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似饮鸩-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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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芝奇心里更恨了!可也在一瞬间绝望了!
“萧先生,请问这是您的手机吗?”
服务员来到萧皇家里,递上手里的手机微笑问道。
萧皇接过手机,看了看想起这是柳芝奇的手机,收进兜里答谢:“是的,谢谢!”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服务员态度非常诚恳的鞠了躬,离开了。
萧皇握着兜里的手机,内心倍感欣喜!原本还在发愁接下来要以什么借口把柳芝奇约出来,没想到机会那么快就从天而降!
看了看时间,还早得很,萧皇内心满是欢喜的穿上鞋就出发了。
萧皇一遍遍的按着门铃。好在送柳芝奇时偷偷跟在后面,否则此时还真不知道柳芝奇家到底在哪里。
萧皇按门铃很是规律,力道适中,明明是叫人烦恼的铃声却在萧皇手下硬是成了不错的简单音乐!按了许久都没有动静,萧皇满腔的热情瞬间凉了大半!
又抱着希望按了许久,萧皇才舍得放弃,遗憾的回去了。
“手机还在这里,改天再来也可以。”
如此一想,萧皇又不觉得失落了,满眼是笑的回去了。
可是让萧皇愈发不安的是,接下来一连好几天,无论按多久的门铃都没有应答!就在萧皇又只能放弃的时候,一群警察突然来到身边,出示证件道:
“你好,我是蓝海镇公安局的刑警,请问你是柳芝奇柳先生吗?”
萧皇仔细看了一下证件,冷静回答:
“我不是,但是请问找他又什么事吗?”
刑警收了证件,怀疑的看着萧皇,严肃回绝:
“这个无可奉告!”转身看了门牌号,又对萧皇说:“这位先生,你来这里做什么?”
“还手机。”萧皇拿出裤兜里的手机,如实回答,“我叫萧皇,他的手机落在我那了。”
“那你在这里站了多久了?”刑警追问。
萧皇沉着冷静的说道:
“很久。已经这样来了有五天了。请问,有什么关系吗?”
“五天……”刑警陷入沉思,忽然抬头紧张喝令:“快!!破门!”
几个刑警应声而上,一齐发力将门一间踹烂,重重的砸在地板上!
萧皇吓了一跳,不明所以,可一股恶臭突然袭来。
刑警们迅速冲进门去,萧皇亦紧随其后。
突然发现沙发旁边露出半截手臂,萧皇惊诧得飞速过去,扶起柳芝奇急声大喊:“阿奇!阿奇!!”
可柳芝奇已经陷入昏迷,任凭众人怎么摇晃掐人中也不醒!
萧皇急得失了神色,立马抱起柳芝奇,向外奔去!
“医生!医生!!”
萧皇急切地高声呼喊,医生护士乱作一团,瞬间拉来病床,将柳芝奇急速推进抢救室!
萧皇和几个刑警惊魂未定,大喘着气站在走廊里,几个刑警皱紧了眉头,而萧皇则彻底失了气色!
往日里梳的齐整的头发一顿狂奔后彻底散下,凌乱的垂在额前,长长的刘海直落到鼻头,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这样少有的形象颇有另一番英俊气质,苍白的脸却大大降低了往日安静沉着的气势,可却提升了不同于清冷气息的温和秀气。
萧皇等不及缓口气,对着刑警着急追问:“请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刑警们看了看彼此,达成共识后终于松口:
“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们抓捕了一批毒贩,其中就有柳先生的母亲!但是我们已经确认了柳先生对于母亲十几年的吸毒贩毒史并不知情,只是因为有一个与他母亲关系密切的毒贩子逃出了我们的抓捕,我们担心那个犯人会来找柳先生的麻烦,所以我们一方面是需要柳先生协助调查,一方面也是来保护柳先生的。”
萧皇略松了口气。
只要这样的事情和柳芝奇无关就好,至于别人怎么样都和自己没有关系。
刑警看着萧皇满脸的担忧,犹豫了半刻语重心长道:
“只是有件事,我想应该能让你知道,如果您是柳先生的朋友,也希望您能做好心理准备,以好好照顾柳先生。”
萧皇缓了缓情绪:“请说。”
“是这样的,我们在这次的调查中还得知……”
刑警顿了顿,脸色变得很是为难惋惜,
“柳先生的父亲柳渝在十几年前出车祸离世,在这次调查中我们查到当年的车祸并不是简单的事故,而是柳先生的母亲为了得到丈夫名下的所有财产以维系毒资,伙同那个正在逃离的毒贩子对柳渝的车子动了手脚,策划了那起事故。
而且,当时两人还把柳先生也计划在内,但是柳先生很幸运,在那场事故里得到父亲及时的保护活了下来,并且因为柳先生是他父亲财产的第一受益人,所以他母亲才停止对他的加害,搬到了这里,也很庆幸,我们能在柳先生成人前把那伙人抓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萧皇听的心里很是心疼,可也只能无力的心里发恨。
萧皇心里清楚,柳芝奇会这样,想必是已经知道了真相!等柳芝奇醒来,会怎么样?
