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牢笼II-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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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洋用柔软的指肚轻轻点了点猫咪的鼻子,无奈的笑道,“那以后我们一起流浪吧。”
温洋将猫咪放在肩上,转身准备回宾馆,想着先给猫咪洗个澡。
一辆疾驰而过的黑色私家车从温洋身旁飞快开过,溅起一片水花,猝不及防的温洋被溅的满身满脸的泥水,连肩上的小猫都没能逃过一劫。
温洋气的不轻,抬手用袖子擦了擦脸,然后安抚似的摸了摸猫的脑袋,自言自语道,“是不是觉得跟着我很倒霉?”
开出不远的黑色私车停了下来,坐在后座的人快速打开车门下车,驾驶座的司机也下车了,快速打开一把黑伞为下车的男人遮雨。
相隔虽不算太远,但因是雨天,路灯的光线不如往日,加上男人正好背对着一盏路灯,所以温洋并没有立刻看清男人的脸,只知道他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温洋是你吗?”
熟悉的声音传来,温洋愣在了原地,再看向不远处的身影,已是再熟悉不过。
“祁祁瀚?”
不远处的祁瀚飞快跑温洋,到温洋身前,不等温洋从惊愕中回神便一把抱住了温洋。
温洋的伞落在了地上,身体如被点穴了一样一动不动,半晌才问,“你你怎么在这里?”
祁瀚松开温洋,激动道,“这句话应该我来问才对,你怎么会在y市?对了你之前说你出差了,难道就是在y市出差?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妈的公司总部就在y市,我来这边帮我妈忙生意上的事。”祁瀚忍不住吻了温洋的额头,“还好我刚才在车里的时候认出你了。”
温洋低着头,目光几不可见的闪躲着,“我我出差”
“不说工作的事。”祁瀚打断道,“你住哪家酒店,是一个人吗?我送你回去。”
“我我一个人。”温洋不断在脑中编制着谎言,“这边的工作已经忙完了,其他人都回去了,我就就留下来在这放松两天,暂时住一家宾馆里。”
正在这时,车门再次被打开,一个妆容精致,穿着暴露,胸前的两对呼之欲出的女人探出头,娇嗔道,“瀚,是谁啊?”
温洋顺着声音朝祁瀚身后看去,祁瀚快速侧头挡住温洋的视线,打着敷衍,笑呵呵的解释道,“是我秘书,刚跟我应酬完,我让她先回去。”
不等温洋开车,祁瀚转身折回车前,在温洋视线看不到的时候将准备下车的女人一把推回了车内。
“你他妈差点坏我事知道吗?!”祁瀚怒瞪着车里的女人,极力的压低声音,“自己回去,记住不准回我住的酒店,这几天没有我的电话离我越远越好。”
女人委屈的眨了眨眼睛,模样娇俏可人又楚楚可怜,祁瀚长长呼出口气,伸手抚摸着女人的脸颊,柔声道,“宝贝儿听话,过几天我就去找你。”说着,祁瀚从钱包取出一张信用卡递给女人,“乖,拿去消消气。”
女人这才露出笑脸。
车开走后,祁瀚撑着伞为温洋遮雨,温柔道,“我们一起打车回去。”
第四十八章 破灭!
祁瀚来到温洋所住的宾馆。
温洋全身泥泞,到宾馆后便抱着小猫去与浴室洗澡,而祁瀚则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耐心的等温洋。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带着猫咪软绵绵的叫声,祁瀚盯着浴室门望眼欲穿,恨不得立刻变成那只小猫和温洋裸身共处在浴室里。
祁瀚趁温洋洗澡的空,仔细观察了温洋所住的宾馆,并没有发现什么行李,只有似乎是新买的一身衣裤,除此之外,就是放在床头柜上的钱包和手机。
装备如此简单,根本不像是出差。
祁瀚走到床边拿起温洋的手机,发现需要输入四位数密码才可进入。
祁瀚思索了几秒,输入了自己的生日的月日,果不出他所料,密码正确。
“还挺痴情的嘛。”祁瀚自言自语的低笑,随之快速点进了温洋的信息。
最新一条就是来自殷锒戈的,就在几个小时前。
看到“殷锒戈”三个字,祁瀚明显愣住了,他知道殷锒戈和温洋认识,但没有想到他们私底下还会有信息交流,这让祁瀚突然想到之前他派去调查温洋的人告诉他,温洋和殷锒戈在一起吃过饭。
后来那名负责调查的人不知什么原因放弃调查,并自愿退了佣金导致调查中止,而他后来又因为工作也把这件事抛掷脑后了。
又或许,他根本无法将温洋和殷锒戈那样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他相信温洋对自己是真心。
祁瀚看了这条信息,却无法明白信息的意思,让温洋八点前回去是什么意思?后果自负又是什么意思?
