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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一觉醒来听说我结婚了-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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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怕冷所以把被子从主卧搬了出来,铺在沙发上,沙发才那么点大地方,压根铺不满,有一大半都垂在地上。也还能凑合,反正他在哪儿都能睡。
  “傻不傻。”顾延舟低低地笑起来,光是看着媳妇儿就觉得头都没那么晕了,这人总是有能力轻而易举安抚他的情绪,也有能力一句话便搅得他“不得安宁”。
  他伸手将邵司的头发揉得更乱:“回房去,我洗个澡就来。要是困就先睡,不用等我。”
  邵司‘哦’了一声,又把被子搬回去。
  顾延舟洗完澡,即使擦干了,闻起来感觉身上总还带着几分湿气。
  两人都很累了,没功夫闹。
  正准备睡,床头的手机震动两下,应该是一条简讯。
  动静并不大,但是邵司还是轻轻踹了顾延舟一脚:“大晚上的,哪个小情人?”
  顾延舟道:“……哪来的小情人,就供着你一个。”
  说着,他伸手将手机拿过来,解锁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上面写着:
  游戏开始了。
  邵司皱皱眉:“工作?”
  顾延舟关了手机:“不认识,发错了吧。”


第一百二十七章 
  这条莫名其妙的短讯,顾延舟起先并没有在意。直到次日; 顾锋打电话让他去接顾笙放学。
  顾锋:“是这样; 我临时有点事,得飞一趟德国。笙笙那边就拜托你了; 昨天我跟她说了会去接她,现在抽不开身; 再让司机去接她肯定得闹。她从小就黏你,你代我走一趟; 我怕她闹脾气。”
  顾延舟:“这哪是黏我; 这是怕我吧。”
  顾锋:“你还不知道她,对你又黏又怕; 小时候你嫌她烦,记得有次她还直接被你吓哭,但没多久扭头又忍不住黏你怀里去了。”
  顾延舟回想起那个哭唧唧的小糯米团子,失笑道:“小家伙,记吃不记打。”
  下午三点钟左右,邵司在厨房榨果汁,端着杯子出来,看到微信; 回过去两个字:“几点?”
  【顾延舟】:怎么,大爷; 你要来接我?
  【你邵爹】:既然你这么问了,那我考虑考虑。
  【顾延舟】:笙笙四点半放学,提前半小时出发就行; 就在本市。
  【你邵爹】:行,爷今天心情好,等着吧,影城门口见。
  邵司简单收拾收拾,在车库里挑了一辆骚红色跑车——这还是顾延舟的爱车之一,车对男人来说就跟小媳妇儿一样,磕了碰了都会心疼的那种。
  邵司站在车库里,对着车照了一张,然后倚靠在车门边上,手指在屏幕上轻点着。
  【你邵爹】:'/图片'开这辆。
  果不其然,顾延舟发过来一串‘……’,最后还是发过去两个字。
  【顾延舟】:你开。
  【你邵爹】:听上去有点勉强么。
  【顾延舟】:没有,它能被你看上是它的福气。路上慢点开,注意红绿灯,当心安全。
  【你邵爹】:我的安全还是它的安全?
  【顾延舟】:当然是你的。
  【顾延舟】:车是次要,老婆没了我上哪儿找去。
  邵司微微弯起眼角,笑了一声。
  笑完之后,他又立马抬手按了按眼角:“……操,忘了拿钥匙。”
  上路没多久,便接到李光宗打过来的电话:“喂,阿爸,我刚过来给你送东西,你不在家吗?我摁半天门铃了也没人应,不会是睡死了吧?”
  邵司道:“刚走。我接两个人去,你找我什么事?”
