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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重生]姬辞-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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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真的有溪水。”姬辞利落的下了马,将马的缰绳随意的搭载了树枝上,拍了拍马背让它去吃草,自己则蹲在水边,伸手去碰了碰清可见底的水流。

    “应该是自然形成的吧?这片树林已经很久没有经营了,或许是雨季的时候降落在林中的雨水汇集而成。当然,还有可能是有泉眼。”云深也学着姬辞的样子把手放到了水里,清凉的感觉让他舒服的叹了口气。

    “小时候管家曾给我讲故事,说这片树林里住着许多的森林女仙,她们一直帮助克洛斯兰家族照顾着树林和林中的小动物。”

    云深用手将水捧起来,指缝中流下去的水溅起无数的水花,“我还特地来树林里找仙女,后来迷路了,管家带着几乎所有的佣人来找我,在天黑之前才在一堆蓬松的树叶上找到了我,那时我已经睡着了。”

    云深看着姬辞的眼里满是笑意,“我一直都觉得那是森林女仙帮我用树叶铺了床,让我在那里睡着了,没有感到害怕与恐惧。”

    “我小时候整天整天的呆在角落不出现,都不会有人发现我不见了,更加不会有人来找我。”姬辞将一片形状美丽的树叶放到溪水上,看着它飘走,觉得想起以前的事情都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姬氏的那些长辈的样子已经完全记不清楚,那些事情,也已经渐渐忘却了。

    “我会来找迟迟的,如果哪天迟迟不见了的话,我一定会很努力的来找你。”云深把他拉到自己的身边,让他靠着自己的胸口,“你听,只要我的心还在跳动,那么我就一定会找到你。”

    姬辞直起身子,歪着头看着云深,云深也就任他看着。姬辞抬手摸了摸云深的眼睑,想象着前世自己临死时他看着自己的眼神,那时他又是怎样的心情呢?

    上一世,他和云深并不熟悉,应该说,他没有亲近的人。第一次见到云深,是在十六岁的祭祀大典上。那时他穿着祭祀需要的白色袿衣,因为想透透气而去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这时,有一个很俊秀的少年对他说,“你还不进去吗?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都觉得很冷呢。你不要站太久了,很容易生病的。”

    他转身看了看和自己说话的人,一双翡翠色的眼睛像极了月下的碧水横波。那时的他并不很善于和人交往,只是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一声谢谢就走了。

    当站上祭台的时候,姬辞看见那个碧眼少年似乎很震惊,发现自己在看他,便对着自己微笑了一下。后来姬辞没有再注意他,因为祭祀的时间已经到了,不过祭祀过程中一直很清晰的感觉到有一股暖暖的目光追随着自己。

    之后,他通过白家来找过自己一次,是为了救他的朋友一命。他的朋友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医生束手无策,所以他来找自己。想了想,也没有犹豫什么,用玉简写下了续命的灵纹,交给他,让他放到他朋友的心口七日就可以了。

    七天后,姬辞遭到了反噬,因为他擅自更改了别人的命格,因此得到了处罚。

    但是,姬辞没有后悔,就相当于是为了回报他的那一声关心吧。

    第二天,纪瑚在门外告诉他,有一个叫云深的人想要见他。他想了想,拒绝了。

    他们本不该有所牵连。

    再见他时,便是三十五岁那年的祭祀。

    “迟迟?迟迟……”姬辞回过神来,就看见云深一脸担忧的看着他,“怎么突然发起呆来,我叫你好久你……”

    还没说完,云深便被姬辞吻住了。

    姬辞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只是很单纯的用自己的嘴唇挨着云深的嘴唇,去感觉他的温度与呼吸。云深先是愣了愣,随即便夺回了主动权,轻柔的吻他粉色玫瑰般的唇瓣,他有些感觉到姬辞此刻悲哀混杂的迷茫的心情,于是只是尽力的去安抚他,告诉他自己一直都在。

    不知过了多久,云深缓缓离开姬辞的唇,发现他正躺在自己的身下,眼睛水光潋滟的看着自己,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

    “迟迟,再不起来就要被吃了。”云深翻过身坐到了一边,有些调笑意味的说,一只手轻轻的抚摸他的唇。姬辞的唇瓣看起来很水润,像是沾了露水的玫瑰。

    “为什么要被吃?这里有野兽吗?”见云深不回答,姬辞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什么危险,又很认真的表示,“你放心,有野兽的话我会保护你的。”

    云深瞬间觉得自己的迟迟真的太单纯了……任重而道远啊!

