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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毕生-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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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的事,用不着你管。”
  这是什么区别待遇?原女士一瞬间的受伤,然后又恢复了以往的气度,她一直坚信,边牧这样,只不过是因为她给的陪伴太少,那能怎么样,她那些年很清醒的在舞蹈和儿子中间挑选了个更为重要的。
  所以,如今的局面也是可以接受的,反正,她还有舞蹈,换成同款的冷淡面孔,自顾自的坐沙发上,挥手示意后边跟进来的保姆,“倒杯温水。”
  又指着厨房里站着的大个子问他,“好朋友之间打闹也得有分寸,算了,你不高兴,妈妈就不说,回来了怎么不回家呢?”
  回家这个词,绝X是陌生的。
  边牧没动,看了眼哑了火的邵寇,傲娇的昂头,他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你有事就直说。”
  上次打电话就说谁谁家的姑娘脾气秉性好,估计还是那堆破事。
  原女士呷一口水,润润嗓子,刚才发火太影响喉咙,以后可不能这样。
  “妈妈领导家的女儿,特别的优秀,也是博士学位,在巴黎工作,这回回国久居,正好你们互相认识一下,好照顾照顾她。”
  意思很明显,把儿子给推销过去当奴隶,这个当妈的真大方。
  “我不去,没空。”
  生硬的回答,倒没使得原女士发火,毕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跟着的一句话,“那我就去找你父亲谈谈吧,儿子这么大了,总得成家立业了吧,天天只顾着挣钱,钻钱眼里去了,我当初就是…”
  话停在嘴边,压抑住暴躁的心情,又抿了口水,回头优雅的和保姆说,“凉了,换一杯。”
  杵那当背景墙的邵寇颔首,作死的劲儿原来随母亲啊。
  “没了,你想喝水回家喝去。”
  他烦的慌,总感觉快乐越来越少,偏得有人还硬要从他这再骗走一些,可耻。
  “这是你跟母亲该有的态度吗?反正位置已经定好了,在梨园斋,晚上五点,你不去,妈妈的面子就没了,自己看着办吧。”
  谁管你面子还是里子了,赶紧走人吧。
  原女士坐上车出去,才觉得好像不对,他们两个男人刚才在干嘛?
  保姆也紧跟着出去,不敢惹怒这位少爷啊。
  邵寇回头继续做饭,也没搭理边牧,刚才的事还没完呢,动刀是最忌讳的。
  后边的男人本来就烦,蹭蹭蹭上楼拿着念珠诵经去了,忌掉心烦气躁,忌掉疯狂成魔。
  中午饭自然就没人吃了,邵寇也不想吃,拉不下来去附和他,难免怕丢了冷战中该有的主动权,再说,他本来就是要教训他的。
  边牧呢,则是傲娇的等着人哄,他没觉得多大个事,结果,天都快黑了,这个混蛋还没上来,哼,你等着。
  洗澡换身衣服,帅气的甩甩头发下楼,一眼就瞧见游泳池旁边坐着的男人,还是那个黑色的背心,露出来的肌肉鼓鼓囊囊的,他是真正见识过他的力量的,抓了车钥匙吧嗒开门,听见他问,“干嘛去?”
  邵寇正无聊的看倒影呢,听见声音下意识的抬头问他,并不是主动求和喂。
  “相亲,你陪我去?”
  一看时钟,果然快五点了,还挺准时。
  “不了,你自己去吧,多吃点饭,我晚上就不做了。”
  卧槽,真特么放心,相亲,和女孩子共度晚餐,然后再嗨皮的开个房,干点优雅又得劲的事儿。
  “你爱做不做。”
  你个傻X。
  梨园斋,算是高档和文艺并存的一个伪艺术殿堂,走廊里挂的都是梵高的名作,大厅的空地上是一架钢琴,边牧进来提的母亲的名字,被带到一个靠窗角落里,相对来讲,隐蔽一些,但实际上,是为的能把钢琴后边的女人看的更加清楚,后背的腰型完美,咂咂嘴,觉得还是那个老男人的腰更加有力。
  人家姑娘弹的是高水准的一曲,谢幕了走过来,恰到好处的微笑,“你好,我是秦婷,秦河之淮,聘聘婷婷。”
  淮河,是个歌妓聚集的地方吧?
  边牧点头,对面的姑娘坐下,餐前甜点是个樱桃蛋糕,挑了一小口,跟他找话题说,“你们男孩子都不爱吃甜的吧,这个甜度还可以,你不试试?”