不过这条信息加上之前的调查者所言,已足够让祁瀚相信,温洋和殷锒戈一直都有联系。
这两人到底什么关系?
正当祁瀚准备去看其他信息时,温洋洗完澡出来了。
祁瀚连忙将手机放回桌上,若无其事的转身走向温洋,轻笑道,“我来帮你吹头发吧。”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
温洋一脸窘然,将洗的干干净净的猫咪放在床上后,转身准备去浴室区吹风机,却发现祁瀚已经拿着吹风机在浴室的镜子前等他了。
“害羞什么?”祁瀚笑着将犹犹豫豫的温洋拉进浴室,一边打开吹风机吹着,一边用手轻轻撩着温洋的头发。
祁瀚比温洋高大半个头,从祁瀚的角度轻而易举的便可以看到温洋雪白的后颈,皮肤光滑紧致,以及匀称漂亮的锁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
祁瀚的喉结不受控制的蠕动了一下。
温洋抿着嘴,一动不动,他知道祁瀚就站在自己身后,胸膛与自己的后背相距不到一只拳头,如果这时候谁的耳朵贴着他的胸膛,一定会被他夸张的心跳频率吓住吧。
望着镜子里的脸色涨红的自己,温洋慢慢抿起嘴,心底默默嘲笑自己几句,最后忍不住偷看了镜子里的祁瀚。
祁瀚真的是他见过的,长的最好看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精眸薄唇,如精心雕刻出的五官带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他给人的感觉似乎永远朝气蓬勃,笑起来的模样像清晨的的第一道阳光,能给他枯燥的生活带来无数生机,甚至是勇气。
喜欢,也能如吸毒上瘾了一样,迷恋到难以自拔。
祁瀚说服了温洋搬到自己所住的酒店,并将温洋安置在了自己所住套房的隔壁。
温洋无法拒绝祁瀚的任何要求,在他此时不知去向何处迷茫孤独时,祁瀚成了他唯一的指明灯,也成了他心底抗争殷锒戈强权的后盾坚石,虽然有被殷锒戈发现的可能,可是温洋还是控制不住的想向祁瀚靠近异地,流浪,迷茫,战战兢兢的躲躲藏藏,这些都在逼着温洋不断从祁瀚身上获取安全踏实的感觉。
这一夜,祁瀚忍住了,离开温洋房间的时候只和温洋接了吻,他把温洋的嘴唇吮吸的变了色才松口,甜言蜜语下,温洋脸红的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这一夜,祁瀚被欲望折腾的辗转难眠,鲜美可口的小肥羊就在隔壁,自己却无法放肆开荤,这种滋味简直祁瀚默默安慰自己,美味就如醇酒,酝酿的越久,越有滋味。
知道祁瀚就睡在自己的隔壁,这一夜温洋睡的格外踏实,梦里,也全是祁瀚。
第二天,祁瀚带着温洋去y市的海边沙滩散步,并带温洋品尝了y市的特色美食,第三天一大早,祁瀚和温洋爬山看日出,两人有说有笑的行了一路,最后拥吻在第一缕晨光前,傍晚,祁瀚带温洋去了y市最大的酒吧。
这家酒吧内部宽敞,重金属装修风格,炫酷奢侈,设备也多样齐全,很受年轻人喜爱,是这里客流量最大的酒吧,每到傍晚,这里便是欢腾一片,歌舞升平,不绝于耳的电子乐与闪动的炫彩灯光会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多。
望着周围跟磕了药似的癫狂跳舞的男男女女,温洋下意识攥紧祁瀚的手,直到祁瀚将他领到边上靠墙的一张酒桌边的沙发上坐下。
“祁瀚”温洋小声的建议,“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
电子声太大,祁瀚根本没听清温洋说什么,而是在跟过来的一位服务员点酒。
望着祁瀚眼中闪烁的兴奋的光芒,温洋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下去。
“你刚才说什么?”祁瀚后知后觉的转头问温洋。
温洋笑着道,“我酒量太差,想要两瓶香槟。”
服务员离开后,祁瀚挪到温洋所坐的沙发上,侧身紧挨着温洋,一条手臂随意的搭在温洋后面的沙发背上,远看就像祁瀚搂着温洋一样。
感受到祁瀚火热的视线,温洋甚至不敢转头看着祁瀚的眼睛,坐姿都变的拘谨起来,双手搭在大腿上紧张的搓揉在了一起。
