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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恶魔的牢笼II-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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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半生不死的时候,你正好也从疤脸嘴里知道了真相,然后”
    然后你就会像当年的我拼尽全力去挽救邱枫一样,在一次次的无能为力,心力交瘁中,看着心爱的人在痛苦中一点点的走向死亡“只可惜”
    只可惜他没想到,这次中断计划的却是他殷河自己。
    殷河想起那晚温洋对自己说的话,他到现在还无法想明白,自己到底是被那个男人的哪些话触动,又或者是因为他自己,厌倦了这可笑的报复“你说的这些”殷锒戈的额头,青筋毕露,呼吸也显的格外吃力,“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是想告诉我,配合你的不仅有文清,还有杨亦?你”
    “为什么不能是杨亦?”殷河不急不缓的打断,“就因为他是跟了你多年的手下?”
    殷锒戈惊愕的看着殷河,他拼命在大脑中搜刮着那段时间以来,有关杨亦的事情,突然想起宋佑对他说过的话杨亦和殷河的人接触过
    杨亦他可能有问题
    虽然这些后来都被各种各样的原因推翻而不了了之,但现在想来,自己知道的,有关温洋的资料,以及后来对文清的调查信息,多数都来自杨亦杨亦提供给自己的消息,对自己的多数判断,几乎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可是
    杨亦没有理由背叛自己,想要钱权的话,他也没必要从殷河那里获取“不过杨亦他的确对你忠心。”殷河继续道,“他只和我进行一些不对你造成人身伤害的合作,陷害温洋的时候,他倒合作的很坦然。”
    殷锒戈终于攥紧了手掌,将手绑在座椅把手上的绳子,也在殷锒戈的挣扎下紧绷着,看上去像要随时断裂。
    直到过于用力,令他的眼底充满鲜红的血丝,手脚的绳子也没有一点松动的迹象,而此时的殷锒戈,就像头被烈火焚烧的野兽“艹!!”
    殷锒戈面目狰狞的吼了一声,随后整个身体才如断掉的弓弩一样彻底垮下来,他垂着头,目光略有些失光的看着地面“我不会相信”殷锒戈的声音无比低沉,“我现在越痛苦,你越高兴殷河,我不会上你的当,你以假乱真的套路,我早就看清了”
    “你在害怕什么?”
    殷锒戈缓缓抬起头,那张脸像被刺骨的寒风吹过,显的如冷霜一般苍白,但依旧牵动嘴角略显无谓的一笑,“我知道,你是从小到大都没人爱过,唯一一个真心喜欢你的,也被你折磨死了,所以你现在见不得我拥有喜欢的人。”
    “你现在”
    “先听我说完。”殷锒戈阴笑,“你自以为看透了所有人,自以为能完美的掌握每个人的心理然后加以利用,可殷河,你了解你自己吗?”
    殷河面无表情的看着殷锒戈,“我不介意听你自作聪明。”
    “呵呵,好,你让我说的,别怪我说完了,你突然发现自己的存在就是个错误。”
    殷河微微抬眉,没有说话。
    “大哥”殷锒戈的这一声,仿佛充满了恶意的嘲讽,“你知道母亲她为什么讨厌你吗?”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不会结束的那么简单!
    
    殷河的童年,几乎没有感受过来自白木青丝毫的母爱,即便他在心里,很渴望自己的母亲能给自己一些关注。
    白木青和殷铭离婚后,白木青私下见殷河的短短两次,也不过是送给殷河几件孩童的玩具,这份敷衍的关爱,与其是为让自己的孩子高兴,还不如说是为让她可以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不算是个绝情的母亲。
    殷河从来不懂,成年后也未深想,他将白木青对自己的冷漠,想成是少年时期,亲生父亲对自己的忽视一样正常。
    当习惯了一个人消化来自生活中的各种冰冷,也就无所谓他人的冷漠出自何因。
    殷河淡淡的看着殷锒戈,“这种事,就算是有原因,你又怎么会知道。”
