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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重生]渣攻猛回头-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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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想着的时候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季母在门里问:“怎么半天不进来?”
    “阿姨。”
    季母往旁边让了让,郝竞先越过她进门,屋里的摆设没有变,只是多了些日常用品,窗帘拉着,光线昏暗,季诗礼靠坐在床头看书,见他进来抬手遮了下脸,随后嗤笑一声又放下了手。
    季母说:“你们聊。”随后出去替两人关了门。屋里的光线更加暗了,郝竞先说,“这么暗看书伤眼。”
    季诗礼车祸时伤了肋骨,他放下书,侧着身子想要躺下去,郝竞先凑过去扶他,季诗礼躺下去后偏着脸问:“看到了吗?”
    “嗯。”郝竞先语气平淡地应了,他左脸上有两条半指长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黑色的疤很是醒目突出,他说,“对不起。”
    “嗯?”
    “连累你了,还有,这么晚来看你。”他在他床边跪下,牵起他的手,拿出早就买好的戒指放在他的手心然后替他合拢,说,“答应我。”
    季诗礼偏了脸不理,手指因为主人没有用力而张开,他说:“我不想答应,现在。”
    “不答应也得答应。”郝竞先展开他的手指替他把戒指戴上无名指,季诗礼最近有瘦,戒指戴上去后松垮垮的卡在关节处,他莫名有些心酸,隔了一会才说,“好了。”
    季诗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说:“你……”话说了一半叹了口气,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戒指也没有摘下来。
    郝竞先松了口气说:“诗礼,我爱你。不是因为其他只是因为是你。”他在上辈子已经是个死人,上辈子的季诗礼也有自己的生命轨道,跟他已经再没有关系,属于他的和他属于的只是眼前这个季诗礼。

  ☆、第84章

老太太想了会,问:“你是想搬出去住?”
    郝竞先看她神色不似生气,便点头承认了。
    “也好,你这个年纪的大多都是自己出去住了。”老太太反应了会,说,“你一个人的时候常回来。”
    “嗯。”郝竞先因为老太太最后那句话多看了她两眼,老太太一直神色淡淡,但他明白她这是猜到了,大概是不想糟心,也就不把事情点明白。
    晚些时候郝季平灰头土脸地走了,经过客厅的时候还跟他和老太太打了个招呼,老太太自不会理他,郝竞先心情不错,起身把他送到了门口,心里还暗暗佩服他真是能装会演,这个样子了还不忘做表面功夫。
    郝季平的债务老爷子拿私产替他还了,老太太为此跟他大吵了一架,收拾了东西说要去郝乐那里住两天,郝竞先本来是要劝的,但老太太要去女儿那里看看也是合情合理,何况老太太这么些年也没去过,当下还准备了几份礼物让老太太带去。郝竞先不放心老太太一个人去,送她上了飞机又给郝乐电话确认航班时间。
    家里就剩了郝竞先和老爷子两个,这天吃晚饭老爷子抬头打算说什么,话到了嘴边才想起来老太太不在家。老爷子叹了口气,搁了筷子问郝竞先说:“有给你奶奶打电话吗?”
    “打了,姑姑抽空陪她去旅游了。”
    老爷子沉默了一瞬问:“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郝竞先如实回答说:“没说。不过奶奶玩得挺开心的,可能还要一阵子。”
    老爷子起身说:“你慢慢吃吧,我上楼去了。”
    郝竞先放下筷子劝道:“你再吃点吧,养生上都说晚上应该多吃点,对身体好。”
    老爷子摆摆手没有说话,直接转身上了楼,第二天老爷子胃口也不好,随便吃了点就搁筷,要不是看他精神真有点不好,郝竞先都快以为他在玩苦肉计了,晚上特特给老太太打了电话汇报老爷子的情况,老太太气呼呼地哼了一声说:“玩得正开心呢,过几天再回!”
    老爷子等了两天不见老太太回来,也干脆收拾了东西去郝乐那边了,郝竞先对这两人的行为感到哭笑不得,只不过他们两个一离开家里就显得有些空荡荡,郝竞先不太适应这种感觉,晚上给季诗礼打电话的时候说:“新房都准备好了,你回来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缺的,我好尽早补上。”
    “不用看了,你从小享受到大,怎么可能会让自家缺什么东西?”
