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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命中注定爱谁谁-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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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他的角度看迟小捞,只是一臂的距离,就好像隔着一片海。
  他轻轻低头的姿势乖巧的让人疼惜,手机屏幕的亮光映亮的侧脸的线条,睫毛半耷,鼻头微翘,嘴唇上薄下厚,想事情时上唇会下意识翘起,下唇中间还有一个不明显的肉窝,面相学里长这样一副五官的人应该是温和无害而且心软良善的人。
  尹春晓苦笑,他提前挥霍了这个人五年的感情,什么‘温和无害’‘心软良善’那都是在他心甘情愿的前提下,一旦他收回了他所付出的,他就是世界上心最硬的一个。
  短信发出去没一会就进来了电话。
  “你在哪?我叫司机来接你!”
  电话听筒里尹少阳的声音有点疲惫,还伴着翻阅纸张的声音,迟小捞问:“你还在加班?”
  “嗯,今天可能要到转钟。”
  “你吃了没?”
  “刚叫了外卖,你把地址发到司机手机上,回家先睡,别等我。”
  迟小捞点点头,有意识到这是在通电话,转念一想善意的谎言还是有必要的,他不想司机到水疗中心那种地方去接,“我还是让唐尊送我回去吧,他有车。”
  经过深入研究,尹少阳已经把唐老师撇离高危人群,那边想了想,说:“那成吧,回家给我电话。”
  “拜拜。”
  “拜!”
  他轻手轻脚的挂了电话,期间尹春晓的视线一直停在他脸上,直白得让人无法忽视,幸好到了水都,车子一停稳迟小捞就开门跳了下去,高估了自己的酒量,脚下一软,正要跌个狗□□,肋下多了一条有力的手臂,身后人轻轻低笑:“当心!”
  迟小捞倒抽了一口惊悚的凉气,随手扯着路过的唐尊,攀在他胳膊上头也不回的进了水都。
  “唐老师,咱俩一间吧。”探头探脑的观察了半晌,迟小捞觉得现下只有唐老师是最安全的,至少看上去挺‘衣冠’的,至于说‘禽兽’,人还看不上他。
  唐衣冠无所谓的耸肩,“行啊。”本来想和其他人一样要间单人间的。
  好不容易脱完衣服裹上浴袍,唐尊老早就下了水,按摩浴缸挺大的,能容纳四个人。
  迟小捞趁着唐尊闭着眼睛赶忙脱了浴袍下水,唐尊掀开眼皮子瞅了一眼,继续闭目养神。
  迟小捞怎么都习惯不了和别人一起泡澡,做不到闭上眼睛好好享受,水池上方氤氲着淡淡水汽,在这种能见度下,迟小捞飘忽的视线居然好巧不巧的看到了唐尊胸前遍布的小草莓。
  他头皮一紧,第一个反应就是低头看自己的胸,一口长气还没吐出来,就听唐尊几声意味不明的低笑。
  迟小捞尴尬的恨不得就地把自己埋了,为了掩饰窘迫,拿起台子边托盘里的饮料就一口抽了,唐尊只来及说:“那是……”
  迟小捞打了个酒嗝,他甩了甩头,眼前有四、五、六个唐尊齐刷刷的张着嘴巴说:“……酒!”