萧皇不敢想,眼下只能等柳芝奇醒来看情况而定,实在不行,萧皇笃定了要将柳芝奇带回家里,时时看护着。
刑警深呼一口气:
“萧先生,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先回警局了,劳烦你等柳先生醒来后第一时间通知我们。期间如果发生什么事,也请务必与我们联系!”
“是!”萧皇微鞠一躬以表感谢。
苦苦等了两个多小时,柳芝奇才被推出,萧皇急忙上前查看。
柳芝奇的脸色还是苍白如雪,微弱的呼吸几乎无法察觉,虚弱得像奄奄一息的花枝,一碰就断。
医生摘下口罩详细说明:
“病人是酒精中毒,过量的酒精导致原先还未痊愈的伤口发炎感染,所以导致病人连续高烧了好几天,还好能在最后关头发现,不然迟一点儿,病人就救不回来了。现在虽然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可是有没有留下什么隐患还不知,等他醒来了叫我们,尽快进行后期检查。”
一一谢过医生后,萧皇沉重的坐在病床边,高大的身子驼着,像是老了十岁般憔悴不堪,心底百感交集,不停痛苦自责:
“如果!如果我能早点推门进去……如果,如果我晚一点儿发现,就不会这样了!我真的……”
看着柳芝奇一点儿血色都没有的青白脸色,萧皇紧咬下唇,手指嵌进发间痛苦挠抓,心底更不是滋味儿!
明明分开前还是活蹦乱跳的小兔子,再见面,却成了这样叫人心痛的模样!
拉过柳芝奇冰凉的手,萧皇贴过脸体会这样的温度,紧闭双眸,心底担忧至极,等柳芝奇醒来,自己要……要怎么做?!
萧皇想不出来,也没有自信能安抚柳芝奇的伤痛!尽管柳芝奇这样的遭遇,自己能切身体会那样的切肤之痛,可还是不知道要如何说如何做!
时隔多年,萧皇再一次体会到为一人彻夜难眠的心酸苦楚!
作者有话要说:
抱抱我的小柳同学!后面还有很多苦头吃呢,稳住哦
第7章 黑帮马仔
“哎呀呀,这位大人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呢?”
萧皇看着笑得一脸痴相的张然宗,铁着脸坐下,丝毫不把张然宗存心嘲讽挑事的话语放在心上。
张然宗似乎也习惯了萧皇不屑的清冷态度,靠在沙发上开始吞云吐雾道:
“萧大爷您时隔两年才来见我,肯定不是来看望我过得好不好的吧?”
萧皇冷笑一声:“两年吗?”
“啊,是……”张然宗深吸一口烟气,“可是是你上次在酒吧先装不认识我,我现在这样不是在给你面子吗?我不想让你难堪嘛!”
“少废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萧皇拿走张然宗叼在嘴角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冷声讽刺:“你怎么还没得肺癌死掉?”
张然宗嘿嘿笑着:
“哎呀呀,你就我一个朋友,我要是死了你不就寂寞了吗?来,叫声哥,感谢我吧!”
“我来找你,可不是和你闲聊的。”萧皇却没有半点儿开玩笑的心思,“是来找你干正事的。”
“我才不会天真到以为你是来找我玩的呢!”张然宗枕着手臂,斜着嘴角看着萧皇,“说吧,要我做什么?是不是吃腻了那个小嫩肉,想来啃一下我这个老骨头?”
“你这种臭得让人作呕的骨头我啃不下也不想啃!”萧皇慢慢的伸出手,一把提起张然宗衣领,冷脸道:“你先前下重手打他,所以这是你赎罪的机会!”