    “殷铭杀害我父亲的场景我至今未忘。”殷锒戈咬牙切齿道幼时他只知道害怕,后来才学会伪装,他无比强烈的想知道殷铭为什么要折磨自己的父母,想知道殷铭杀害自己父亲的真正原因更想知道,他这位在人前西装革履,风度优雅的养父,到底算不算是个正人君子还有自己的父母
    到底错在何处,要经受殷铭那样毫无人性的折磨
    “我从我舅舅那里得知了一切。”殷锒戈盯着殷河,阴笑道,“才知道你那无所不能的父亲,是个怎样的衣冠禽兽,他当年追求我母亲无果,下药了我母亲,我母亲为此自杀过两次,直到后来她发现自己怀了殷铭的孩子,殷铭以此要挟她,如果敢打掉这个孩子,他会用我舅舅全家人的性命给孩子陪葬那个时候,母亲就已经是我父亲的未婚妻了,如果不是殷铭他从中作梗,殷河,不可能有你”
    殷锒戈冷劣的笑道,“你应该懂了,你就是当年殷铭逼我母亲嫁给他的筹码,就是那个我母亲几次想打掉的野种,殷铭他为不让外界发现他对我母亲的恶行,为保护他自己的商人形象,特地在与我母亲结婚满一年后才对外界公布你出生,为的就是让人以为我母亲是在结婚后才怀上你的,听明白了吗?大哥”
    殷锒戈看着殷河脸上,那仿佛定格在浮尘中的表情,阴笑了一声,“我猜这么多年来,你一直以为我是破坏你家庭的凶手之一,其实也没错,后来我的确为让殷家鸡犬不宁做了很多事,如果当初你没能从我手里夺走殷铭给我的那些,殷家现在,早被我拆的四分五裂了,可是我敬爱的大哥,你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吗?你自小接受最高端的教育,是不是一直都觉得自己无论是出生还是象征,都代表着高高在上,以为自己的整个人生都完美无缺?你从来没有想过吧,在你刚出生的那几年,我母亲有多想亲手掐死你”
    殷河站了起来,脸色一如既往的淡漠,他原地站了几秒,直到灯光映在眼底的光芒,逐渐熄成幽暗的灰影才转过身,缓缓的,缓缓的朝地下室的出口走去殷锒戈看不清殷河的表情,只隐隐觉得殷河的背影,像一块灰暗色调的幕布。
    “所以你不用遵守和我母亲之间的任何承诺”殷锒戈再次道,“我也不需要这个承诺来让自己活着,殷河,你杀了我吧”
    殷河在房间门口停下,但并没有转头,而是淡淡道,“殷锒戈,如果你今天说的是真的,相信我,你不会死的痛快”
    “无所谓”殷锒戈阴笑,“因为从这一刻起,我想你也不会活的自在”
    沉默的背影,伴随的紧攥的拳掌发出的摩擦声,那一声声,仿佛是此时殷河心里最深处的愤怒也许是比愤怒,还要侵蚀人心的压抑与负累殷河突然转身快步走到殷锒戈跟前,用尽全力的挥起一拳,重重的砸在了殷锒戈的脸上,殷锒戈连人带椅,一同翻到在了地上,下一秒,鲜血便从他的嘴角不断流下“原来绅士也会动手啊”殷锒戈盯着胸膛剧烈起伏殷河,依旧无畏的邪笑,露出的牙齿,沾满了红色的血迹,“我还以为你能忍多久,呵呵殷河,继续啊,我知道你也是练家子,怎么?西装在身施展不唔”
    殷河抬脚踩在殷锒戈的侧脸上,硬质的皮鞋鞋底,很快便踩破了殷锒戈脸上的一层皮。
    殷河脸上依旧没什么强烈的情绪表现,但脚下强劲的力度,却几乎要碾碎殷锒戈的脸骨。
    殷锒戈已疼的说不出话,但阴骛的目光却依旧如蓄势攻击的野兽一样狠狠瞪着殷河,隐约带着恶意的嘲讽就算他一直以来再怎么看不透殷河,也知道此时的殷河彻底怒了愤怒,可以剥开一个人最真实的内心,是因为自己的话,击中了他心里最致命的一处“你对自己的处境太乐观了”殷河面无表情的看着脚底的男人,“殷锒戈,你笑不了多久”
    殷河放下脚,在殷锒戈刚准备开口说话,坚硬的鞋尖猛地踢在了殷锒戈的腹部,那是人类最柔软的身体部位,所能感知到的痛觉,自然也无比强烈。
    被固定在椅上,连简单蜷缩都无法做到,殷锒戈紧闭双眼,咬牙牙关,额间的冷汗漱漱流下“你从出生到现在,最欠的不是教育,而是教训殷锒戈,我们之间的恩怨,看来不会结束的这么简单”
    殷锒戈依旧无法说话,倒在地上艰难的喘息着。
    殷河微整衣襟,低头抚平袖口的褶皱后,看着地上的殷锒戈淡淡的笑了一声,便转身大步离开了地下室殷河离开不久,便进来三名他的手下,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还有一名提着黑色箱子,穿着性感的女人。
    一男人走到殷锒戈跟前,弯身扯住殷锒戈的一撮头发,将半昏半醒的殷锒戈从连人带椅一同从地上拽了起来,然后拉着椅子将殷锒戈拖到了墙边。
    女人将箱子放在地上,打开箱子后从里面取出注射剂。
    殷锒戈半睁着眼睛,看着逐渐走来的女人,吃力的开口,“什么东西?”
