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爱你的一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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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别无他人能够代替。
“啊嗯……啊……”
我分不清这是天堂还是地狱。
还是没有出路的迷宫。
“呵……”
苏筱低下她美丽的头颅,长发垂落在我的枕边,我热情大胆的回应她的吻。
像林萧亲吻那些情人一样。
我也可以做到这般深情。
苏筱问我:“喜欢吗?”
“喜欢……”
我看着她,或者他,意识不清的微笑。
“这些可是我专门给你留下的印记哦。”
苏筱的指甲划在我的指骨上,她不过瘾,叫人送来针,又细又长的那种补衣服的针。摸到我的青筋,扎了进去又抽出来。
我的手背流血不止,疼得不断抽搐,我忍着不发出声音,即使我知道就算我哭着大喊,林萧也置之不理。
她叫人给我做了简单的包扎,凝固的血迹弄脏了肉/体与床被。我努力的不去在意,做到安之若素。
“真是可怜啊。”苏筱同情的说着,她一边这么说,一边却拿着道具对我施/暴。
秦老先生淡定自若的坐在旁边,他在欣赏一场能给感觉器官带来冲击的场面。
我□□着全身,用双/腿当着他面在相互摩/擦。
他最终受不住的脱掉了裤子,爬了上来。
对啊,就是这样。
把里面弄得更脏。
坏掉了就可以丢掉不要了。
反正林萧你不会后悔的对吧?
“温柔点……啊……嗯……干脆塞进来吧……”
空虚的地方填得满满的。
可是我始终感到寂寞。
眼神飘到门的方向。
我相信林萧在外面听着,猜不出这场报复后,他用什么嘴脸来羞辱暗讽我。
……
林萧一直站在门外,他听见季末的求救,随后顶替掉求救是微弱的喘/息。
依然无动于衷。
猜想待会季末会什么反应。
是哭成一只兔子,缩在暗处可怜到惹人心疼。
还是重复令人发腻的情话,从生涩讲到熟练。
他更好奇的是,季末能为他付出的底线,能有多低。
时针走了两小时。
“谢谢款待。”
这是苏筱玩够后结尾的一句话。
我把整个人埋进水里,很用力的擦遍全身,把身上那股性/欲后散发的荷尔蒙气味掩盖,再穿戴整齐的打开门。
拆掉包扎手的纱布。
皮肤表面上有针孔的小洞。
不认真看都很难发现。
林萧就在门口,我淡淡的笑了起来:“姐夫,我们走吧。”
安静到逆来顺受。
异常的反应。
林萧有些讶异,可这种怪异他说不上来。
“姐夫,今晚我想吃你做的清蒸鱼。”我挽上林萧的手臂,撒着娇。
好似方才的一幕对我影响并不大。
无所谓了。
没关系了。
就让我用龌龊的心思与肮脏的身体来取得他的高兴。
林萧,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对不对。
我也做到了对不对。
发愣的站在家门前,一把钥匙放在我面前。
是我一年多前送给林萧新年礼物其中一份。
“姐夫,我不属于这里。”我只是看着它,没有接过来。“秦老先生说不追究了,我该回去了。”
林萧指尖点在我的唇上,另一只手的食指做了个“NO”。
他说:“Anyway,you belong to me forever。”
(不管怎样,你永远属于我。)
这是……变相的告白吗?
也算得到悲剧后的一点甜头。
失落的表情一扫而空。
整条鱼都被我吃完,我拿起纸巾擦嘴。
拉开抽屉,有一年多前吃剩的抗过敏药,丢进垃圾桶里,把钥匙塞进口袋里就走。
“你要去哪?”林萧听到响声,那眼神以为我要逃跑。
“我出去透透风。”
光明正大的走出家门,我来到姐姐死去的地方。
在某条马路某个街口。
看着手表,到了十二点,路上车辆减少。
再到12点57分。
我拎着一支玻璃瓶啤酒,坐在街上喝了起来。
喝完后,砸在地上碎成一地玻璃。
我捡起一块尖锐的玻璃,伸出左手。
姐姐是在凌晨1点21分死去的,距离现在还有15分钟。
我要去给姐姐赔罪,不过都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像我这样的人,是要下地狱的。
要说死前最大的遗憾,那大概是没能去见齐思和泠泠。
不,还是不要出现了。
说不定没了我,他们本来可以更好的。
我不是什么坚强到无孔不入的人,已经到了极限了,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疯。
除了死亡,我别无其它选择。
不然迟一点,可能连死都不由我了。
过敏导致我手臂通红,等它再待久一点,就会触发休克的征兆。
……
一分钟倒计时。
59、58、57、56……
“季末!”
