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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博弈幽谈-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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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尸蟞。”薄绎嫌弃的将扎着尸蟞的手术刀全都扔进垃圾桶。
  三人再次被他的胆量和身手都震惊了,他们可以直观的看见,手术刀丝毫没有触碰到尸体,只是正好把尸蟞杀死,这刀法简直可以写成武侠小说了。
  苗芋已经从刚才的惊慌中缓过来了,她恋恋不舍地望向垃圾桶,心疼道,“我的刀。”
  薄绎道,“你不嫌恶心的话,可以捡起来再用。”
  “不就几把刀吗?姐多的是。”苗芋瞬间收回眷恋的目光,她不怕尸体,却非常怕虫。
  薄绎道,“其他两具尸体也是这样吗?”
  苗芋道,“应该差不多,死法死状都相似,但是之前的没有见到尸蟞,而且相比之下,这具尸体似乎更邪乎。”
  薄绎道,“可能是水里的东西的能力又上升了,看来这事不能再拖了。”
  许优昙问他,“你打算怎么办?”
  薄绎率先往外走,“你不是讨厌这里的味道吗?先出去说。”
  许优昙和郝武快速跟着,苗芋跑的比俩人还快,短时间内,她是不敢再在里面待着了。
  四人都出来后,薄绎对许优昙说道,“先说说你的梦吧。”
  许优昙一怔,“你怎么知道我要说的是这件事。”
  薄绎淡笑,“因为我会读心,”
  许优昙对薄绎会读心术这件事还没有到深信不疑的地步,但是他不说,自己也不勉强。
  “我昨晚梦见一条江,江面停着一艘船,船上有位古装扮相的女子在弹琴,听旋律像是古筝,我怀疑这个梦跟这件浮尸案有关,因为他手里握着的琴弦,有可能是古筝的弦。”许优昙简单描述了梦里的内容。
  “开始预梦了么。”薄绎若有所思。
  许优昙问,“什么意思?”
  “你的梦跟这件事确实有关,看来你的体质渐渐恢复了。”
  许优昙知道薄绎又要开始打哑谜了,他没好气道,“你就不能直接给我说清楚吗?”
  薄绎看着他道,“还没到时候,时间到了我会跟你说的,相信我。”
  许优昙无奈道,“嗯。”
  郝武对灵异的事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许优昙的预梦能力还是让他暗暗称奇,苗芋更是以惊奇的目光打量着许优昙。
  薄绎冷声道,“别看了。”
  苗芋顿时收回目光,心里嘀咕着,看几眼都不行,这男人还真是霸道。
  薄绎对郝武说道,“我和许优昙先回去了,你尽快查处死者的身份,晚上十点渂江边上汇合。”
  郝武点点头,“嗯。”

  ☆、薄绎优昙4

  俩人走出警局,回到车上,薄绎上次给他系安全带的事还记忆犹新,许优昙怕他再乱来,刚上车就马上把安全带扣上了,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这个举动惹的薄绎轻笑,“你就那么怕我?”
  许优昙看着他,“防人之心不可无。”
  薄绎的俊脸慢慢靠近许优昙,低声道,“你防的住吗?”
  “别乱来。”属于薄绎的气息扑面而来,许优昙渐渐心跳加速,他往后靠了靠,眼神不自在的闪躲。
  许优昙的这句话半点底气都没有,薄绎的语气低沉,“要是你敢跟别人有什么,无论男女,我会先上了你,要知道,我已经忍了很久了,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许优昙知道他向来说一不二,特别是涉及到那方面,但他还是觉得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跟别人有什么了?”
  薄绎的眼眸深沉,“你智商那么高,情商怎么就那么不行,看你这副样子,想要你的人难道还少?”
  许优昙不由得有点愠怒,他瞪着薄绎,“都是男人,凭什么这么说,为什么非得是我被人上。”
  薄绎的指腹温柔的游走在许优昙的脸上,柔声道,“乖,别生气,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要上也只能被我上。”
  薄绎的语气虽然温柔,这话听在许优昙的耳里格外的别扭,他可以接受自己喜欢薄绎,但还是无法接受被同是男人的薄绎压在身下,许优昙在身心上对这点都接受无能。
  “我是不可能会接受这点的。”
  薄绎看着许优昙的眼神渐渐黯淡,身体重新坐正,看来这事没那么容易,以许优昙的性格,能容忍到接吻的程度,已是不易了。
  直到回到学校,俩人都没再说话,薄绎只是在许优昙下车的时候说了句,“晚上你可以选择去或不去,随便你。”
  “嗯。”许优昙黯然看着薄绎的车子扬长而去,心中怅然若失,他生气了吧?
