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技]贪欢-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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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腿儿、那腰身、那胳膊,他娘的这么吃法,毫无赘肉,羡慕死他了。悄无声息的,乐瑜用手肘顶了顶一旁的助理,助理捂着嘴巴,在他耳朵边叽叽喳喳,对面的搞不好是那种买票延期吃一年白食的家伙。
揉了揉肚子,乐瑜决定落地就开斋,在化妆前吃他个舒服。他这是去录节目,一个新引进的唱歌节目,四个导师,他是代表新生代年青一派的那个。乐瑜没搞懂,他听说GME有份参与,那SAMI的人捧场作甚。经纪人东东敲他的头,骂他傻——原来GME早就被李衡入了股。
东东哥的消息一向灵通,王东东小步快走,附身到乐瑜耳边催促,他让他打起精神,TIM也要去H城,搞不好就是这班飞机,别萎靡不振的缩着。
素颜作路人的乐小天王,这下子慌了,他回手拍了拍助理,张明拎起手提箱,两个人一阵风般的跑进了洗手间。
吃了满手饼干渣的唐欢去洗手,旁边的男孩子在整理化妆箱。垃圾桶最上面还摊着片新鲜的面膜外装包,白底红字SKII。
下意识的,唐欢扫了一眼唯一合上的蹲坑门,心说,不会吧,那个墨镜男边拉屎边敷面膜?
回到沙发座,唐欢报纸挡脸,从旁经过的二人组还隐约有淡淡的香,唐欢小心翼翼地偷瞄,这人的精气神和刚刚有点不一样了,上了底妆还抹了淡色唇膏。
太搞笑了!默默的调低了音量,唐欢决定在这登机前的十分钟给自己找点乐子,偷听偷看这对奇葩,只是仔细瞧着,这个男生怎么眼熟的很呢。
他也来啊,那还有我什么事儿啊,都知道最喜欢他了,也不知年长一点的男人在他耳边又说了什么,这男生若小姑娘一般跺了跺脚,撇了撇嘴,嗔了。
捏着那份完全看不明白的金融时报,唐欢强忍着笑,他算瞅清楚这男生是谁了,SAMI的乐小天王。
到点上机,唐欢以为他们几个是第一批登机的,宽敞的机舱里面已坐了几个人,看样子早用上了茶水饮料,乐瑜拿下墨镜,小指勾了勾耳朵后的头发,唐欢捋着背包带,隔着乐瑜往里瞧,他瞧见了半张熟悉的脸,是肖汀,他端着饮水杯,双膝弯曲,正坐回那过道边的座位上。
乐瑜往前,唐欢也跟着迈腿,脚尖触地的一瞬间,唐欢下意识的往后一缩,头往后一仰——视线所及之处仍是肖汀的脸。
光线是直线传播的,他看不到肖汀旁靠窗的位置,那个位置的人也一定看不到他。
乐瑜,突然化了妆。
肖汀,坐过道。
正宫娘娘驾到,还有歌姬什么事。
李崇挺喜欢肖汀的。
我操!
唐欢拧着脖子后退两步,转身就逃,出师未捷身先死,他这可是扑腾着撞炮眼上了!
大长腿的空姐伸着胳膊阻挠,登机后不可以下飞机。
我要下去,我不坐了,唐欢心砰砰直跳。
另一个空姐凑了过来,疑惑而警惕的看着他。攥着拳,唐欢鼻尖冒汗,万一这两人以为他安了炸弹要溜,闹大就糟糕了。
我,我,指了指舱内,唐欢结结巴巴,他瞒着老婆出来见网友,可正好老婆在飞机上,撞见穿帮就死定了。
痛心疾首,唐欢作揖作反省状——求姐姐放他下去吧,他知道错了,他可不想吵架离婚啊。
漂亮的两个空姐对视了五秒。仿佛是放任不管了,两个姑娘齐刷刷的扭头致歉微笑——后面登机的乘客被唐欢这事儿耽误了半分钟了。
还好人耐心好,没催没吵,唐欢背靠舱壁,礼让,这倚靠成了真靠,若不是顶着那硬邦邦的机体,他得直接坐到地上去。
从他眼前经过的正是李崇。
要死不活的,唐欢用手背擦脸,空姐狐疑的瞧他,坚持不让他下飞机。
有气无力的,唐欢摆了摆手,算了,他老婆已经看到了。
这话也让两个空姐很紧张,万一两口子在机舱里掐架可不是闹着玩的。
大长腿的空姐盯着这出轨的帅哥,细腰的空姐用目光扫视侦查,怪不得这帅哥要找网友,那隔排唯一的女人,乍看一眼三十出头,细看可有四十了,年轻的时候该也是美女,可这也岁月不饶人,老妻少夫就够危险的,还是这么英俊的小丈夫。