林萧的赶来打断我虔诚的仪式。
像当年死活不肯回家的我,他心有灵犀的知晓我在哪,然后来接我。
他快步朝我跑来,我怕他来了我的机会就没了。
手中的碎片放在手脉上,用力的割破脆弱的皮肤组织,怕是死不去一样的割多几下。
对不起姐姐,我这就去陪你。
沾满血的玻璃片落在地上,动脉血管破裂,蜿蜒曲折的血像分支河流。
“你疯了吗?!”
林萧骂着我,扯下领带绑住我的手臂,我看到他居然有慌张到变得惊恐万分的表情。
“对不起……我是不是很幼稚?你讨厌的我不在啦,有没有很消气?”我吃力的用受伤的手扬给他看,“你不要恨我了好不好?”
“你不要说话。”
林萧横抱起我,他在找他的车。
“姐夫,让我死了吧。”
“你想都别想这么痛快死去,你欠我的还没有还清。”林萧咬牙切齿的说出来,他紧紧的抱着我,飞快的往医院的方向开车。
“没有还清吗……”我苦着笑,“连死亡都不足以还清吗……那我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能算及格。”
“你要是死了,我肯定不会放过齐思,还有那只猫。”
眼皮跳了几下。
甚至死亡都要得到林萧的同意,可惜这次由不得他了。
“你不是一直都很想我去死吗。”
我问林萧,他没有回答我。
“林萧,我很困。”我的左手垂下,血缓慢的从破口流出我的身体,把林萧的车弄脏。“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很难受,要撑不住了。”
伴随手腕带来的痛楚还有无形的压力。
它分化成无数声音在骚扰我。
林萧皱紧眉头,抿着嘴一言不发。
我怕他以为这又是我自导自演的苦肉计,小心翼翼的说:“你放心……这次我没有要求,不会像之前威胁你,你不要生气……”
“真的,我发誓。”
失血过多的我无比期待死神来临。
送我去地狱忏悔吧。
求你了。
☆、37
“病人失去意识了,心跳频率正在下降……”
林萧看着手表。
时间凌晨1点47分。
他想过很多季末终结自己的方法,没想到季末选了这个。
这一次,他看着季末忧伤的神情,没有体会到快感。
季末可能会像季雅一样离他而去了。
不可以。
但是他不过是个凡人,要是季末真的死了,他也不会起死回生。
在急救室里的那个人一定很爱他。
不然都不会被他牵着走,逼上绝路,用粉身碎骨的方式来牺牲。
没了季雅,林萧还有个季末。
没了季末,林萧只有自己。
林萧想,他可以再没心没肺点,不送季末来医院,看着他死去,作为祭品,来纪念季雅。
可是季末濒临死亡前的遗言……
他看到了这个可怜人黯然失色的眼睛里,出卖了全部仅剩可有可无的卑微。
林萧只想到一个词:浑浊。
季末在黑暗中等待解救,他试过反抗,试过逃跑,试过顺从,试过付之一炬的赌上了所有。
得到的是下坠到不知何方,万念俱灰的呼唤林萧的名字。
直到声嘶力竭。
好好正视一下季末。
其实他也不至于罪该万死。
一味沉浸在报复之中,早就脱离起初的目的,借着报复的名义伤害季末,只为了享受在血液中蠢蠢欲动的施虐。
等他不知不觉中回过神来,季末伤痕累累得宛如凋零的白玫瑰。
花枝上的刺被磨平,只为让林萧拿捏在手里不会刺伤。
“你是病人的家属吗?”
