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生-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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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画具收拾好,回头正好看见上次给他画的裸体画,嗯,现在这么一感觉,才突然发现当初的纰漏在哪,原来是,他的眼神不够贱。
没办法再修改,反正这幅不能卖,当个压箱底的也不错,嗯,手欠的又立一块画板,这个死男人,便宜他了。
他下笔快,这幅要比上一副思如泉涌的多,很快男人的轮廓就显现出来,上次是半张脸,这次依旧是半张脸,只不过,是侧脸,上次是他冲破破雾,这次是明显的忧伤和难过,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下半身,也就是腰腹往下,上次那里是直接跳过的,只留下性感的胯骨,这次呢,他却画的精细,尤其是那个凶神恶煞的东西,连细微处的纹路都画的栩栩如生,这是观察的多仔细哦,腿部的肌肉力量依旧可观,然后是脚,他的脚可比脸好看多了,是的,有张性,有力量,感觉是支撑整个身体的重要点,小麦色的肌肤颜色一上好,边牧嘴角就扯着笑,真踏马的绝了,不用实物,他都能画到这个份上,算的上对这个死男人很上心了,最下角的三个字,“头朝下。”
嘿嘿嘿,两个头都朝下,不,应该是,大头小头都朝下。
邵寇趁着他画画,先把地垄了,老板娘给买茄子辣椒秧子,直接种上,后院有豆角架的棍子,扎地里几排,等着再买点黄瓜秧子,院里收拾好了,回屋做饭,中午吃新鲜的黄花鱼吧,用面裹了放油锅里炸,还有大虾就清蒸吧,放点葱花和油,清淡点的就炒个毛葱笨鸡蛋吧,早先腌的咸鹅蛋,正好混了香肠炒饭吃,有个白兰瓜,把里头的芯切成块放旁边当餐后水果,外边的皮削了就留层不甜的白瓤,切成丝拌成凉菜,少放一点陈醋,酸酸甜甜的,小画家的最爱。
榨汁机里轰隆一阵,弄了个蓝莓味的奶昔,端着上楼,画室的门关着,脚步扭转,嘿,就说嘛,又回去睡了,只有床才是你的最终归宿,从屁股兜里掏出来管药膏,小心翼翼的掀了他裤子给抹了几下,还挺抗造,就是不知道啥时候能让他真正的爽一回了,但可能估计,他也不一定能行。
坐着瞎寻思半天,起身下楼继续干活,屋里的地板和玻璃都得擦,还有衣服,寄过来好几箱子,挨个水洗了晾上,有一些实在放不下,干脆就搁阳台上拉根绳子挂,院子里就是没地方,要不就放外头直接让太阳暴晒,干的还快,就是难看,嗯,大门真得修了,省的小混蛋说没影就没影,看锁了大门,他还怎么跑,累掉他裤衩子也跳不出去,小短腿。
被鄙视的小混蛋正嗨皮呢,上蹿下跳的跟着小哥哥小姐姐玩耍,压根忘了家里还有两个老滚蛋的事。
邵寇饿的前心贴后背了,楼上那位还没醒,只能自己先吃点,然后再干活,反正他不能闲着,一闲着就满脑子他,去都去不掉,以前还能打局游戏,现在根本没兴趣,提不起来劲儿,只有对着他,像回光返照似的,有的是力量和激情。
唉,想再多都是意淫,还是干点实际的吧,把楼梯和楼上擦一遍,完事了,觉得热,去小画家的浴室里冲澡,知道他睡觉呢,放低声音,抹了跟他同款的沐浴露,嗯,真香,就是这个味,唔,这个牙膏,他也试试,这是什么,润肤乳,擦身上的?
“放下,别浪费我东西,那个好几千呢。”
一回头,边牧正倚着门用相当毒辣的眼神盯着他手里的这瓶东西。
人是你越想让我干什么,我越不这么干,于是,邵寇手一抖,哗啦全洒瓷砖上了,呃,尴尬。
门口的男人气的一脚踹过去,出口成章,“你个死男人,是不是故意的,看我好欺负,是不是,你给我趴下,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
环视了一圈没东西顺手,拽下来条毛巾卷吧卷吧,就往他身上抽,对于皮糙肉厚的邵寇来说,这点疼真算不得啥,闷头让他撒撒气,等着没声音了,回头一瞧,小画家就那么阴森森的站着,手里还抓着毛巾,脚下也没穿拖鞋,有点委屈,也带着股愤怒,就像个孩子似的,情绪突然就崩塌了。
邵寇局促的靠近,试图揽他入怀,“我,我错了,我再给你买一瓶,行吗?”