    女人媚诱的一笑,“放心,殷总特地交代留你一命,所以不论过程如何,您最后都不会有生命危险”
    女人直接骑坐了殷锒戈的大腿上,呼之欲出的胸脯紧紧挤压着殷锒戈的胸膛。
    “跟殷总一样英俊迷人,还多了几分野性”女人纤弱无骨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殷锒戈的脸颊,眯着狐媚的眼睛轻笑,“这样的男人,真能让所有女人欲罢不能”
    站在殷锒戈身后的男人,抓住殷锒戈的一撮头用力扯向后方,殷锒戈的脸被迫仰对着地下室的天花板。
    头皮传来的剧痛,令殷锒戈脱了声粗,然后便没有再说话。
    “虽然是多此一举,但还是想在事前问一句”女人吻着殷锒戈的喉结,轻声问,“天前,你跟罕默首长在单独见面,都聊了什么?甸国的政治经济?还是计划着如何对付殷总?”
    殷锒戈深深吸了口气,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望着天花板淡淡道,“后者。”
    “是什么?”女人迅速问道。
    殷锒戈动了动瞳仁,吃力的看了女人一眼,忽地阴笑,“殷河想从我嘴里挖点东西,就派这么个歪瓜裂枣来诱惑我?”
    女人气的脸色铁青,下一秒抬手将注射剂扎进了殷锒戈的颈侧,在殷锒戈痛苦的发出沙哑的声音时,轻轻笑着道,“我最喜欢跟皮硬的帅哥打交道了”
    殷河回到庄园,已经是凌晨五点多。
    下了车,天边的霞光都令殷河感到格外刺眼,他面无表情的朝前走去,传自大脑的那份晕眩感却越来越强烈管家看到殷河略有些苍白的脸色,担心道,“先生,需要为您叫医”
    “不用。”殷河淡淡的打断,随后直接走向楼梯,但呼吸却渐渐变的有些吃力,“联系助理,让他取消我今天一天的行程,还有把咳咳”
    殷河的声音戛然而止,脚下的步伐也随之停下,紧随着的,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殷河一手扶着楼梯把手,一手紧抓着胸口的衣服,吃力的喘息着。
    “先生!”
    管家和两名佣人快速上前,可还没来得及伸手,殷河便倒在了楼梯上。
    “快准备车!”管家大声道。
    温洋这时正好从房间里出来,听到嘈杂声时立刻顺着声源摸着墙壁赶来,中途在佣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客厅。
    看见殷河晕倒的佣人将事情告诉了温洋,此时载着殷河的车已火速赶往医院。
    温洋没有任何犹豫,立刻请一名殷河的手下开车送到去找殷河。
    (哈兄:新年愿望是:年间,不断更~~不被喷~~~,哭唧唧的乞求万能的伏爷保佑~~)
    
    第一百一十六章 看他的丑态!
    
    殷河睡了一天一夜,期间醒了一次,只喝了杯水就又虚弱的躺下了。
    温洋一直陪在殷河身边,殷河第一次醒的时候,温洋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殷河喝完水伸手抚了抚温洋的头发,因为动作很温柔,所以熟睡的温洋并未醒来。
    当殷河再次睡去,温洋醒来时,听到护士说殷河醒来过一次,温洋则愧疚殷河醒时自己还在贪睡。
    殷河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六点多,脸色依旧透着虚弱。
    而撑了一夜没有睡觉的温洋,此时又趴在殷河的手边,也许是睡姿的造成的不适,正发出轻微的鼻鼾声。
    殷河已坐起身靠在床头,他朝进门的护士医生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后轻轻推摆着手,示意进来的人都出去。
    护士医生,以及殷河的手下都默默的退了出去。
    病房内,仿佛安宁的只剩下温洋轻轻的鼻息声。
    殷河再次抬手抚摸着温洋的头发,看着温洋温和恬静的睡颜,冷硬的心脏莫名获得了一丝宽慰。
    殷河转头看着窗外,此时雾雨一片的天空显得格外灰沉,他轻轻掀开被子走到窗边,目光空茫的看着雾雨中的城市。
    活了三十多年,才开始去思考活的意义,无疑太矫情,也太迟了殷河回到床边,他弯身抱起温洋,刚将温洋放在床上,温洋便醒了。
    “再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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