再看两秒姑娘们的心思就不在唐欢身上了,她们恢复了工作的常态,问各VIP要喝什么,要加什么。
肖汀说不用,他交还了饮水杯,戴上眼罩,打盹小憩。
乐瑜伸着脖子瞟了眼肖汀身旁扣上安全带的张欣,偷着乐,自张宁瘸了腿,李三收了心,一伙人都开始唱君不见肖娘娘霸天下——撵着过来坏他的好事,还不是挨着欣嬷嬷。
李崇没和肖汀挨着,倒在前头跟个路人坐一块,是那个吃货小帅哥,默默在心里唱了首路边的野花不要采,乐瑜放倒了椅背,偷偷往嘴巴里塞了个泡芙。
第74章 鸳梦
起飞准备,乐瑜摇起了座椅,坐的端正,百无聊赖的看屏幕,那安全须知听得常年飞的他几乎倒背如流。
乐瑜幸灾乐祸,肖汀委屈得眼窝发热了,他躲在那眼罩下头无声的哭——上次去巴黎李崇扔下他走了,这次来H城,他满心欢喜的等着候着,结果李崇来了却又没理他,连一个眼神对视都没有。
得不到的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可事实上,唐欢是真怕了,李崇坐在他旁边,是尊货真价实的凶神恶煞。
凶神的手肘搭上了扶手,垂下的胳膊隐藏在毛毯的边角下伸了过来,手指触到他紧绷的手背,像蛇一般游走,在甜美流畅的安全须知中,唐欢幻听一般听李老板低语,这是去见哪个网友?
背着老婆会网友,一字不差的全听到了!
真他妈的兔子耳朵。
脚尖在地毯上用力蹭过,唐欢心一横,头一侧,手一翻,十指相扣,他厚着脸皮,双唇开合,天雷滚滚地告饶撒娇充愣卖萌。
老公,我错了。
很小声,但李崇听到了。
笑意在他嘴角一闪而过,是冰封大地上一缕温暖的春风。
在那毛毯下面,李崇搓揉着他的手,这下子,唐欢是真正的有恃无恐,原来李崇真挺好哄。他毫不羞涩的反击,先是小孩对掐似的抓挠,之后他环着他的大拇指,来回抚摸,上下撸动。
唐欢自觉嚣张,没料到有人比他更夸张。
平稳飞行后开始了空中的客舱服务,一个挺俊的空少,弯腰低头,声音温柔的要滴出水。
李总,您要点什么。
橙酱羊柳、黑椒吞拿鱼、面包。
海鲜忌廉汤,空少笑盈盈的脱口而出,又用那婉转的语气道,李总,您爱点的我可都记得住。
这边的空少敬业非常,那边的空姐百媚千娇——廖总,您这又飞啦,汪局您今儿看什么报。
我的个娘!
唐欢歪头看窗外的云层,他早知道这头等公务的“待遇好”,可没想到暧昧如斯,这些VVIP,就是一把把的钞票、一坨坨的鲜肉。
不动声色的抽出左手,唐欢拿起杯子喝牛奶,感受到这温柔哥哥的目光——轻描淡写一般,扫过他抱着的防水布包,扫过他腕子上的手表。
默默的,唐欢替他编排好心中所想,杂牌包,手表是A货吧,非熟脸,PASS掉。
于是温柔的空少一路就对着李崇使劲了,李老板几乎没正眼瞧过他,难得这帅哥从头到尾热度不减的像块牛皮糖。
唐欢歪着脖子看天边浮云,憋笑憋得脸都酸了,当初他勾搭李崇的手段比这高妙不了多少,可如今,像是忘了自己的出身,以上位者、胜利者的身份默默嘲讽。
这不对,他和你一样。
这不对,你别太骄傲。
唐欢对自己反复叮嘱,可化险为夷的顺利让他禁不住自我膨胀、得意洋洋,毛毯下交握的手指,若交合的躯体纠缠摩挲,那温热真实的触感在提醒着,李崇是喜欢他的!
这不对,他和你一样。。
这不对,你别太骄傲。。
唐欢对自己反复叮嘱,可化险为夷的顺利让他禁不住自我膨胀、得意洋洋,毛毯下交握的手指,若交合的躯体纠缠摩挲,那温热真实的触感在提醒着,李崇是喜欢他的!
这个念头让唐欢有轻微的眩晕,似在一万米的高空上御风而行,在滚滚云海上悠哉游荡,这不甚真实的美梦,是甜的。。
直至飞机落地,这梦还没被打破,背着小包,唐欢经过舱门,收到十米外的李崇来讯。
短信是个地址,唐欢低着头,听着歌,一脸平静地上网搜索,不是酒店,是H城城西的别墅。
李崇落地有专车接送,唐欢目不斜视从从那几台车边走过,他站到候车区,排队等出租。站定之后,他一眼都没回看李崇。。
唐欢不看,可有人正眼巴巴地瞧着李老板。跟等着翻牌子似的,乐瑜在等李崇抛下肖汀——一路上李崇就没理过这正宫娘娘。肖汀表面上温和平静与世无争,可胸中恨意翻涌,这姓乐的逗比一向胆子小性子软,今天倒是蹬鼻子上脸,还敢杵着瞧他笑话了!