  唐老师拎起醉的一头扎进浴缸里缺货,按响了前台的服务铃。
  尹春晓一直在套间外面徘徊,水都里单人间和双人间乃至多人间之间的服务区别就在于自带和提供外卖,他眼看着迟小捞和唐尊开了间双人标间,却找不出一个把人拉自己怀里保护的立场,只能摒弃脸面在这扒门缝。
  所以当客房服务拿着解酒药过来时,他几乎是夺门而入。
  唐尊穿着浴袍敞着胸膛,头发还缀着水珠,性感的一塌糊涂,抱着手臂意味不明的看着闯入者,迟小捞盖着被子躺在双人床上,尹春晓的眼睛要是能杀人,唐尊已经被他射成了筛子。
  他揭开被子的动作有片刻迟疑,旁边唐尊笑得活色生香:“他穿了浴袍,麻烦出去时把门给带上。”
  说完边走边脱浴袍,准备接茬泡完了去松骨。
  说实话,衣冠楚楚的唐老师其实也是个‘路见不平拔腿就跑’的斯文败类,地球人都知道,就迟小捞不知道。
  尹春晓把人抱进自己的套房,他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两条胳膊上,这是真真实实的抱着这个人,哪怕是一刻也好,全然没注意到有人将一切尽收眼底。
  他抱着不省人事的人轻轻放上床,浴袍只一根有等于没有的带子系着,抱来放下的已经散开了,衣襟大开,一半滑下了肩头。
  尹春晓喉头一紧,情不自禁的俯下身。
  他的肩膀生的不宽,很直,肩头圆润,常年练舞塑造的体型肌肉匀称身躯柔韧,仅用眼睛就能看到光滑的肌理下血与肉凝聚的张力。
  手指小心翼翼的滑过他的脸庞,他发现这张脸上的痘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淡了很多,其实是个很明显的变化,他却到现在才发现,应该是爱一个人从内在而不是皮相的原因吧,曾几何时他最在意的,不经意间关注点已经偏移,他不会只肤浅的在意他的外表,他知道,自己爱这个人,已经深入骨髓。
  指尖的触碰让迟小捞感觉痒痒,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哝,眉毛也因为醉酒难受而拧在了一起。
  尹春晓眼中华光明灭,浓得化不开的情愫缱绻荡漾如春水,他两手撑着身体,低下头用嘴唇了眉心,一碰就难以分离,半醉的他允许自己暂时抛却理智,微微低头,含住了他的嘴唇,温热的舌头裹着酒香搅动,涤荡他觊觎的所在。
  呼吸被夺走,迟小捞仰起头想找回畅通的呼吸,却把脖子送进了狼嘴,他吃痛,用力睁开眼,客房壁灯的昏暗光线让被酒精干扰的视觉如同移动的的摄像机镜头,看不清伏在身上的这个人,也没力气看清楚。
  尹春晓用拇指擦去他眼尾的生理泪水,迟小捞顺势闭上沉重的眼睛,皮肤上游走的一双手让人舒服的好像在飘,特别是醉酒全身无力感官清晰的时候,一阵阵快感从尾椎往脊柱攀升,让大脑都是酥麻的。
  他感觉浴袍被掀起,脚趾被温热柔软的所在包裹,一只手从脚踝游移到小腿,再到大腿,直至大腿内侧,下一刻,两腿被温柔又坚定的分开……
  廖洪波踹开客房门,尹少阳冲进来的第一眼,首先看到的是微暗光线下床边地毯上散落的纸团,再往上看,大床上有两个人。
  尹春晓半眯着眼睛,显然是被巨响惊醒的,还没看清楚来者何人,太阳穴一阵剧痛,他被一拳揍进了床单里,随即被粗暴的拎下了床,拳头如同火球,分分钟把他打得爹娘老子都忘到了爪哇。
  保安过来时,尹少阳抱着人已经进了电梯,廖洪波大咧咧的拔开众人,丢下一张名片:“索赔报警公了私了你们随意,有事拨打上面号码!”
  迟小捞睁开眼睛就感觉头疼,还有……后面疼。
  昨天的所有记忆仅限按摩浴缸为止,此时难以启齿的地方像是被使用过度了,他神经一紧,从床上弹了起来,随即发现是家里。
  他抱着膝盖出了会神,蒙混的大脑还没理清,视线往旁边一扫,正好对上尹少阳的眼睛。
  难以形容这个眼神,清明中暗藏审视,又像是在这一霎下了一个决心,不像是刚刚睡醒的人一样惺忪,反而更像是一直睁眼看着他,迟小捞生起一股不明的寒意,正要再看清楚点,尹少阳已经坐了起来,像往常一样揉揉他的发顶,送上一个早安吻。
  很正常,很平静,仿佛一切就是错觉。
  当天碰到了廖洪波,他很少到这边来,迟小捞看到他时,是出小区后乘公交的途中,廖洪波开着车停到他身边,“去舞蹈班?”
  “是啊,你来找少阳?”
  廖洪波勾勾手指头:“上来吧,我送你,他已经叫司机来接了。”
  虽然有点不合常理,但是迟小捞没有多想,上了廖洪波的车。
  “跳舞辛苦吗?”一向寡言的廖洪波很难得的找话题闲谈。
  “还行,习惯了就好了。”
  这边的路况很好,廖洪波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肘撑着车窗,轻轻敲着鼻梁,迟小捞笑说:“你是不是有话想说?”
  廖洪波看了他一眼,干脆直接问:“如果老板和比赛让你选一个,你会怎么做?”
  迟小捞第一个反应就是尹少阳让廖洪波来套话,谁知廖洪波加了一句:“不是老板让我问的,你放心。”
  “你问的这个问题,就好比问我老婆和老妈掉河里先救谁一样。”迟小捞摇头苦笑。
  廖洪波虽然不善言辞,但是领悟力惊人,他问:“这么说来,参加大赛对你来说很重要?”
  迟小捞点点头:“应该是很重要。”
  “和老板一样重要?”
