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游戏制造商-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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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温季清也没说什么,只是伸手揉了揉薛天冬的头,结果被薛天冬握住手腕面无表情的说道:“没大没小!”然后薛天冬还反手将温季清的头发揉成了鸡窝。
温季清愤怒的对他龇牙,薛天冬伸手捏着他的下巴笑道:“呦,牙挺白。”
就在他俩闹腾的时候,门外的温春玲终于是忍不住了,一边挠门一边嚎了一嗓子:“哥,我饿!”
温季清:……他就是个保姆!
说实话,弄清楚了这些东西的来龙去脉之后,温季清就一直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在他看来那种人做事情都是有目的的,或许那些人只是想要软化薛天冬的态度?想要一点一点的打动他?
薛天冬中考的时候以全市第一升入了市一中,温季清当时兴奋的带着杨飞和麻杆儿几个好好的出去吃了顿饭。
结果这一顿饭就吃出问题了,温春玲回来就开始感冒发烧,一开始温季清没有放在心上,只不过接下来温春玲就出现了反复发烧的症状,这一次温季清不敢随便给她吃退烧药了,直接带着去了医院,生怕耽误下去会转成肺炎。
结果没有转变成肺炎,却感染了病毒性心肌炎并且引起了急性心衰竭和肺水肿,哪怕不用做手术也需要长期吃药治疗才可以,可是这一切都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他们有钱能够买得起那些药。
薛天冬看着温季清知道消息后脸色苍白的样子,伸手抱住他轻声安慰道:“不要担心,没事儿的,小玲会好的。”
温季清一脸茫然的看着薛天冬,急性心衰竭再加上肺水肿听起来就很严重,他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明明上一世的时候温春玲并没有得这个病,难道是他照顾的不好?可是他明明已经很小心的注意温春玲的吃穿以及思想教育了,怎么还会发生这种事情?
温春玲这一病几乎让温季清花光了手里大部分的积蓄,后来就连温春玲住院的钱都是他努力挤出来的。温春玲生病的这段日子,他和薛天冬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很多年前,只能喝粥吃窝头。
其实这些都不是让温季清最难受的,最让他辗转反侧的是薛天冬的学费。高中的学费不多,但是近些年通货膨胀,一年的学杂费加起来都要三百块,一个暑假的时间他去哪里弄这三百块?更何况温春玲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好,后续的治疗费用也不低,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妹妹有病却不治吧?
温春玲住院的时间不长,或许是因为薛天冬和温季清两个人最近都是一副疲惫的样子,温春玲回家之后从来都是很安静的自己看书,很少去麻烦哥哥们。
而温季清在想了半天都想不出办法之后,只能转头去找薛天冬:“十七,来,我们谈谈。”
薛天冬勾了勾唇角问道:“谈人生?”
温季清苦笑,这都什么时候了这货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薛天冬知道温季清在担心什么,所以还没等温季清开口他就说道:“不要担心,会有办法的。”
温季清摇了摇头,他想不到什么办法了,当年他可以小打小闹的倒卖文具养活三个人,但是如今没有营业执照摆摊只能是被城管追着跑的下场,更何况要在两个月之内凑出三个人的学费,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薛天冬自己的学杂费加起来就三百,温季清的一百五,温春玲的八十,这加起来就是五百多,更何况他们还要吃喝交水电费。如果不是这个破房子不值钱,温季清都破罐破摔的打算卖房子了。
薛天冬看着温季清黯然的样子,抿了抿嘴半晌才艰难的说道:“没关系,大不了……我……我不读了。”
说完之后,薛天冬心里忽然就松快了。大不了也就这样了,他想,反正能够有遮风挡雨的地方住,能够吃饱穿暖还能上学,本来就是他运气好捡来的,如果没有碰到温季清,或许他现在跟外面那些目不识丁的小混混也没什么区别。
只是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似乎看到了曾经梦想过的大学对他缓缓关上大门。没什么大不了的,薛天冬告诉自己,这个世界上出人头地的路不止一条,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他不一定非要去读书。
只不过温季清太了解他了,他知道薛天冬对念书这件事情有多执着,好像只有在学校里,他才能够不用面对那么多有色眼镜,能够摆脱自己见不得光的身份,凭借着自己的努力高人一等。