    两人在树林里待到了傍晚,天边的晚霞渐渐出现,浓烈的像是要烧起来一般。两个人牵着马走在树木之间,没有说话,却感觉安宁。

    回到城堡,佣人便替两人将马牵走了。姬辞还和自己的坐骑挥了挥手再见,神奇的是那匹马也低低嘶叫了几声,像是在道别。

    房间里,发现管家已经在浴室放好了热水,云深顿时觉得全身都黏黏腻腻的想马上洗澡。

    姬辞精神还好,于是非常自觉的帮着云深脱掉骑装,然后将他推进浴室,自己又去镜子前照了照,表情有些臭美。

    “你要是喜欢就把这衣服带回去吧,我们在京城有空也可以去骑马。”云深在浴室门口站着,只穿了一件浴衣,一脸笑眯眯的看着姬辞。姬辞发觉自己的行为竟然被发现了,于是红色慢慢蔓延到了脸上,连耳朵尖儿都粉红粉红的。

    云深把兀自害羞的小孩儿抱进浴室,几下把骑装扒了,整个人直接丢进了浴缸,就像是一个英俊的土匪。

    “你暴力!”姬辞睁着大眼睛控诉到,自个儿却缩在水里,小脚还下意识的划了两下水。

    “暴力?你的词汇量真是越来越丰富!”云深笑的很像个坏人,还哼了哼,“那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暴力!”说着就扑了上去,姬辞想躲却没有躲开,浴缸的空间真的不大。

    “就是……暴力……啊!”姬辞小小声的开始吸气,眼泪都要出来了。开始挣扎,但是力气明显就没有云深的大,反抗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什么效果。云深一只手稳稳的压着他,另一只手专挑腰部的软肉挠,那是姬辞的敏感带,一碰就哆嗦。

    “求你了……不行了……唔……”姬辞满眼含泪的求饶,红唇水水的,让人很有进食的欲,望。于是云深探下身子一手扶住姬辞的头,狠狠的亲了下去。

    口感,确实非常的不错。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姬辞小脸还是红红的,眼睛都带着水汽,一直用控诉的眼神看着云深。

    云深表示,已经吃饱了,控诉有什么影响?

    下楼的时候果然看见父亲和哥哥们都回来了。自从云深回来,家里另外三个男人都很自觉的早早回家一起吃晚餐。克莱尔就算工作没有处理完也会按时回家,为此他的秘书团已经哀嚎了半个多月了。

    但是克莱尔表示,我需要回家陪我可爱的弟弟,你们拿了工资,不是应该尽职尽责吗?于是坐上车淡定的走了。

    “晚上好。”云深心情很好的打着招呼,而姬辞一脸不满的跟在后面。

    塞缪尔看见姬辞下来,瞬间战斗力又复活了。云深和姬辞在佛罗伦萨的这一段时间,他几乎是不遗余力的在讨好姬辞,但是都没有很好的效果,至少姬辞至今都没办法叫出他的名字。因此,塞缪尔已经将拉拢姬辞作为了一个巨大的挑战,为此他还专程去学习了中文,但是每次开口都听的姬辞直皱眉。

    塞缪尔的想法很简单,洛伦佐喜欢这个叫做姬辞的小孩儿,那么,姬辞喜欢自己,那么洛伦佐肯定也会喜欢自己。他一直为自己这个迂回战术表现出了巨大的自信与无穷的战斗力,但是似乎效果不怎么样。

    “给你。”克莱尔递了一张卡片给云深,“方便。”

    云深接过来看了看,有些无语的说,“花旗的黑卡?为什么给我这个?”钛合金的质感拿在手里很舒服,但是云深没弄明白,自己爸爸和哥哥怎么都这么喜欢给自己零花钱,难道以前自己的零花钱不够花?不,应该是从来没有花完过吧。

    “你哥哥是觉得,要是你哪天想要买一辆飞机或者一艘轮船,你能马上就买到。”乔凡尼一边看着报纸一边说,完全是故作正经,“当然,飞机和轮船只能有两个作用,第一,回来看我们。第二,回来看我们。”

    也不理大儿子对自己的瞪视,继续说,“你哥哥的最终意思就是:噢弟弟,我很想你,所以记得要回来看我。”装模作样的语调连一边在看塞缪尔玩儿扑克魔术的姬辞都扭过来看他,一脸的好奇。