“咱们都什么关系你还这么紧张,呵呵,温洋你真让我着迷。”祁瀚的嘴唇轻轻蹭了蹭温洋的耳廓,声音暗哑,“我真想一口吞了你。”
温洋心怦怦狂跳,头低的更低,小声提醒,“这里好多人,你正经点。”
祁瀚低笑,“我老婆这么诱人,我怎么正经的了,知道吗温洋,我做梦都在想着把你娶回家的那一天。”
温洋脸腾一下红到脖子底下,而那白小勾人的耳朵都染上一层羞窘的粉红,看得祁瀚恨不得张嘴将那耳垂含进嘴里。
“你你正经点。”脸皮薄如纸的温洋气势明显不足,在祁瀚搂着他的腰的时候,他连忙一脸紧张的观察周围人群的视线。
祁瀚直笑,“大家都玩自己的呢,哪有人注意到我们。”
温洋没再话,但心却越悬越高,他总觉得有一股刺骨的寒气从暗中笼向自己。
这时服务员递酒上来了。
祁瀚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冰啤,仰头咕噜咕噜灌了下去。
“你慢点。”温洋笑道。
祁瀚喝完一杯酒,身体不禁又朝温洋紧靠,头撒娇似的往温洋胸膛上拱,“温洋,你真好。”
温洋忍不住笑了笑,随后温柔的抚摸着祁瀚精短的发碴。
这样持续了四五秒,温洋突然感觉靠在身上的祁瀚不动了,“祁瀚”
温洋推了推祁瀚,祁瀚纹丝不动,且毫无回应,温洋低头一看,发现祁瀚紧闭双眼,像睡着了一样。
“祁瀚,你怎么了?”温洋拍了拍祁瀚试图叫醒他,“祁瀚,你别吓我,祁瀚!”
祁瀚跟昏过去一样毫无反应。
温洋这下慌了,祁瀚这样子怎么也不像喝醉的,而且他刚才不过才喝了一杯啤酒,怎么会难道刚才的酒里
温洋刚准备起身叫人,一个高大的身影裹挟的一股强劲的寒意从一旁的人群中走出,面无表情,一言未发,直接坐在了温洋身旁的沙发上。
望着沙发上的男人,温洋顿时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起来。
“殷殷锒戈。”
第四十九章 除非你死!
连续两日的逍遥自在,温洋早已放松了戒备,在祁瀚制造的浪漫中,也已淡、化了来自殷锒戈的威胁,。
如毫无防备的猫咪乍然逢见凶残的野兽,突然的刺激,令温洋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下一秒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
温洋踉踉跄跄的从沙发上站起身,用力晃着沙发上昏睡不醒的祁瀚,更为惊慌急促的喊道,“祁瀚,醒醒!快醒醒啊!”
如果不是因为祁瀚躺在这里,温洋恐怕早在看到殷锒戈的一瞬间就如踩尾的猫咪一样一溜烟的跑掉了。
殷锒戈穿着很休闲,薄款贴身的黑色衬衫,袖口随意的卷到手肘处,隐约可见从袖口延伸出来的狰狞的刺青。他慢条斯理的为自己倒了杯酒,脸色出奇的平静,但狭长的双目却如深不见底的幽暗,带着一抹诡异的寒光。
殷锒戈喝了杯酒,目光缓缓朝温洋斜去。
温洋此时正试图将祁瀚健壮的身躯往自己背上背,满额急出的汗,一副惊慌失措却死不悔改的模样。
咚的一声,殷锒戈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放在的桌上,温洋吓的松开了手,祁瀚的身体从温洋清瘦的后背滑落,倒在了殷锒戈的脚边。
温洋不知所措,他终于愤怒的开口,但声音却不受控制的打着颤音,“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殷锒戈点了根烟含在嘴里,慵懒的倚在沙发上,低头抚摸着中指上的戒指,声音低沉,“你这两天都是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温洋张了张嘴又合上,他望着殷锒戈眼底的狠戾,颤抖着道,“不不是。”
殷锒戈缓缓吐出嘴里的烟,袅袅烟雾中,温洋突然看到殷锒戈急转直下的脸色,心猛然一沉,下一秒就看到殷锒戈将手中燃着的烟头火星对准脚边祁瀚的眼帘摁了上去。
“住手!”
温洋一瞬间失去了思考,他直接伸手接住了殷锒戈摁下的烟头,殷锒戈虽然是立刻收了手,但最后火红的烟头摁灭在了温洋的掌心,温洋被烫的痛苦的低叫了一声,一瞬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