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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对男朋友过敏怎么办-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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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言刚坐下,于柯就赶紧转过头:“哎哎,迟哥,怎么回事啊,你俩被锁办公室了?”
  迟言拿出书:“对啊,在办公室睡了一晚,冻死我了。”
  俞简像是很配合的吸溜了一下鼻子,拿出纸巾擦了擦。
  于柯看了眼俞简,又打量了一下两个人的脸,看不出有什么伤痕,开口问迟言道:“你俩,没发生点什么?”
  迟言正在抽屉里翻药,他记得上次自己有点感冒,隔壁班有几个女生塞了感冒药在他抽屉里,他一直没动,不知道还在不在。
  摸到了,一个硬硬的盒子。
  迟言把盒子甩到俞简桌子上:“喏,吃药。”
  俞简摇摇头,对迟言道:“我没事,你吃点预防吧,对了,你什么时候给我披的毯子?”
  他醒来发现毯子在自己身上,除了迟言没第二个人。
  于柯瞪大眼,难以置信的看着迟言:“不是,你俩,到底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迟言:没发生什么,但是有人很希望能发生点什么。
  俞简:……??


第9章 
  迟言没搭理于柯,翻出书扔给俞简道:“不是要听课吗,给我做下笔记。”
  于柯看着迟言的书欲言又止。
  崭新的书封,崭新的内页,除了封面上有个名字之外,跟新的没什么两样,迟言的书都这样,发下来之后就负责放在抽屉里落灰。
  现在他居然拿出来说要笔记?
  要笔记就算了,不给自己不给司言,给俞简?
  别说俞简上课不听课睡觉,成绩差到连希腊字母和英语字母都分不清,就迟言和俞简的这个关系,俞简能帮他做笔记?
  俞简接过来,翻了翻崭新的书页,皱着眉头道:“我把前面的也给你补上吧,其他科目的也给我。”
  迟言欠下的课程太多了,怪不得成绩这么差,什么都不会。
  书页前面全都是空白,刚好明天周末,自己时间多,正好把基础的笔记给他补上。
  迟言闻言点点头,一股脑把桌子上的书全都推给俞简:“尽量做详细一点,疑点难点重点都标出来。”
  迟言在心里默默感叹自己的机智。
  自己为了让俞简成绩提高真是想尽了办法。
  俞简之前完全不学习,学习过的所有知识点完全不知道,所以要补,还得从头把落下的一点点补上。
  俞简把书一本本整理好,拿出书包塞到自己包里。
  俞简的包是灰色的,但是因为用的时间太久,洗过太多次,已经褪色成了白色。
  又因为书包有点小,俞简塞书塞的很吃力,塞到最后两本实在塞不下去,只好先取出来放桌子上。
  原主家境很不好,家里没几个钱,母亲难产死了,就一个酒鬼父亲把他养大,从小生活在脏乱差的小巷子里,生活上十分拮据。
  所幸俞简适应能力很强,刚来没几天就完全习惯了,再者平时也不怎么用钱,除了买资料书就是买素描纸和铅笔,花不了几个钱。
  钱不够情况的只有上次,买了一本画集,导致钱不够同时买自己的资料书和给迟言的资料书,所以自己那本就没买。
  迟言看着他开口:“你周末,回家?”
  俞简摇摇头,他周末都是待在宿舍,原主他爸一天神出鬼没的,家里长时间没有人,回家还不如待在宿舍。
  *
  周五的课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下午放学的时候。
  迟言刚回到家,就被他爸拉去围观战局。
  桌子上摆着国际象棋,迟妈不紧不慢吹了吹茶,淡定的看着棋局。
  迟爸连忙给迟言使眼色,一脸敌方太强大急需援军的样子。
  迟言喝了口水,随意的瞥一眼棋局,拿起迟爸这边的黑马往前走了两个格子。
  迟妈挑眉,停下吹茶的动作,若有所思的看着棋局。
  迟爸哎呀了一声,拍了拍脑门:“我儿子,聪明。”
  迟妈闻言冷哼一声,放下茶杯施施然站起来:“是啊,你决定了你儿子智商的上限。”
  迟言挑起嘴角。
  迟爸嘿嘿嘿笑了两声,拍了拍迟言的肩:“最近画画情况怎么样?”