温季清茫然的看着他,忽然有点自我怀疑,我重生这一次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他心里想着,他已知的那些东西没有任何可以将他们从眼下这个拮据的状况中拯救出来的办法,他所擅长的东西如今在中国还没有普及。
他甚至连电脑都摸不到,他最引以为豪的那些东西,在现在根本……什么用都没有。
☆、第28章 烦恼
对金钱的迫切让温季清和薛天冬结束了悠闲的生活,十二岁的温季清能做的也就是找个小饭馆端个盘子送个外卖,而薛天冬则跑到了酒吧去当侍应生。
酒吧白天不营业,只有晚上才会营业,于是温季清和薛天冬两个人基本就过上了每天只能匆匆见几面的日子,白天温季清跑出去打工了,留下薛天冬在家里照顾温春玲,晚上薛天冬跑到酒吧去打工,留下温季清照顾温春玲,
酒吧的工资给的不低,虽然从年龄上来说薛天冬还是个未成年,不过当初薛天冬看了招聘启事去应聘的时候,酒吧老板一眼就看上这小子了。
身材就不说了,宽肩细腰长腿,最主要是那张脸长得好啊,无论是什么行业老板在招聘的时候看到长得好看的都会偏向一些,更何况在这个酒吧当侍应生要做的事情也不复杂,就是穿梭在场子和包厢之中负责点单和送酒。
薛天冬穿的比较土气,不过酒吧老板一点也不在意,反正所有的侍应生都是统一着装的,老板估计是出过国,反正弄的衣服一水的都是黑马甲黑裤子白衬衫和黑皮鞋。很简单的衣服,长相普通的人穿上看上去会比较精神,像是薛天冬这样的……穿上之后就连老板都觉得奇货可居了。
酒吧老板也算是见多识广,但是长得像薛天冬这么好看的人他却没见到过几个。薛天冬很顺利的就在酒吧留了下来,一开始他只负责外面的场子。说实话,让一个从来没见过灯红酒绿的好学生突然跑到这种地方来当服务人员,他一时之间是有些不习惯的。
不过再不习惯,在金钱的攻势之下他也得习惯,反正他那张脸天生自带三分笑意,哪怕是他觉得自己板着脸的时候,微微上扬的嘴角都让人觉得他好像是在笑一样。再加上薛天冬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没过多长时间他就和酒吧里的人以及酒吧的常客混熟了。
老板也是越来越喜欢他,没过多久就把他调到了包间那边,薛天冬在被通知到的时候,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兴奋。
在包间那边服务的无论男女底薪都比较高,虽然卖酒有专门的人他们没有提成,但是经常会有客人给小费之类的,一开始薛天冬并不明白明明都是一个酒吧的为什么还要分外场和内场。
在被调过去的当晚,老板只告诉他了一句话:“多做少看少问。”
薛天冬带着满心的好奇过去之后,他才知道为什么会分出来,酒吧的外场那就是个普通的酒吧,但是老板赚钱的大头显然是不在那里的,真正赚钱的都在内场包厢这边,因为这里面涉及到了黄和赌。
薛天冬就好像是从一个抽象的世界掉到了一个更加魔幻的世界,触摸所及都是穿着清凉的妹子以及到部分上了年纪小部分年轻的男人,那些男人毫不顾忌的对着身边的姑娘动手动脚,姑娘们也大多都是撒娇的躲躲闪闪,但是薛天冬看的出来那并不是真的。
在内场第一天的工作薛天冬基本上是麻木的,尤其是当他给一个包厢送酒的时候,一推门进去就看到了现场版的动作片的时候,更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下班,神奇的是他这种明显的不适应居然没有耽误工作。因为内场和外场侍应生的更衣间不在一个地方,所以他转了一圈才找到那个更衣间,结果一进去就看到里面有个同事正拉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姑娘在里面做运动。
薛天冬:……
薛天冬默默的退出去站在门边等着,他倒是很想就这么回家,不过他的钱包什么的还在柜子里锁着作为一个穷人,把钱包扔在这个地方一个白天哪怕是有锁也让他难以安心。
好在里面那两个人很快就完事儿了,男人现出来的,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站在门口等着的薛天冬,一点不好意思也没有的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嘻嘻的问道:“呦,这是哪儿来的小帅哥?面生的很啊。”
薛天冬看着女人脸上弄的跟调色盘似的样子,脑海中忽然就出现了温季清那张干净清秀的脸。
女人看着薛天冬不温不火的样子反而挺感兴趣,故意凑到他面前暧昧的在他耳边吹气说道:“原来是新来的,看上去可真是面嫩,明天要不要跟姐姐玩玩?放心,不收你钱。”
传说中的靠刷脸就能白吃的那种说的估计就是薛天冬,而且搞不好……哪怕让这个女人出钱嫖一次薛天冬,她也愿意。
只不过薛天冬显然并不感冒,他淡定的后退了两步勾了勾唇:“我未成年。”
女人:……
“时间不早了,我要进去换衣服了。”薛天冬说完转身就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里那个男同事似乎还在回味,不过他刚刚听到了外面的对话,薛天冬进来之后他就取笑道:“小子,可以啊,栀子是夜场里最美的一朵花,她主动邀请你你居然都不动心?”