  正想着,许优昙的肚子突然抱怨般的叫嚣起来,他这才想起自己早饭和午饭都没吃,他朝食堂走去。
  今天是周末,现在是下午三点,所以食堂里的人寥寥无几,开饭的时间已经过了,许优昙随便点了一碗面,味同嚼蜡的吃完就回宿舍了。
  许优昙仰面躺在床上,思考着晚上要不要去,薄绎说他已经开始预梦,体质恢复了会怎么样?肯定会有很多的鬼怪像木筷中的小女孩般想要自己的命吧,许优昙突然又开始感到不安,自己会不会死?
  许优昙决定打电话问问父母,事关自己的生命,他们总不会再隐瞒过去的事了吧,他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久未联络的号码,电话接通了,可是却没有人说话,只有传来频率不稳的电流声,听着像是有人用指甲在挠铁皮般刺耳。
  许优昙蹙着眉头问了几声,可是依旧没有回应,他将电话挂掉再打,仍然是这种情况,家里只有这一部电话,他也不知道邻居的电话号码,许优昙顿时有些慌了,父母不会出事了吧?
  许优昙心里正不安,手机屏幕亮了,上面显示着有电话,他马上接听,里面传来一个柔美的女声,听到熟悉的声音,许优昙总算放下心来。
  许母:优昙,怎么了?
  许优昙:没事,就想问您件事。
  许母:什么事啊?
  许优昙:我想知道我七岁的时候或是之前,发生过什么事?
  许母:(沉默了半晌)你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吗?
  许优昙:嗯,发生过几件怪事。
  许母:(担忧的语气)那你没事吧。
  许优昙:没事,有人帮我解决了,他叫薄绎。
  许母:(毫不惊讶,语气平缓)他对你还好吧?
  许优昙:还不错,你认识他。
  许母:不认识,优昙,你听妈妈的话,好好待在他身边好吗?
  许优昙:您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许母:(叹气,又沉默了片刻)优昙,有些事不是妈妈不想告诉你,而是还没到时候。
  还没到时候,又是这句话,薄绎也经常说。
  许优昙:什么事都不能透露吗?
  许母:不能,但是你要相信,爸妈是爱你的,我们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许优昙:嗯,那我不打扰您了。
  许母:(突然提高音量唤了声)优昙。
  许优昙:嗯,我在。
  许母:好好照顾自己,千万要好好待在那人身边。
  许优昙:我会的。
  电话里传来忙音,许优昙放下手机,他很少与父母联系,不知道怎么说,他跟他们的关系向来都很平淡,甚至连交流的很少,感觉像是生活在两个世界里,他们家也很少跟邻居有来往,有点与世隔绝般,这也是许优昙的性格如此淡漠,并且排斥外人的原因。
  现在许优昙的心里更不安了,他可以肯定两件事,一是父母与薄绎不说认识,但肯定知道有他这么个人的存在,因为母亲对于自己提到薄绎毫不吃惊。
  二是薄绎的出现不是偶然,而且自己身上确实发生过什么事,将来也有可能还会发生什么事,有可能还是危及生命的大事,这是作为他们隐瞒的最好解释。
  许优昙觉得母亲的语气很不对劲,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心里感觉空荡荡的,像是丢失了什么般难受和压抑,他决定过几天回家看看,要不然实在不安心。
  天已经黑了,许优昙再三思考后,最终决定去找薄绎,既然与梦境有关,那么就更应该去看看,他起床来到楼上的601室,敲响房门。
  他会不会还没回来?许优昙突然想起,薄绎下午出去了。他的念头刚闪过,门就被打开了。
  薄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像是料到他会来。
  许优昙直接进门,他没有看薄绎,只是低声道,“你能告诉我一些事吗?这种被人瞒着的感觉很不好受。”
  “好。”察觉到他的低落,薄绎不忍心拒绝。
  “那你说说你能告诉我的吧。”他的干脆让许优昙瞬间有些错愕,没想到薄绎这么爽快的答应了。
  薄绎看了眼窗户,“等这次事情解决了再告诉你,天快黑了,我们下去吃个饭,就过去吧。”
  “嗯。”

  ☆、夜半筝声3

  薄绎和许优昙到渂江边的时候正好十点。
  不得不说,这里的景色很美,月明星稀,空气清新,绿树成荫,依山傍水,水波荡漾,极具意境。
  这些与许优昙的梦境没有太大出入,只是少了船舫和弹琴的佳人。
  郝武已经等在那里,见到俩人,忙迎上来,神经质的往左右看了看后,缩着脖子说道,“你们可来了,再晚点,我都怕有东西出来呢。”他知道此事诡异,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就只身一人前来,即使是警察,但毕竟人对鬼神之物都有畏惧之心,更何况还亲眼目睹过,所以有点害怕也是人之常情。
  三人所在之处是渂江的上半段,放眼望去,江面一览无遗。
  薄绎问许优昙,“你梦中的地点是这里吗?”