    “从小到你这里就破了例,装修家具家电都是我操心。”郝竞先说,“就算不缺你也回来看看嘛!有些东西要试用了才知道好坏,尤其像床这种。”
    季诗礼只当没听到他耍流氓,平静地说:“把账单发一份给我,我看着先给你一部分。”
    “我们间谈钱伤感情。”郝竞先对季诗礼的经纪情况是有数的,当初也是自己坚持要买房子,自然不愿意给恋人经济上的压力。
    “我可不这么觉得。”季诗礼笑着说,“现在欠钱的可都是大爷。”
    郝竞先说:“就是你不欠钱我也一直把你当大爷伺候呢。”
    “发一份来吧,发了我明天回去,嗯……”季诗礼沉吟了下说,“要是心情好的话就陪你试用。”
    “嗯,可以。”看在陪试用的份上。
    “我智商过合格线了别想着忽悠我。”季诗礼故意严肃着说,“另外,骗我在我这里可是重罪。”
    郝竞先暗想我手底下的会计忽悠一个你要是还被看出来就可以直接裁了,当下他说:“明天给你。”
    “还是别这么麻烦吧,我明天回去直接给我看你的银行卡消费明细。”
    这……真是个好方法,郝竞先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跟季诗礼约好大致时间后挂了电话。
    第二天上午还没到约定时间就接到了季诗礼的电话,他提前到了,正在他公司楼下等他,郝竞先有些吃惊地问:“你这会倒不怕被拍了?”
    “我过来的路上没遇到记者,我在车上等你。”
    郝竞先跟秘书交待了两句后匆匆下楼去往停车场,他在停车场四顾很快就找到了季诗礼那辆车,他走过去敲了车窗跟他说:“你下来,试试我那辆车的手感。”他仍是不忘推销自己替季诗礼买的那辆搁置在车库的车。
    “我没钱换车,别诱惑我!”
    郝竞先拉开车门,替他解安全带说:“试试。要是喜欢就给你开,我开新车总行了吧?”
    季诗礼拗不过他,拔了车钥匙下车,郝竞先的车停得并不远,走过去一两分钟,郝竞先边走边用眼神打量他,对方穿了件淡色v领t恤、淡色长裤,整个人看上去很是清爽,郝竞先侧头的角度看过去还能看到他的锁骨,他按了钥匙解锁,跟他说:“穿这样故意的?”
    季诗礼给他抛了个媚眼,从他手里拿了钥匙说:“我要是弯腰那才是故意的。”
    他的衣服较短,裤子是低腰,弯腰的话……
    郝竞先觉得已经不能继续想下去,他说:“先去吃饭再回去吧?你租的房子有空的时候去办退租,东西我都给你搬过来了。”他替季诗礼开了车门护着他上了车,才转身去副驾驶那边。
    坐上车后季诗礼正在系安全带,他说:“还没开过这么贵的车,有点紧张怎么办?”
    郝竞先边系安全带边说:“别装得这么假。”
    季诗礼笑,随后发动了车子,车子在街道上奔驰,他说:“现在吃午饭还早,去高速上开一段好不好?”
    “嗯。”郝竞先看他开车开得开心自然是点头答应,同时还说,“要是喜欢,这车就送你。”
    季诗礼皱着眉不满道:“你就不能留点让我奋斗的动力?”