    姬辞蹭过去,拿过那张黑黑的卡片,觉得花纹很漂亮,但是翻过来翻过去也没有什么好玩儿的,便又放到云深的手心,蹭回去继续看塞缪尔的魔术表演。

    “你拿着。”最后,克莱尔有些别扭的开口,视线故意错开自己弟弟的眼睛。

    “好。”云深拿起那张卡片,嘴角无意识的勾起,“我会常回来的,你们来华国了也要来找我。”他突然觉得,虽然莱尔变得越来越严肃了,但是实际上,他还是那个以前自己一哭就手足无措的哥哥。当然,更别扭了而已。

    睡觉前,云深把黑卡递给姬辞,姬辞看了看,问,“这是什么?”

    “银行卡,什么商品都可以买到。”云深简洁的概括其功能。

    “为什么要给我啊?”姬辞接过来,看了看上面的花纹,还有英文,但是辨认了半天也没有认出来写的什么。

    “我听阿与说,工资和存款都要交给老婆。”

    “我不是你老婆啊。”姬辞反应很快的表达自己的疑惑,“老婆就是妻子是吧?”

    “嗯。”云深摸摸他的唇角,“因为我没有妻子,所以只能交给你了。”说完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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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脑补小剧场】

    深深:迟迟,你有没有骑过马啊?

    迟迟:没有,但是骑过类似的。

    深深:类似的?牛?

    迟迟:不是。

    深深:那是什么?(⊙_⊙?)

    迟迟:骑过开明兽,他叫陆吾。(v?v)

    陆吾:主上大人,请不要这样说,会引起不好的误解的⊙﹏⊙b

    迟迟:你这样的解释才会一起误解呢╭(╯^╰)╮


 二十一、思念

    到了八月中旬的时候,天气渐渐转凉,树林已经从苍翠的色调变为金黄,衬着城堡古朴的外观总会显露出一种历史的厚重。

    云深看着庞大的城堡,它如同巨大的石碑一般,记载着自己家族千百年的荣耀,记载着克洛斯兰家族世世代代的子孙的踪迹。它就像一位沉默的见证者,记录者,不发一言,径自沉默。

    云深走的时候,正是八月二十几号,因为学校已经要开课了所以必须得回国。

    乔凡尼和克莱尔、塞缪尔两兄弟送姬辞和云深去了机场,印着克洛斯兰家族族徽的飞机停在专用停机坪上,像一只正在休憩的巨鸟。

    “我很喜欢你们,下次会再和深深来看你们的。”姬辞是用意大利语说的。为了学会这句话,姬辞将这句话的发音写在了纸条上,背了两三天才勉强记住。

    乔凡尼拥抱了姬辞,觉得未来的儿媳妇真可爱。

    上了飞机,姬辞对着克洛斯兰家的三个男人挥了挥手,塞缪尔笑得很开心,也高高的扬起了双手挥舞,姬辞看着脸上有了笑意。

    飞机起飞后,姬辞就开始有些犯困,于是就在机舱里安置的小床上睡着了。云深为他盖好了被子,坐在一边闭目养神。

    离开前的一天,乔凡尼带着云深去了家族陈列室。不知道是不是先人奇异的癖好,家族陈列室设置在一个地下室里,阴冷潮湿,终日不见阳光。

    乔凡尼手里举着一盏老式的灯,已经不知道多少年头了,但是依然能够辨识出上面的族徽。

    沿着螺旋形的台阶往下,走到了一个类似大厅的地方,云深随着乔凡尼停下了脚步。将墙壁上的数十盏灯点亮,才渐渐窥见了陈列室的全貌。

    “这里是悬挂所有先祖画像的地方,当然,我和你,以后画像也会挂在这里。”乔凡尼看了看儿子,又指了指四面墙壁上的画像。或许是因为遗传因素的强大,从第一代家族成员到如今的克莱尔三兄弟,都是翡翠色的眼睛。

    “克洛斯兰家族,是一个辉煌而又伟大的家族,第一幅画像,便是家族的创建者,布尔德,他在四十多岁的时候死于决斗。这在当时是非常荣耀的事情,虽然我觉得他的死法很蠢。”

    乔凡尼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老头子,有些骄傲,“他当时是一位伯爵,娶了奥地利的公主,所以克洛斯兰家族从第一代起就是贵族。相比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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