  不甜,不吃。
  她下来的第一眼就看见了他,像茫茫人海中的命中注定,这个男孩子,天生就带有闪光灯。
  看他没动,又问,“你有什么业余活动,我各种都有涉猎。”
  这回对面的男孩子回答了,声音也像她想象般的那样,很有磁性,又带着儒雅风流,然而,却不是她预想的答案,超纲了。
  “我喜欢男人,还喜欢被上,你有涉猎吗?”
  作者有话要说:  边牧:我回答的帅不帅?
  邵寇:你能噎死她。
  边牧:我只想噎死你。
  邵寇:你道行啊,还不够。
  边牧:那得怎么修炼?
  邵寇:合体双修,当为上。
  ps:默念,我是小甜甜…


第73章 余生
  “我喜欢男人,还喜欢被上,你有涉猎吗?”
  男人?被上?一个又一个炸雷响在耳朵边,男人们怎么都还自产自销呢,瞪圆了眼睛消化了一会儿,才发现他正用揶揄耍笑的表情挑眉看她反应呢,坏男孩。
  “我没有,不过我很好奇,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能让你有如此涉猎?”
  他家世上乘,又是名校学生,各个方面都优秀卓著,真的,有点不想接受他是个同的事实。
  边牧收起支楞的腿,嘴角还挂着邪邪的笑,“他啊,老混蛋一个,有什么可好奇的。”
  秦婷在国外的时候经常看见两个帅哥搂抱亲吻的,所以接受起来非常快,像个老朋友很久才见面,然后发现了他的变化,“就是啊,你们男人之间的话题更多,比起和女人呆在一块儿还要放松,你呢,是因为什么?”
  对面的男孩子轮廓清浅,默默的把手抬起来舔了口蛋糕,“嗯,因为,他很甜。”
  其实,没什么因为所以,就是碰巧心跳了,像磁铁似的就吸一块儿拥抱,很正常。
  “我觉得你投入的感情要更多,你有想过,万一有一天,他不爱你了呢?”
  我希望,你可以在爱情中,互相平等,不要受伤。
  “你这句话问的没道理,如果我和你相爱,你就能保证会一辈子爱我吗?”
  男女都是相同的,没有预想好的结局,秦婷叹气,放松了姿态,对面的男人现在成了个对自己完全没有攻击力的对象,所以就不拘着性子,娓娓道来,“我在国外有个邻桌的boy,他就是个同,本来挺阳光的,后来,处了七年的那个男朋友突然提出来分手,还特恶心的和没认识几天的女人结婚了,他就受不了,好几次要自杀,现在被他父母给送精神病研究院了,我要回国的时候还特意去看过他,是真的被折磨的变了形…”
  后面的话,她没再说,其实这幅样子,真的还不如死了算了,活着也没意思。
  她这是亲眼见过的,所以,就自然而然的把他代入进去,“好吧,我不做任何评论了,喜欢吃牛排吗?”
  边牧有一瞬间茫然失措,恐慌随之而来,憋的他喘不上来气,摆摆手,不吃,他只想吃那个老混蛋做的。
  “秦婷,我们之间不合适,我会说是我个人方面的问题,再见。”
  绅士的风度在于相亲的时候,或者在任何时候,不要贬低别人,而凸显自己,尤其,你面对的是个女人。
  边牧出了玻璃门突然就想抽烟,摸摸兜里空空,咬牙骂了声老男人,回头拼命开车一路狂飙,遇见个红灯就骂一句老混蛋不举,终于上坡,进入别墅区,轰隆隆的停下,摔了车门疯狂的按指纹,吧嗒,一片安静,客厅里连点光亮都没有,人呢?
  “小寇子?”
  脱鞋光着脚进屋,地板上光滑冰凉的往他身体里透着凉气,楼上楼下跑一圈,没瞧见影子,气的大喊大叫,“你个老混蛋终身不举,臭男人死无葬身之地…”
  邵寇下半身都泡在水里,上半身趴岸上听他念叨,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哼,又发疯,你自己出去相亲搞对象就成,他怎么还非得在家乖乖的等着他回来宠幸啊,烦人精。
  一个猛子扎水底下,身形矫健的翻起点浪花,边牧听见水声,略安心,后一瞬就是滔天怒火,疾步过去,站在岸边上还是继续念叨,“喂,你不老实的做饭,跑游泳池里干嘛?这水都好几个月没换了,你听没听见我说话?看见我回来了也不吱声,故意逗我,是不是?”