    “随你随你。”
    车驶高速,油门踩下,时速表指针旋转至最高限速停住,车还是很稳,郝竞先却说:“别开太快。”
    季诗礼点头答应,开始减速,时速表上的指针却不见动弹,他心下一惊,出了满背的冷汗,踩了刹车也没有反应,他用力踩了几次依旧如此。
    郝竞先在他身旁看到他握在方向盘的手在抖,朝他看了眼,脸上血色尽褪苍白如纸,季诗礼抖着声音说:“刹车……”
    郝竞先脑海里“轰……”地炸开,随后一片空白,或许过了几秒或许过了很久,回过神来时窗外的世界在飞速倒退。他用力拉了手刹,手刹被他很轻易地拉断。
    “报警……”
    郝竞先拿了手机拨号,双手颤抖,等待接起时,他跟季诗礼说:“对不起……”他这辈子应该更加小心的,从没想过这一切还会来,这次还要连累季诗礼一起。
    接电话的是个小姑娘,语气专业的问发生了什么事,郝竞先尽量清晰地说了情况报出了位置,对方表示会尽快给予帮助,随后挂了电话。
    车在高速上的超车道上行驶,季诗礼一路按着喇叭,手心里满是汗,黏黏腻腻,他说:“郝竞先……”
    “遇见你真他妈的……”
    话未说完前方有车辆从超车道超车,季诗礼打了方向盘,车往护栏方向避让随后又扭转了回去,车撞上了超车车辆的车侧,一切来得太快,郝竞先的手只来得及握上方向盘就感觉到一阵剧痛,随后就失去了意识。失去神智的最后一刻他在想季诗礼想说的是不是遇到他太过倒霉。
    世界一片黑暗,无论往前怎么走也走不到尽头,有若有若无的说话声传来,他顺着声音往前,随着声音越来越近黑暗也慢慢淡去。
    稀薄的灰暗里他看见季诗礼穿着黑色线衫米色风衣以及黑色长裤站在墓地手里捧着一捧百合花,郝竞先喊了几声季诗礼的名字对方完全没有反应,只低头看着墓碑,他靠近想要看看是谁的墓碑,谁知一眼看上去,墓碑却像是面镜子照出来他的脸。他听见季诗礼在耳边说:“我一直以为我跟你也算有点感情的,没想到最后这么可笑。”他弯腰把百合放在墓碑前说,“这花送你的,据说有百年好合的意思,本来你订婚的时候想送,又觉得有点酸,这会你一个人下去了,我就送这个来膈应膈应你。”
    他直起身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说:“你那个叔叔跟他小情人都进监狱了,你瞑目吧,我走了。”
    郝竞先伸手想要拉住他一伸手就穿过了他的身体,墓园里起了一阵风,季诗礼打了个喷嚏,远处有人在喊他说:“诗礼,好了吗?”
    郝竞先往哪里看了一眼,一切都被浓郁的墨色遮掩,什么也看不到。
    “来了。”季诗礼答应了一身,整了下风衣扣了粒扣子,抬脚往声音发出的方向走了过去。
    “别走,诗礼,诗礼……”郝竞先焦急地跟在他身后,走了几步后便无法向前,他又提高声音喊了两句季诗礼,对方完全没有反应,快步走进了黑暗。然后他听见有人对季诗礼说:“披我的衣服吧,听见你打喷嚏了。”

  ☆、第86章

季诗礼不说话,僵持了一会,他说:“你爱的真不是我这张脸吗?”
    “我为什么要爱你的脸?就算爱也是因为那是你的脸。”郝竞先哭笑不得地说,“老婆大人,你先让我起来行吗?腿要跪麻了!”
    “我没让你跪着。”季诗礼斜着眼睛看他。
    郝竞先起身说:“这可是你自己答应了的啊,不能反悔了!”
    “答应什么了?”
    “求婚啊。”郝竞先理所当然地说。
    让他起来就算是答应了?季诗礼抬头看了他一会才轻声“嗯”了一下。
    郝竞先松了口气,问:“你还有没有哪里伤了?”
    季诗礼觉得他一来就先求婚,这关心实在是毫无诚意,因为不满开始胡说:“腿断了,以后走不了路,还伤了腰椎,大概头部也有点问题,以后就真的是神经病了,还有哪里的,等我想想,伤了脑子记忆力也不好了。”
    “你别吓我。”季诗礼说一句郝竞先的目光就看向一处,他说,“我来的时候就想好,不管你怎么样了都是我老婆。”郝竞先拿手指点了点他之前刚戴上的戒指。
    “别恶心了。”季诗礼别过脸说,“鸡皮疙瘩都起一层了。”
    郝竞先笑,随后想起件事,收了笑容,蹲在他床边看着他问:“你那天打算说什么?是遇见我后悔吗?”
    他本来想回答说那天他想说的是遇见你真他妈的倒霉,可话到嘴边又变成“我忘了”,他觉得遇见郝竞先也是幸运的,能忍受他的真实的糟糕脾气的人大概是真的爱他,能在那种时候转了方向盘的自己又何尝不是爱他的。失眠崩溃的夜晚,若即若离的试探,撒下的谎言,代表诺言的指环,这些都是他给他的以及他给他的,给他几近单调的生命添了各式的色彩。
    “忘了就算了吧。”郝竞先见他走神,轻声问,“那你遇见我到底后悔不后悔?”
    季诗礼抿着唇,抬起手打量手指上的戒指,大概觉得光线不好又开了灯,他说,“看清我的脸了吗?”他偏过头让他看清自己脸上两道伤疤,灯光下可以看清每道伤疤都缝过几针,尚留着印记。
    郝竞先想要伸手碰触又忍了下来,心疼地问:“伤口很深吗?还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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