公寓的机会其实并不太多。刚开始还没什么感觉,后来他发现几次过去都没看到人,一打电话问就说在上晚班,王副总才开始琢磨这孩子要是一直这么用工作做挡箭牌,自己岂不是做了冤大头。
“你几点下班?”位高权重的王副总不是特别清楚基层员工的具体排班时间,结束了苗家的饭局之后左右无事,这个又钟不方便叫人出来玩,王道平想到了小强,今晚就用他来放松放松暂时忘掉那些烦心事也好。
“十一点,马上就好了。”袁志翔的声音有些沙哑,大约是一天的工作比较耗费嗓子的缘故。
王道平一看表,正好半小时开车过去,“好,你去远通路那家星巴克前面等我。”王副总亲自接人这种事情,是万万不能在公司附近做的。
夜间路况好,赶时间的话明明只花二十五分钟就能开到约定的地点,王道平还是坚持慢悠悠地在路上多兜了几个圈,差不多到了十一点二十,他老人家才姗姗来迟。路灯下男人看见袁志翔张大眼睛四下看着来往的车辆,表情很认真。
“喂,快上来。”王道平将车开到小强跟前,那是他用王道正的名义买的一辆大众途锐,袁志翔从未见过,自然也找不到,“等急了吧……我路上突然有点事,刚到。”
压根想不到这别扭的老男人肠子里究竟转了多少弯,袁志翔还生怕他因为迟到而不安,赶紧安慰说没什么的,我也没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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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出来上班袁志翔只穿了件短袖体恤,半夜天气微凉,他外面等了将近半个钟头,进入相对温暖的越野车内,不小心打了个喷嚏。
王道平皱着眉给小强抽了一张纸巾,打开储物格的时候看到里头放着苗家面点师傅做的那盒椰蓉薄脆,因苗立众认为做得还不坏,临走时让人给他包了一点。
“你肚子饿吗?来点宵夜。”跟苗立众那种隐居山间的人不同,这个年纪的王副总已经不怎么敢放开肚子吃这类食物,一直放着也是扔掉的命,不如借花献佛,还能落个好。
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一个随意的举动无意间击中了那孩子的心,王道平不过是在处理不怎么需要的物品而已。他看到袁志翔捧着那个小纸盒偏过头去不说话的时候,有些纳闷,“怎么,不喜欢?”
大半夜的,吃这种甜不拉几的东西的确够呛。
小强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失礼了,连忙说:“不是,我……”为了证明并非不喜欢,他赶紧打开盒子伸手拈出一片来送进嘴里,嘎嘣嘎嘣地大嚼起来。然后又觉得光他一个人吃也不对,慌忙再掏出一片送到王道平嘴边,含含糊糊地说:“您也吃。”
王道平愣了一下,匆匆斜了袁志翔一眼,将车拐入一边的小巷子里停下。
他刚才有点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勾‘引自己,再一看到那鼓得满满的腮帮子像只忙着囤冬粮的松鼠,王副总又确定这小傻蛋根本没这个脑筋。
不能怪他疑心病重,这年头的人心实在很难琢磨。王道平已经不记得多少人嘴上跟他说过说我喜欢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钱和地位。虽然王副总一向自信,但是跟人民群众日益疯狂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相比,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无论如何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再怎么热爱锻炼仔细保养,也逃不过岁月这把钝刀子。若不是有求于他,谁会主动送上门来伺候他这个老阿叔。
也有些人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就可以了,王道平听了不是热血沸腾而是更加心惊胆战,他知道对方这不是不要,而是什么都想要,电视上早就说了,现在二十一世纪,最重要的是人。