  许优昙点头道,“嗯。”
  薄绎的深邃的目光注视着江面,“那就对了,这里布局奇巧,融入了几分阵法的精妙,虽然表面上看风平浪静,波澜不惊,实则暗潮汹涌,暗藏杀机,我想水中可能不只一个东西。”
  “你可以应付吧。”听到薄绎这么说,许优昙的心里不由得有点担心。
  他的关心让薄绎的心里倍感暖心,他的唇角勾出自信的弧度,“放心,我还要留着命保护你。”
  郝武打断他们的柔情蜜意,他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做?”
  薄绎道,“等,等他们出来。”
  闻言,郝武从警车上取出三条折叠椅子,三人并排坐在江边等着。
  大约过了1个小时,皎洁的月光渐渐隐去了光辉,依稀中江面竟然没有一丝涟漪,就像一面光滑的铜镜,似乎暴风雨前的宁静,好像有怪物蛰伏在水底,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许优昙心中不安的感觉更强烈了,他不由自主地攥住薄绎的手臂,“薄绎,你真的有把握吗?我感觉这次没有以前那么简单。”
  “别担心,为了你我不会有事的,如果有危险,我就不会让你来。”薄绎握住许优昙的手,用掌心的温暖安抚着他冰凉的手背。
  “嗯。”他的话让许优昙的心稍稍安定了些。
  郝武的目光紧锁在江面上,听许优昙这么一说,他心中也顿感不安,但他转念一想,薄绎的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应该不会有事。
  又过了半小时,江面又在不知不觉中恢复正常,正当郝武松了口气时,一阵哀婉的琴声传入三人的耳中。
  薄绎淡然道,“来了。”
  话音刚落,江面上景风突变,面前的场景变得跟许优昙的梦境一模一样。淡淡月光下,一位身穿蓝衣纱裙的美人在船舫上轻抚古筝,旋律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哀怨悲戚,听着叫人肝肠寸断,怅气回肠。
  许优昙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他低声对薄绎说道,“不对,琴声不一样了,我梦中的琴声是悠扬婉转,娓娓动听的,而不是现在这样悲伤凄婉,听着让人十分压抑,伤心。”
  薄绎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和郝警官先后退几步。”他指着他们身后不远处的一块巨石,“躲到石头后面。”
  “不行,我要跟你一起。”许优昙摇摇头。
  俩人正相持不下的时候,郝武忽然跟换了个人似的,目光迷离的看着船上的女子,抬脚想向江中走去。
  薄绎从后面一把扯住他的左胳膊,郝武挣扎着还想往江中走,薄绎的右手牢牢的拉住他,郝武动弹不得,恼羞成怒地回头,目露凶光,右手一记重拳猛地挥向薄绎的左脸,出手又快又狠。
  “小心。”许优昙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薄绎的头往右侧一偏,以风驰电掣的速度闪过郝武的攻击,顺势用左手攥住他的拳头,然后迅速以一记过肩摔将他放倒在地,郝武还想挣扎,抬起右腿就朝薄绎的肚子踹去,薄绎敏捷用膝盖顶住他出击的腿,用力一压,顿时传来骨头错位的喀嚓声,薄绎用一只手将他的双手聚拢到一起,另一只手伸向他的腰间,将他的手铐取下来,把郝武不断挣扎的双手铐住。
  船上传来的筝声越来越凌厉,越来越紧凑,听着仿若凄厉的尖叫,郝武躺地上,双手被死死的铐住,右腿已经软绵绵的搭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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