  李光宗:“噢,其实也没啥大事——”
  就是一个代言商对合约要求提出异议,商量着想进行改动,他想问问邵司愿意不愿意。还有就是他妈千里迢迢给他寄了一箱脐橙过来,他装了一大袋顺便提过来给邵司他们尝尝,也算家乡特产了。
  然而他这句‘没啥大事’说完,还没来得及继续往下说,邵司看到前面几百米处影城的眼熟标志,就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嗯,既然没什么事那回头再聊。”
  李光宗:“……”
  气人。
  每天都这么气人。
  ……
  李光宗听着忙音,无奈地叹口气:“行,你狠。”
  顾延舟之前跟他说到了就给他打电话,邵司大喇喇地将车停在门口,降下车窗,一条胳膊搭在车窗边上,撑着脑袋等他:“喂,我到了。给你五分钟,多一秒都不等。”
  影城附近狗仔太多,他又不喜欢偷偷摸摸的,只能尽可能缩短时间。况且这辆车好看是好看,但开出去实在太招摇,但凡懂点车的都要驻足围观几眼。
  顾延舟出来的时候,远远地便看见他那辆爱车载着他老婆,限量超跑虽然招摇,但车里的人更惹眼。
  车里开着暖气,邵司身上穿得并不多,简简单单地一件黑毛衣。尽管全身上下都穿得极其低调,也没有任何多余的配饰,但是这个人依然闪着光似的,一旦撞进了谁的视线、便再也挪不开眼。
  车里那人将手搭在车窗边,手指细长,骨节分明。他垂着眼,应该在看手机。
  顾延舟不确定这人是不是在等自己的回复,于是走到一半,停下来回给他两个字。
  【顾延舟】:抬头。
  邵司依言抬起头,看到一个全副武装没有露脸的顾延舟。
  “上车,”邵司朝他勾勾手,等他坐上来,这才道,“裹那么严实,不怕我认不出来?”
  顾延舟把墨镜摘了,随口道:“没脸,这不还有气质吗。”
  邵司:“不要脸。”
  顾延舟又道:“你怎么穿那么少?”
  说着顾延舟将手覆上他的,轻轻触了触,发觉不像他想得那么凉,这才没有多说什么。
  邵司看他一眼,反问道:“你当暖气是死的?”
  顾延舟道:“是谁晚上怕冷,盖着被子开空调也不顶用,一个劲往我怀里钻。”
  邵司不说话了。
  顾笙的学校离这里并不远,不然顾锋也不会让他去接。不过他们漏算了一点,现在是下班高峰期,路况有些拥堵,某路段还出了车祸,两条车流只能被迫汇聚成一条,出行速度比平日里慢了许多。
  眼看时间已经接近四点半,他们才刚从那路段驶出来:“一时半会儿估计是到不了了,大概得晚个十几分钟。”
  顾延舟看了一眼路况:“不急,你开慢点,我给笙笙班主任打个电话说明一下。”
  估计是由于放学时间比较忙,班主任电话一直没打通。
  邵司道:“在忙吧,等她看到会回的。”
  顾延舟也没多想,发了条短信过去,也省得班主任特意回电。
  顾笙平时虽然爱玩,但是人机灵得很,古灵精怪的,加上在学校里有老师同学陪着,没什么安全问题。
  到校门口的时候,是四点四十三分。
  顾延舟下车之前,邵司还提醒他让他把后座上的小蛋糕带着:“特意买的,草莓味,小女孩应该都喜欢吧?我就不下车了。”他出门忘记带外套,下去得冻死。
  巴掌大小的小礼盒,灰底,透明盖子。上面还缠着粉色丝带。
  顾延舟刚走出去没两步,手机响了。
  班主任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教师,她声音柔和,但此刻听上去却有些慌乱:“你好,你是顾笙的家属?”
  “嗯,我是。”
  班主任又道:“……可顾笙已经被接走了啊,就在十分钟前。”
  顾延舟脚步突然停了:“什么?”
  “你确定你们没派别的人过来接她吗?”发生这种事情,班主任也很急,一旦发生什么事,这责任她也逃脱不掉,“先生,你再仔细想想?”
  “……”
  顾延舟以最快的速度冷静下来,道:“我可以确定,没有。来接她的那个人长得怎么样子,身高大概多高?教室有监控吗?”
  “好像是她叔叔,她叫他叔叔。”
  仿佛有一阵凉气从顾延舟心里往外流窜:“……我就是她叔叔。”
  班主任一时间也有点晕头转向的,不知该说什么:“啊?那你们家几个叔叔?”
  还有几个,当然就他一个了。
  顾延舟右眼皮猛地跳了起来,止都止不住。
  从监控上看,来接顾笙的那个男子,乍一看各方面跟顾延舟都相仿,而且带着墨镜口罩,看不见脸。
  他说了两句话,顾笙便高高兴兴地背着书包跟他走了。
  家长带小孩走之前都要签字,班主任回忆说:“我把签到表递给他,他就签字,啊对——签到表在这。”
  为了保护孩子,自然不会让别人知道她有个大明星叔叔,因此班主任看到签到表上签的名字还有些诧异。
  签到表上赫然写着三个潦草的大字:顾延舟。
  班主任当时以为是撞名,也没在意。加上一个班孩子那么多,忙前忙后事情地,事情也多。她很快就顾着另一个哭哭啼啼的小男孩去了。
  顾延舟皱着眉,听到这里觉得哪儿都不对劲,甚至透着一股子邪气:“古怪。”
  古怪得很。
  鬼神使差地,他想起昨晚那条莫名其妙、不知道是谁发过来的短信。
  ——什么叫游戏开始了?