  迟妈对着迟爸翻了个白眼道:“你能不能问点好的,高三是画画的时候吗?就是因为你惯着,儿子重心才不在学习上。”,说完又对着迟言道,“等会把我布置的两张卷子交给我,我可是听你们老师说了,课不听,竞赛不去,作业也不做。”
  迟言嗯了一句,随意摆弄着棋盘上的旗子道:“那还不是怪他们布置的题太简单吗?”
  迟妈揉了揉眉心,对自家这个儿子没有办法,每次开家长会和各科老师沟通迟言的毛病,每次都是一样的问题,成绩有多好态度就有多差,和迟言说迟言反过来嫌弃学校题太简单,后来迟妈只能亲自上阵,给迟言出题,题型难度和压轴题的难度看齐。
  迟妈看了眼迟言,幽幽道:“简单?简单就好,下周再加一张。”
  迟言点了点头道:“同一个知识点就不用考这么次了,题型再怎么变换都没差。”
  迟妈瞪了迟言一眼,转身走到厨房端出刚熬好的鸽子汤,对迟言道:“你最近又打架了,挺能耐啊。”
  迟爸从播放着的武侠片里抬起头,“哦?”了一句道:“哟,儿子沉寂许久又重出江湖了?”
  迟妈使劲拍了一下迟爸的头:“就你带的,上课睡觉,下课打架,没事儿再画两幅画,一天生活过得挺滋润。”
  迟爸笑了一句:“儿子和我读书那会一样,没事,小打小闹的,心里有分寸的。”
  迟妈给盛了碗鸽子汤递给迟言,正色开口:“我可听说,和你打架那个,是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
  迟言接过汤吹了吹:“挺爱学习的,比你儿子爱学习,我俩还同桌呢,人给我抄笔记来着。”
  迟妈轻笑了一声:“怎么,打架还打出感情来了?”
  三人吃完饭,迟言上楼进了房间,打开电脑,登上微博,刚进去的时候卡了一下,跳转到个人页面,675个赞和243条回复如洪水般涌出来。
  迟言点进关注我的人,显示新增了几十个粉丝,他一路滑下去,头像五花八门,只有一个头像是默认的系统灰色原始头像,因此他特地留意了下用户名。
  遇见985426
  迟言瞟一眼之后就关了页面,放下手机,打开电脑和画板,登上扣扣小号之后99+的轰炸消息朝他发了过来,第一条消息就是:
  “CCCCCC,快出来接稿!”
  作者有话要说:  Dbq我短小了
  每天不出意外是九点更,有时候会晚。
  笔芯。


第10章 
  迟言缓缓敲出几个字:“没功夫,”
  “Excuse me”
  大佬你都多久没营业了,你看看你最新的微博还是三个月之前的。”
  “这么多好稿子你都推了,不混圈了?”
  “这次对方出价挺高的,三千,还能商量,再往上走个一两千没问题。”
  “???Hello?还在吗?”
  迟言削着铅笔,灰色瞳孔盯着笔尖。
  三百三千三万的稿子,在他这里都没差,他接稿不看价钱,只看眼缘。喜欢的想画的就接,没兴趣的一眼都不会多看,
  但迟言最近已经很久没有遇上合眼缘的稿子了。
  大概三个月,都没有遇到让他称心如意的稿子。
  对方也知道迟言的脾气,见迟言没有回应,大概也猜到了迟言不想接,
  “算了算了,不接不接,怕了你了。”
  “但你好歹给我个准信儿啊,我这里大堆人轰炸我,问你什么时候能重新接稿?”
  迟言削完铅笔,在纸上勾勒了几笔线条试了试,这才不紧不慢敲打着键盘:
  “不确定。”
  “看心情。”
  对话框里显示“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一下子停了,沉寂两秒之后对面轰炸来了连环炮般的消息。
  “哥!!”
  “你之前最长不接稿的记录都不超过一个月,这次都三个月了!!”
  “你到底想要画哪种稿?”
  迟言歪了歪头,打字:
  “画我想画的。”
  “我去做卷子了,做完还要背单词和预习。”
  “作业好多哦,”
  说完直接退出了扣扣小号,然后在扣扣上敲了于柯:
  “来,开黑。”
  于柯头像显示忙碌中,迟言等的无聊,拿出空书包里面唯一带回来的速写本,打开正打算随便画画找找灵感,突然从里面跑出一张夹着的素描纸。
  迟言回教室之后,顺带就把俞简的画夹到了速写本里,
  他展开,看着画若有所思,
  这幅画真的很熟悉,感觉像在哪里见过,
  好像是自己画过的画?