护士登记时,看到林萧脸上和衣服都有血迹,好心的掏出一张纸巾给他。
“嗯,我是他姐夫。”
话音刚落,急救室里的医生大喊:“病人放弃求生欲。”
“什么?”
林萧推开门想要进去,医生急忙拦住:“先生你不能进去。”
季末怎么舍得离开。
他不是说爱他吗。
医生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叔,特别关心季末的病情。他翻阅季末的病例,发现季末过去有精神疾病。有一年还进了好几次医院,不是外伤就是内伤,其中有些情况特别严重。
“目前病人受到强烈的精神刺激,意志不愿意醒过来。”
他欲言又止的复杂看着林萧。
“医生若有什么难言之隐请说吧。”林萧一眼就洞悉医生有话想说。
“病人曾经是不是受过什么严重的内伤?”
林萧想到了季末的过敏和自己亲手制造的几场意外,有些心虚的点了点头。
“病人危险期没过,棘手的是,除了失去认知能力以外,还有过敏现象。”
“他……对鱼肉过敏。”
林萧静静看着隔离室里的季末。
辛辛苦苦花费一年多找回来的人,没能相处过一周又光荣进医院。
不能心软,能有今天是季末咎由自取的。
第二天,林萧回家洗了个澡,看着空荡荡的家里,似乎回到了季末不在的那年。
总觉得少了什么。
每当这种心底空落落的感觉来时,林萧都会打开手机。
里面存了一段季末的录像。
在那天和许北单独在KTV里,他单曲循环的一首名为《关于爱你的一切》的歌。
迷幻的灯光映射在那人恬淡的面容上。
轻声唱着。
切掉曾与你的画面
一部电影没有演员
手中镜头定格调整
我在自导自演
你演心不在焉
又是熟悉的场景
只是我不再是主角
也许我不适合
或许你不想要
关于爱你的一切
曾经收拢在路灯光影下
是谁的滞留与牵挂
一点一滴沉淀
关于爱上的一切
是风吹起的褪色照片
镜头记录的时间与颜色
一分一秒消失
……
这孤单的一年是这么度过。
若不是看到垃圾桶里的抗过敏药,林萧还以为季末只是出去买药了。
是他太大意。
对季末种种奇怪的现象不放在心上。
忘了抑郁症的病人热爱胡思乱想。
加上不同程度的折磨,叠加在心理疾病上,演变成不可挽留的地步。
早在送季末去秦家的那刻,季末的爱是陨落的星辰。美丽的弧线划过天际,在黑夜中黯淡无光。
一个月后。
季末脱离了危险,可他陷入沉睡。
非但抗拒醒来,还抵触现实。
像是一株安静的植物,不会说话,没有生气的躺在病床上。靠营养液注入身体维持机能,他宁可与世隔绝一切。
林萧每天都会腾出一些时间来陪他。
一开始只是单纯的喊他名字。
久了偶尔也会闲聊,自言自语的对自己搭话。
季末仍然没有醒来的欲望,林萧大发脾气,又迫于无奈的压下暴躁,变回温柔无比的哄着。这样的心情形成一个周期,一周循环一次。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林萧拂着季末额上的碎发,顺到后面。
吻着某个安静的人的额头。
像个守望人等着死气沉沉的妻子苏醒。
很快,他又激动的握着季末的手说:“我答应你放过齐思了,你还想怎样。你在逃避我吗?起来告诉我啊!”
“你再不醒来,我就把你所在乎的人一个一个赶尽杀绝!”
林萧突然想到。
季末是不是不爱他了。
恐慌使皮肤冒冷汗。
威胁换来是更多的心虚。
“多让病人的朋友和在乎的人来陪陪他说话,说不定病人听到了呼唤,会醒过来。”医生也没办法的说着,“病人心病很严重,可能有扭不开的心结,自认为得不到解脱,陷入一个困境中。”
“心病……”
林萧念了一遍这个不可能发生在季末身上的词。
他有机会挽回吗。
只是这个挽回后,季末不会像以前那样爱他。因为林萧深知,自己是季末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