话不投机半句多,薛天冬换好衣服转头对着同事笑了笑:“我走了,麻烦你锁下门吧。”
那个同事被他笑的一愣,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薛天冬早就连影儿都没了,同事啧了一下嘟囔道:“怪不得看不上,这死小子笑起来比栀子还好看。”
薛天冬回到家里之后对之前发生的事情只字未提,只不过这事儿在他心里到底还是留下了痕迹,一连几天的工作,在他的同学们还都遮遮掩掩的去录像厅看毛片的时候,薛天冬就跟久经沙场似的,男人女人的身体都看了不少。
与此同时他自己心里也有些迷茫,作为一个发育正常的青春期少年,他发现无论那些女人是不穿还是半遮半掩他看在眼里也没有半分反应,跟那些一见到美女就原形毕露的“精英”们完全不同。
可是他的身体又没有问题,有冲动了自己也会解决,联想到自己从来没有对那个女同学有过超友谊的心思,薛天冬忽然就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可是就算再怎么不对他也只能自己一个人琢磨,没办法跟任何人说,温季清……温季清年纪还小,估计连男女之间的事儿都不太明白,杨飞和麻杆儿年纪倒是不小了,但是跟他们说了万一他们一秃噜嘴跟温季清说了,那他在温季清面前还怎么维持形象?
是的,虽然从小到大温季清都表现的跟个小大人一样没有把薛天冬当成哥哥,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薛天冬却渐渐有了一家之主的责任和魄力,这种事情……怎么能跟小孩子说呢?
于是,跟同龄人一样,在感情上薛天冬也渐渐有了自己的烦恼,只不过他的小伙伴们是烦恼喜欢一个人但是不能早恋,他是烦恼……从心里到身体他对女孩子似乎都不感冒,到底是怎么个节奏?
☆、第29章 骚扰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天晚上薛天冬就做了一个稀奇古怪的梦,梦里他把一个人压在身下肆意亲吻抚摸,耳边听着那人细细的喘息和□□,身上的火慢慢汇聚到小腹。
这个梦实在是太清晰了,清晰到了薛天冬仿佛能够感受到身下人细腻的皮肤,只是之前他的眼前似乎一直有一团迷雾一样,根本看不清那人的脸,不过他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今天晚上在酒吧勾引他的那个栀子。
在醒来之前,薛天冬依稀听到身下那人喊了一声:“十七。”
……
薛天冬醒过来的时候,身下一片冰凉,心也是冰凉的,他怎么都没想到他做梦的对象居然就在他身边。薛天冬躺在床上愣了半天,温季清忽然翻个身就把他吓了一跳,他起身悄悄的换了身衣服,洗了之后就跑到阳台上去吹冷风了。
这年头没有那么发达的资讯,薛天冬也不明白同性恋到底怎么回事儿,他心里是非常惶恐的,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做这个梦的对象会是温季清。无论从什么渠道得知的有关于情爱的事情,主角一般都是男女之间,男人和男人……他从来没有接触过。
一场春梦让薛天冬心神不宁,结果在晚上的时候他的世界观就受到了冲击。晚上薛天冬去工作的时候,发现内场多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