僵持的气氛下,花洒突然失控的落下点凉水,顺着边牧的脸庞滑下,站在前方的男人扯着他过来,舌头舔着他眼角处挂落的水珠,又咸又瑟的刺痛着他的心,久久没人说话,毛巾飘飘落地,满是水迹的墙壁上依靠着两副热情的躯体,他们在不断的亲吻,然后停止,然后再次拥抱亲吻,再停止,再亲吻…
“对不起,我不该欺负你,你在上面,嗯?”
症结在于欺负,男人间的爱情也需要尊重和适度,我于你,不是个随意的东西,而是经久不变的恋人。
作者有话要说: 邵寇:你在上面,换成你压我,嗯?
边牧不说话。
邵寇磨蹭着过去:别生气了,我错了。
边牧不说话。
邵寇用后背对着他:来,上来,我背你出去。
边牧不说话。
邵寇差点跪下来:那我出去给你找个裤腰带,你继续打我,没事,我不疼。
边牧突然就闭上眼,不去看他。
邵寇更加的慌张:怎么了?
边牧睁开的眼睛里蕰着水光:那你说话算话。
邵寇连连点头:嗯,嗯,今晚我趴着,任你耕耘。
ps:我回看才发现昨天的那章有个bug,大学新生入校应该是在九月,我写的是五月中旬,这个地方没办法修改,所以,请原谅我吧。
第67章 撕裂
“对不起,我不该欺负你,你在上面,嗯?”
上下的这个位置,真的不怎么纠结,邵寇没觉得多大个事,他喜欢怎么样都行。
边牧额头抵着他右肩,撑着喘匀了气,鄙视他,“你特么的怎么看着经验十足的样儿,以前混过那个圈子?”
他是真冤枉,真没混过,双臂下意识的圈着他,着急解释,“我没有,但是,我知道我性向不正常,跟你真是头一次。”
边牧的T恤因为滴了水,变得服帖,勾勒出来的腰臀部的线条特别性感,邵寇不自觉的顶着他蓄势待发的,只差一声令下。
“看你手法真不像。”
哦,那个,邵寇小小的羞涩,虽然不太明白,但是以前的老中医师傅说过这个话题,他的记性比较好,记得清楚,并且能运用娴熟。
“你别狗咬吕洞宾,我是怕伤了你,你倒整的挺急迫的,我还以为你是不乐意被压呢?”
刚才这顿小脾气,真是,真是发的邵寇心疼不已,他本来就是想逗逗他,哪料弄巧成拙,惹的他不高兴,让他回头再来一次,肯定会乖乖放下,他记得以前听过这么一个调查,就是在一个人面前,想方设法的想欺负他,实际上是因为你喜欢他,比如揪头发啊,比如时不时的撩闲啊,类似这种欠打的行为。
谁,谁急迫啊?
边牧用头顶了下他下巴,别成天胡说八道。
“我就是对你管理的太宽松,都敢在我脖子上拉屎,你等着,此仇不报非君子。”
说话真糙,文明社会能不能别拉屎尿尿的?
“别,我错了,小祖宗,我真错了,我,我,你从我工资里扣,啊,这瓶什么玩意,还有,昨天晚上,你不也挺舒坦了吗,第一次不能硬上,我给你多做几次按摩才不会受伤,再说了,嘿嘿,我的,很大…”
最后一句是紧贴着他说的,两人的关系似乎变得又不一样了,邵寇自动的把自己代入了一个需要对他全面负责的处处为他考虑的男朋友的角色里,且,热爱着这个角色。
边牧咬他耳垂上,傻样儿吧。
“挺伶牙俐齿的啊,来,张开嘴我瞅瞅。”
邵寇岂能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直接提起他抱在怀里啃,吻技高超是需要时间练习的,等着某一天回想起来,啊,我们那时候经常用好几个小时来探索和开启各种姿势,这是乐趣,也是爱情。
他们俩在浴室里磨蹭了好长时间,当然除了亲吻啥都没干,出来了把衣服换掉,邵寇拉着他下去吃饭,成天的修仙啊,老不吃饭,正值这种春光四溢的年华,两个男人的目光总不经意的碰撞,然后就激起火花四溅,手里拿着筷子呢,就直接吻到一处,直到把嘴里的东西来回奔波着几次后,才好笑的继续埋头吃饭。
“我活儿都干完了,一会儿,咱俩找个电影看吧。”
邵寇拄着下巴痴迷的看他夹一筷子凉菜,吃东西的样子怎么能这么好看呢?