抢着拉开车门,肖汀侧身让李崇先进,他本想紧跟着上,可惜他这心上人没把他的失落放心上,李崇让他去酒店待着,独自上车走了。。
独自一人,肖汀踏进酒店套房,倒向卧室里的双人大床,他精疲力尽,扒拉着松软的羽绒被子,他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张欣通知他用餐,他都懒得去,违心地回复了一声不饿。
唐欢的舌润滑柔软,像一尾不老实的鱼,跃跃欲试想蹦出池塘,却又跌回水中,吮吸、轻咬、交缠,甚至还放肆地顶入他的口。不老实的不只是他的舌头,唐欢背靠浮雕的大门,用唯一灵活的手,拉扯他的皮带,颤抖的双腿自觉的分开,他们火热的下体紧紧的贴合到一起,触摸、磨蹭、顶撞,是两个隆起的帐篷。。
气喘吁吁的,李崇记起那日在京重逢的情形,唐欢便是如此,像干渴的幼兽,啃咬他的下巴,舔他的脖子和胸口,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不安分的爪子,抓挠抚摸。。
背靠大门,唐欢更觉头晕目眩了,李崇的亲吻,像纵容又像掠夺,他追逐他、进入他,舔舐他的口腔又撕咬他的舌头。裤子被扒掉了,两个人的下身都赤裸裸,李崇紫黑色的性器直撅撅的支着,密集的毛发,沉甸甸的囊袋,硕大的龟头,颤巍巍的抖动。。
这个东西,凶猛狰狞,却会让自己快活。。
唐欢低头看李崇的阴茎,这个表情落到了李崇眼中——那日在躺椅上,他骑在他身上摇摆起伏,眼睛迷离,嘴唇红润,反复喊他的姓名,也这般痴傻恍惚。。
研磨着那柔软穴口,扩张深入,李崇禁不住咬了咬唐欢的耳垂,他用诱惑的口吻道,叫我。
唐欢呢喃般的呼唤若激荡的电流,从他耳根灼烧过脊椎,直冲下腹。。
一口咬上了唐欢的脖子,李崇喘息着,再缓缓地舔过那伤口,弓起躯体,他决定放慢节奏,好好享受——刚唐欢那一声老公,让他差点没把持住。。
唐欢呢喃般的呼唤若激荡的电流,从他耳根灼烧过脊椎,直冲下腹。
一口咬上了唐欢的脖子,李崇喘息着,再缓缓地舔过那伤口,弓起躯体,他决定放慢节奏,好好享受——刚唐欢那一声老公,让他差点没把持住。
支着湿淋淋的性器,李崇抚摸唐欢滚烫的脸,后者脸颊潮红,眉头轻蹙,嘴唇开合,睫毛上还挑着几颗泪珠——他果然把他咬痛了。
李崇吻他的眼皮,拍着唐欢紧翘滚圆的屁股,哄孩子一般说,乖,不哭。
唐欢还是被李崇操哭了——硬直膨胀的粗长,在他体内抽动,剧烈的冲撞把他臀部击打的通红。李崇架着他的双腿连连挺腰,律动力度从肠道一直戳进心窝,单手抓着李崇的衣襟,唐欢硬生生地扯下了他一颗纽扣。
后仰着脖子,唐欢被李崇紧压在大木门上,热潮一阵阵的从肚脐往下腹涌,而李崇的阴茎,像温热的蟒,往他身体里钻,热气腾腾的填满每一处虚空,从蜷缩的脚趾到湿润的发梢,都被吞噬被征服,他像埋进他身体的一门炮筒,滚烫的,火热的,伸展开来,射程覆盖了他每寸肌肤、全部的疆土。
第一次射精之后,李崇并未从他身体里退出,就着相连的姿势,他抱他上楼。唐欢不住的喘息、在他臂膀中颤抖,他从未如此敏感过——李崇的茎身摩擦在臀缝,龟头紧含在穴口,一步一戳,身体里灌入的精液从肛口滑落,又被再次送入,粘稠瘙痒的一塌糊涂。
之后,他仰倒在床,后腰垫上了松软的枕头,李崇从他身体里缓慢的退出,拉扯出一丝白浊。
亲吻、抚摸,永远不够。床的正上方有镜面的吊顶,把他们纠缠的躯体,映射的清清楚楚,他强健的躯体,背部的肌肉,环在他后腰的小腿,圈着他肩膀的胳膊,看不到的地方,最让人脸红心动——他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