  迟小捞觉得他有点咄咄逼人,换成谁问他都不会回答这种没营养的问题,但廖洪波不一样,这个人很直接,天性使然,而且他很感谢生病时那一瓶温热的养乐多。
  他组织了下语言,淡淡开口:“也许告诉你是因为作为一个男人的‘骨气’,你大概会当个玩笑来听。”他自嘲的笑了笑,眼睛透过车窗看向对面缓缓后退的湖景,“决定参加大赛,最开始是因为想提高自己,说白了就是虚荣心作祟,谁能抗拒的了独属于你的掌声和肯定?但是和尹少阳比起来,这些掌声和名次都不算什么。”
  说到这他顿了下,廖红波很认真的等着听他说。
  “我没有学历,留在尹氏工作,你大概也听过下面员工的议论,我可以装作视而不见,但是有一个属于我自己的机会摆在面前,如果不抓住,我就真正成了他们口中的‘傍家儿’。”
  廖洪波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迟小捞幽幽吐了口气,这段时间游弋在胸臆间的一股闷气终于在跟廖洪波浅浅一聊后稍微松散了些。
  其实他话未说尽,最后让他坚定比赛决心的正是尹少阳,只因为那一句:你不是那块料!
  他没有高岭之花那样的高洁情操,没有昂首天外的伟大信念,就在住进尹少阳的房子里那一天开始,就连最基本的作为一个男人的骨气都摒弃了,所以对他来说,比赛拿名次真没想象的那么重要。
  可是偏偏瞧不起他的,正是那个他在乎的人。
  女为悦己者容这话不假,谁都希望在爱人面前展现最好的一面,他也不例外。
  下车时,廖洪波说:“重在参与,尽力就好,别太把比赛当回事,就算是拿了奖也不代表什么不是么?”
  迟小捞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勤劳的存稿君

  ☆、第四十五章

  董事长办公室低气压,有眼力价的都贴着走廊墙壁走,秘书先生点点桌面上几份文件,盘算着能压的就压下来,等里面西伯利亚寒潮散了再说,正想着,里面传出东西砸破的声音,秘书下意识压低了身体,几乎沾在桌面上。
  廖洪波是退伍的特种兵,在他的概念里只有绝对服从,少说话多做事,跟了尹少阳大概五年了,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红过脸。
  一杯新泡的咖啡还没来得及喝,就连杯子一起滋润了地板,尹少阳长腿一蹬,交叉翘在了桌面上,一只手指向办公室大门:“出去,别惹我急!”
  “你已经急了!”廖洪波不怕死的咕哝。
  尹少阳四处一看,看还有没有闹得动静大可以唬人的东西摔,小廖同志又小声说:“气大伤肝,老板保重!”
  尹少阳霍然放下两条腿站了起来,以手支桌,恶狠狠的盯着廖洪波。
  “我希望你冷静的考虑一下,要知道你这么做,等于毁了他。”廖洪波尽量放缓语调,避免这脑仁夹裤裆里的家伙把自己给摔了。
  尹少阳这会倒没急着上火,自个儿往老板椅里一靠,满脸狂样:“我的人,老子想怎么毁怎么毁,他明晋抖机灵儿弄那猫儿腻叫我去水都,想看我丢人现眼,哼!也不扫听扫听爷是谁,这点把戏也敢跟我叫板,毁的就是他!”
  当天的电话是明晋给打的,话说的不明不白,叫尹少阳自个去看,房间号什么的一并发了过来,还告诉他尹春晓那还留着一套某某人的艳照,估计是用来睡前观摩的,稍微长了点脑子的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是洗干净眼睛等着看笑话,尹少阳当时没说什么,暗地里把这笔账给记下了。
  廖洪波所指的其实是迟小捞,老板的计划可谓是条毒计,放在宋朝,丫就是秦桧那一伙的,要是真这么干了,迟小捞就等着后人给他沉冤昭雪吧。
  “我说的是迟小捞,他没做错事,就算是参加比赛得了名次,也碍不着你,何必把人逼到绝地呢。”
  一听这话,尹少阳好不容易光明一点的脸又黑了,估计是手掌肉厚,拍桌子不疼,不过廖洪波有点心疼那张桌子。
  “什么时候站到他那边了,你每月拿谁的钱数的嘴巴挂耳根上呢!”
  廖洪波不忿的翻了个白眼。
  “就是要他走投无路,只能乖乖宅家里头!”尹少阳这回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再不走怀柔政策了。简单、直接、粗暴把人给薅回家,以后不管是关着养还是拴裤腰带上,总之要把人看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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