“行,这回我挑,你别整爆笑的,我肚子疼。”
知道你笑点低,让你挑。
“你说了算,这个好吃吗?”
他看他一直吃这个凉菜,估计挺喜欢。
边牧吃着酸酸甜甜的,对他不吝啬的夸奖,“不错,这是什么?”
呃,看见男人停顿了一瞬,边牧用筷子夹着他的鼻子,语气深深然,“你个老男人,又弄的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给我吃?”
邵寇下意识的后退,“别乱动,多脏啊,我给你换一副筷子。”
哎哟,这会儿讲究卫生了,一早晨起来是谁脸不洗牙不刷的上来就亲,“打岔?”
无奈,回身拿了筷子给他换下来,说,“瓜皮,能吃。”
我去,人家吃瓜都吃瓤,皮扔掉,你可好,理直气壮的让我吃。
“不吃了。”
边牧属于那种顺毛捋的动物,你不能干巴的,不带一点的温柔。
“哎,我为了切这个手都切了,你看,还有口子呢,可费劲了,这个瓜皮我特意揉的软,能进去甜酸的味,我还以为你会喜欢…”
装的真像,继续装,不要停。
边牧没吱声,拿了筷子继续吃,都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了,还能不吃?
下午的太阳有点懒,一会儿穿过云彩出来露点亮,一会回去藏猫猫,玩的不亦乐乎。
洒下的亮处,沙发上两个男人肩并肩挨着,靠里的边牧手里拿着遥控器一顿乱按,邵寇看不下去,抢过来,定在科幻片里,“没什么新的,嗯,这个是付费频道,我看看里头有什么?”
边牧无所谓摊手,头靠着他肩膀耍赖,“你找找有没有岛国的动作片,咱俩学习学习。”
靠,邵寇低头看他,眼神里暴露了一丝不怀好意,“真的这么急?”
实际上,边牧是好奇居多,他每次被他亲吻身体的时候,都像摸了电门似的,那种感觉太让人迷失,感觉没有尽头,只想彻底的开个猛车,一下到达目的地。
边牧没回答,但直接仰起头给他了答案,对的,他很急,唇齿相依的那种甜要比白糖还要上瘾。
悉数进来的阳光再次悉数退出去,再次进来的时候,沙发上的两个男人还是没空看它,他们忙着更加深度的交流,边牧被他整个抱在怀里,两腿劈开坐他身上,像只树袋熊,挂在身上玩耍,不肯下来,邵寇也任的他胡闹,借了眼睛看电视屏幕,胸前的两只无处安放的手就直接从底下钻进去奔着两只小红豆去,手指拨弄着掐夹,真真要人命。
“你这样,可容易惹火上身,我怕我控制不住我的洪荒之力。”
邵寇低头用牙撕咬着他脖颈,恨恨的警告他。
“粗鲁,我喜欢。”
这是什么意味的挑逗,直击的托着他的男人瞬间就站的倍精神。
“狂野的,我更喜欢。”
我靠,再加一百点冲击,邵寇的手攥的他死紧,天堂走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汹涌澎湃的不只一个人,遥控器啪嗒掉沙发缝隙里,邵寇眼神凶狠的盯着他,欲望庞盛,翻转了人压下去,一切都像慢镜头,又被谁按下了加速按钮,飞速的掠过,地板上的一整管的药膏变得干瘪,盖儿也不知道飞哪去了,冲动总是带着阴影,从焦灼的战况来看,他们还是太嫩了。
“你松开,我不能动了。”
上方的男人滴着汗,手臂的肌肉被撑的鼓起,后背的塌陷处聚集了一小堆的汗水,手掌心里的皮肤变得异常的烫,灼的人心疼。
边牧咬牙切齿,没事吃化肥长那么大的个头干屁,这回好了吧,卡住了。
“滚,是我的事吗,明明就是你技术不好。”
真想一口咬死他,是谁急的要死,非得扒了衣服吹响号角,玩大发了吧。
邵寇冷静再冷静,闭上眼睛不看他,好,很好,瞬间就回归的久远的画面充斥进来,连滚带爬的去卫生间抱马桶了。
留下的没有阳光的那处滋生出更多的阴暗,只不过,很快就被掩埋起来,消没在边牧寂静无波的面孔中。
沙发上的激情影子还在,褪下的衣服和湿透的纸巾,邵寇簌口后走过来,大喇喇的光着身子看着空空的客厅,一拍脑袋,连衣服都没穿就上楼,果然,小祖宗又躺床上睡着了。
无奈又好笑的给他腰腹那盖上被,想亲他,又怕给他弄醒,只能悄悄的用手指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