  迟言摇摇头,连忙否认自己的想法,心道不会这么巧,想多了想多了。
  他正打算把画小心收起来的时候,突然发现画的奇怪之处。
  他在之前指出俞简画的线条不平整,凭着这一点,就能轻易判定俞简是个新手。
  但是俞简的透视和结构比例又挑不出什么毛病。甚至可以说是完美。
  迟言嘶了一声,摸着下巴思索。
  为什么会这么矛盾呢?
  *
  俞简打了个呵欠看了看表。
  十点二十三。
  他把补完笔记的书整理好放在一边,活动了下手腕。
  迟言的书和新书没什么区别,干干净净的,一下午之后,上面就多了一大片花花绿绿。
  迟言说的话倒是提醒了俞简,疑点难点重点,分类给迟言标出来,迟言理解吸收起来会好很多,
  俞简特地跑去买了几只不同颜色的记号笔,标出来重点难点疑点,顺带自己也复习了一遍知识点,之前好多被自己遗漏的点,给迟言补完一遍笔记,都重新捡了起来。
  俞简拿出素描纸,打算趁睡前再练练。
  他发现自己练画的时候,过敏症状好像会减轻很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因此现在每天晚上他都会拿出一点时间画画,一方面是想试试效果,最重要的是想重新把这件耽搁了三年的事捡起来。
  他慢慢削着铅笔,思绪有点飘忽,
  距离车祸,已经过去三年多了。
  车朝着他开过来的时候,刺眼的灯光冲着他眼睛,他下意识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身子朝□□,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右手。
  醒来的第一个反应,也是看向自己的右手。右手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但医生的话给他判了死刑。
  右臂神经受到压迫,导致神经系统异常。
  周围围了一圈人,看到他醒过来,反反复复说幸好人没事,人没事就好。
  但是真正拿起笔的时候,他就知道不是没事,而是完了。
  颤抖。
  控制不住的颤抖,
  画到一半画笔掉下去,左手抓住右手,用力扳正,努力不让它颤抖。
  俞简呼哧喘着粗气,伴随着头上巨大的汗滴,右手慢慢平息下来,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俞简深呼吸一口气,无力的跌坐陷在沙发里。看着满屋子的画,眼神迷茫。
  左边墙上挂着的那副水彩,画的烟火下漫舞欢歌的少女,是自己第一幅转型作,图个好玩拿去参赛,得了特等奖。
  右边墙上画的是自己两个月前画的。
  往下数连着好几张黑白画,是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画的,
  还有好多好多,得奖的,自己画着玩的,画了好久的,出车祸前一天画的,心情好的时候画的,不好的时候画的。
  它们都静静摆在那里,一言不发,
  俞简也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他还记得自己刚接触绘画的时候,老师就摸着他的脑袋夸他有天赋,参赛的奖状贴了满墙,柜子里全摆满了奖杯。
  突然,一滴眼泪滑落了出来,滴答一声落在沙发上。
  三年中的许多日子,他来回折返在医院和康复院的路上,坚持康复训练。坚持运动,坚持每天锻炼右臂肌肉,所有能做的都做了,他有在很努力的尝试。
  他也曾想过是不是老天爷看不惯他,想把他有的东西全部都尽数夺走,可是丧气过后,心里每每隐约藏着一丝雀跃,一丝期待,不死心的期待,又一次一次拿起画笔,最后痛的头上疼汗直流,被迫一次次放下。
  最难过的从来不是失去希望,而是死灰复燃之后又一次跌入深渊。
  就在他落到深渊最深处时,他穿过来了。
  俞简至今都有种不真实感,特别是看到右手,不真实感尤为强烈。
  俞简觉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上天可能也不希望他放下手里这支笔。
  俞简收回思绪,把注意力放在纸上,定了定神,开始下笔画画。
  ***
  俞简揉揉酸痛的胳膊,嘶了一声,后知后觉的揉揉眼睛,看向窗外蒙蒙亮的天。
  昨天画着画着,一不小心睡着了。
  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未接来电。
  一个陌生号码,打了好几回,没有存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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