磨磨蹭蹭地将袁志翔递过来的点心含在嘴里,一向严格控制饮食的王副总心中突然起了放纵一回的念头,难得这块榆木疙瘩终于懂点风情,一片小饼干应该死不了人。
两人吃了几片饼干,王道平摸出一瓶矿泉水喝了两口之后扔给袁志翔,“润润喉咙。”
小强接过来,一脸的感激。他的确有些口渴了,丝毫没考虑那是王道平喝过的,仰头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王道平看到他微微起伏的喉结和顺着嘴角流下的水迹,突然想起那天晚上临睡前看到的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像。
男孩嘴里溢满了他的精‘液,脸上是倾尽所想能让他爽到的认真表情。
欲‘望来得如此突然,王道平拿下男孩手中的水瓶放好,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突然被吻袁志翔仍旧有些紧张,但他没有挣扎,柔顺地任王道平将舌头挤进自己的口腔,这里舔舔那里戳戳。不会接吻的男孩被弄得有些喘不上气,从鼻腔里逼出了几声细碎的呻吟。
“舌头伸出来。”那浓浓的鼻音和明显赶不上趟儿的青涩让王道平有些兴奋,他停下来命令着,声音也变得有些喑哑,“跟我一起。”
和上次给他做口‘交一样,袁志翔全部听话地照办。王道平舔他的舌尖,他也迟疑地舔回去,几个回合下来很快两个人的吻就变得无比炽烈。王道平挑‘逗地吸‘吮着男孩的舌头,把他按在椅背上狠狠亲吻,此刻对方是什么心情男人已经来不及去管,多日未曾宣泄积累下来的欲‘望变成了迫不及待的占有。
看着身下的男孩闭着眼睛一脸的顺从,王道平总算是稍微收敛了些,伸手到隐藏在扶手箱下的储物格里拿出安全套和润滑剂,顺手放倒了座椅。
半夜的暗巷里,密闭的车厢里回荡着男孩拼命压抑的喘息声。
将袁志翔的T恤推到腋下,王道平一只手在他的右乳上又捏又揉,还用嘴去舔舐啃啮无所不为,弄得那颗小小的乳珠湿哒哒的艳红发亮,却就是恶劣地一直不肯碰一碰他的左乳。有些轻微强迫症的男孩难以忍受这种折磨,自发地想伸手去摸一下可怜的左边,却被王道平抓住了手腕。
'hide=1'“不要乱动。”王道平吻着他的身体,不容拒绝地命令。匆匆扒下男孩的裤子给后面做了点润滑,男人扶起已经涨大的阴‘茎,缓缓进入他的身体。
“啊……”
虽然不是两个人之间的初次,但上次酒店里的事袁志翔几乎没有记忆。第一次真切感受到异物从那里塞进身体,有一种被撕裂的痛苦和尴尬,那一刻男孩不是很确定自己喜不喜欢这种事。
“忍一下,马上就好。”欲‘望堆积带来的急迫让王道平无暇顾及袁志翔的感受,其实以前他也从未在乎过哪一任床伴的待遇,反正是钱货两讫的生意,除了满足自己之外的其他事情不在男人的考虑范围之内。
被那个紧致炽热的地方吸附着,王道平开始用力抽送,这时他才肯放过男孩敏感的左乳,用嘴轻轻地舔咬逗弄。狭窄的空间不方便交换体位,打算速战速决的男人是多年未见地急切,一鼓作气地往前冲,从前固有的章法完全忘了。
这场既是做‘爱又更像虐待的性‘事让袁志翔无法思考,已经失去耐性的王道平显然已经不打算再像前两次那样慢慢带着他走,男孩只能凭着本能努力调整紊乱的呼吸,试图缓解自己的紧张与不适。男人毫无顾忌地入侵让他全身都出了一层冷汗,为了阻止嘴里不断发出的呻吟,他一只手盖在双眼,另一只手掌的边缘塞进嘴里,几乎要咬破。
等到王道平终于射出来的时候,两个人许久都没有动,就维持着王道平抓住袁志翔双肩的姿势。车厢内一片沉默,耳边是彼此清晰而浓重的喘息声,余韵的脉动也还停留在男孩体内。
回过神来撑起身体,看见男孩张了张嘴却无法出声,王道平拍了拍他的脸颊,“喂,你还好吧。”
袁志翔抬起眼皮,勉强扯了扯嘴角,终于嘶哑地说出两个字,“没,没事……”
见王道平衣衫完整自己却几乎是不着寸缕,他感觉有点羞耻,迷迷糊糊地想起来穿好衣服,刚一挪动身体就从下‘身传来一阵直冲后脑的剧痛,猝不及防之下男孩痛叫了一声,闭着眼睛额上冒汗。
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