  他又不是个伙夫,都说了晚上不做饭,磨磨唧唧的,一天不收拾你,你就难受的类型,游到他脚跟底下,伸手握住他脚踝,一把给薅进水里,扑腾半天,边牧扶着他肩膀破口大骂,“你特么神经病啊,拖我下来干嘛?”
  邵寇的脸上,头发上,眉毛上,挂满了水珠,滴答滴答的往水里掉,语调放的很低很低,像是耳语,“干嘛?当然是干…”
  后一句消了音,但边牧看嘴型估计是个你字,还正想着呢,就被男人强势的按住,封住了嘴,这个小祖宗,见天的叨叨叨,闹心闹肝的,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情绪,今天又这样,要不要找个心理医生给他瞧瞧?
  游泳池的转圈都是蓝色的瓷砖,所以水流也是湛蓝色的,顺着精壮的腰身一路蔓延,然后汇聚到一起,夜晚的微风不燥,正好吹不动那里的波纹,一圈又一圈的荡漾在两个人的周围,仍旧是一场意味分明的大战,边牧没有着力点,喘着气推他,“你,别压着我。”
  我不压着你,压着谁?
  放慢动作,斥他,“别动。”
  水是无孔不入的,见着点儿缝隙比邵寇还要显得急迫,一会儿冰凉,一会儿热烈的,已经把前面的边牧给搞的晕头转向,半眯着的桃花眼也粘了水,湿润的让人产生舐舔的欲望,突然,停止了动作的邵寇压着他问,“见到女孩儿了?”
  呵,这个时候才开始算账,绝对是一场好戏。
  边牧处于浑身的细胞都跳跃的状态,听见他问,下意识的答,“嗯。”
  还带着温色的一声答应,并不能让身后的男人满意,抓着他继续质问,“聊了这么长时间?”
  他是四点半出去的,进门已经六点多了,中间除去开车时间,最起码有半个小时的空白,都用来和女孩儿聊天了?
  “嗯。”
  还是一声答应,身体下意识的拱起,能不能别废话了?
  邵寇的后背撑的鼓起个肉垒,“聊的很愉快的嘛。”
  这是他自言自语,并不是询问,然而作死的边牧也跟着回答,“很愉快。”
  这个女孩子更加有自己的见解和独到的亲和力,他觉得很放松。
  靠,“你就找死吧。”
  奋进的心和身是分开的,却都朝着同一个地点用力,不管不顾的分不清昼夜,闹腾够了,邵寇抱着他出来进浴室里,还不忘继续吃醋,“都聊了什么?”
  “你,吃醋了?哈哈哈…”
  搂着他肩膀,磕碰着他下巴,老男人真可爱,就爱他这幅别扭的德行,“她讲了个悲剧,不好听。”
  即使是活在当下,可还是会忧虑将来,他就是这样的贪心,能怎么办。
  “我看你就是不想讲,哼,吃饱了吗?”
  邵寇给他冲洗干净,抹的满身泡泡,戳破一个还有很多,玩的乐此不疲。
  “你呢,吃饱了吗?”
  抓住他的某个地方把玩着,嗨呦,诱惑,明晃晃的诱惑。
  邵寇挺身激动,“没,半饱都还没呢?”
  这两个蠢货,折腾到没命才能算吃饱,又浪了会儿,才并排躺下看夜空,两个男人的精力是真的足,十指相扣,邵寇问他,“你今天怎么了?我觉得你得去看看心理医生。”
  边牧正数星星呢,被他打断,气的咬他喉结一口,挑着眼尾慢悠悠的回,“你觉得,我有精神方面的问题,嗯?”
  我最开始就认为你是神经病来着,“难道你正常?”
  你要是正常,那就是我们不正常。
  “哼,我不正常,你正常,行了吧。”
  边牧一扭头,躺旁边的枕头上,嘿?又生气了。
  邵寇连忙侧身哄他,“别啊,咱俩都不正常,嗯?”
  滚。
  “要不会说话,你就别说,省得招人恨。”
  那,到底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尴尬的聊天时间结束,大个子下楼去拿的奶昔和芝士蛋糕,还有个披萨,切好了端上去,小祖宗饿了也不吱声,肚子呱呱叫,“吃吧,青蛙王子殿下。”
  边牧一脚踹过去,你个狭隘的打趣鬼。
  吃完了饭,还得做做运动再睡吧,否则容易积食,哄骗着他下楼出去逛一圈,顺着山坡往下走,走出好远都没人,边牧耍脾气,上坡的时候非得让他背着,宽厚的肩膀结实的,一拳砸过去都不会晃动的,贴着他后颈问,“你说,我们能这样一辈子吗?”
  一辈子有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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