张然宗惊了一下,又满不在乎的咧嘴笑了,辩解道:“那是你没管好你的小媳妇,他自己找……”
“闭嘴!”萧皇沉声喝令,突然威严肃穆的表情叫笑脸嘻嘻的张然宗略僵了下,“如果这次事情办的不好,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张然宗见萧皇是真的动怒了,举起双手以示求饶,无奈道:“好好好,你说啥都行!说吧,到底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帮我找一个人,找到以后留着活口就行,你自己知道要怎么做。”萧皇渐渐松开手,在张然宗旁边坐下,平日不怒自威的双眉微微皱起。
张然宗皱着眉头心想:“看来被得罪的不轻!”
整理衣领,哀怨道:
“说吧,姓甚名谁,能把你这号人物惹急的,想必不简单!”又伸出一根手指故意在萧皇眼前晃悠,撇嘴道:“不简单!绝对绝对不简单!”
萧皇一手拍开张然宗,解释道:
“不是惹到我,但是也是惹到我。”
正了脸色又说:
“叫高基隆,是一个活跃在黑市里的毒贩子,他同伙都被抓了,只有他还逃离在外,所以,你只要找到他并且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别的不要多问。”
“好吧!”
张然宗高仰着脑袋靠在沙发上,忽的满腹不满大声抱怨:
“又是这种麻烦事!我堂堂一个黑道老大什么时候沦落成你的跑腿小弟啦?”
萧皇懒得理会张然宗哀声载道的样子,片刻不愿多留!
张然宗将额发捋到脑后,看着萧皇高高在上的背影,鼻息深吐:
“几年的交心感情,结果把我当马仔用,有没有良心?还给我摆脸色,你以为心情不好的就你一个?”
收了目光又丧着脸自言自语:“我比你惨多了,我的心上人,我人生的第二春,现在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唉!”
“老板。”
身后突然探出一个蹭亮蹭亮的脑袋吓得张然宗面色扭曲,抬起手一掌劈过大骂:
“你是鬼吗?走路能不能有点儿声音?!还有,我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叫我老板老板,叫老大知道不!!”
光头揉着被拍红的脑袋,低着头唯唯诺诺:
“是……老,老大!”又以极小的声音喃喃道:“是你自己说要走路轻声的……”
“你说什么?你以为我听不到你说什么吗?”张然宗急得跳起,掏出枪抵住光头油亮亮的大脑袋,阴着脸警告:“再多嘴,信不信我把你剁碎了喂狗?!”
光头惊得一动不动,不敢直视张然宗此时恨不能将人生吞活剥的眼神,害怕得眼口紧闭,本就生的不协调的五官扭在一起,更加失衡,活像一张驴脸!
张然宗的火气硬是被这充满喜感的臭脸弄得没法发火,扔了枪坐回沙发上,无力的问:“情况怎么样?”
光头慢慢睁开眼,慌忙应道:“还是……还是没有找到!”
张然宗再次暴起,一脚将光头踢得向后猛退,大声质疑:“你是废物吗?是废物吗!”过激的动作险些闪了腰!
光头踉跄着慌忙跪住,磕头求饶:“老大!小的错了!小的是废物,小的无能,辜负了老大的厚望!”
张然宗捂着脑门看着一个光亮的球在脚边晃来晃去,被逼得很是无奈:
“行了行了,明天起,去省外找。”
忽的恍然大悟,
“我!……哎呀!……真是……”
转身吩咐光头:
“明天起,不,现在立刻马上联系各地的组织在势力范围内找,记住,不能暴露行动,找到人在哪里就行,不可以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光头额头磕的红肿,慌忙逃开!
此时跑的越快越安全,这二十来天里,老大像更年期妇女一样喜怒无常,可没少拿自己这条小命出气!
张然宗瘫在沙发上,回忆起那几个晚上。
他深刻的记得,第一天的时候,将季风压在身下粗鲁对待,因为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导致季风当即大量出血,疼得昏死过去。
可当时的自己对此还不存半点儿同情!
当自己回来时,看到沙发上触目惊心的血迹,还以为季风会因此被吓退,为此还得意了好一会儿,可没想到第二天季风仍按时前来!
张然宗闭上双眼,季风泪眼朦胧的在自己身下蜷曲着身子痛苦扭动的样子还历历在目,这二十来天里,那张被自己残忍揉碎的脸化作午夜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