  结果邵司在外面等了半天,一边等一边琢磨待会儿得好好跟小家伙打招呼,笑一笑显得有亲和力,他还新学了两个童话故事。最后只等回来五个字‘笙笙不见了’。
  。
  王队得知这个消息,也觉得蹊跷:“报警了吗?”
  顾延舟道:“报了,目前为止还没消息。”
  已经是深夜,却没人睡得着。
  “如果是有意绑架,他肯定还会给你发消息。”王队道,“只是,这整件事情有太多疑点,为什么他敢堂而皇之地冒充你,甚至还成功了。”
  邵司道:“遮得很严实,看不见脸。”这也情有可原,顾延舟的身份摆在那里,这倒成了那人冒充他的优势。
  邵司又重复地琢磨着:“只是说了两句话……说了两句话……”
  这句关键的话,仿佛在每个人心里投下一颗惊雷。
  ——声音!
  如果这跟前几起案子有联系,是同一个人所为,倒是给了他们一个新的突破口。那个人不止是徐桓扬的声替,他可能拥有超乎寻常的语言天赋,能够模仿不同的声音。
  这也可以解释,那些女孩为什么会轻易上当……为什么侨安小学的监控上,被害人是自己一步步往小巷弄里走的。
  “为什么找上笙笙?”
  邵司沉默两秒:“如果非要说的话,我这边可能有一个猜测。你还记得欲望牢笼吗,自从李亚雷失踪以后,整个剧组处于停工状态,但是并没有发表声明说拍摄终止。所以网上很多人都在传……”
  顾延舟会是下一个凯撒。
  如果这个角色还有谁能够演好,只有顾影帝。


第一百二十八章
  “你可算接电话了?”公寓里,徐桓扬站在窗边; 一张俊脸被黑夜衬得发黑; 不知是什么的东西的倒影倒在他脸上,忽明忽暗; 他边说话边将窗帘拉了上去,遮挡住窗外人看过来的视线。
  电话对面那人轻轻地笑了一声:“找我有事?”
  饶是徐桓扬自己; 每每听到这个声音——这个跟自己丝毫没有差别的声音,也会忍不住汗毛直立; 就好像是在跟自己说话一样:“我……”
  他正要说些什么; 却听到电话那头有孩子哭闹的声音。
  闹得厉害。
  是个女娃。孩童稚嫩的声音已经哭哑了,一声又一声; 肝肠寸断,又喊‘爸爸’又喊‘妈妈’的,听上去让人心碎。
  “……”
  所有话都在舌尖打转,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徐桓扬背后泛上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你这回还把人绑到家里去了?!”
  那人并没有回答他,只说:“没别的事就别吵我,滚。”
  徐桓扬抖着声说:“收手好不好?再这样下去,你回不了头的。”
  “我已经回不了头了——”那声音陡然间拔高; “就算要死,你也得跟我一起死。”
  像是来自地狱的诅咒。
  像一条毒蛇正在分泌唾液、吐着信子; 慢慢地朝他逼近,它有着细长的身躯,从人的脚踝一路往上攀附; 一直攀到喉咙处,缠绕,勒紧。它的视线与他平齐,冷血的小眼睛一眨不眨,令人遍体生寒。
  徐桓扬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声音还能起到这种效果。
  “身份、地位、鲜花、掌声,都是你的。现在我只是从你那里收了一点利息,别那么紧张。”
  “我们是一体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的影子。”
  “不……”
  徐桓扬摇摇头,整个人突然支撑不住,滑了下去:“不——”
  “这是最后一场游戏了,”那声音尽说些让人听不太懂的话,“最后一场。”
  徐桓扬怔忪。
  通话中断。
  只剩一串忙音。
  徐桓扬坐在地板上半天没动,直到十分钟之后,朱力一通电话打进来,他才勉强动弹两下。
  朱力开门见山:“跟他讲清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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